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七情试炼篇【其五十三】 《战歌燎原:1980年的自由

作品:《背负命运之人

    七情试炼篇【其五十三】


    《战歌燎原:1980年的自由之声》


    1980年初春的黎明,东康北部山区的雾霭中飘荡着奇特的韵律。德赛帝国第七装甲师的哨兵洛塔尔最先注意到这种声音——它不同于自由新军惯用的冲锋号,也不像意比利王联合帝国的电子干扰波,而是某种介于矿工号子与教堂圣咏之间的奇特旋律。他调整头盔上的无线电接收器,试图捕捉这缕飘忽的音波,却只听到雪花般的静电噪音。


    "听那耳畔歌声亮,"三十公里外的地下印刷厂里,油印机正将这句歌词印在德赛帝国军用地图的背面。排字工张大山用残缺的右手食指抚过铅字,他的指节在1942年葫芦谷战役中被冻伤坏死,此刻却精准地校正着每个音符的位置。油墨用的是缴获的西奥帝国宣传品颜料,鲜艳的红色在军事地形图上格外刺目。


    游击队员李明将刚印好的歌单塞进子弹壳。这个二十岁的青年从未见过未被占领的东康,却能用三种语言背诵歌词。当他哼唱"来自人怒火的胸膛"时,胸前的德赛帝国弹片随着心律微微发烫——那是两年前曼尼亚突围战时留下的纪念品。


    "这是人民想摆脱奴役争取自由的渴望。"长河军校的音乐教官林素梅用指挥棒敲击着铁皮桶。她的学生中有前德赛帝国军乐手,此刻正用缴获的黑管吹奏出奇妙的变调。窗外,超时空装置的测试蓝光与晨曦交融,为这地下音乐厅镀上诡异的色彩。


    在前线观察哨,侦察兵王铁柱通过狙击镜看到了震撼的一幕:西奥帝国第三矿场的奴隶们正用铁镐击打矿石,节奏竟与游击队之歌完全同步。"当你在心中的歌唱,"他在加密日志中写道,"囚犯们的动作整齐得像交响乐团。"这份情报后来被证实是自由新军心理战部门的杰作——他们通过改造德赛帝国的定向声波器,将旋律编码进矿场的作业指令。


    1980年2月14日,西奥帝国"钢铁风暴"扫荡行动开始的清晨。自由新军第三师在翡翠峡谷引爆了音乐炸弹——这是将声波武器与游击队之歌合成的特殊装置。当"预示着我们在斗争中迎来曙光"的旋律在山谷回荡时,帝国军的通讯频道突然传来杂音,某个士兵无意识地跟着哼唱被当场处决。


    "你可愿意上战场,不畏惧牺牲的悲壮?"战地诗人陈岩在包扎所写下这行诗时,医用酒精正好滴在"悲壮"二字上。帐篷外,担架员们踏着歌声的节奏奔跑,他们肩上的伤员大多来自"血肉城墙连"——这个由葫芦谷幸存者组建的部队,专门负责最危险的阻击任务。


    三月雨季来临前,西奥帝国占领区的电线杆上突然贴满歌谱。帝国情报部门发现,这些用德赛帝国特制胶水粘贴的传单,需要特殊溶剂才能清除。而在清除过程中,溶解的油墨会释放出微量的神经刺激剂,让接触者不自觉记住旋律。"用血肉垒成墙"这句下方的五线谱线条,经化验含有东康特有的红土成分。


    自由新军的广播站开始全天候播放交响乐版游击队之歌。由前意比利王联合帝国音乐家改编的版本,巧妙融入了德赛帝国国歌的和声结构。监听站的帝国军官施密特在日志中承认:"当弦乐部进入''去守卫理想的荣光''时,我的食指离开了扳机。"


    五月的第一个星期日,西奥帝国边境城市诺森堡发生了奇特的"音乐暴动"。教堂管风琴师在晨祷时突然弹奏游击队之歌,帝国警察冲入教堂时,发现所有信徒都在沉默地做着口型。调查显示,歌谱被加密刻录在发放的圣餐饼背面,通过咀嚼释放信息素触发记忆。


    "就让热血挥洒换来自由的欢笑飞扬!"木子文在解放广场的演讲台上引吭高歌时,他的声音通过三十六个超时空谐振器传遍东康。


    听那耳畔歌声亮,


    来自人怒火的胸膛,


    这是人民想摆脱奴役争取自由的渴望。


    当你在心中的歌唱,


    预示着我们在斗争中迎来曙光。


    你可愿意上战场,不畏惧牺牲的悲壮?


    用血肉垒成墙,去守卫理想的荣光。


    就让热血挥洒换来自由的欢笑飞扬!


    听那耳畔歌声亮,


    来自人怒火的胸膛,


    这是人民想摆脱奴役争取自由的渴望。


    当你在心中的歌唱,


    配合着战鼓又擂响,


    预示着我们在斗争中迎来曙光。


    可否不顾一切只为此生红旗向前方?


