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作品:《被囚三十年,重生后我踏碎皇城》 温慕春扫了眼宋孝忠,继续说道:“至于宋家,经商有道,富甲一方,这是宋家的本事。继续保持下去,诚信经营,与大昭各地,包括大齐,正常往来贸易,朝廷自是乐见其成。但切记,商人重利,亦需取之有道,更不可插手朝政,逾越本分。如此,方能长久。”
这番话,既是表态,也是提醒。明确告诉了宋家,温家不会谋求更多权势,也不会与宋家在**上进行更深的捆绑,宋家要想安稳,就必须守住商人的本分。
宋孝忠只觉得无地自容,但又发作不得,憋的老脸通红。
倒是宋孝义,有些沉不住气,这样直白的敲打谁受得了?更何况虽然位有尊卑,但人有长幼啊,他们怎么算也是温慕春的长辈。他脸上笑容未变,眼神却微微闪烁了一下,随即笑道:“王爷教诲的是,宋家定当谨记。宋家能有今日,全赖朝廷政策开明,定会守法经营,绝不敢行差踏错。”
宋孝义深知,温家这是选择了最稳妥,也是对双方都最好的道路。虽然心中或许有些失落,但也明白,在温家如今的位置上,这般选择才是真正的明智之举。强求更多,只怕会引来灭顶之灾。
至于将来如何筹谋,除了温家这条路,宋家也不是无路可走,另做筹谋也未尝不可。
接下来的谈话,便更多地围绕大齐的风物、商贸机会等具体事务展开,气氛重新变得轻松起来。
后头来人传话,接风宴已经准备就绪。
宋孝忠和宋孝义陪着温慕春往宴客园来。
女眷在内,隔着屏风,外间是男客,温一鸣和温一凡兄弟俩陪在父亲身边,温言则跟在祖母和母亲跟前。
舒灵玉看到温言,喜欢的很,直说像极了令仪小时候。
有了前面的敲打,宋家两位夫人就算心里再不痛快也得忍着,接风宴结束的风平浪静。
温慕春一家人被安排住在了风景最好,占地最大的客院。
仆从伺候得尽心尽力。
温老夫人叮嘱孩子们切勿乱跑,若不是老母亲年事已高,这一面怕是最后一面,她都想带着孩子们早些回京了,来的路上就想过这一趟不会多舒心,可也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局面。
仆从带着公子和小姐去休息,温老夫人把温慕春和宋明月叫到身边,轻轻地叹了口气:“你们二人切记不能分开,进出都同行。”
宋明月暗暗吃惊:“母亲,是听到了什么吗?”
“你祖母悄悄跟我说,新月和离归家都一年之久了。”温老夫人没多说,其实母亲还跟她说过,二房是又蠢又坏,被宋孝义两口子耍的团团转,不然怎么也不会把老大一家气得直接都去江南了。
宋明月看了眼温慕春。
温慕春的脸腾一下就红了:“我、我们歇在母亲这边就是了。”
“那还有一鸣和一凡呢,总不能都歇在母亲这边。”宋明月眉头蹙起,再看温老夫人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温老夫人抬起手握住了宋明月的手:“万万不可,我们虽说是宋家女,但已嫁到温家去了,宋家的事能不插手就不插手,只要不拐带我们就行。”
“母亲如此说,儿媳就多防备这点儿。”宋明月比婆母更了解宋家的几个姐妹,要论容貌和心机城府,确实顶数宋新月了,当初之所以早嫁,就是怕嫁到温家去,唯有父亲推掉了所有上门提亲的人,留着姐妹二人等温家来提亲。
再看自己的夫君,人品才情,能力容貌,虽也近中年,可真是男人最好的时候,宋新月没有再接风宴上露面,这就不寻常,可要敢把主意往自己夫君身上打,那宋新月是错翻眼皮了!
夜色深深。
宋二夫人坐在灯下唉声叹气。
“母亲,为何叹气?女儿那会儿在暗处看到了齐王,这次势在必得。”宋新月递过来热茶:“我就不信,男人不愿意三妻四妾,宋明月怎么就那么好命?”
宋二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儿,也是心有不甘,宋家最优秀的女儿可不是大房的两个,而是自己的独女,可偏偏命不好,夫婿好吃懒做,嗜赌好色,染了脏病在身,若不是宋家,哪里能接了女儿归家,可如今女儿是归家了,但另嫁太难。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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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死,他们怎么就来了呢。”宋二夫人气得骂人。
宋新月蹙眉:“到底怎么了?”
宋二夫人就把刚一见面就差点儿恼了的事说了。
宋新月听完,冷笑:“三房人的心眼儿真多,三婶母是知道我的心思了,怕我真被齐王收到后宅去,到时候父亲和大伯一家又走到一起,三房可就再也没机会起来了。”
宋二夫人琢磨了一番,气得拍了桌子:“我就说嘛,平日里从不见她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今儿怎么就抽风了,竟是这么歹毒的心思。”
“母亲无需担忧,我自有办法,到时候把三房踢出去,咱们中山是宋家根基,大伯他们在江南也不会回来,这宋家就都是我们二房的了。”宋新月掸了掸衣袖:“不着急,且等等,总不能三五日就走。”
接下来三天,宋孝忠陪着温家人去宋家祖坟地祭祖,孩子们也在中山走动起来,多是看风土人情,温一鸣还有一个秘密任务,那就是摸一摸如今中山世家的底细。
宋明月一直都没放松,三天宋新月都没露面,只怕在寻找合适的时机,她可以不主动出手,但若宋新月敢送上门来,自己就不用客气,她算是看明白了,宋家是揉不到一起去了,自己不在乎让宋家分得更利索点儿!
没想到第四天一大早,宋新月就坐着马车从外面回来了。
“长姐。”宋新月一进门,直接扑到了宋明月的怀里:“长姐,可算见到你了,新月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呢。”
宋明月轻轻地拍着宋新月的背:“这是怎么了?可不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长姐。”宋新月抬头,满脸泪痕:“我的孩子都被抢走了,如今无依无靠,真想一**之啊。”
宋明月故作惊讶:“这话从哪里说起?怎么二婶母没提过?”
“唉。”宋新月用帕子拭泪,拉着宋明月的手,说起来了自己的遭遇,那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往事从她嘴里说出来,更让人同情三分。
等她说完,宋明月问:“新月,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