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惩罚贾张氏
作品:《四合院:泰拳精通,我镇压全院》 而且刚被警察训斥了一顿,那股邪火也憋在心里无处发泄。
秦淮茹看着地上散落的缴费单,心如死灰,眼泪终于无声地滑落。
她默默弯腰捡起单子,掸了掸灰。
指望婆婆,是指望不上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对贾张氏低声说:“妈,你看会儿棒梗……我去……想想办法……”
走出医院,冬日下午惨淡的阳光照在她身上,没有一丝暖意,反而让她觉得更加寒冷刺骨。
她像一抹游魂,漫无目的地在冰冷的街道上走着。
轧钢厂宿舍?能借钱的工友……大多也是穷困潦倒。
娘家?更是指望不上。
冰冷的现实像巨石压在胸口。
最终,她颤抖的双脚,还是不受控制地,走向了那个她最不愿面对、却又可能是唯一可能的地方——傻柱的家。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后院西厢房。
傻柱(何雨柱)正半倚在冰冷的土炕上,裤裆部位的不适依旧隐隐作痛,医生叮嘱他要静养一段时间。
更让他难受的是心里的憋屈和窝囊——被许大茂踢碎了蛋,在全院面前丢尽了脸面,成了不完整的男人,再也不是什么“四合院战神”了。
一想起李卫东那带着讥讽的眼神,还有许大茂那张幸灾乐祸的脸,他就气得肝疼。
桌上放着一个冷硬的窝头,一碗寡淡的白菜汤,他没有半点胃口。
就在这时,虚掩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一个怯怯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秦……秦姐?”傻柱愕然地看着门外的秦淮茹。
她脸色灰败,双眼红肿,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前,仿佛经历了一扬大劫难。
秦淮茹看到傻柱,积攒了一整天的委屈和绝望瞬间爆发出来,泪水汹涌而出:“柱子……柱子……”她几乎是踉跄着扑倒在傻柱炕沿前,泣不成声。
傻柱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起身:“秦姐!出啥事了?快起来说话!”
“棒梗……棒梗他……”秦淮茹哭得浑身颤抖,断断续续把医院发生的一切说了出来,“……烧得不成人样……命保住了……可是……可是……医生说……他那地方……废了……生养……没指望了……呜……我家要绝后了柱子!东旭瘫着……棒梗废了……贾家……完了……”说到最后,她泣不成声,伏在冰冷的炕沿上,肩膀剧烈耸动。
傻柱听完,震惊得无以复加。
棒梗那个讨人嫌的小崽子……烧成废人了?虽然之前恨这小子手脚不干净又没礼貌,可毕竟是个孩子……突然听说他废了,还可能丢了命,傻柱心里也猛地抽了一下。
但紧接着,听到秦淮茹的哭声,看到她哀婉凄绝的样子,傻柱心里那股属于男人的保护欲和被需要感又涌了上来,压过了对贾家其他人的反感。
“秦姐……姐……你别……别哭坏了身子……”傻柱笨拙地安慰着,想伸手去扶,又觉得不妥。
秦淮茹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傻柱,那眼神里充满了走投无路的绝望和哀求,如同一只在暴风雨中快要沉没的小船望向唯一的浮木:“柱子……姐求你……姐实在是没办法了……医院等着要钱救命……一百五十块啊……一百五十块!婆婆……婆婆死攥着点钱不肯拿出来……说……说要留着……呜……柱子,你看在姐……看在东旭跟你几十年工友的情分上……看在我们孤儿寡母实在走投无路的份上……求你……救救棒梗吧!救救我那苦命的儿啊!”她又要跪下,被傻柱死死拦住。
“什么?一百五十块?!”傻柱倒吸一口凉气。
他现在工资也不高(因伤休工),自己还要养伤,日常开销也不小。
一百五十块对他而言,绝对是一笔天文巨款!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空瘪的口袋,脸上露出极度为难的神色。
“秦姐……这……这么多……我……我……”傻柱搓着手,话堵在嗓子眼,看着秦淮茹那双瞬间黯淡下去、甚至带上了一丝“你也靠不住”的失望眼神,他那点男人的自尊心和对秦淮茹长久以来的那点隐秘心思又冒了出来,像针一样刺痛了他。
许大茂!李卫东!他们都在看自己笑话呢!如果连这点忙都帮不上,他傻柱还算什么男人?在这院子里还能抬起脸来吗?
