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贾张氏怒骂秦淮茹
作品:《四合院:泰拳精通,我镇压全院》 “李卫东!你……你把话收回去!天杀的诬赖人!柱子就是好心!看我孤儿寡母揭不开锅……他可怜我们……送袋面怎么了?!
我们……我们就是说了句话!没……没干别的!”
她极力挺直腰杆,努力做出理直气壮的样子,但那颤抖的声音和闪躲的眼神,却将内心的虚弱暴露无遗。
她不能失去傻柱这个接济的来源,更不能被坐实这“不清白”的名声,尤其是在婆婆面前!
这袋面,是她咬着牙、揣着对眼前这个男人那点既厌恶又不得不依赖的复杂心思才收下的。
贾家的锅里确实快见底了,棒梗那狼崽子般的饥饿眼神让她不得不暂时放下心里的不甘和屈辱。
可现在……一切都完了!全被这个该死的李卫东捅破了!
“清清白白?可怜送面?”二大爷刘海忠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而充满不容置疑的威压。
他踏前一步,马灯的光晕稳定而严肃地笼罩在他那张沟壑纵横的脸上。
他眼神锐利如鹰,审视着傻柱:“柱子,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做事不过脑子?讲助人为乐,邻里互助,没问题!我刘海忠第一个赞成!可这都什么时候了?”
他抬手一指院墙高处悬挂的一弯残月,
“月上半空,更深露重!院里家家户户关门闭户休息的时候!有什么天大的急事,不能等到天亮?非要挑这黑灯瞎火、孤男寡女的时候,挤在窗根子底下耳鬓厮磨地‘送温暖’?!”
他语气陡然加重,每个字都像重锤敲在傻柱心上,
“你让我这个院里的管事二大爷怎么想?你让全院的老少爷们怎么想?!你是真没长心,还是……呵,被什么东西迷了心窍?!”
“二大爷!不是……我……”傻柱被问得哑口无言,额头冒汗,嘴唇翕动却吐不出有力的辩词。
“就是!柱子你这事办的可不地道!”人群里立刻有声音附和二大爷。
“就是再好心,也得避嫌吧?”“这不招人说闲话吗?搁谁看了不多想?”“啧啧……没看出来啊……”
墙倒众人推。
二大爷一开腔,那些原本还有些含糊的议论瞬间变得清晰、大胆、且充满了指向性。
质疑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包围着傻柱和秦淮茹。
秦淮茹被这阵仗吓得瑟瑟发抖,几乎站立不稳,下意识地向后退缩,恨不得缩进墙缝里去。
屈辱的泪水终于决堤,顺着惨白的脸颊无声滑落。
李卫东冷眼旁观着这扬由他亲手引爆的乱局,看着傻柱的困兽犹斗和秦淮茹的崩溃。
刘海忠这位“二大爷”跳出来充当道德判官的效果,远比他预想的还要好。
目的已经达到,这出戏的票房已经爆满。
他不再言语,嘴角勾起一丝心满意足又微带倦意的弧度,甚至懒得再看众人一眼,仿佛拂去衣角沾染的灰尘般随意。
他利落地转身,双手熟练地插进棉袄两侧的口袋,高大的身影带着一种事了拂衣去的冷漠,推开自家虚掩的屋门,一步便跨回了那方温暖的光亮里。
“砰”的一声,木门在他身后干脆利落地闭合,将门外一切的喧嚣、难堪与冰冷的审视,彻底隔绝。
那关门声不重,却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也像是这扬闹剧的休止符。
“李卫东!你……”傻柱看着他消失的背影,那句未吼出的咒骂噎在喉咙里,如同生咽了一块烧红的火炭,灼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剧痛。
他满腔的怒火、委屈、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慌骤然失去目标,无处发泄。
他猛地转过身,面对眼前一张张神色各异的脸,急得额头上青筋都凸了起来,声音干涩沙哑,徒劳地试图挽回些什么:“大伙儿……大伙儿听我说!真的不是他说的那样!我傻柱顶天立地……”
“听你说?还有什么好说的?!”一个更加尖利、更加怨毒、带着破锣般刺耳嗓音的嚎叫猛地炸响,瞬间盖过了傻柱的所有辩解!
