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堂堂冥府怎么可能搞不起,”哈迪斯握住珀尔的手,“你没生气吧?”


    珀尔:……


    “这是我妈妈特意整理来的,就这么一次,你就不要左一个不合理,右一个晦气了,配合配合得了啊。”


    “你真的和德墨忒尔感情很好,”哈迪斯莫名意不平,“如果有一天我和德墨忒尔同时遇到危险,你会……”


    “当然是救妈妈了啊,”珀尔无语得看着他,“行了吧你,你会遇到危险吗?如果那危险你都解决不了,那我这点神力更是去送死的。”


    “你拥有冥后神格后,神力不可能低。”


    珀尔疑惑得看了哈迪斯一眼,但他又换个话题说婚礼日期了,珀尔只能跟着聊下去。


    但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不知道哪里怪。


    刚才哈迪斯的问话方式好熟悉,但总感觉不应该是他问出口,而是,而是谁呢?


    妈妈和爱人同时遇到危险……


    ——


    婚礼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举行,且举办得异常盛大,无它,因为奥林波斯的神明常常见到,但是冥府的神明却是十分低调,尤其是一直沉睡的倪克斯女神和深渊神塔尔塔罗斯也过来观礼,冥府的气势简直是碾压级别。


    但没有任何神觉得不对,毕竟新娘也不是一般的神明,而是冥府千年一遇的冥后,当然值得冥府用最高的礼仪迎娶。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冥府这边的礼仪看着有点繁琐?


    新郎这边给西西里岛的人类沿途发金叶子也就算了,冥府财大气粗嘛,可新娘这边……


    “妈妈,我好舍不得你……”


    “好孩子,”德墨忒尔泪如雨下,“妈妈也舍不得你。”


    众神目瞪口呆得看着农神和新娘抱在一起哭了十分钟,然后哈迪斯冷着脸,对着新娘耳语了什么,强抱着新娘环岛一圈。


    阿波罗坐不住了:“珀尔她在哭,她是不愿意的,我要去阻止她们,呃啊!”


    阿尔忒弥斯一脚绊倒阿波罗:“老实点,这是人间的礼仪,珀尔愿意的很!”


    “怎么可能,她都哭了!”


    阿尔忒弥斯无奈:“你,你别整天弄你的歌了,多看看人间,接接地气行吗?”


    “我……”


    珀尔把眼泪蹭到哈迪斯的肩上:“对不住,哭起来就忘了。”


    原来嫁人的心情是这样的,她真的好舍不得妈妈。


    “……又不是见不到了,”哈迪斯叹气,“别难受了。”


    是珀尔说的,哭两下意思意思得了,他们的婚礼步骤需要环环相扣。


    “还要多久啊?”


    哈迪斯木着脸,给她用神力冰敷:“快了,你说的,到了祭坛那里就结束了。”


    “哦。”珀尔有点尴尬,总感觉他们这样搞的像个笑话。


    虽然在冥府和农神的双重加持下,没有哪个神真的敢笑就是了。


    “春之女神,祝福你,从今天起,你就离开少女的庇护,走向生命的下一个阶段。”阿尔忒弥斯接过珀尔的金腰带,眼里全是祝福。


    “谢谢你,我会的。”珀尔感觉自己的眼眶又红了。


    “春之女神,”天后赫拉的声音十分华贵,“作为婚姻女神,我祝福你和冥王的婚姻幸福美满,恩爱到世界尽头。”


    这么庄重的话一出,珀尔也终于体会到了婚姻的肃穆,她认真点头:“我会的。”


    哈迪斯也难得对天后有了好脸色:“珀尔的心愿就是我的心愿。”


    接着是冥后的加冕仪式。


    在无数鲜花和鸟雀的簇拥下,哈迪斯从红绸上取得王冠,郑重得向天地宣誓:“请冥后神格归位。”


    一个玄色的神格从哈迪斯头顶浮现,然后慢慢得一分为二,飞向珀尔的那一半光芒万丈,在感应到珀尔的身份后,忽然长出了一道水仙纹路,开心得涌入珀尔体内。


    冥后,珀耳塞福涅归位。


    冥界终于有了女主人,从此他们权利共享、神力共享、生命共享,是真正意义上的密不可分。


    观礼的众神不约而同道贺,当然了,也有几处静可闻针落。


    比如神游天外,连连苦笑的阿波罗,比如之前相亲中,和珀尔接触过,可惜没有发展成爱情的其他几位,但是他们只唏嘘了几秒就开始道贺,只有阿波罗一言不发得放下礼物,就腾云驾雾得离开。


    九位缪斯女神倒是没走,还在尽心尽力得弹奏音乐,只是宴会上向来活跃的“音乐之神”走了,似乎差了那么一点意思,好在这不是奥林波斯的宴会,因为婚礼,除了无数擅长奏乐的宁芙外,冥府还自带顶尖乐师俄耳甫斯夫妇,他们透明的身体被黑雾环绕保护,但乐声却足以绕梁三日。


    但热热闹闹中,只有一个神明不告而别,本就是一件瞩目的事情。


    “哎!这小子!那个大家继续喝啊,他刚对我说神殿有紧急的祷告,我替这小子给大家道个歉。”


    阿尔忒弥斯应急得给弟弟找了个理由,但内心很不满,不是说好了没想清楚就别来,既然非要来观礼就该微笑祝福吗?阿波罗扭头就走算什么态度?


