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锐？”


    暗锐打开灯以后，两个人的面孔都更加清晰。


    沈清微微皱眉，看上去很是疑惑，因为眼前这个暗锐和她记忆中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心脏开始狂跳，连血液都倒流好像沸腾起来。


    来不及多想，暗锐抱住沈清。


    摸得到、碰得着，不是鬼，有温度，是真的。


    是活着的沈清。


    他的呼吸声都在颤抖，沈清似乎等他缓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慢慢推开他。


    “我记得，我好像是死了。”沈清对于现状接受的很快。


    听见她说自己死了的暗锐身体有些僵。


    “你变化好大。”沈清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沈清这个情况算是……重生？


    只是她的状态好像都停留在八年前。


    沈清的反应一如既往地快，观察力也十分出色。


    她只是围绕暗锐，问他这些年的情况。


    像是老友久别重逢。


    直到沈清提到齐明熹。


    暗锐前面都有意不提及他。


    可沈清主动问了。


    “沈清，其实齐明熹和齐家没有关系。”八年前的想法再次浮现到脑海，他想着，要是沈清知道真相，会不会态度就有所转变，齐明熹没有继承权，现在更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连琴也弹不了了，沈清会不会也就没有那么喜欢他了。


    哪想沈清变了态度，她没什么耐心再装下去，继续和暗锐周旋。


    “暗锐啊，不管明熹是什么身份，对我来说都没有关系的，你能理解吗？我不在意那些，他现在在家吧？我想见他。”她说着又准备朝门外走，没有丝毫留恋。


    他不想这样的。


    沈清的话让他明白，即使是见到现在的齐明熹，沈清大概也不会改变心意的吧。


    那为什么要让他们见面呢。


    他不想这样的。


    可是现在大家都以为沈清死了。


    那知道沈清又活过来的人就只有他一个吧。


    把她，关起来，别被人发现。


    他不想这样的。


    这样的话。


    知道沈清存在的就只有他一个人了吧。


    沈清还没能走出这个房间，一只手就猛地从身后覆盖上了她的口鼻，粗糙的掌心严严实实地封锁住了她的声音。


    如果沈清不能爱他。


    那就恨他吧。


    ——


    沈清还没能走出这个房间，一只手就猛地从身后覆盖上了她的口鼻，粗糙的掌心严严实实地封锁住了她的声音。


    不容抗拒的力量。


    沈清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向后倒，没有落到地上，倒进了暗锐的怀里。


    暗锐拖着她整个人往后面的床上走。


    突然被限制住行动的沈清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她伸手去掰暗锐的手臂，但奈何暗锐力气大得惊人。


    挣扎过程中暗锐纹丝不动，反倒是把沈清自己的衣服扣子给挣脱开了。


    暗锐触碰着沈清柔软的皮肤，好像又能闻到沈清身上独特的香味。


    如此吸引他。


    沈清的挣扎反而让他感受到怀中人鲜活的生命力。


    她还活着，真好。


    二十六年来从来没有和沈清之外的女人如此亲密接触过。


    暗锐不可避免地想起来以前沈清趴在他身上睡觉的时候。


    他在沈清睡觉以后特别小心地把手放在了沈清的背上，身体控制不住地起了反应，没有办法发泄，只能憋着，他怕沈清会觉得他恶心，发现他其实对她存了朋友以外的龌龊心思。


    沈清被他拖到床上，一只手捂住她的脸，另一只手限制住她的双手，腿也禁锢住她的腿。


    一个相当暧昧的姿势。


    “不是的，沈清……”暗锐松开捂住她脸的手，想去帮她拉好衣服。


    “呵。”沈清突然冷笑了一声，她看见了。


    “我可以和你做一次，做完以后让我去看齐明熹。”沈清笑了一下，是暗锐熟悉的笑容，她适当放软了态度。


    真狡猾，沈清。


    为了和齐明熹见面，即使这样也没关系吗？


    “……”


    因着暗锐在脱衣服，禁锢她的手松开了，沈清猛地推了他一把，起身朝着门外跑。


    她疯了，才会让那根大得吓人的玩意儿捅自己。


    可还没有跑多远，她就被抓住，整个人被按倒在地上。


    “沈清，你又骗我。”


    “没关系，我原谅你。”


    沈清摔痛了，起不来。


    暗锐的手按在她的后颈上，更是让她没办法动。


    暗锐用一根皮带将沈清的手绑了起来。


    暗锐观察着她的反应。


    暗锐终于舍得松口。


    他会和沈清结合。


    “沈清，你看，进去一半了。”


    这么多年以来，沈清第一次有想要落泪的冲动，尽管眼角已经因为生理反应涌出了一点泪水，这么撑这么胀居然才只进去一半，沈清无法想象要是全部进来会怎么样。


    暗锐额头冒出了一点细汗，血液倒流似的一股脑地朝下面涌去。


    沈清以为结束了。


    沈清翻身，趁着暗锐松懈的时候又想跑。


    结果被暗锐抓住脚腕。


    于是沈清整个人上半身都栽到床外，被绑住的双手撑在地上。


    从暗锐的视角望过去只能看见


    沈清被他往后拖了一小截，然后整个人上身悬空。


    然后她的腿又被抬了起来。


    “……沈清，你又想跑。”


    “沈清，”暗锐乐此不疲地叫着她的名字。


    他是个无聊的人，没什么情趣，也说不来床上的荤话。


    于是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我爱你。”


    “沈清，我很想你。”