贾张氏!这老虔婆像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幽灵,裹着一件油腻发亮的破棉袄,花白枯槁的头发凌乱不堪,显然是被惊动后直接从床上滚下来的。
她那张刻薄如刀削般的脸上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形,浑浊的眼珠里燃烧着足以燎原的妒火和恶意。
她如同一只疯狂护崽的老秃鹫,张牙舞爪地从自家门洞扑了出来,目标直指傻柱!
“天杀的傻柱!狼心狗肺的玩意儿!”
贾张氏一边尖声咒骂,一边用尽全身力气冲向傻柱,十指张开如鸡爪,带着一股同归于尽的狠劲朝着傻柱的脸和脖子就凶狠地抓挠过去,
“我老婆子还没死呢!你就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来勾搭我儿媳妇?!你这黑了心肝的绝户王八蛋!想占我贾家的便宜?馋她那两片肉是不是?我让你馋!我让你臭不要脸!”
她唾沫横飞,污言秽语如同肮脏的冰雹噼里啪啦砸向傻柱,指甲划过空气发出令人心悸的嘶嘶声。
“贾婶子!你疯了?!我没……啊!”傻柱猝不及防,脸上脖子上瞬间传来火辣辣的剧痛,几条血痕清晰可见。
他本能地抬手格挡,手臂上也添了几道爪印。
剧烈的疼痛和被当众撕扯的耻辱彻底激怒了他。
一股邪火猛地蹿上头顶,理智瞬间崩溃!他再也顾不得什么邻里情分、什么敬老尊长!他下意识地,也是用尽全力地,猛地抬起手臂狠狠向外一搡(sǎng)!
“滚开!疯婆子!”
“哎哟喂——!”
贾张氏本就腿脚不稳,被傻柱这含怒一搡,顿时像个破麻袋一样失去重心,脚步踉跄着连退好几步,最后一屁股重重地跌坐在冰冷坚硬的雪地上!那股冲击力震得她浑身骨头都像散了架。
短暂的失神后,一股更加凄厉刺耳、如同杀猪般的嚎哭猛地爆发出来:
“打人啦!!傻柱杀人啦!!欺负死我老婆子啦!没天理啊!光天化日……不!
黑天半夜就想霸占我儿媳妇,还要打死老婆子啊!老贾啊!东旭啊!你们睁开眼看看啊!你们走了这帮畜生都骑到我贾家脖子上拉屎啊!”
她拍打着积雪,双腿乱蹬,哭声震天动地,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扬突如其来的肢体冲突吸引。
傻柱看着自己推搡贾张氏的手,又看看地上撒泼打滚的老虔婆,再看看周围那些惊愕、厌恶、鄙夷的目光。
一股深沉的无力感和百口莫辩的憋屈如同冰冷的雪水,瞬间浇灭了方才的怒火,只剩下透心的凉和一丝隐隐的后悔——完了,这下更说不清了!
“妈!”秦淮茹尖叫一声,慌忙扑过去想扶起婆婆。
但此刻她的脸上已不仅仅是羞愤委屈,更添了浓重的恐惧!婆婆的辱骂、当众点破那点龌龊心思,
让她的名声在这大院已是扫地!就算婆婆现在被打倒,这“不守妇道”的黑锅也结结实实扣在了她头上!她的名声!棒梗以后还怎么做人?!
“你这个遭瘟的小娼妇!烂了心肝的下贱货!”
贾张氏被秦淮茹搀着胳膊却死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她猛地一甩手,仿佛碰见了什么脏东西,血红的眼睛死死剜向秦淮茹,
每一根皱纹里都写满了刻骨的毒恨和鄙夷,“我就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骚狐狸!守不住!你男人尸骨未寒呢!你就忍不住了?你就瞧上这五大三粗头脑简单的蠢货了?
大半夜的勾引他上咱们窗根底下递送东西?你是嫌我贾家的脸丢得不够干净?要活活气死我老太婆才甘心是不是!你个养汉的贱人!破烂货!”
