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该多有趣?
作品:《侯府假千金被弃后,带全家逆袭》 这些时日的相处,让王景翰彻底摸清了忽兰公主的脾性——她只看重结果,不问手段。
想到这里,王景翰嘴角浮现一抹阴冷的笑意。
忽兰公主要他将苏清澜卖入青楼,任人糟践,不就是为了让她生不如死吗?
既然最终目的都是要她痛不欲生......
又何必非要把人送去青楼?
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里,他照样能让她——生不如死!
王景翰贴着侍从耳畔低语几句,侍从立即垂首退下。
他修长的手指从玄色袖袍中捻出一柄青铜钥匙,眼底浮动着令人不适的暗芒。
当密室铁门洞开时,王景翰猝不及防撞进苏清澜清冽的目光中。
他瞳孔微缩,随即绽开毒蛇般的笑容:"连着几日都佯装熟睡,今日倒是肯醒着迎接本公子了?"
苏清澜的沉默像一堵无形的墙。
他缓步靠近,靴尖踢了踢那个盛着半碗冷饭的粗陶碗。
"真叫人遗憾..."王景翰突然用折扇挑起苏清澜的下巴,"公主与本公子都想欣赏苏小姐像丧家犬般舔食的英姿呢,怎么...连这点要求都不愿施舍?"
王景翰呼吸突然一滞,指节骤然发力掐住她下颌:"看来苏小姐还不明白——"
他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触到她的,"整个汴京城的官兵都在掘地三尺找你。宇文家悬赏万两黄金..."
拇指恶意地摩挲她泛白的唇瓣,"你说,我若现在把你像条野狗般拖出去领赏..."
王景翰突然松手轻笑,"那场面该多有趣?"
又是一阵沉默。
王景翰忽然愉悦地低笑起来:"可惜啊...我不过是个听命行事的。"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苏清澜苍白的脸颊,"想必你也知道是谁要掳你,那位殿下原想将你卖进最下贱的青楼窑子,可惜..."
王景翰指尖突然用力掐出红痕,"如今满城搜查,只好在府里...给你开个专场了。"
他俯身在她耳畔,"我命人特意挑了十个最粗野的莽汉...来服侍你!"
王景翰似乎心情很好,勾起唇,“你说...明日天亮时,这双漂亮眼睛...还瞪得动我吗?"
苏清澜低垂着眼睫,看似顺从,袖中指尖却悄然勾住那支带钩的银簪。
腕间的绳索早已松动,只需稍一用力便能挣脱。
她暗自计算着角度——只要王景翰再靠近半尺,这支淬了寒光的簪子就会狠狠钉进他那双令人作呕的眼睛里。
王景翰忽然掐住苏清澜的下巴,灼热的吐息喷在她苍白的唇上:"可惜了,原本我也是瞧得上你的。能入我的眼的姑娘可不多!你是头一个,嘶——"
他猛地加重力道,突然神经质地低笑起来:"萧逸尘那蠢货说什么?你苏清澜这轮明月是要照着萧家庭院的!"
他低笑,"等我把你里里外外都玩烂了,看他还要不要这只被玩坏的...贱货!"
一向沉稳的苏清澜脸上也带上了些愤怒。
然而这一点愤怒,似乎就是王景翰的兴奋剂。
"对,就是这样!"王景翰兴奋得瞳孔收缩,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的衣领。
"你该感恩戴德——至少第一个享用你的是我这样的贵公子..."他舔过她耳垂,"等后面那些粗汉轮番上阵时...你才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苏清澜任他撕扯,冷静计算着角度。
簪尖该先刺入他右眼三寸,待他痛嚎时再横划向左侧。废了这双眼睛,看这畜生还怎么作恶!
苏清澜抬眸,眼底如寒潭般深不见底。
王景翰的指节捏得咯咯作响,眼中怒火愈盛。
她本该恐惧、哭喊、挣扎,可她却只是这样冷冷地看着他,仿佛他不过是个跳梁小丑。
"如今你已经是死到临头了!?居然不怕!"王景翰低吼,"还在等谁来救你?宇文家的?还是萧逸尘那小子!?"
苏清澜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王景翰,你为忽兰公主卖命,她许了你什么?别忘了——她终究是赤澜国的公主,今日能许诺你荣华富贵,明日就能翻脸不认人!到时候她一走了之,你呢?整个大周再无你容身之处!"
王景翰身形微顿,随即爆发出一阵癫狂的大笑:"贱人!忽兰公主可比你识相多了——"
他俯身逼近,眼中闪烁着扭曲的得意,"她早就是我的女人了!连身子都给了我,岂会像你这般不识抬举?"
在王景翰的意识里,女子贞洁极其重要,贵女被侮辱后尚且会一根白绫了此残生,那么一国公主呢?
如果忽兰单单只是口头承诺,或许会被苏清澜这一通话说得左右摇摆不定。
可是,忽兰与他缠绵床榻,爱意正浓,怎会听苏清澜挑拨几句话就动摇呢!
苏清澜眼底闪过一丝错愕——这位赤澜公主还真是下本钱!
话音未落,王景翰骤然纵身一扑!
苏清澜躲避不及,被他狠狠按倒在地,后脑撞上冷硬的地砖。
她挣开绳索,指尖刚触到袖中银簪,王景翰却已如野兽般撕开她的衣襟,滚烫的唇齿啃咬上她的颈侧,手掌粗暴地掐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死死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有机会反击。
"你很快……就会知道怕了……"他喘息着,声音里混着扭曲的兴奋,湿热的吐息喷在她耳畔,"等我把你彻底弄脏……看还有谁……会要你!"
苏清澜强压下涌上喉间的恶心感,冰凉的簪子无声滑入掌心。
"你为何不叫!"王景翰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眼中翻涌着扭曲的快意,"还不死心?这地方与世隔绝,任谁都找不到!”
他忽然狂笑起来,声音在密室中回荡:"你在等你那姘头萧逸尘?呵!那杂种正在边疆耀武扬威呢!"
笑声戛然而止,转为咬牙切齿,"都是他!抢我战功,害我丢了官职,连军权都被剥夺!让我在王家颜面扫地!"
王景翰的面容因仇恨而扭曲,一字一顿道:"你该死——他更该死!"
苏清澜指节发白地攥紧银簪。
王景翰正背对她俯身,鼻息喷在她颈间,突然"嗤啦"撕开她的衣襟。
羊脂玉般的肌肤骤然暴露,因羞愤泛起桃花般的薄红,反倒更刺激了施暴者的兽欲。
簪尖已对准他后颈,却在即将刺入的刹那——她余光瞥见门口黑影,手腕猛然凝滞。
"等扒光你这身皮,"王景翰啃咬着她肩头含糊道,"让那些莽汉轮番糟践...等把你卖进窑子烂成枯骨..."他喉间溢出毒蛇般的嘶笑,"萧逸尘就是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你!"
密室的石墙上,不知何时多出一道修长的剪影。
一道淬冰的声音猛然间响起。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