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第 106 章

作品:《被吃绝户后[重生][2000]

    南区,沈家。


    从墙壁里透出来的腌臜味儿一如既往,在自己干净清爽的老屋居住了这些日子,丁思南对老鼠窝般的沈家产生了有史以来最强烈的反感,她将这间被霉味和脏污泡烂了的屋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眉头深锁。


    不是吧…自己上辈子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在这种地方待十年?


    她被王琴狠狠推了一把,踉跄着踏进屋子,脚底顿时像踩到狗屎一样立定着不肯动,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细菌正从脏兮兮的地板上爬到了她脚上。


    厅里的格局略有改变。


    丁思南眉毛一抬。


    哟,还舍得花钱买了彩电和新冰箱。


    丁思南摸了摸复古彩电头上的两根天线,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


    “你还笑得出来?”王琴狰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看你还能笑多久。儿子!不用我和你爹教你怎么管教媳妇了吧?!”


    ‘砰’!身后的门重重地甩上,‘啪嗒’一声上锁。


    凛冽的气息陡然从背后升起,一步步逼近。


    丁思南熟悉这种感觉。


    那意味着,只要沈家愿意,她将与这个世界彻底隔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老婆,你把我们全家害的好惨,你却在外头逍遥自在,还当上老板娘了?”


    接过沈涛先礼后兵的眼神暗示,沈时百般不情愿地压下心中怒火,从牙缝里挤出几句人话。


    丁思南双臂环胸,站在正中央,眉毛一挑,一脸不羁。


    沈时怒急攻心,再无任何耐心,他抬手把王琴刚倒好的茶水往地上一扫,茶杯猛地砸向丁思南,滚烫的茶水飞溅到她身上,尖利的碎片乒乓落了一地。


    “我现在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只要你愿意诚心地下跪跟我们磕头道歉,再把家里的损失填上,我保证,这日子咱们还能继续过。说到底,我们也是一家人,哪有你独自吃肉,让我们喝西北风的道理?以后你不许藏钱!有多少钱,全都拿出来由我保管,家里正是要用钱的时候,别把我逼急了,到时候你哭爹喊娘都没用!”


    丁思南反复在场中心踱步,和沈时保持着安全距离。


    等到沈时发完一通火,她眼神轻挑地接话道:“什么钱?什么损失?什么把你们害惨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们沈家没这个享福的命,来问我做什么?问老天爷去!”


    沈家人听到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论,一个个全都瞪圆了双眼,恨不得把丁思南生吞活剥。


    这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眼神不好吗?没看见现在是四对一?她怎么敢的?


    沈时猛地拍案而起。


    “还敢咒我?!看来你是不打算和我好好过了?你有钱开公司,没钱给我?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是想死还是想活,你自己选。”


    沈时咬着牙吐出了死字,心里早已决定不给丁思南活路。


    “手机拿出来!”


    “呸!”丁思南朝他大啐一口。


    “TMD,跪下!”沈时手朝地上一指,目光狠厉,不容反驳。


    丁思南微微后退半步,眼睛直勾勾地扫视现场每个人的位置。


    半分钟后,见丁思南依然对自己熟视无睹,沈时怒气更甚,他朝沈涛瞪去一眼,沈涛立即会意,麻溜地将窗户全部关好,窗帘拉上。


    沈家的窗帘有两层,最外层的窗纱,最内层是厚如帘幕的遮光帘,晒在身上暖融融的日光随着沈涛的动作,从丁思南身上一点一点被强行割去。


    很快,她整个人被笼罩在一片黑暗里,凭肉眼从外面往里看,什么都看不到,要不是白天还有些微的透光进来,这屋子要说是十八层地狱那么黑也不遑多让。


    人类之所以向往光明,因那光代表温暖和希望。


    沈家偏就喜欢在这种阴森黑暗中生长,还说不是下水道的老鼠?


    丁思南心里最后一点柔软,被黑暗完全吞噬。


    她的手摸向后腰,眼睛一刻不离开面前四人。


    沈艺见她马上要挨打了,掩饰不住地兴奋,搬好了瓜子和茶水端端正正地等待好戏开场。


    那孩子稚嫩的笑脸此时显得无比瘆人。


    不然怎么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呢,一脉相承的变态。


    这四人从未将她当成对手,大白天他们打开了灯,昏黄的灯光姑且能让沈时看清楚等下该往哪里下死手,随后二老一小居然悠闲地坐在餐桌旁泡起茶来,他们甚至觉得没有必要让十岁的沈艺避让即将发生的血腥。


    对沈家而言,这种残酷的暴力行为,才是对孩子最好的教育,因为他们十分笃定,一切都将如他们所期待那样。


    对付丁思南一个弱女子,还不如捏死一只蚂蚁难度高。


    掐住她的脖子,卡断她的气管,丁思南只会如同一只垂死挣扎的蚂蚱,手脚乱舞着被沈时掐在半空中,可笑而悲惨的样子供沈家人欣赏取笑。


    她拍打沈时的手,试图以悬殊的力量对抗与他角逐,可是双方体力天然的差异,无论丁思南怎么去敲打挤压沈时的手,都丝毫不能挪开他的手指半寸。


    不出两分钟,她憋得酱紫的脸庞上眼白大于眼黑,额头的青筋暴起,她微弱的气息里满是求饶,语无伦次地答应着愿意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只求沈时将她放下来喘息片刻。