污秽恶毒的咒骂如同最肮脏的泥浆,劈头盖脸地泼向秦淮茹。
面对婆婆如此恶毒、如此不留情面的当众辱骂,秦淮茹如同被剥光了衣服站在冰天雪地中。
那股深入骨髓的耻辱感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进她身体的每一寸。
她感觉自己的尊严被彻底碾碎,灵魂都被赤裸裸地剥开供人唾弃围观。
绝望如同冰冷的淤泥淹没至顶。
“妈——!!!”秦淮茹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足以令铁石心肠为之一颤的哭嚎,双腿一软,噗通一声也跪倒在冰冷的雪地里,就在贾张氏身边。
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声音带着被逼到绝境的凄厉:“不是的!真的不是的啊!
是李卫东!是那个天杀的李卫东诬赖我们!存心挑拨!我和傻柱清白的!比雪还清白啊!呜呜呜……我秦淮茹就算饿死!
就算带着棒梗他们去跳护城河!我也看不上他这个傻了吧唧的蠢货啊!呜呜呜……”
她一边哭喊,一边用手指着李卫东家紧闭的房门,又指向僵立在一旁、脸色由红转白又转青的傻柱,最后指向自己心口,指天誓日地叫屈。
那句“看不上傻柱”像一把更锋利的刀,狠狠扎进了傻柱的心窝。
傻柱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消失了,只剩下一片死灰般的惨白和被刺伤自尊的茫然。
“看不上?”贾张氏浑浊的老眼狐疑地、审慎地上下扫视着跪在脚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儿媳妇,又瞥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傻柱。
她虽然刻毒,但不傻。
傻柱那副被踩了尾巴般又痛又怒又委屈的窝囊样子不像是装的。
但刚才两人被手电筒照到时的慌乱和贴近,地上那袋刺眼的面粉,尤其是那句“传递情义”,像毒蛇一样咬噬着她的心。
她心里那杆秤摇摆不定:信秦淮茹的清白?那李卫东为何偏偏诬赖她们?
信有龌龊?那自己这一打一闹,以后贾家在这院里的名声,秦淮茹这条“粮道”恐怕就要彻底断绝!面粉!那一大袋子实实在在的面粉,可是能救命的!
“傻柱!傻柱你说句话啊!”
秦淮茹抓住傻柱冰冷的胳膊使劲摇晃,仿佛想从这具麻木的躯壳里摇出最后的证明,“你快告诉我婆婆!快告诉大家!我们什么事都没有!你就是可怜我们孤儿寡母,见我家断了顿,才深更半夜想着送袋面过来!是不是?是不是?!你说啊!你快说清楚!”
傻柱被她摇晃得一个趔趄,几乎站立不稳。
他空洞无神的眼睛对上秦淮茹那双盈满泪水、带着强烈恳求与……某种急于划清界限的恐慌的眼睛,心中最后一点温热也熄灭了。
他艰难地扯动嘴角,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沙哑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麻木和深沉的绝望:“……是……是……我…我就是看秦姐家锅里快空了,棒梗……棒梗饿得直哭……才……才送点面……”
他垂下头,不再看任何人,那巨大的身躯似乎都佝偻了几分,声音低得如同耳语,“……清白的……啥事……也没有……”
贾张氏由着秦淮茹哭闹嘶喊,由着她拉扯辩解,浑浊的老眼却在寒风中闪烁着毒蛇般幽冷的光。
她任由自己半瘫在冰冷的雪地上,冰冷刺骨的寒气透过破棉裤侵入皮肉,但这远不及儿媳妇此刻剖白带来的复杂冲击。
她那张布满沟壑的老脸上,表情阴晴不定,肌肉微微抽搐着。
“清白?”贾张氏猛地抬手,用枯枝般的手指狠狠戳向秦淮茹的额头,指甲几乎要戳破皮肉,
“呸!”一口浓痰重重啐在秦淮茹脚边的积雪上,
“清白还怕人说?!清白能让那绝户王八蛋堵个正着?!清白用得着你俩黑灯瞎火、鬼鬼祟祟贴得那么近?!清白值当这么多人围着看猴戏?!”
她每质问一句,声音就拔高一分,锐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傻柱又扫回秦淮茹的脸,试图捕捉任何一丝撒谎的痕迹。
“你这小娼妇,嘴里能有几句实话!你那点花花肠子,瞒得过老娘这双眼睛?!”
秦淮茹只觉得额头被戳得生疼,巨大的恐惧和委屈让她几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