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第 64 章
作品:《和老板穿越到女尊世界》 ‘啪’的一声,弓妙意猛拍桌子,牙齿不小心碰到舌头的伤口,她又重重嘶了一声。
这般疼痛,也阻碍不了心里的恨,她咬牙切齿道:“岂有此理,区区一个贱婢,竟不把本官放在眼里。”
“就是,殿下金尊之躯,竟让她用热水把您伤了,简直罪不可恕。”
“那贱婢是元帅身边的人,那她所干的事情,必定是那名元帅指使的,殿下定要向那真正伤害您的人报仇。”
“那是自然,本官要是不报这个仇,非乃女人。”
居海蓝小心翼翼问道:“那殿下打算怎么报仇?”
弓妙意轻哼一声:“自有她求本官的时候。”
三人嘀嘀咕咕说了一阵,说的口干舌燥,却再无一人提喝热茶的事。
‘砰’的一声,帘子被人拉开,一直守在外头的侍卫道:“元帅有请。”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皆带着志在必得的决心。
在侍卫的带领下,她们穿过一个又一个的军帐,每次路上看到一个军帐,心中都不自觉的对比刚才她们待的那个军帐,一对比,心中更加气愤万分,为什么这些军帐都比她们那个大,对她们不尊重,就是对齐国不尊重!
弓妙意心中愤愤的想,等她回去,定要好好的上报给陛下,让这些人付出惨烈的代价。
几人的脚步最终停留在一个巨大的军帐前,三人下意识对比,面色变得更加铁青,这军帐简直远超她们刚才待的军帐的四分之一。不止面积大,外表也甚是好看,外围围上了一层白布,布上有着精美绝伦的花纹,这布的存在,让此军帐更能抵御这严寒的冬日。
进入里面,才知什么叫别有洞天,上放被幡布紧紧系住,周围的烛台上有的点燃了蜡烛,有的则是放上了能闪瞎人眼的夜明珠,这硕大的夜明珠数量众多,看得三人眼睛都快发红了。
她们齐国物资缺乏,言国盛有的珍珠,煤炭等都不是她们国所能盛产的,因此,每年都得从言国进供多之如云的物品。
倘若能吞下言国这个大肥羊,她们齐国便能彻底改写历史。
想到这,弓妙意的呼吸都不由得急促了几分,她出发前,母亲曾亲口对她说,求娶言国皇子,只是一个障眼法,一个让言国放下警戒心的障眼法,此计胜率极大,不出三年,她们定能拿下言国。
领路的侍卫下去拿赏,她一走,三人同时暴露在视线下,跪坐在案桌前的众人的目光皆投向她们,像是狼盯着羊。
只不过,羊可不觉得自己是羊,羊只会觉得自己是猎人。
三人屏息,下意识将视线投向了最上方的人,她们观察那人,看来看去,只得出两个结果,皮肤白净,长得好看,应是花瓶,依据面容看,不超过二十岁,甚是年轻。
漂亮,年轻,这两个词,一相联系,很容易联想到一些事情,比如,这位元帅,应是某位权势地位高官的女儿,没什么真本事,成不了多大的气候。
三人齐齐松了口气,诡异的气氛被打破,弓妙意率先开口:“本官是齐国的使臣,奉陛下之命,结齐言两国之好。”
她们在观察言昭离的同时,言昭离也在观察她们,同样得出了两个结果,狂妄自大,没脑子,总的来说,成不了气候。
她笑意盈盈:“本元帅早得了信,特在此设宴欢迎远道而来的使臣。”
“早得了信?那还冷落我们那么长时间,我看是你就是故意而为之,为的就是让齐言两国关系破裂。”章飘道,她想一开始就为言昭离扣下一个大锅。
言昭离面色不变:“使臣这话非然,本元帅是临时处理要事才耽误了那么长时间,这期间,本元帅也曾派身边的婢女去聊表歉意。”
章飘奴道:“你的歉意就是用热水泼我们?”
