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选择

作品:《白月光她活到大结局了

    谢玉真又被宣召进宫了,这一次不是被刘皇后宣召,而是被魏帝宣召。


    上次突然被宣召进宫是因为李文越和温蓉的陷害,这次又宣召她进宫,谢玉真总怀疑是她又被牵扯进什么事情当中。


    莫名其妙,心里慌慌的。


    但这次李玄朔不在她身边,内侍又催得急,她慌里慌张就跟着进了宫。


    刘皇后宣召她进宫可以说是闲聊,魏帝又为什么要让她此时进宫?


    他总不会是闲的想见她吧?


    近来局势复杂多变,自打李兴业被释放出来以后,洛阳里又变得暗藏汹涌了起来,他与李玄朔之间的关系很是微妙。


    谢玉真有所耳闻,李兴业现在没有像之前那样气势汹汹,反而是收敛了脾性,耐着性子与李玄朔慢慢周旋,他不急于与李玄朔争斗,但局势并未因此缓和,反而透着一种如海底漩涡隐藏危险的感觉给人。


    也因此,察觉到山雨欲来风满楼,她最近也是格外小心翼翼,不敢冒进,不敢四处走动太多以防不慎招来什么祸患。


    所幸这段日子刘皇后也不是时常召她进宫,她也减少了外出,整个人每日藏于深宅,就等着过了这段危险期迎接崭新的未来。


    她与李玄朔婚期将近,她不想再因为自己的不小心而出现什么波折了。


    只是今日魏帝派人来宣召她进宫她完全没有意料到。


    传旨的内侍只说陛下想见她,其余什么都不肯说,该说不说,他的嘴巴可真紧,一点口风都没给谢玉真透露。


    谢玉真无奈,她总不能抗旨不遵,微微给身边婢女使了一个眼色,让她一会儿去找李玄朔告诉他,谢玉真便随着内侍前往了皇宫。


    “公公,我们到底是要去哪里?”


    谢玉真对魏国皇宫里的路并不是特别熟悉,她前几次进宫都是直奔刘皇后的昭阳殿,这次魏帝宣召她,她随这内侍走了许久都还未到,一时间心里疑虑便问出了声。


    那内侍道:“您只管随奴婢来就好,快到了。”


    谢玉真不再发问,只是心中愈发奇怪。


    魏帝为何突然要在这个时候见她,而且她随着这内侍一路走来,越走越觉着道路偏僻。


    他究竟要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


    谢玉真也怀疑过这内侍是不是被谁派来假装魏帝的旨意从而引她前来,后续等着她的又是阴谋诡计,但内侍此前也亮明了身份,还有禁军一路护送,倒也不像是假的。


    可魏帝为什么要突然宣召她进宫呢?她不会天真的以为找她来就是单纯的想问她几句话,看一看她是什么样的人。


    很明显,这件事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谢玉真心中疑惑渐深,片刻后,她又心道,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一会儿发生什么她随机应变就好。


    同时,她也在心里祈祷李玄朔快点收到消息赶过来。


    “到了,您请进。”


    只见内侍停留在一处破旧的宫室前,他推开门示意谢玉真进去。


    看着眼前这座宫室,谢玉真不由得皱起了眉,破旧的木门,灰败的墙壁,里面空荡荡透着一股许久未住人的陈旧味道,这是什么地方?


    谢玉真面露疑惑之色,她看向那内侍,眼中的情绪显而易见,“你确定陛下要在这里见我?”


    这里应该不是冷宫之类的地方吧?


    虽然这处宫室还没荒凉到冷宫那种地步,但也绝对是很久没有住人了,年久失修,冷冷清清,魏帝如果要见她怎么会选在这种地方?


    虽然她早就知道魏帝现在要见她绝对有问题,但也不至于要在这种地方见她吧?


    谢玉真看着那内侍,希望他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而她还是多想了,都到了这里了哪里还会她问什么他答什么。


    那内侍低着头他脸上的表情看不见,他低低对谢玉真说了一声,“得罪了。”而后便是将她一推,推进了门内。


    剩下的不用多说,咔哒一声,门外上了锁。


    谢玉真叹了一口气,她看着被关起来的门,眼露无奈之色。


    何必呢?


    想把她锁起来直接说一声不就好了,还非得推她进来?


    如果这是魏帝的意思的话,她自己是可以走进来的。


    “唉……”


    魏帝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召她进宫又锁起来干什么?


    许是经历得多了,谢玉真心里倒是没有害怕,她只是疑惑不解,把她关起来有什么用啊?


    用她威胁李玄朔?


    陷害她给李玄朔制造麻烦?


    或者又要利用她做些什么?


