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作品:《穿越:我闺蜜的机缘被我抢了》 梅久跟傅砚辞打水漂玩得很开心,互有胜负。
直到将他手中的石子全部打光,还有些意犹未尽。
傅砚辞问她,“休息好了?”
梅久点头,打水漂其实也挺费体力的,她扔到最后,累得坐在了原地。
傅砚辞将她拉起来,“那继续学骑马。”
梅久:……
傅砚辞越是对她好,她就越想到做得那个梦。
梦里说傅砚辞的下场不好,她想救他。
可要做梦,之前要共赴巫山。
偏偏来了军营,傅砚辞并没碰她……
男女之事,也不好一直女人主动。
方才两个人都亲得难舍难分,他都身上有了反应,也没更进一步,如今这么好的氛围,居然想到的是教她骑马。
只能称赞一句,傅砚辞做事,真的是有始有终。
傅砚辞不过一句话,梅久脑子里产了半吨黄色废料。
摇了摇头,几乎没过脑就脱口而出,“马没有你好骑。”
她话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得是什么虎狼之词。
傅砚辞也是一怔,转头看向她——
看就看,偏偏他上前了一步,无形的压力让梅久怂了。
“我的意思是马儿没有你温顺。”
傅砚辞吹了个口哨,逐月奔了过来,梅久下意识地想要往逐月身上爬。
却被傅砚辞阻止了。
“骑它。”他指着不远处的黑马。
“为什么?”梅久不解,逐月跟她已经很熟悉了,甚至都不用她上马,会配合她蹲下。
此时也是如此,逐月十分自然地趴了下来。
梅久刚想上,就被傅砚辞拽着脖领子给拉了回来。
“你什么意思?”
傅砚辞道:“骑马是生存的一项技能,若是在危险时候,哪能这么理想,遇到的马匹就是逐月,还会配合你趴下?”
梅久本想说你在我身边,难道不会保护我?
她看着傅砚辞的英俊的脸,又自嘲一笑。
这世上所有的誓言,男子对女子所说的保护的誓言,都是在说的这一刻是真心实意的。
就好像方才两个人亲密时光,快乐的时候不作假。
可并不代表永恒。
“你说的对。”梅久敛了笑意,转头看向黑马,“来吧。”
她说着,没回头,直朝着黑马前去。
其实心底有一丝丝的抽疼,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若是现代两个人谈恋爱,她可以随意地发脾气。
可这里不行,傅砚辞看似好说话,不代表她能随意放肆。
她往黑马上爬,眼眶有些模糊,她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复心情。
傅砚辞说得对,万一遇到紧急危险,她随意挑一匹马就逃了。
她学的不是马,是本事。
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要先爱自己。
她一脚踩马镫试图往黑马上爬,偏偏这黑马往逐月身前凑,梅久一抓它,它就往前跑,它身体还高。
梅久折腾了半天,也没上去。
她倔脾气上来了,抓着黑马的马鞍,想要手脚并用爬上去,只是不得要领,半天没上来。
挫败感袭来,让她有些气。
她正要再次往上爬,身侧傅砚辞叹了一口气,拉住了马头。
“生气了?”他偏过头,脸凑了过来,似乎要仔仔细细审视梅久。
“上马也有动作要领,一手稳住缰绳,这样马不会动,一脚踩上马镫,另外一脚往后蹬,随即侧身——”
他说着,亲自示范了一下。
利落地翻身上马,随即前腿一抬,侧身从马前落下。
潇洒万分。
梅久心里骂了句嘚瑟,可还是记住了傅砚辞的话,一手稳住缰绳,偏偏这黑马在傅砚辞身下很是乖觉。
梅久一拉缰绳,它非要跟自己对着干。
傅砚辞拉缰绳它不动,梅久一拉缰绳,它就往前走。
梅久也上了犟劲儿,黑马往前,她就往后拽缰绳,看上去不像是骑马,倒是像拔河。
斗气呢不是。
偏偏黑马力气比她要大,嘶鸣了一声,超前一带——
梅久一个踉跄,险些跪倒在地,还是被傅砚辞扶了一把。
“别急。”傅砚辞道,“马通人性,你先摸一摸它鬃毛,然后趁着它不注意,翻身上马。”
梅久视线看着前方,嗯了一声,一手拉住缰绳,一脚踩在马镫,往上爬……
她双手抓住了马鞍,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没上去。
若是往常倒是也无妨,偏偏傅砚辞在她身旁。
就有种越想好好表现,却偏偏拉一把大的无力感。
她每次都是差了一点点,攀不上去。
如此几次,额头鼻尖出了汗,汗水顺着脸颊哗哗往下淌。
傅砚辞这次抄手站在了一旁,不吭声。
梅久侧头看着他的影子,觉得他也有火气了。
正常情况下,她应该转身跟他撒娇低头服软,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愿意转头。
生怕一转头遇到的是他嘲弄的眼神。
她深吸一口气,接连挫败了数次,很是浪费体力,此刻,她抓着缰绳的手都有些抖。
她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回想的是傅砚辞刚才的上马动作。
如同放电影一般反复回放了几次,每个细节她都放大了一下记住。
她再次睁开眼,一拉缰绳用力跺脚,一个侧身——
差一点点就要成功的时候,身子往下落。
她狠狠地抓住了黑马的鬃毛,企图右手拽住借力上去。
只可惜拽疼了黑马,它忽然扬起前蹄,嘶鸣了一声。
眼看着就要将梅久给甩下来,她后臀突然被一手稳稳托住,向上一擎——
她这才终于上了马。
要不是身侧有傅砚辞,她恨不能瘫在马上。
此时她居高临下看傅砚辞,突然觉得。
傅砚辞长得,也就一般般吧。
美男子而已。
一般般的傅砚辞薄唇轻启:“下来。”
梅久:……
“记住刚才的感觉了么?”傅砚辞抬眸,脸上神情严肃。
“下来重新再试一次。”
梅久猛地摇头,“不试了,今日累了,我明日让陆叙他们教我。”
不是她轻言放弃,一则她是真累了,二则主要是在傅砚辞面前,她有包袱。
她总是想在他面前是好的形象,有淑女包袱。
可在陆叙他们面前,就算是摔成狗屎样,她都能毫无负担。
偏偏傅砚辞不放过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