    这才刚刚开始。


    将纤弱生命控制于股掌之间,稍一用力即可夺走的快感,仿佛给沈时注射了一记肾上腺素。


    与其说是将丁思南放下,此时正渐入佳境、已经分不清是在狂躁还是兴奋边缘的沈时,一股脑地只想拼命甩去手中之物,丁思南被狠狠砸在地上,眼前一片煞白,接着便是干呕。


    在头脑缺氧还没恢复之时,身上各处便落下了痛人的拳脚,尽往她身体最柔软之处下手,五脏六腑都快被吐出来,可是耳边却能清楚地感受到沈时酣畅淋漓的享受的喘息,他或许只是觉得自己在做一项健身运动而已。


    反正丁思南都是无力还手反抗的。


    如果发出太大的哭喊声,又会被再次掐起脖子像只小鸡仔似的拎起来,喊王琴来照着丁思南嫩白的两颊上下死手,白里泛红,嘴角渗血,直到王琴手打累了打疼了方中场休息。


    不许哭,不许喊疼,到后期连求饶声都扰得沈家人烦躁不安。


    一脚下去,丁思南闷闷的,两脚下去,丁思南抱住身子颤抖,三脚四脚,丁思南后槽牙咬碎了…


    这娘们儿这么抗打呢?不屈不挠的,够劲儿!


    沈时腻了,手酸了腿也踢酸了,他猩红着眼开始寻觅趁手的工具,在沈家人冷漠的旁观下,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全都在齐齐召唤着他。


    浑身都是淤伤,丁思南蜷缩成一团护住腹部和头部,仍然会被王琴和沈艺一头一尾硬生生地掰开,展现出她极力想要保护住的脆弱部位,和着她已经失去人声,仿佛如动物般哀嚎的讨饶,沈时的兴奋达到了顶点。


    就是那里,腹部,柔软,珍贵…毁掉它,残缺不全也是一种‘美’,把一个完整的可人儿毁掉的力量更‘美’。


    沈时举着刀,精准地落下。


    刀扎进肉里,还是闷闷的。


    血溅了满眼,丁思南被濒死的剧痛裹挟着,知觉陷入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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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


    丁思南强行叫停这一部暴力‘默片’。


    好像录像带倒带般的,她的眼前正在飞速地划过这一套即将施展在自己身上的套路。


    说来也好笑,因为太过熟悉,前世的伤疤成为了她反复复习的教材,那种几乎把人的心理扭曲的经历,一遍又一遍如海浪强行冲击着她的理智。


    丁思南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仿若前世直面残忍伤害的恐惧。


    “知道怕了?”沈时扬着嘴角低吼着,“晚了。”


    不出所料,巨大的手掌如喷溅着毒液的毒蛇疾速窜出,话音未落之际,已落在丁思南的面中。


    来了!


    丁思南绷紧下巴,脖子紧缩,迅疾后退一步同时猛然弯腰,让沈时的魔爪落了空。


    大弧度的动作令她的脑袋灵活地从沈时的臂弯下躲过,连一丝发梢都没让他碰到。


    丁思南惊喜地发现沈时的动作远远比前世缓慢,从她的视角里能清晰地抓住每一个漏洞,身体也留给她足够的反应时间,当所有动作都如电影切片般一一在眼前拆解,当年噩梦般避无可避的拳脚就只停留在噩梦里。


    有能力应对的东西,有什么可怕的呢?


    第一下的落空同样惊讶到了沈时自己。


    他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掌心,就像一头笨重的野猪失去了长久以来的胜利地位,被轻视的猎物给耍了似的,沈时因被激怒而挤在一起的嘴脸喷出粗气,他再一次横冲直撞地冲上来要掐住丁思南的脖子。


    脸涨得通红,这一下肉眼可见比刚才更加充满狠劲,扑上来要掐住她,亦或是要直接扭断她的脖子。


    同时,沈家人也被丁思南躲过沈时攻击的敏捷身姿小小的震惊到,他们不似方才云淡风轻等待毫无悬念的结果,这时都一一站了起来,聚拢过来。


    王琴不以为然,沈涛面色不安,他将沈艺挡在身后,给王琴使眼色,不一会儿,王琴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拿着擀面杖和绳子。


    一阵劲风从额前刮过,丁思南的刘海被风扬起,她的心悬到嗓子眼,注意力高度集中不敢松懈,这次差一点点,沈时的指尖几乎就要抠进她的眼睛里。


    摸准了她的套路,以为她就此一招,沈时阴沉着脸,把骨节掰得咔咔响,嗜血的面容在幽暗的屋子里喷着白气。


    丁思南站住脚步,背后已是墙角,退无可退。


    她叹了口气,整间屋子就这么丁点大,还封了窗,屋里的空气浑浊,混杂着汗味、霉味、下水道味、油烟味…整个屋子臭得人想吐。


    王琴和沈涛一左一右跟在沈时背后,呈三角形封住了丁思南的所有出路,还想从手臂下面钻出去,就会落入他们二人的怀里。


    沈时的状态已近疯癫,嘴角一抽一抽邪狞着笑,他突然脚尖一蹬,朝墙角位置扑了上来。


    说时迟那时快,丁思南从后腰抽出防狼喷雾,左右手各执一瓶,对准沈时怒睁的双眼高频喷射——


    “滋滋滋——”“滋滋滋——”


    强劲的喷雾不仅迅速地钻入沈时的眼睛,他的鼻孔和嘴巴也一同遭了殃。


    他感到某种液体飞奔着进入了他的七窍,开始灼烧他每一根神经。


    丁思南静静地凝视着他。


    刚过几秒,效果立竿见影。


    沈时的呼吸道上黏满了辣椒素,就像无数小炸弹在喉咙里炸开,他呼吸不了任何一口完整的空气,快要憋死过去,只要微微一睁眼接触空气,那股冰火两重天的灼烧感立即就能让他原地升天。


    “啊啊啊啊~~~!!!!婊子!婊子!爸,妈!!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