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作品:《奴隶要有奴隶的样子》 他只是想问明晦兰考虑的怎么样了,如果明晦兰怯场,那么他会先礼后兵,先言语激将,若不管用,便下咒逼他就范;如果明晦兰答应,那就皆大欢喜,他会泡一壶含翠绿坐下来从长计议。
万没想到明晦兰弯道超车,直达终点?!
这孩子,效率也忒高了!!
不愧是兰公子,木剑陈兴奋的苍蝇搓手。
“你,你居然……这孩子,真猴急啊。”木剑陈激动的语无伦次,过后猛地反应过来,怕是有啥猫腻。
“贤侄,别是拿我寻开心呢?”木剑陈远远站着。
明晦兰:“木宗主反倒嫌我性急了?那好,我改日再来吧。”
说着就要走。
“贤侄!”木剑陈伸长手,含情脉脉,望眼欲穿,“伯父跟你开玩笑呢,快回来快回来。”
木剑陈半信半疑:“你当真拿到镇魂幡了?”
明晦兰打开乾坤袋,将镇魂幡拿出来。
木剑陈何等眼色,一眼便知不是冒牌货,难以置信道:“你竟能从衣非雪那盗出此宝?”
明晦兰长眉皱起,好像受到奇耻大辱:“君子岂会行鸡鸣狗盗之事?”
行行行,就你君子,老子小人行了吧。木剑陈急忙追问:“那你是怎么做的?”
明晦兰:“他主动给我的。”
木剑陈:“?”
明晦兰面不改色。
木剑陈:“?!!”
居然不是开玩笑?这也太……
衣非雪脑子被驴踢了?
显然没有。
那衣非雪怎会干蠢事!
难道有阴谋?木剑陈浑身一震,短短片刻,脑中闪过无数种阴谋诡计——衣非雪老谋深算,早就洞察他跟明晦兰有勾结,所以将计就计。又或者明晦兰主动跟衣非雪坦白,这俩死小孩联起手来给他下套。又又或者明晦兰首鼠两端玩儿无间道……
总而言之,那乾坤袋内的镇魂幡有问题,可能暗藏咒术,一碰就死!
木剑陈伸出的手又谨慎的缩回来。
明晦兰狐疑:“怎么了?”
木剑陈凑近了看,镇魂幡不像被动过手脚的样子。日思夜想的法宝就在眼前,岂能不要?
木剑陈咬咬牙,将护体灵力尽数释放,伸手过去,一把抓住镇魂幡。
没问题!
木剑陈大喜,激动欲狂的抱住镇魂幡又搂又亲:“太好了,是镇魂幡,哈哈哈哈!”
明晦兰心平气和道:“木宗主还有含翠绿吗?远离故土多时,实在想念北域的茶。”
得到镇魂幡的木剑陈太高兴了,再看明晦兰都格外赏心悦目。
所以将仅剩的一包茶叶煮了。
明晦兰自斟自饮,木剑陈整颗心都在镇魂幡上面,爱不释手:“贤侄略施小计,就哄骗的衣非雪主动把镇魂幡给你,真是兵不血刃,高招。”
木剑陈脸上在笑,心里在讽。
可怜衣非雪对他一片真情,为了他连女娲泪都不顾。可他呢,转手就把衣非雪给卖了。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跟明如松一样薄情寡义,虚伪至极。
明晦兰连饮两杯茶,终于解了走十几里山路的口渴,这才慢慢的说道:“木宗主说的晚辈好像诡计多端,城府深沉。”
木剑陈心想诡计多端是有的,城府深不深么,反正在他堂堂木宗宗主眼里,也就水洼那么深吧。
若真的深藏不露,步步心机,又岂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明晦兰自嘲的笑了笑:“这些贬义之词,在人吃人的修仙界就成了活下去必备的能力。”他垂眸看向杯中飘起来的茶叶梗,“不擅诡计,你性命难保;城府不深,被人连肉带血一锅炖了还要傻兮兮的问人家吃没吃饱。”
木剑陈一怔。
明晦兰抬起眸子,失笑:“木宗主为何这么看我?”
不是木剑陈心里咯噔,而是随便拽个人听到这番话都要咯噔咯噔。甭管这人跟明晦兰熟不熟,总之这番话绝对不该是光风霁月的兰公子能说的?!
“你……”木剑陈在震惊之余,逐渐兴奋,“贤侄能明白这点就好,从前的你实在太天真了。”
他就说嘛,经历过家破人亡的浩劫,心性岂能不扭曲?怎会不怨恨?