    想来想去,无非就是这几种可能,毕竟她除了这几种用处可能也没别的了。


    唉,随遇而安,事到如今,急也没用,她就安心在这里等着吧,看看到底想利用她干什么。


    谢玉真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好整以暇,等着背后之人的露面。


    不多时,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


    谢玉真抬了抬眸,她看向来人。


    终于来了,会是谁呢?


    这间屋子有些昏暗,当门被打开时光线照入一时间亮了许多。


    那人带着日光走进来,他很高,跨入门槛时一瞬间又遮挡住了外面的一切。


    看清他的面容,谢玉真微微诧异。


    竟然是李兴业。


    李兴业见她坐在地上,整个人不仅没有流露出一丝害怕,反而还悠然自得,她似乎只有对来人是谁的好奇而全无对自己处境的害怕。


    见是他,谢玉真的眼睛抬一下不抬一下,看了几眼又侧开目光,好像懒得再继续看他。


    她这动作带着几分毫不在意的慵懒,李兴业问她,“被人关起来,你不害怕吗?”


    谢玉真随意说道:“害怕也没用呀,你父皇传旨让我进宫,我难道因为害怕就可以不进宫了吗?”


    李兴业低低笑了起来,“你倒是豁达,有些胆识。”


    谢玉真道:“这不是豁达,也不是有胆识。”


    李兴业好奇问道:“那这是什么?”


    谢玉真摆了摆手,带着些无奈,“纯粹是没办法。”


    李兴业愣了一下,随后又是一阵笑。


    谢玉真这时步入主题,问他来意,“好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这一切的原因了吧?你父皇传旨让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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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进宫后又把我关在这里,随后你又过来了,这一连串到底是为什么?”


    李兴业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将她整个人笼罩,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凝滞,“如果我说父皇让我来取你的性命,你会感到意外吗?”


    “什么?!!”


    谢玉真大惊失色,“你确定你没在和我开玩笑?”


    李兴业点了点头。


    ……


    太极殿。


    “咳咳……咳咳咳……咳咳,玄朔……你……你过来。”


    李成肃用力撑起身子,他伏在案几前,让李玄朔走过来离他近一些。


    “是,父皇。”


    待李玄朔走近,李成肃看着他,幽黑的眸子里晦暗不明。


    “朕大限将至,恐时日无多,然储位空悬国本动摇,时至今日朕必须要定下谁为储君了。”


    说到此处,李成肃顿了顿,病痛的折磨令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但还是强撑着说起话,“玄朔,如果朕立你为太子,你能担当得起这个重任吗?”


    李玄朔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道:“父皇洪福齐天,定能克服病症很快痊愈的。”


    李成肃笑了笑,“朕的病朕自己知道。”


    李成肃想起身站起来,但奈何他病得连说话都费力,更何况是站起来,他又是咳嗽几声,对着李玄朔语重心长道:“玄朔,朕发觉朕一直都小瞧了你,你的实力可以胜任储君之位,但……储君将来是要继任朕的帝位,为帝者万不可优柔寡断心存怜悯……”


    李玄朔看向李成肃的目光深邃,略微带着一丝探究,父皇这话别有深意,似是在暗示他什么。


    李成肃意味深长道:“玄朔,对于你的能力我毫不怀疑,只是你还少了一种为帝者必备的东西。”


    “你知道那种东西是什么吗?”


    李玄朔摇了摇头,“儿臣不知。”


    李成肃叹息道:“是狠心,你还不够狠心。”


    未等李玄朔说什么,只见李成肃拿出两道诏书放在案几之上。


    一左一右,两道诏书均已写好,只是都未加盖玉玺。


    李成肃看着他的目光一瞬间阴寒了起来,“这里有两道诏书,但你只能选一道加盖玉玺公布天下,一道是册立你为太子,另一道则是册立谢氏为冯翊王妃,该怎样选你应该清楚吧?”


    李玄朔皱眉道:“儿臣与玉真的婚事您不是一早就同意了吗?我们婚约早已定下,如今临近婚期,您为何又要反悔?”


    李成肃的声音有些令人不寒而栗,“是啊,朕反悔了,婚约定下还能解除,朕册立她为冯翊王妃的诏书还没颁布自是可以更改,朕让你做选择只是想问你,江山和美人只能选一个的话,你会选什么?”


    “玄朔,朕很看好你,朕这次不是试探,而是认真的问你,只要你选册立你为太子,朕立刻就在这道诏书上加盖玉玺。”


    说罢,李成肃又指了指案几上放在一边的玉玺,似乎只要李玄朔给了他答案他立刻就会在册立他为太子的诏书上盖上玉玺。


    李成肃的话语带着某种诱惑,“玄朔,不要犹豫,到底是江山重要还是美人重要?朕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朕失望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