一股热血上涌,傻柱猛地一拍土炕,不顾牵动了伤口的疼痛,斩钉截铁地说:“秦姐!你别急!有我呢!棒梗是我看着长大的……不能见死不救!你等我!我想办法!”
秦淮茹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火光:“柱子!你……你有钱?”
傻柱脸上闪过一丝窘迫,但随即被决绝取代:“我……我现在手头是紧……但你别管!我去借!高利贷我也给你借出来!你在医院守着孩子,我凑够了钱立刻给你送去!救人要紧!”他说着就挣扎着要下炕穿鞋。
“柱子!你……你太好了!姐……姐下辈子当牛做马也报答你!”秦淮茹心中百感交集,既有对傻柱的感激,更有对未来的恐惧和深深的无力感,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
秦淮茹回到医院不久,傻柱就一瘸一拐地来了,额头上冒着虚汗,显然强忍着剧痛。
他把一个沉甸甸、用手帕包着的小包塞到秦淮茹手里,声音带着喘息:“秦姐……点一下……五十块……我先凑到这么多……跟食堂管账的老王头死求活求,预支了我仨月工资……剩下的……我再想办法……”
秦淮茹打开手帕,里面是几张大团结和一些零散毛票,带着体温。
五十块!距离医生要的一百五还差一大截,但这已经是傻柱如今能做到的极限了,这可能是他所有的家当甚至背上了债务。
看着傻柱惨白的脸色和裤裆部位渗出的淡淡血渍,秦淮茹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拧了一把,哽咽着说不出感谢的话,只能深深地看着他,眼神复杂无比。
她拿着这笔沉甸甸的钱,又厚着脸皮跑回四合院,哭求二大爷刘海忠、三大爷阎埠贵和其他几个平时还愿意搭理她的邻居。
好说歹说,东拼西凑,加上刘海忠念及易中海(一大爷)如今在老太太事情上栽了大跟头,院里人心惶惶,他作为二大爷怕再出事端影响院里“安定团结”,最终还是以管事大爷的身份担保,逼着贾张氏掏出了压箱底的三十块钱,又从院里“互助基金”(其实是各家每月交一点,以备不时之需,但被三个大爷把控)的可怜余额里挪了二十块(这事引起阎埠贵等人不满),再加上秦淮茹贱价当掉了自己的唯一一副薄银耳环(那是她当初结婚时唯一像样的嫁妆),总算凑够了第一个阶段最紧急的费用,暂时保住了棒梗在医院的命。
天色彻底黑透,寒风卷过四合院上空,发出呜呜的声响,像鬼哭。
贾张氏坐在医院冰冷的走廊长椅上,看着护士往棒梗的屁股上扎止痛针(会阴部伤得太重,只能臀部注射),听着孙子沙哑痛苦的呻吟,她老眼浑浊,牙齿咬得咯咯响,压低了声音,对着旁边同样一脸疲惫绝望的秦淮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恶毒诅咒着:“等着瞧……李卫东……绝户种……你跑不了……断我贾家香火……老婆子就是拼着这条命不要……也要让你不得好死!我咒你生儿子没屁眼!我咒你喝水……”
……
“叮!”一声清脆的电子音在脑中炸响。
【抽奖成功!】【恭喜宿主获得:玉米100斤、鸡蛋50斤、五花肉10斤、黄河大鲤鱼两条!】【特殊道具:幻觉符*1(一次性消耗品,可指定单一目标,引动其内心最深层恐惧具象化,持续10分钟)】
李卫东猛地睁眼,黑暗中精光一闪。
“五花肉……鲤鱼……呵,狗日的采购指标倒是提前完成了,省得爷明天跑腿!”他无声冷笑,但注意力却被那枚漂浮在系统格子里、散发着诡异灰雾的符箓完全吸引。
“幻觉符?贾张氏那个老虔婆……最深层恐惧?有意思!”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毒藤般滋生——他立刻锁定“贾张氏”作为目标。
冰冷的意志下达指令:激活!
