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护食
作品:《穿越后,我在深山造桃源》 黄知行听王妃轻描淡写,言辞里并没有把大雍帝当一回事,甚至暗暗有种平起平坐的意味,心中惶然。
忍不住抬眼看上首端坐女子,哪里还是记忆中那个衣着朴实,言行谨慎的山姑?
容颜炽艳,气度高贵,眉眼间隐隐藏着一丝威严。
黄知行眼眸与之相交,竟心下一惊,忙低眉垂眼,不敢冒犯。
也罢,云州不行册封之礼,只要公主和嫁妆进了王府,回到明州,如何禀报雍帝,还不是他黄知行一手把控?
随行的几位使臣虽有监督之意,可将在外君令不受,他们早就被黄知行连拉带打,笼络为己用。
两人达成一致协议,赵十武夜里回府后听闻,却不太赞同,皱着眉对媳妇摇头。
灯光下,红果散了发髻,斜斜依偎在床头,妩媚天成。
她眸光带水,柔柔地对夫君一笑,说出话来却将他一军:
“我与夫君,十年恩爱,儿女双全,难道怕那个十来岁的公主来离间?我信夫君待我真心不移,难不成夫君对自己没信心?”
她伸出手,纤纤玉指勾着赵十武的腰带,将他拉到跟前,手指划着衣摆缓缓向下……
赵十武一把捉住她的手,屈膝跪倒床榻上,带着她仰面倒下。
红果腹部隆起,他不敢用力下压,虚虚地悬在半空,一手拄在被褥上撑着身体,一手去触摸媳妇光洁面孔。
十余年了,她好似一日更比一日美,艳光四射,美不胜收。
“我有没有信心,媳妇心中不知?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了……”
说着,他手上用力,将媳妇翻过去侧卧,自己却俯身到她背后……
两人一番恩爱,赵十武顾着腹中胎儿,小心翼翼,轻重不得,倒是比平日更多了几分温存与……折磨。
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起来,三个娃儿上学堂前来请安,赵十武穿戴整齐,在院子里耍了一套刀法,满头大汗地领着孩儿们进屋。
王妃刚起,身边伺候得女令帮她将头发松松地挽起,听见声音,忙披了衣裳出来。
三个娃儿一脸忧虑,尤其是明旭,背着手,看看爹爹,再转过来看看娘。
小脑袋摇了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小模样。
三小只听说了,娘吩咐将王府西南角那清风院收拾出来,给安宁公主住。
明月欲言又止,红果抬手拍了拍她,又摸摸明皓脑袋,柔声道:
“大人的事,自有主张,你们不必担心,用过早膳,赶紧上学去吧,迟了先生要罚了!”
明月嘟着嘴,领着弟弟出门上学堂,途中特意绕道,从南门出,经过清风院,见工人们正在刷墙修门,明皓忍不住上前,揣了院门一脚。
这清风院地处偏僻,原本当做客院,迄今还未有人住过。
与正院之间,隔着好大一片空地,原本要修建花园,只是王妃这几年忙碌,未曾顾上。
明旭眼珠一转,转身啪嗒啪嗒往前院跑,找到大管家曾叔,让他附耳上来,叽叽咕咕说了一通。
“百兽园?三公子,这事王爷和王妃可知道?”
明旭两手背在身后,煞有介事地点头道:
“你不用担忧,母妃早就答应了,帮我把山猫和金宝带过来,只是一直没修好园子,耽搁了,眼看过冬,你赶紧地,趁着修清风院,把百兽园给我建起来,就个清风院和主院之间那块空地上,回头等我下学了,我来画线,设围栏……”
说着小人儿昂首挺胸,雄赳赳气昂昂地上学去了。
哼,想打我父王主意?让山猫和金宝来对付你!
王妃听曾大总管禀了这事,心中啼笑皆非,明旭那心眼子,真是没谁了!
她摆摆手道:“既是三公子吩咐的,你依他所言便是!”
黄知行领着几位使臣,在云州盘桓了半个月,除了金矿铁矿兵器所,其他地处任由他们自由出入。
从初小到中高学堂,从医务所到女医馆,再到各种作坊,甚至水泥场。
黄知行一路无言,心中默默揣摩,别的不论,等北地战事平了,是否能将这学堂与医馆原样照办到北地各州?
谢天昊拍着他肩膀,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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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
“可惜太远了,冬日海上不方便,不然带你去看看海盐场,珍珠场和渔场,你没见过晒海盐,捞海珠吧?下回,下回哈!”
珍珠场如今是海花和她相公打理,海花相公是渔村一孤儿,水性天赋异禀,一口气能扎到海底数丈深。
珍珠场今年秋天刚出了第一批金珠,献给了王妃。
红果原本想把南海金珠作为回礼,送给大雍帝,被赵十武给拦住了。
“咱们这儿物产丰饶不假,被大雍帝知道了,难免他生出觊觎之心,随便送点常见的东西就成……这金珠珍贵,留给你和月儿罢……”
想了想又道:“以后再有,留给明皓明旭,大了娶媳妇用得上……”
红果心里好笑,这人前世是有多不待见那五皇子?
不过也好,夫君护食呢,心里眼里都只有她和几个娃儿……
半个月后,安宁公主嫁妆进城,倒也不含糊,延绵数里路,大雍帝这是把妹子一辈子吃喝拉撒要用的,都给备齐了……
清风院自然装不下,赵十武在城郊给划了个仓库,几十辆车的名贵家具器物,瓷器木雕,绫罗绸缎,都先搁着。
公主悄无声息地入了王府,几个使臣各得了王妃百两黄金千两银馈赠,乐呵呵地回明州,在雍帝面前对西南王与王妃大加赞赏,自不必提。
安宁戴着面纱,将黄丞相一行送至城外,今日一别,不知何年再见,她忍不住落泪。
五皇子虽与她一母同胞,为人严素冷清,不苟言笑,安宁有些怕他。
倒是这位黄家哥哥,对自己一直温柔以待,十年来嘘寒问暖,体贴入微。
安宁不由自主,在心里将他当做兄长信赖依靠。
这回也多亏他向皇上进谏,自己才不用下嫁那年逾五十的老将军。
西南王虽然对自己不假辞色,可若能在王府自在过活,不受侵扰,又何尝不是幸事?
眼看黄知行要登车离去,安宁上前一步,撩开面纱,情不自禁伸手拉住他衣袖,颤声唤道:
“知行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