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当年的真相,沈家的秘密

作品:《少帅暴戾又禁欲?夫人双胎哪来的

    沈时笙继续说:“他答应帮我生孩子的时候,我和他讲了,往后不要一个人去赴死。


    他没完全答应我,他说他尽量。


    还让我做好准备,傅家危险重重,他能活多久没法和我保证。


    他说若有一天他死了,让我坦然接受,好好活下去。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答应了。”


    傅彰:“你别听他说啥,男人嘛,你得看他做啥。


    时笙啊,让你哄着他,爹知道为难你了,这事儿真不容易。


    一般人儿她都干不了,唯独你行,‘沈半城’的闺女这世上独一个儿,我老傅家不知道积了几辈子的德才碰到你。


    爹心里都有数…这段时间,咱江北要是没你,咱这家都得散!”


    许汀澜:“谁说不是呢?”


    沈时笙到底是小姑娘,傅彰这番有重量且真诚的赞美,她唇角抑制不住上扬。


    傅彰:“头些日子,我看焰霖派人去查你父亲沈荣安和柳缃绮的事儿了。


    我就擅作主张帮忙加了把劲儿,让焰霖派出去查这件事儿的人,请了些朋友到帅府上,走,爹带你去见见他们?”


    傅彰让沈时笙帮他,他必然先给好处。


    沈时笙跟着傅彰和四妈妈来到帅府一个小客厅。


    走进去,屋子里一群人正惶惶不安小声议论着什么。


    傅彰走进去,屋里所有人全站起来,犹站军姿。


    沈时笙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衣着华丽雍容,穿戴贵气,是母亲的旧友,百花洋行的林老板林伯伯,慕容酒庄的慕容老板慕容伯伯…还有钱庄的老板…


    沈时笙正打算忙完这两天,她挨个去拜访母亲的旧友,问一问母亲和沈荣安当年之事。


    他们当中,必定有人知道些什么。


    还有些不熟悉的面孔,乡下村里人朴实打扮…


    沈时笙没想到公公竟然将这些她想拜访的人,全请到了大帅府。


    他们往日里矜贵傲气的,见了傅彰全站起来,恭恭敬敬行礼。


    “大帅!”


    “大帅!”


    …


    那些乡下村里人直接跪下来,磕头,“大帅,吉祥!”


    …


    傅彰一左一右是儿媳和四姨太,他站到小待客厅的正中间,冷眸扫了眼众人,威严凛烈。等众人行完礼,他坐在太师椅上,看沈时笙的时候,一脸老父亲的宠溺,“笙儿,坐,坐爹旁边儿!”


    再看向众人时,他当即换了种笑。


    皮笑肉不笑,渗着狠厉与威严,三分贼,“嗐,快起来快起来,这都民国了,新时代了。


    哪儿有前朝那些规矩?都别客气,坐,坐下喝茶。”


    四妈妈一个眼神,让女佣给诸位倒茶。


    众人仍惶恐,不敢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四妈妈笑着道,“帅爷让你们坐呢,都坐吧!”许汀澜说话爽利,有当家太太那股子上得厅堂的劲儿。


    众人陪着笑脸,纷纷坐下来。


    傅彰:“今儿请诸位来帅府小聚,是想请诸位帮忙的!


    前些日子‘迎喜神方’时候,笙儿她娘家爹沈荣安和义女闹了些事,你们也都知道。


    那做法,哪里像亲爹能干出来的事儿?


    你们都是笙儿她娘家妈的好友,当年沈荣安的事儿,你们知道多少就都说出来。


    我傅彰记你们这个人情!“


    傅彰的语气,似乎在告诉众人,敢不说,就别走出这个门儿!傅彰说记他们这个人情的意思可就重了,大家虽然是做大生意的富室,可如今民国,江北终究是傅家的地盘。


    在傅家的地盘儿上做生意,自然要仰仗傅彰。他们的生意方可做得长长久久,众人一听,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百花洋行的钱老板道:“前朝时候,沈时笙的祖父为了培养沈时笙的母亲沈徽珺,办了一个学堂。


    沈氏学堂,招十五岁的学生,学堂的课程有专门的研究员研究开发。


    能考进来的,学费全免,四年学制。


    招的学生各阶级都有,有富家子弟名媛,有穷苦百姓…


    我也考上了,有幸跟沈徽珺一起读了几年的书。


    我们家长辈和沈家长辈都是朋友,听我家长辈说,沈时笙祖父当时办学招生,就是给沈徽珺招伴读的。


    十五岁之前,沈徽珺一直都是请家庭教师的,前朝像我们这样家庭的孩子都是请家庭教师的。


    沈时笙祖父要让她母亲沈徽珺接触接触社会各阶层的人,对将来接管沈氏生意有利,就办的学,我们的父母觉得这样甚好,就让我们也考进来读。


    沈荣安就是那时候考进来的。


    我们在学堂上学的时候,沈时笙母亲和沈荣安看不出什么交情来。


    那时候沈荣安不姓沈,姓柳,柳荣安。


    沈徽珺成绩优异,长得也漂亮,班上的同学都喜欢向她请教。


    学堂追求过沈徽珺的太多了,当时沈荣安根本没资格追求沈徽珺。


    沈徽珺没看上一个…


    后来四年学习毕业,我们这些同学也时常往来,生意上也都有往来。


    但…我们怎么也想不到毕业两年后,沈徽珺忽然嫁给了沈荣安。


    婚礼简单,我们去参加婚礼的时候,都觉得太可惜了!


    沈荣安是怎么追求到沈徽珺的,我们是一点儿都不清楚。”


    慕容酒庄的慕容老板插了句话,“谁说不是呢,太可惜了!当时我们还琢磨着沈徽珺能和教咱们那个先生。


    叫…嘶…”慕容老板琢磨…


    钱老板道,“我想起来了,张先生,张瞰之。


    咱们国际法与外交学的老师,张瞰之先生。


    在学堂那会儿,他们俩走得比较近,时常一起讨论学术,后来我们毕业,俩人时常一起出席晚宴、活动。


    我们当时还真以为他们俩能成一对儿呢!


    张先生的父亲是前朝军机大臣,张先生年纪轻轻就出国留洋,回来还做了外交官。


    能来给我们上课,据说是沈老爷子卖好大的面子才能请到他的。


    他常住京城,住在张公府,那府邸是当时的皇帝赏赐的宅子。


    每个星期来奉城一次,给我们上了课就走。”


    沈时笙忽然想到珠妈妈说,第一次见她妈妈的时候,是她妈妈去探望刚成了孤儿的珠妈妈,给珠妈妈送钱嘱咐珠妈妈好好读书。


    珠妈妈说,那次她妈妈身旁跟着一个矜贵雍容的男人,妈妈说那男人是她的未婚夫。


    珠妈妈说,那人模样惊为天人的好看,有大学者风范。


    当时她问珠妈妈那人是谁,珠妈妈说自己那时还小,不知道那人是谁。


    这下对上了,原来珠妈妈说的男人叫张瞰之。


    沈时笙:“那位张先生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