    真是的,平白惹大家不高兴!


    阿波罗的动静不小,珀尔原本客套迎客的笑容微收,眼里是化不开的愧疚。


    哈迪斯忽然握住她的手,力道不大,但是十指相扣,无一丝一毫的缝隙。


    珀尔以为有什么事,却看到他在举杯向宾客致意:“多谢祝福,冥府不可一日无主,三天三夜的狂欢就算了。”


    原来是应对宙斯和波塞冬的劝酒邀约,珀尔没有多想,和他态度保持一致。


    开玩笑,社交一天就已经够累的了,她现在只想好好泡个澡休息一下,为了这场婚礼足够盛大梦幻,她已经连续几天没有睡好觉了,今天更是天不亮就爬起来装扮。


    比起吃饭喝酒,她现在更想睡觉。


    “好吧,”宙斯也知道自家兄弟就是这个性子,“那你们就先回冥府,说实在的,能看到你的婚礼已经很让神欣慰了,真没想到兜兜转转,你们还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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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了。”他还以为之前闹成那样,珀尔这个小美女不可能再回冥府呢。


    波塞冬喝了几杯,开始挤眉弄眼:“哈迪斯,我懂的,憋了一千年不容易吧,新郎急着回洞房咯,怎么样,会吗?要不要兄弟教你啊哈哈哈!”


    哈迪斯眼神浅淡,刚想说什么,德墨忒尔却拉着天后赫拉和海后安菲特里忒出面:“哟,神王和海王这是喝醉了吗?要保持仪态啊!”


    红衣的赫拉凤眼微眯,警告着宙斯,蓝衣的安菲特里忒笑意盈盈,就这么看着波塞冬。


    宙斯、波塞冬:……


    看到老婆过来,自动站直身体。


    ——


    于是在冥府的仪仗队中,珀尔念念不舍得告别妈妈,回到了地下。


    原本黑白灰的冥府大变了样,鲜花铺了一路,粉色的轻纱飞扬。


    塔纳托斯、修普诺斯、三判官、地狱犬、玛丽恭敬行礼,然后把空间留给冥王夫妇。


    人一少,又回到封闭的寝宫,珀尔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可哈迪斯还是牢牢牵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珀尔的眼皮都在耷拉:“王冠可以摘下来吗?好重。”


    哈迪斯没有抬手,而是示意珀尔:“你试着自己收回去。”


    珀尔点头,刚想双手操作,发现哈迪斯根本不放手。


    “怎么了呀?”珀尔不解地捏了捏他如玉般修长的手指,“王冠贵重,我一个手不好取下来啦。”


    哈迪斯声音不自觉得轻了些:“还记得冥后神格吗?你可以像我一样。”


    珀尔累懵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像你一样,战力卓越吗?”


    哈迪斯:……


    他是该检讨一下吗?为何新婚妻子的第一向往是战力?


    “应该不是吧,战力这东西还是要看实战,无法速成的,”珀尔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啊,有了,是不是随身空间?”


    只是心念一动,华贵但沉重的王冠就消失不见,珀尔感受了一会儿,眉眼弯弯得笑了:“这个好!我很喜欢。”


    哈迪斯忍不住抬手抚平珀尔翘起的呆毛:“冥后的好处可不止这些。”


    珀尔顺势搂住哈迪斯的脖子:“是吗?可我好累,你抱我去浴室好不好?”


    珀尔的洞房花烛夜是睡过去的。


    字面意识上的“睡”,好不容易把自己洗白白,珀尔一倒在床上就人事不知了,连头发都是哈迪斯用神力烘干的。


    当然了,那什么春宵一刻自然也就没有了。


    怎么会这样?


    珀尔懊恼得一口口叉着小羊排,她怎么能睡过去呢?她还要完成生命大和谐呢,啊啊啊啊啊,怎么在如此民风开放甚至彪悍的古希腊,她和哈迪斯都结婚了,还只是亲亲抱抱呢!


    “在想什么呢?”哈迪斯刚从椰子林练武回来,浑身上下荷尔蒙爆棚。


    珀尔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双眼一下不错得看着他。


    哈迪斯疑惑了一秒,忽然手心出现一盘芝麻糕:“是要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