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 昼白站 -E05
作品:《她们从废墟中出发》 男性对于任何在牠们眼里具有威胁地位的事物感到恐惧,正如牠们从未认真设想过“啊为什么得这种病只有男人难道我们做错什么了吗”,而只是对女人居然不会死这个事实感到愤怒、忮忌与荒谬。在全球男性人口暴跌到20%时,牠们在匿名网站上发布极端不平言论(可惜那些有一定地位的男性都死得差不多了没人理会),仅剩10%后,牠们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是像发情的公狗(没有蔑视狗狗的意思)一样满大街寻找异性以繁殖下一代为由试图逃避死亡,因而牠们觉得XX染色体可以掩住Y的既定事实。
看到这里你可能会诧异男人难道是蠢货吗都死到临头了还在这畅想性行为就能避免死亡未免也太不符合实际了,没关系,首先这本就是虚构作品,二是男人确实都这么蠢。
当然,你也可能会担忧女性安全,我得欣慰地说一句想到这个的你很温柔,但不用担心,我亲爱的女孩、女人们,不知你们是否有看过《The Power》?中文译名为电击少女,在这里我得插一句以用于回答前面男人难道是蠢货吗这个问题,真是不好意思,我承认我有些偏激了,男人的确不是都这么蠢,毕竟用某些手段将原先为激励女性而创作出的作品进行幼齿化翻译,从而让本该是它受众的女性避而远之——这种方法不是太擅作主张的“聪明”吗?
又扯远了。之所以提到《The Power》当然不是因为现实中女性也发现了某种超能力,而是她们意识到:父权时代已经结束了。
男人们一个接着一个死亡,政府倒塌前被女性接过大权职位,怕死怕得要死的男性蜷缩在家中悄声无息,原先在职场上被男性占位的女人们驾驶着机器扛起砖块搭建起只属于她们的建筑,没人在乎男人,没人继续研究如何医治Y疫,反正牠们七日内必死无疑,再者,救活那些明明从女人胯//下诞生却能毫不留情压迫她们的玩意对她们有什么好处吗?没有。
即便地球最终会自我毁灭,至少在最后一刻,活着的也只有我们。
不受压迫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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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样子。”芙蕾雅注视着希尔德的眼睛,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开口的声音很轻很缓,“你手里拿着刀,将其她人保护在身后。”
苟延残喘的男性在最后一刻也试图掠夺本就不属于牠们的东西,秉持着都这样了如果再不行的话要死就一起死这种念头将年纪尚小的女孩当作实验品绑去,希尔德是其中之一。
Y疫没有像《The Power》一样赋予女性任何物理超能力,但也终于没有任何异性教导她们要温顺乖巧(毕竟都死了),于是增强自身体脂率便成了家家户户的必需目标,为的就是遇上那些极端男性时自己不是手无缚鸡之力。
因此,认定年纪小的就好掌控这个说法完全是悖论。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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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德一从昏迷状态中醒来就立即喊醒旁边同被绑来的女孩将那些都快死了还不给自己选个墓碑的玩意儿反揍了,当然不忘护着年纪实在过小的孩子。
笑话,现在的女人可都拥有强壮的肌肉。
“你没有给她们带来麻烦,希尔。”芙蕾雅轻轻抚摸着希尔德的脑袋,就像是抚摸某种尖锐却又脆弱的生物,声音很轻,“相反,她们——我们都想感谢你,或许你从未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可我们都看得见,希尔,我们不仅看见了,还始终都记得。”
希尔德有些仓促地稍微转了下脸,好半天才小声咕哝一句,说“没那么夸张”。
芙蕾雅弯了弯眼。
“的确有那么夸张,希尔。”芙蕾雅双手捧起她的脸,如视珍宝那般,蓝眼睛始终温和平静地注视着她,“你坚毅、勇敢、无畏,这些都是很平常的词,可正因为是你,它们就有了意义。”
希尔德有点点脸红了。
她想说,不要再夸了,但对着那双怎么看都温柔平和的蓝眼睛说不出一点反驳之语,遂只能顶着发红的脸回视芙蕾雅。
“所以,不要有心理负担哦。”芙蕾雅松开手,垂下眼看她,眉眼弯弯,“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也依旧是同伴、朋友。”
“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紧紧攥着刀将小女孩护在身后、跟同伴一起与那些坏东西厮杀的希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