    或许成功或许成仁,总有人继续唱:


    东康的烈士用鲜血铸就新的辉煌!


    听那耳畔歌声亮,


    来自人怒火的胸膛,


    这是人民想摆脱奴役争取自由的渴望。


    当你在心中的歌唱,


    配合着战鼓又擂响,


    预示着我们在斗争中迎来曙光!


    1980年夏至,西奥帝国第十七师集体投降的视频震惊世界。画面中,放下武器的士兵们不约而同地哼唱着同一段旋律。当国际记者追问原因时,某个下士指着心脏位置回答:"听那耳畔歌声亮,来自人怒火的胸膛。"他制服上的编号牌后来被送进自由博物馆,与染血的歌谱陈列在一起。


    深秋的细雨冲刷着新竖立的纪念碑,碑文刻着歌词最后一段:"东康的烈士用鲜血铸就新的辉煌!"石匠特意保留了"鲜血"二字雕刻时的红色石屑,让它们在雨水中晕染开来,如同永不褪色的誓言。碑前摆放的录音机里,磁带走完最后一句"预示着我们在斗争中迎来曙光"时,初升的阳光正好穿透云层,照在广场上那面由五千块德赛帝国军牌熔铸的巨幅国旗上。


    《东康战记:1980年盛夏》


    1980年盛夏的烈日炙烤着东康中部平原,自由新军的装甲纵队在龟裂的公路上扬起遮天蔽日的红色尘土。这些用德赛帝国废弃坦克改造的"山猫"突击车,炮塔上蓝星旗的图案已经褪色,但履带碾过西奥帝国路障时的脆响依然清脆如初。参谋长赵寒山站在指挥车顶,望远镜里映出远方燃烧的粮仓——那是伪政府军最后的据点,黑烟在热浪中扭曲变形,像极了二十年前自由世界议会大厦上空的硝烟。


    "东线的自由新军一个月内便将东康中部以及北罗东部地区收复。"电台里传来女播音员冷静的汇报。这声音穿过电磁干扰,与车舱内老式风扇的嗡鸣混在一起。赵寒山摸了摸下巴新蓄的胡须——这是模仿木统帅的串脸胡,如今已成为自由战士的标志。他的指尖触到一道陈年伤疤,那是1975年冬天在德赛帝国边境哨所留下的纪念。


    西线指挥部的地下掩体内,作战地图上的蓝色箭头突然静止。参谋们困惑地望向沉默的通讯兵,后者摘下耳机重复道:"西线和东南一线部队负责的前线保持着诡秘的安静,他们按照木统帅的命令,按兵不动。"墙上的电子钟显示1980年7月16日14时37分,秒针每一次跳动都像在丈量暴风雨前的寂静。


    德赛帝国和意利比亚联合帝国也没有任何动作,因为他们内部早已乱作一团,面对西奥帝国的紧急求援,他们无暇顾及。


    不只是重工业,德赛帝国包括所有民生工程大大小小都遭到了彻底的破坏,尤其是钢铁一类的产品,莫名的消失了大量货物,查不到去向。


    当自由新军与西奥帝国打得如火如荼之时,另外的两大帝国则隔岸观火,因为他们也自顾不暇了。


    德赛帝国首都曼尼亚的议会大厦里,财政部长正在撕扯自己的假发套。"查不到去向!"他咆哮着将钢铁产量报告摔在镶金地板上,"整整三十万吨特种钢材!"窗外,罢工的钢铁工人正用焦炭在广场上涂画讽刺漫画:一头病狼(德赛帝国象征)在啃食自己流血的爪子。大厦顶端的铁十字徽记在烈日下泛着病态的红光,像块将熄的炭火。


    意比利王联合帝国的殖民地总督府内,电报机突然吐出带血字的纸带。卫兵们面面相觑——这台用战俘交换来的德赛帝国加密设备,此刻正自行打印着西奥帝国的求援信。"面对西奥帝国的紧急求援,他们无暇顾及。"翻译官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湮灭在空调的嗡鸣中。总督的镀金假牙在阴影中闪烁,他想起上周失踪的铀矿运输船,那些装在铅罐里的"帝国未来",此刻或许正在自由新军的导弹里沉睡。


    西奥帝国元首办公室的檀木桌上,军情局的绝密档案渗出冷汗般的水渍。"不只是重工业,"秃顶的将军用颤抖的手指划过伤亡数字,"包括所有民生工程大大小小都遭到了彻底的破坏。"他的汇报被窗外突如其来的爆炸声打断——这是自由新军的新型□□,弹体上刻着被征用劳工的姓名。


    前线的战壕里,自由新军第三师的老兵正在教新兵保养枪械。缴获的西奥帝国制式步枪在拆解后露出触目惊心的锈蚀。"兵员的数量和军事素养极其落后,"老兵往枪管里吐了口唾沫,"更不要说东康合作政府的军队了。"不远处,几个农家少年正用铁锹练习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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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作,他们的草鞋踩在晒烫的弹壳上,发出类似炒豆的爆响。