    他说着情话，好像这样就能装作他们是久别重逢、是两情相悦。


    沈清只是没力气反抗了。


    第三次的时候解开了绑住她手的皮带，沈清又试图反抗，暗锐任由她捶打自己，只是闷声动作着，他越猛，沈清就会渐渐失去力气，只是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肩膀，指甲陷进他的肉里，好像在拥抱一样。


    宛若有情人。


    沈清刚刚那下摔疼了，让她身体悬空的话，她就会紧紧抓住暗锐。


    整整一夜。


    沈清早就昏过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沈清还在他怀里。


    太好了。


    暗锐抱紧了怀中人。


    他开始的时候沈清也醒了。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沈清的耳尖。


    他想要去亲一下沈清，沈清偏头躲开了。


    暗锐有些失落，沈清只有在失神到不行的时候不会拒绝他的亲吻。


    于是这个吻只落在了沈清的脸颊上。


    古铜色的壮硕手臂抄起沈清的腿弯，他把沈清抱去浴室清理。


    沈清浑身都软趴趴的。


    抱着沈清帮她清理时沈清才有些难耐地往他身上靠。


    他喜欢沈清依赖他的样子。


    只要沈清说一声，他什么都可以为沈清做。


    除了放她离开。


    ——


    调试好水温，暗锐将沈清放进浴缸。


    温热的水让沈清身体放松下来。


    趁着沈清泡澡的时候暗锐又打电话叫人拿来了他需要的东西，等待的时间又将房间收拾干净。


    拿着浴巾又去浴室看沈清的时候发现她有些艰难地从浴缸里爬起来，水汽熏得她整个人白里透红，脸蛋的红彤彤的，很好看。


    暗锐连忙用浴巾裹住她，帮她擦干净身上的水。


    沈清出去就看到了床上放着的东西。


    锁链……？


    她挑眉：“你要把我关起来？”


    “嗯，因为你会想要逃跑。”暗锐帮她擦头发。


    沈清无言，这还真不算什么，反正她也有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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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被力量压制的感觉实在叫她很不爽，现在反抗并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


    暗锐给她带上脚环，内侧还有一圈绒毛，不会弄伤她，在暗锐给她吹头发的时候，沈清环顾着房间。


    有没有什么东西……


    桌子上放着的餐食，暗锐端过来喂她吃了几口，沈清就表示没胃口。


    “你让我很倒胃口。”


    “跟不喜欢的人做你觉得我会爽吗？”


    沈清观察着他的表情。


    “……没胃口的话就算了。”


    这么羞辱人的话也能忍耐吗？


    “我下班就回来，”暗锐几乎是强硬地扳着她的脸吻了她一下“沈清，你乖一点。”


    沈清：……


    等暗锐离开，没有动静了，真去上班了。


    连衣服也没有要给她穿的意思，笃定她这样就不敢离开吗？


    沈清试了试锁链的长度，碰不到门，整个人往前趴下来也挨不到。


    但是可以到厕所，桌子上的食物冷了也还可以吃其他的水果和零食。


    还真周到。


    可以走到阳台。


    暗锐是觉得她不敢裸着身子走到阳台吗？


    沈清没什么心里压力的站在阳台上望了望。


    难怪，是因为即使站在阳台上也不会被人发现吧。


    好偏僻。


    “齐总今天心情很好的样子。”


    “是因为明熹少爷刚闹过一次会消停很久吧。”


    齐明熹每个月会来这么一次，齐冕陪洪灵疗养到国外定居了，他很放心把公司交给暗锐，再就是认为他是个会照顾好哥哥的好弟弟。


    齐明熹现在就在沈清的隔壁房间，闹过一通后他通常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很久，而他的房间是做过特殊处理的，隔音很好，声音传不出去，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因为齐明熹时常发疯。


    所以暗锐昨天晚上如此大胆，并不压抑沈清的叫声。


    再就是，一想到齐明熹在隔壁，他就格外兴奋。


    暗锐今天回家发现齐明熹坐在客厅的时候吓了一跳，几乎是要冒冷汗了。


    “你带女人回家了？”


    “你进我房间了？”


    齐明熹冷笑“呵，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私自进别人房间里像个没教养的小偷一样吗？”


    “你带回来的女人和你一样，没有教养，她在摔东西，你把人关起来了？下流的手段。”


    暗锐听了以后不怒反笑：“是，我会好好管她的，毕竟是我的人。”最后三个字他咬重了音。


    齐明熹皱眉“你对沈清的喜欢不过如此，终于憋不住了吗？”他言语间尽是讽刺，而后声音又变冷“把东西还给我，小偷。”


    暗锐尽管心里认为齐明熹和精神病人差不多，但听到他这样说还是会觉得不爽，好像全天下只有他一个人配喜欢沈清。


    “好，我把东西还给你，不过你也别动我的人。”


    齐明熹满脸嫌恶“疯子。”他是觉得自己会对他的女人产生兴趣吗，恶心。


    暗锐把东西还给他，他现在不需要了，他最想要的已经在他的房间里了。


    回到房间暗锐才知道齐明熹说的摔东西是怎么回事，一片狼藉。


    食物沈清应该是一点没吃，全被她打翻了，椅子被她往门口砸过来了，椅子的尸体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小桌子也被踢歪。


    床甚至被拖动了一些，应该是她在费力想要挣脱锁链的时候牵动的。


    真可爱。


    沈清躺在地上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着。


    发泄完累到了。


    怎么会这么可爱。


    “就这么睡会感冒的。”暗锐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


    “啪！”沈清给了他一巴掌，只不过她没什么力气了，对暗锐来说就跟摸了一下他的脸一样。


    可爱得要命。


    暗锐凑过去要和她接吻，沈清偏头。


    又被暗锐捏住下巴，被迫同他接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