“哦?这是什么事?”言昭离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
翠鸣伏了伏身:“启禀元帅,奴冤枉,奴代元帅去,得不着半点尊重也就罢了,如今就连自己手不稳接不住茶都得扣在奴身上。”
什么意思?是她们接不住?那不是你自己故意的吗?这颠倒黑白的能力,让三人哽在喉咙里的血差点喷涌而出。
“既如此,”言昭离了然,“那就罚你半个月的俸禄。”
不听缘由,这处理方式,倒像是为了安抚她们所做的,更让她们有苦说不出。这不是她们的地盘,受了任何委屈都得憋着。
弓妙意干巴巴道:“多谢元帅为我们做主。”
言昭离笑眯眯道:“来者是客,应该的。”
不想再开口,三人想找位置坐下,结果被葛思枫叫住:“三位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
庄天荷很快接道:“素闻齐国是礼仪之邦,怎么到了她国,这该有的礼仪倒是半点没体现?”她说的直白,也早就看不惯那三人鼻孔朝天,盛气凌人的样子。
在场的众人附和:“是啊是啊。”
弓妙意眼神死死的盯着庄天荷,轻蔑一笑:“本官的礼,也得有人受得起。”
“我们齐国是礼仪之邦不假,但也只会向能行礼的人行礼。”
这两句话,是在说言昭离不配她们行礼。
未待言昭离开口,众人自发维护她:“元帅是言国的嫡出皇女,齐国区区弹丸之国,依附于齐国而存,就请问,元帅如何受不起你这礼了。”
有人说的含蓄,有人说的直白:“别说你要行礼,就是齐国皇帝到这,见了元帅也是要礼上三分。”
“区区一个小官,真把自己当什么了?”
“不愧是小国出身,就这点气度。”
三人被她们骂的脸通红,当然,不是羞愧的,是被气的,气到下一秒就快要晕厥过去。
忍住忍住,三人攥紧拳头,忍一时风平浪尽,今日之忍耐,是为了来日的猖狂。她们定会记住这些人今日的丑恶嘴脸,日后战败的时候才可讨这欺辱之仇。
弓妙意双手相交,腿只弯了半个手指的弧度,以极其敷衍又快速的方式行了个礼,其余两人皆是如此。
言昭离的面上并无任何恼怒,仍是笑道:“使臣有心了,特地为本元帅行了个齐国的礼,不过,现在是在言国,三位使臣也该入乡随俗。”
“念在三位使臣第一次到言国,本元帅便好好教教你们规矩。”她手指微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指中间夹的三个枣飞射出去。
准确无误的击中三人的膝盖,枣被砸的四分五裂,枣核倒是还死死的黏在裤腿上,只怕再用力几分,这枣核便会砸进人的血肉之中。
“咚”的一声,三人面色惨白,双腿重重落地,与地面来了个热切的接触。
这一次,她们对言昭离的实力有了深深的忌惮和恐惧。
“这枣可是从千里之外运过来的,赏给三位吃,不用谢。”
“客……气……”收起之前的轻视,三人如临大敌,逐帧逐句的回答言昭离的问题。
“呀,力气好像大了些,可要本元帅搀扶着三位到位置上。”
“不不不,不用。”三人的眼里是深深的恐惧,她们赶紧互相搀扶着,坐到她们最近,离言昭离最远的座位上。
“人都到齐了,开宴吧。”
一盘又一盘珍膳被端了上来,三人却没有任何品尝的念头,斟酌着如何开口,放在最开始,没有刚才的威慑,她们早就开口问言国的三皇子什么时候给她们送过去。
在她们心中,这是一场稳赚不赔的交易,她们实力在壮大,而言国这几月的灾难,早就不足以支撑她们打仗,和亲才是最好的选择。
最终,念着未来的升职之路,弓妙意问道:“元帅可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下官也就不瞒着了,我家陛下听闻三皇子美貌,才情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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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在外,有了倾慕之心,特来求娶。元帅自京城而来,想必也是为了护送三皇子出嫁。”
她一开口,另外两人也喝道:“是啊,我家陛下诚心求娶,言国皇帝想必不会棒打鸳鸯吧。”
“我家陛下亲口承诺,三皇子嫁到我国,必不会让他受任何委屈,直接封为皇贵俞,到时可直接统领后宫。”
“这般福气,寻常人想要还要不到呢。”
“三皇子是言国唯一的皇子,依照言国皇帝的宠爱,想必嫁妆必不会少,不如元帅交予我们一份单子,拿回去后必会挑出一份合适的聘礼。”
三人你一言我一眼,丑恶的嘴脸昭然若揭,她们说的正起劲,突然意识到一个事情。
“既然言国皇帝同意了,那为何本官未见到三皇子在席面上?”