    西奥帝国高层内部会议报告——由于自由新军的火力打击太过猛烈,加上帝国军内部腐败,存在大量吃亏空的情况,兵员的数量和军事素养极其落后,而且装备陈旧,可用性很低,整个帝国军维持了六百万的庞大军队,但在东康境内存留的数百万帝国军已所剩无几,剩下的军队数量不到二十万,更不要说东康合作政府的军队了,连各地残留的游击队都打不过,更是不堪一击,想从亚马洲南部和旧日领土调集军队前往东康支援,但运兵船和路上便会被自由新军的空军和导弹部队拦截,想收回东康已是痴心妄想。


    “那我们帝国岂不是很没面子,德赛帝国和意比利亚联合帝国可都看着我们呢,他们隔岸观火搁那看戏!这样的盟友简直是帝国的耻辱。”西奥对敌总司令员嘶吼着。


    “此前我们帝国之间的关系就不甚以前那般友好了,加上他们内部也出了很多乱子,不光是经济危机,还有高层的政治动乱和各殖民地的原住民骚动,如今看来,只能尝试与自由新军谈判,争取停战,为帝国军队的重建争取时间。”总参谋长无奈道。


    东康北部山区的地下印刷厂里,《自由报》主编正在校对头条:"起义的参与者撕碎了手中西奥帝国发放的良民证。"油墨的清香混合着防空洞的霉味,排字工人残缺的左手精准地排列着铅字——这是1972年在劳改营被机器轧断的,现在成了最有力的排版工具。窗外突然传来欢呼声,最新战报显示伪政府东部战区司令已饮弹自尽。


    滨海村庄的码头上,白发老妪将腌鱼装进竹筐。"大量老百姓自发将自家的食物用小推车推到前线。"她对着前来采访的随军记者念叨,布满老人斑的手指向远方,"西奥帝国在咱们东康这片土地上制造了多少惨绝人寰的屠杀呀。"海风掀起她褪色的头巾,露出额角"劣等种族"的烙印,那是三十五年前帝国"优生学调查"留下的印记,“国虽破,家虽亡,但我们这些老家伙在一天,东康就不会亡,你们自由新军我们一定会支持到底。”


    德赛帝国军情局的加密频道突然中断,取而代之的是自由新军的广播:"有尊严的生存哪怕一分钟,也胜过在帝国的铁蹄下苟活千年。"播音员略带沙哑的女声让曼尼亚歌剧院的贵妇们惊慌失措——她们认出这是三年前失踪的花腔女高音。在帝国大厦地下室,技术员们绝望地发现,干扰源竟是他们从未知晓,只存在理论之上的通讯装置。


    木子文站在刚收复的东康议会大厦废墟上,串脸胡上沾着爆破后的粉尘。他手中那份来自西奥帝国前线最高指挥的求和书在热风中哗啦作响,羊皮纸上的金鹰徽章已经氧化发黑。"特此向自由新军求和。"他轻声复述着最后一句,嘴角的弧度让副官想起瞄准镜里的十字线。远处的地平线上,雷暴云正在集结,闪电照亮了秘密向西线移动的装甲部队。


    夜幕降临时,幸存的地下抵抗组织成员——东康统一复兴战线,聚集在旧图书馆遗址。他们传阅着泛黄的《自由宪章》手抄本,纸页上的血迹与墨水早已融为一体。最年长的老者突然开始吟诵:"当年热血许神州..."沙哑的声音惊飞了栖息在断柱上的夜枭。年轻人跟着接上第二句,这些在帝国统治下出生的孩子,竟奇迹般保存着沦陷前的记忆。


    当年热血许神州,浩气斥方遒。奈何岁久蹉跌,风雨覆前筹。


    思旧景,望残钩,泪难收。愿逢英士,再挽狂澜,复焕新流。


    木子文号召全体东康人站起来反抗西奥的残暴统治,起义的参与者撕碎了手中西奥帝国发放的良民证,端起武器,向当地武装库进发。


    收复农村与城市的自由新军与起义军汇合,这些幸存的为祖国战斗到最后的战士们加入了自由新军,继续向帝国的防线发起冲击。


    凌晨三点的军事会议上,超时空装置的蓝光在木子文脸上投下诡谲的阴影。"待东线稳定后,"他的指尖点在沙盘上的德赛帝国边境,"西路军和西南路军突然发动袭击。"参谋们沉默地传递着作战方案,纸张摩擦声像极了二十年前那些被砌进血肉长城的战友们最后的呼吸。


    1980年盛夏的星空下,东康的田野里蟋蟀开始鸣叫。这是沦陷十五年来首次重现的夏夜交响,连最老的农夫都忘了它们何时消失的。在战地医院的露台上,护士们发现伤员们的呻吟轻了许多——那些嵌在血肉里的弹片,似乎终于停止了腐蚀的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