灰雾无声无息地消散于无形,仿佛从未存在。
几乎同时,四合院那扇厚重的榆木大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响动,被猛地推开。
灌进来的寒风卷着雪粉,扑灭了门廊下那盏本就昏暗的马灯。
一个臃肿、佝偻的黑影,裹着散发浓重霉味的破棉袄,一步一挪地挪进了院子。
贾张氏回来了。
从医院冰冷绝望的长椅上,带着满身消毒水与诅咒的恶臭回来了。
棒梗那烧焦的下身,医生那句“彻底没用了”的宣判,警察“管教失职”、“准备赔偿”的训斥,还有压箱底的三十块被硬生生掏走的剜心之痛,都像毒虫啃噬着她的神经。
她的眼珠布满血丝,浑浊得如同两潭死水,此刻却燃烧着一种病态的火焰——那是贪婪被绝望浇灌出的邪火。
“凭什么?!凭什么我贾家断子绝孙他李卫东吃香的喝辣的?!”贾张氏死死盯着后院那扇亮着微弱光线的后罩房门,李卫东的屋子。
下午秦淮茹哭着要钱时,那姓李的绝户是不是就躲在门后冷笑?她想起院里闲话中李卫东今天似乎在门框胡同大采购。
对!一定有吃的!给贾家吃光了天经地义!一个疯狂的执念驱动着她摇摇晃晃、却目标明确地扑向后罩房。
后罩房的门竟没插门栓!贾张氏枯瘦如柴的手只轻轻一压门板,“吱呀”一声轻响,门就开了条缝。
昏黄的光线从门缝里溢出来,带着暖烘烘的饭食香气,像钩子一样狠狠勾住了她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五脏庙。
她像一条闻到腥味的鲨鱼,猛地推开房门,浑浊的老眼瞬间被屋内的景象死死攫住——
昏黄摇晃的油灯光下,靠墙那张八仙桌上简直像开了盛宴!一篮子洗得干干净净的鸡蛋,个个圆润饱满,在白搪瓷盘里码得小山一样;足有手腕厚的三层五花肉油汪汪地堆在案板上,细腻的雪花纹路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两条一尺来长的大鲤鱼被草绳穿着,鱼鳞青黑发亮,鱼鳃鲜红,仿佛刚从河里捞出甩上来,鱼尾还在轻轻颤动!水缸盖子开着,能看到水面漂浮着新鲜的葱姜蒜段……
“老天爷……开眼啦!”贾张氏喉咙里发出一声类似野兽的低嚎,口水“哗”地一下就涌了出来,冲掉了嘴里浓烈的苦涩味。
棒梗废了?赔不起了?管他的!先填饱肚子是正经!这满桌子的吃食仿佛成了她濒临崩溃世界的唯一救赎。
她三步并作两步扑到桌前,脏污不堪的破棉袄袖子卷都不卷,一双枯爪以惊人的速度开始了疯狂的掠夺!
她先是一把捞起十几个鸡蛋,硬塞进自己油腻腻的棉袄大襟口袋里,粗糙的布面被撑得鼓鼓囊囊几乎裂开;接着,贪婪的目光投向那块五花肉,她直接伸出双手,五指如钩狠狠插进红白相间的软肉里,抠起一大块就往另一个口袋塞,温热的油脂瞬间浸透粗布,散发更浓烈的香气;最后,她的眼睛锁定那两条肥美的大鲤鱼。
“这么好的东西!我的!全是我的!”她一边嘟囔着恶毒的咒语“李卫东你个绝户吃这么好天打雷劈”,一边试图抓起鱼尾往怀里揽,沉重的鱼身滑腻无比,几次脱手。
就在这时,她头顶那盏昏黄的油灯灯焰毫无征兆地、剧烈地摇曳了一下!仿佛有股阴风吹过。
幻觉,被触发了。
贾张氏正低头用力拔一条卡在菜篮缝隙里的鱼尾巴,忽然感觉不对劲。
手下的触感……变了!
原本冰凉滑腻的鲤鱼鳞片,在她指尖触摸到的刹那,猛地变得湿滑、黏腻,并且仿佛有了弹性,在一下一下微弱地搏动!像……像人的皮肤?她心里猛地一咯噔,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哇呀!!!”
一声撕心裂肺的、非人般的凄厉惨叫猛地撕裂了四合院的寒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