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作品:《县令心尖宠(女尊)

    胸前麻痒的感觉尚存,温澜用指尖碰了一下,“嘶……好疼……”


    小成在门外听见声音后走进来,“夫郎,怎么了?你脸怎么这么红?”


    温澜赶忙钻到被子里面将身子藏起来,他只将头露出来,杏眼含水,“小成,我睡觉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奇怪的东西或者听到奇怪的声音?”


    小成声音平静,“没有啊,我一直在门口守着,什么都没听到。”


    天哪!大小姐究竟做了什么,竟然会让夫郎怀疑先前有人进来了,不过他得了大小姐的吩咐,自然不敢将有人进来的事情说出去。


    温澜听到小成的答案松了一口气,“好,我身上出了一些汗,你帮我弄些热水吧,我想擦擦身子。”


    温澜总觉得胸前有一股粘腻感,就像被什么东西舔过一般,他想到了梦中的那头狼,不知为什么,温澜觉得那双眼睛和谢信之的眼睛好像。


    想到那双眼睛,他猛然打了个哆嗦,胸前的酥痒丝线般传到身体各处,小腹处热热的,温澜拍了拍脸蛋,赶忙默念:“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夫郎,热水来了。”


    小成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他将手帕打湿走向床边,“天冷,夫郎还是别下床了,你坐在被子里,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擦擦就行。”


    温澜躲在被子里不肯动,“小成,你出去吧,我自己擦就行。”


    “那好吧,我就在门口守着,若是有够不到的地方,夫郎喊我就是。”


    温澜点了点头。


    温澜看着红肿的那处有些不知如何下手,那里私密,他有些不好意思多看,温澜闭着眼睛将手扒、帕敷在胸口处,热气侵入带来一丝刺痛,“嗯……”


    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种陌生的舒服,他本能地压了一下。


    只是天冷,不过一会儿,手帕就从温热变得凉丝丝的,又是丝质的,便格外冰凉,温澜被冰地回了神,他“啊”地叫了一声,手帕从手中滑落到床上。


    温澜欲哭无泪地将头埋进被子里,他有些不太愿意面对这个现实,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温澜匆匆地擦了擦身子,将帕子丢到了水盆里。


    那处过于凸起,为了避免摩擦,温澜不得不再次找出合欢襟穿上。


    正巧,温澜衣服穿好后,小成就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夫郎,谢管家说门外有个自称是你姐夫的人找你,黑黑壮壮的,怎么赶都赶不走。”


    “黑黑壮壮的……姐夫?”温澜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就温锋一个大姐,还尚未成亲,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姐夫呢?


    忽然,一个人闯到了脑海中,温澜试探着说:“那人是不是叫白秀?”


    小成飞速点头,“对对,就是这个名字,夫郎认识吗?”


    “快让他进来,他是我……姐夫。”说到“姐夫”两个字,温澜有些尴尬,他能看出来白秀喜欢温锋,但不知道温锋喜不喜欢白秀,毕竟温锋总是欺负白秀。


    白秀跟在小成身后走进屋里,他看到温澜后不自在地扯了扯衣服。白秀就这一身衣服比较好,说是比较好,也只是上面没有打补丁罢了。


    白秀又偷偷瞥了一眼小成,他害怕从小成眼中看到鄙夷的神色,白秀羞愧地将手中的篮子往身后藏了藏,他好像给温澜丢脸了。


    温澜看见白秀忙抱上去,“白秀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白秀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小汉子,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地里,平时也没到县城里来过几回,更何况是进这县令府,他尴尬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温澜见状忙看向小成,“小成,你先出去吧,我和白秀哥哥说会儿话。”


    “是,夫郎。”


    温澜拉着白秀的手坐在床上,他伸手接过白秀的篮子,将上面盖着的一层白布揭开,几张黄澄澄的鸡蛋饼映入眼中,他兴奋道:“啊,白秀哥哥,鸡蛋饼好香,我想了好久,谢谢白秀哥哥。”


    白秀黑黑的脸蛋上浮上一层薄红,他不好意思道:“澜儿,哥也没什么好的能拿给你,哥记得你吃鸡蛋饼就烙了几张,你别嫌弃。”


    温澜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态度,他抓起一张饼就往嘴里塞,边吃边赞叹:“好香,可惜我大姐不在这儿,她最好这口了!”


    温澜说着拿起一张塞到白秀嘴里。


    白秀听到温锋的名字脸上露出一丝纠结的神色,他用手接住鸡蛋饼,没忍住开口问道:“澜儿,哥前些日子不知道你这事,这些日子,地里不忙了,我去你家一看,才发现你成亲了。澜儿,这是哥攒的一些银子,你别嫌少。”


    白秀从怀里掏出一块红布,里面包着几十文铜钱,还有一两块碎银子,温澜一看就知道这是白秀好不容易攒下来的,说不准还是他为自己攒的嫁妆。


    “哥,我不能要,这都是你的幸苦钱,你留着吧!”


    温澜知道白秀家里苦,他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有一个妹妹,是最不受宠的老三,别家的小男儿大多都是在家里感谢针织做饭的活儿,农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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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才去地里帮帮忙,但白家是把白秀当女人用,让他一个人干两三个男的活儿,把人晒得又黑又壮。


    人家小男儿都是又白又瘦,就白秀是个异类,又因为这个名字,他从小到大没少遭人嘲笑。


    温澜将红布强硬地塞回白秀怀里,他眼角含泪:“哥,你放好,你在地里那么幸苦,才攒了这些钱,你好傻,怎么这么轻易就把钱给别人。”


    温澜的声音里充满了哭腔,他替白秀感到委屈,温老娘虽然不好,但自己还有个好大姐。但白秀哥哥在那个吃人的家里,没一个人对他好。两个哥哥嘴甜会说话,最后一个妹妹一出生便因为是女人备受宠爱,只有他,是个男儿,性格还不讨喜,若不是他能出力干活,那白老娘早把他卖到春风馆里换银子了。


    白秀憨憨一笑,带着一丝羞意:“你不是别人,你是温锋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


    “哥。”


    白秀想到温锋有些着急地问道:“澜儿,哥问你一个事,你大姐去哪了?我问了一圈人都没打听到她的消息,她没事吧?”


    白秀知道温锋有多疼这位弟弟,所以他知道温澜嫁到谢家的时候整个人就像被被雷劈了一样,温锋出什么事情了,不然她绝不会答应温澜嫁进去。


    温澜有些惊讶,“哥,我大姐去读书去了,她走前没和你说吗?”


    白秀是他和大姐唯一的朋友,温澜没想到大姐离开的时候没和白秀说。


    “读书去了?”白秀喃喃道,“她去哪读书去了?”


    温澜摇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哥你别担心,等大姐功成名就之后一定会回来找我们的。”


    “是、是,”白秀苦涩一笑,到时温锋身边恐怕早已有佳人在怀了,白秀不想让温澜担心,笑着点了点头。知道温澜和温锋都平安,白秀再没心思待在这里了,他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澜儿,哥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你注意身子。”


    “好,哥,你路上注意安全。”


    温澜也不想让白秀多留,他怕待久了会被谢安元看到,若是谢安元动了对白秀歪心思,那温澜觉得自己一定会杀人,白秀哥哥那么好,绝不可以进这骷髅窝。


    白秀失魂落魄地走出谢家,出门后他回头看了一眼巍峨的谢府,温锋以后应该会住在这种房子里面,白秀为她高兴。


    两行眼泪从眼角滑下,可怜极了,但他生得又黑又壮,路上的人见到了也不会心生怜惜,甚至看向他的眼神中隐隐带着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