第407章:娇蛮郡主x假正经太子56
作品:《娇娇貌美又好孕,绝嗣帝王宠疯了!》 浴池中的水源源不断的从玉石龙头中流出,赵璲感觉自己就好似是汪洋大海中一艘小船随风飘荡。
一会儿被那股妖风吹撞到池壁上,一会儿又在池中央来回打转。
翻来覆去,眼前满是一片湿润而又暖热的水汽,什么都看不清,只知道随风逐流的攀着唯一的支撑点。
窗外斗转星移,鸟鸣虫叫声仿佛在绘制着一曲乐谱一般,伴随着水流晃动声,在夜间共舞。
“混账...够了....”
“殿下,最后一次.....”
姜杳知伸手环住眼尾泛红,好似哭得厉害,跟雨后的海棠一般可怜又可爱。
“骗子!你上一次也是这样说的!放开...我累...不要了....”
“殿下,好殿下...这次是真的....乖,放开,就最后一次...你知道的,我不会骗你的,殿下....”
“姜杳知——你混蛋——”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赵璲感觉浑身软成一团水的终于被禽兽不如的某人给抱着走出了浴池。
殿内静悄悄的一片,不难想象一经对比下,放下浴池内的动静是有多么让人羞耻。
赵璲全身上下,就只有眼珠子还勉强能愤愤的瞪了又瞪脸不红心不跳的某人。
“殿下。”
姜杳知从面容神情到头发丝都透露着一股吃饱喝足的餍足气息,将赵璲抱着放在榻上,便依恋的跟着躺上去,脑袋蹭着他的颈窝。
姜杳知最喜欢的便是自己身上那股浅浅香气,从前就喜欢的不行。
如今变成了男子,尤其是在这样水乳交融后的温情时刻,心头仿佛都被这股香气给填满了一般。
“殿下,好香啊,我好喜欢。”
语气黏黏糊糊的低沉而又悦耳,像是柔柔的风吹进了赵璲的耳中。
赵璲身体软,眼神却极冷硬,过度的欢愉之后,他现在根本就不想要和姜杳知谈论什么香不香、喜不喜欢的问题。
他好累。
很累很累的想要睡觉那种。
“殿下。”
“好殿下,你怎么不理我啊?”
“殿下,好殿下,你理理我嘛。”
“殿下....”
“心肝儿....”
“闭嘴!”
忍无可忍的一声冷冷怒喝,身后某个不消停的总算是乖乖的闭上了小嘴巴。
赵璲心头的郁郁随着呼吸沉沉吐出,浓浓的倦意伴随困意顿时翻涌席卷而来。
姜杳知仰头望了一会帐顶,太过兴奋下,脑袋竟是一时间没有半点睡意。
等待着身侧绵长沉沉的呼吸传来,姜杳知半侧着撑起身来,一双眸子定定望着熟睡中的赵璲。
说来很奇怪,明明是那张熟悉的面容,可眼前的这张脸却另有一番滋味。
不似从前那般的娇蛮恣意,却好似注入了一种宁静而又矜贵的清雅。
只因为这张面容、这具身体下换了一个截然不同的灵魂。
可就是让姜杳知光是这般看着,就觉得心中喜爱的不行。
一个无意识的嘤咛,小小的蹙眉,轻微的呢喃.....
姜杳知都不知道是看了多久,脑中的困意才算是渐渐涌了起来。
迷迷糊糊的,她好似又看见了那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小小的一团毛茸茸,本来是可可爱爱的,可不知为何竟是忽地开始膨胀,变成了巨大的一团,张着血盆大口。
那一双铜铃般大的眼珠子好似一直在幽幽的看着她。
“为什么不生?”
“生子!多生孩子!不生你们都会死的!”
“听见没有?不多多生子,你们都会死的!”
“生孩子!”
“生——”
姜杳知忽地一下像是被什么吓了一跳惊醒着坐了起来,不仅额头上满是冷汗,就连后背都湿漉漉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方才并不是在睡觉,而是从水里面才出来一般。
姜杳知拿过床头柜里的一方锦帕,有些心不在焉的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
心神完全被方才的那一个诡异的梦境给占据了,边擦着边想着那个梦究竟是怎么回事。
生孩子?
还要多生?
之前那个毛团子搞出来的互换身体一事姜杳知还心虚自责的找不到半点解决办法。
现在,居然还要她眼睁睁的看着赵璲再次有孕生子,承受那一切苦难吗?
生儿育女,对于女子而言本就是一项伟大而又艰巨的事情。
她总不能因为不需要自己去有孕产子就视若无睹的吧?
这一对龙凤胎从最开始的诊出到后面的生产,赵璲所承受的一点一滴痛苦她都看在眼中。
姜杳知并不觉得如今的东宫还需要再生子来巩固地位权势。
故此,为了今夜的这一场鸳鸯浴,姜杳知早就厚着脸皮去包启安那里拿了‘绝嗣’的药。
如今的太子殿下根本就没有能力再让太子妃有喜,怎么胡闹都不必担心。
可不知道为何,方才被那个梦吓醒后,她内心最深处的一个角落,仿佛在释放着一个信号。
【被挣扎了,就算是绝嗣了,本统子有的是手段和能力让你们生生生!】
姜杳知身子忽地下意识一抖。
擦拭着脑门的动作也顿了顿,一双眸子悄悄的看向了仿佛正做着美梦的赵璲。
若是....
若是说,这个可能真的可能发生呢?
姜杳知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明明赵璲闭着眼睛沉睡着,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她却莫名的不敢再看赵璲一眼。
生怕下一刻,赵璲会忽然的睁开眼睛,用一双清凛凛的眸子幽幽的鄙夷看着她。
那个毛团子究竟是什么毛病?
非得催着人生孩子,是它自个儿从未生过孩子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生孩子就跟吃饭睡觉一般轻易呢,催催催。
又不是母猪,哪里能一直生生生的?
要怎么办?
姜杳知睡之前心情有多美丽,现下半夜惊醒就有多烦闷。
总不能是吃了绝嗣药,还要担心会胡闹出来孩子吧?
可是,也总不至于因为这样一个梦,就再也不碰赵璲了吧?
“小混账——”
平地一声惊雷,打断了姜杳知心头的烦闷。
睡得极其安稳的赵璲眉心蹙的紧紧,忽地开口骂了一声。
仿佛连梦中都在对于某人的禽兽行为进行强烈谴责。
可,骂来骂去,翻来覆去的就只有这几个词。
姜杳知心头一软,唇畔的弧度已然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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