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沈时笙和傅焰霖爱不爱彼此?公公明镜,阿玥的消息

作品:《少帅暴戾又禁欲?夫人双胎哪来的

    会不会那位张先生才是她的亲生父亲?


    钱老板:“早就去世了,你母亲和沈荣安结婚的前一个月。


    张公府着了一场大火,全家全烧死了,整个京城当时还默哀三天呢!


    这事儿闹得挺大!


    你母亲还亲自去了一趟京城去悼念张先生。”


    慕容老板:“我们自学堂毕业的第二年,你祖父去世的时候,张先生帮着一手操办的丧事。


    当时我们都默认,他们一定会结婚,早就相爱了。


    后来你母亲坚决否认,说两人只是师徒关系。”


    钱老板:“后来,朝廷没了,到处打仗,前朝王爷、大臣都四处逃难,谁还记得京城的张家呢?


    没了,没人记得!乱世就是这般模样!”


    沈时笙:“张家的人全都不在了?”


    钱老板点头:“是啊,真可惜,那样的名门望族一场大火,就像从来不存在一样。”


    …


    问完钱老板这些人,傅彰让许汀澜给各位送了年礼,并派车送这些人回府。


    小客厅里只剩下乡下村里的人。


    傅彰说,“时笙,这些人,和柳缃绮是一个村子的。”


    有村民主动说,“柳缃绮的母亲柳氏和柳荣安过去都是我们村子里的,奉城下头的一个村子,柳家村。


    我们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姓柳,柳缃绮的母亲和柳荣安算是青梅竹马了。


    俩人倒是从来不承认有关系,但我们村里有人看到这俩人不大的时候,就总钻山洞。


    我们那村里那时候闹干旱,庄稼不长,穷得要死。


    柳缃绮的母亲十几岁就去奉城做工了,她偶尔回来看柳荣安,啥好东西都给柳荣安买。


    后来,柳荣安家里一家人被杀了,柳荣安就也去了城里。


    再后来,是几年后,柳缃绮的娘带着刚出生的柳缃绮回来,盖了不错的房子。


    独来独往,不和村里邻居们说任何话。


    不过每隔几个月,会有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时常来看她们家,给她们娘俩送好东西。


    那人不是沈荣安,沈荣安当年从村里走了,就再没回来。


    柳缃绮长大些,他们家里就经常来老师,教柳缃绮琴棋书画。


    …”


    沈时笙想,肥头大耳的不是沈荣安,但未必不是沈荣安派去的人。


    现在基本明了,沈荣安一定是柳缃绮的亲生父亲,她一定不是沈荣安的亲生女儿。


    她有很大可能是母亲和张瞰之的女儿,但张家为何会着一场大火,母亲从此绝口不提张家?


    甚至她小时候,母亲从来没和她提过。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她心中,母亲是当时最新潮的女性,她接受一切新事物。


    就算是未婚先孕,她亲生父亲死了,母亲也绝不会找个代替品,来避免外人说闲话。


    母亲有足够的能力养大她,为何要找个替补沈荣安?


    眼下能问的人,今天都问了,看来得找到那个代替沈荣安一直给柳氏母女送东西的人。


    她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她印象中沈荣安的朋友。


    现在脑子乱哄哄的,她深呼吸。


    …


    傅彰让四姨太给村民们包了红包,让他们离开了。


    村民们感激不尽。


    …


    傅彰知道沈时笙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么多的事,她需要安静。


    傅彰一句话不多说,该帮的帮了,剩下的,让孩子自己去想清楚,他只说,“时笙啊,别管那么多规矩。


    焰霖说过,让你在江北作威作福,横着走,你就照做。


    你想要谁死,你一句话的事儿,江北,终究是咱傅家的。”


    沈时笙:“嗯,今天谢谢爹。我答应您的事,今天就办,我先去了。


    爹,四妈妈,新年快乐!”


    傅彰笑,四妈妈笑,“去吧!”


    …


    许汀澜挽着傅彰的胳膊,俩人朝膳堂走,膳堂里,傅彰那些老哥们儿还等他呢!


    俩人走在抄手游廊,许汀澜看着傅彰笑,“爷,你咋就知道焰霖和时笙圆房了,就不舍得死了呢?


    就不冲动了?就听你的计划来了?”


    傅彰一脸贼笑,拍了拍许汀澜的手,“先成家,后立业嘛!焰霖重情重义,圆了房自然就有责任感了。


    沈时笙就是他的光,是他的希望,他不敢靠近光,不敢靠近希望,老子就让光主动接近他,靠近他。


    你看他现在疼人家疼成啥样儿了?他那是讲义气嘛?就是小伙子恋爱了嘛,老子过来人老子啥不清楚?


    看得明镜儿似的!他那么稀罕时笙,一旦开了荤头儿,更捧手里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


    我维护好我这儿媳妇,往后我这儿子也能听话不少。


    焰霖还年轻,性子还得磨炼,我这个当爹的,能托举还得继续托举。”


    许汀澜:“爷,那你说,笙儿喜欢焰霖不?她嘴上说不喜欢,只是想赶紧生继承人,我之前还担心,这笙儿要是怀了孕就跑了可咋整?


    这么好的儿媳妇,她在我踏实。”


    傅彰眼珠子一亮:“她不喜欢,她能听我话?让她表白她就表白?她是个有主见的厉害姑娘,你看她平时报仇处事儿的时候,多有那股子狠劲儿啊!


    主意正着呢,肯听我的劝,还不是喜欢?


    她这孩子啊,现在没功夫想喜欢不喜欢,她怕是受了什么刺激,一心想生继承人,这个刺激让她没时间去想感情。


    当初我给她看照片让她选,她一眼选中焰霖。


    我问你,我带你去选皮草,你一眼选中的是不是你喜欢的?”


    许汀澜:“那当然是,您说得有道理!”


    傅彰:“他们这俩孩子,身上都压着太多担子了,哪有时间天天情啊爱啊!


    圆了房,睡着睡着,感情就深了!男女还不是就那么点儿事儿!”


    许汀澜在傅彰脸上亲了一口,“帅爷,我就崇拜你这贼精贼精的劲儿,敢情我们所有人都在你的算计里啊!”


    傅彰笑,捧过许汀澜,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宝贝儿啊~哈哈哈!”


    俩人都笑。


    这会儿飘了雪,雪花簌簌,帅府飞檐斗拱一片素白。


    许汀澜挽着傅彰的胳膊,俩人有说有笑走着,威严的帅府,少了几分冷冽。


    -


    沈时笙回她和傅焰霖的院子锦瑞阁的时候,傅焰霖不在。


    她坐在小阳台的摇椅上等他,等他回来,她带他去一个地方。


    赶紧圆了房!这事儿势在必行。


    她坐在这里,顺便将母亲这件事,她知道的所有事情都捋清。


    理清楚,就能找到线索,她一定要查清当年的一切。


    公公已经为她节省了不少时间,真相就在眼前了。


    她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重点,一个马上接近真相的重点。


    …


    此时的傅焰霖在傅云昭的院子里,正在接一通重要的电话。


    “阿玥!”傅焰霖站在傅云昭的书房接电话,眼睛看着窗外。远处交楼有梆子声传来,几只在腊梅树上的寒鸦被惊起。


    扑棱棱飞到窗户旁,寒鸦凄凉死亡的眼神与傅焰霖对视片刻又飞走,留下碎雪零落…


    “我见到他了,江南少帅欧阳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