“三皇子日后是陛下的皇贵俞,是一定要学会齐国的礼仪的,为了防止三皇子出错,要不元帅现在就把三皇子叫出来,我们现在教他礼仪。”
她们想抱刚才跪下之仇,要是让言国尊贵的三皇子跪在她们面前,绝对能打这些人的脸。
一想到这画面,三人的脑中就激动得厉害,仿佛真在面前上演般,她们聊的更加热切,有些内容更是不堪入耳。
章飘掩面笑道:“三皇子身份尊贵,想必没学过什么伺候人的活,伺候人这事,三皇子可千万不能端着架子,须得满足陛下的各种要求和癖好,下官恰巧是教这些方面的,在出嫁前,由下官调教调教三皇子,想必陛下会更加喜爱。”
齐国皇帝的癖好,在场众人皆有所耳闻,喜好男风,两男互相取悦,看得高兴了,齐国皇帝任选其中一位技术好的宠幸。
这样的癖好简直怪异非常,众人一时都吃不下饭,眼中也隐隐有了怒火,对方竟如此侮辱她们言国的皇子!
气氛凝重了起来,可章飘却丝毫未察觉,她继续说道:“陛下喜爱,对三皇子未来的日子也是有助益的。”
直到上方传来一声冷笑:“痴心妄想。”
三人同时瞪大了双眼:“你说什么?”
在场众人忍不住了,一个一个喷了起来:“听不清是吧,那俺就重复一遍元帅说的话,你家陛下求娶三皇子,那就是癞、□□、想、吃、天、鹅、肉。”
“我呸,俺还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人,还诚心求娶,简直就是居心叵测。”
“那齐国皇帝比陛下的年纪还大,一只脚都开踏进棺材里的人了,让我国三皇子嫁过去干什么,照顾老人?”
“说的怪好听,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想求娶三皇子,让齐国皇帝死了那份心吧。”
“你们——”啪的一声,弓妙意重重拍向桌面,下意识起身,却忘了膝盖上的疼痛,一时控制不住往后倒去。
她身形狼狈,声音却甚是嘹亮:“你们这是要与我齐国为敌吗?”
“我齐国如今蒸蒸日上,早已不是依附于你们言国的弹丸之国,如今言国灾害频发,实力一年不如一年,你们敢吗?”
“有何不敢。”言昭离摩挲着杯面,眼里杀意浮现,“回去告诉你们皇帝,我们言国,不允。”
“若心生怒意,就来战,我,奉陪到底。”
她眼中的杀意实在太重,看得三人腿软,直觉现在就要就地斩杀她们,她们只能颤颤巍巍的重复:“古时有云,不斩两国来使”
“不斩,但可残。”
翠鸣适时递上一把小刀,言昭离握住刀柄:“不知道三位可曾听过脱骨之刑,那便是给人灌上一副药,让人陷入昏迷,但意识清醒,再用刀将那昏迷的人的皮一点点剥下,剥皮不见血,是这场刑法的精髓,剥后仍活着,是这场刑法的奇妙之处。”
手中的刀一点点划开面前放的牛肉,每划一下,那三人的身子便颤抖一下,仿佛盘中的牛肉是她们。
最后三人几乎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