从前不过装样子罢了,上回在茶馆里破防后,彻底释放本性。
有恨才好。
有欲有所求,才更好操控。
明晦兰忽然说:“今晚月圆星朗,晚辈给木宗主讲个故事吧。”
也不管木剑陈要不要听,明晦兰擅作主张的开始:“故事的女主人公是出身士族的名门之女,以姣好的容貌名噪一时。尚不足三岁,前来说亲的媒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更在她豆蔻年华时,有垂涎她美貌的登徒子试图翻墙进内院,一睹春光。”
“她当时正在沐浴,衣不遮体,又羞又恼,更无法走出浴桶将恶贼打出去,只能无助尖叫,幸得一少年郎相救。”
木剑陈不感兴趣:“很烂俗的开端。”
明晦兰面无表情的继续讲:“少年郎是随父亲来府上做客的,为人幽默风趣,生的玉树临风,少女一见倾心。”
“少年郎在府上住了月余,与那少女相知相伴,二人很快互生情愫,海誓山盟,私定终身。”
“两家住得虽远,但阻隔不了他们相依相爱的心,少年郎隔三差五会跑去看望少女,少女也日夜期盼与心上人私会。”
“那一夜,良宵美景,花好月圆。少年郎牵着少女的手,许诺此次回家,定要向家里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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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意,要少女耐心等待提亲的队伍。”
明晦兰顿了顿,道:“可惜天不遂人愿,少年郎回家,正遇到族中争权夺位,一片乱局,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婚姻嫁娶。此一别就是数月,再见面时,为他担忧的少女热泪盈眶,不等倾诉相思之苦,却听少年郎问她,‘你当真爱我吗,若当真,可否为我牺牲一下?’”
木剑陈如遭雷击,猛地攥紧双拳。
明晦兰:“少年郎家中因内讧而元气大伤,为稳固,为长远,他需要眼线。正巧,最具威胁的家族家主爱上了少女,为其魂牵梦绕难以自拔。权力之争,身不由己,少年郎为家族殚精竭虑,不得不忍痛牺牲心爱之人,让少女嫁给敌人,做自己的眼线内应。”
“少女为了心爱的男人,答应了。少年郎承诺,将来一定加倍补偿少女。”
“少女婚后,少年郎经常去她夫家府上串门,而每次告辞也不是真的告辞,而是溜一圈,悄无声息的拐进后宅。”
“二人多次秘密幽会,当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因有少女做暗桩相助,少年郎对敌人的动向了如指掌,所以屡次明争暗斗都略胜一筹。少年郎开心极了,越发将少女视若珍宝,二人浓情蜜意时,少女倾诉自己的烦恼,想让少年郎帮忙除掉府中的大公子,这样一来,她的孩子就顺理成章的成为继承人了,少年郎欣然同意。”
“他们计划的很好,本该手到擒来的小事,结果又是天不遂人愿,那大公子好巧不巧居然中毒了,计划全被打乱。原该大公子去拜访的故友不能失约,只好让二公子代替,少女得知此事时,二公子已经出发在路上了,她根本来不及通知少年郎取消刺杀。”
明晦兰端起最后一杯清茶抿一口,润润嗓子,同情叹息:“可怜呐,大水冲了龙王庙,少年郎为了少女,下的是狠手,二公子虽然保住了命,但境界连跌数重,灵脉损伤不可逆,这辈子修到金丹期就是极限。”
“少女悲痛欲绝,埋怨少年郎有眼无珠没看清楚就下手,毁了她孩儿一辈子。少年郎本就嫉妒心上人每日每夜枕在他人臂弯,现在既为仇敌生儿育女,还为了这个孩子怨恨他,跟他反目成仇。而少女终究非铁石心肠,竟对现在的丈夫生出真情来,更因为孩子被误伤,下定决心要和少年郎一刀两断。”
“这让少年郎恼羞成怒,杀心大起。”
木剑陈额头青筋毕露,双目赤红:“够了!”
明晦兰道:“他要杀掉孽种,杀掉仇敌,让少女眼睁睁看着这一切,让她痛不欲生!”
男人暴怒厉喝:“明晦兰!”
明晦兰从容的放下茶杯:“故事的女主人公叫柳娥,男主人公叫木剑陈。”
明晦兰宛如深潭的眼睛里,透出一股叫人不寒而栗的冷冽:“这桩故事好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