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刺杀

作品:《和离后被前夫强取豪夺

    萧永贺一听,正事终于来了,起身抱拳道:“王爷,在下并没有对王爷不敬的意思,只是周欣泰当着我的面,调戏我的夫人,说破天去,就是到了金銮殿上,他也不占理。”


    肃王冷哼一声:“这是拿圣上来威胁本王了?”


    萧永贺道:“不敢。只是凡事要讲个理字,我萧永贺虽不才,却也不能任由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


    肃王看着萧永贺,沉着脸,半晌不语。


    他连说话时的神态都如此像年轻时的废太子——他的皇兄。


    十八、九岁时,皇兄也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后来他为了显得更有太子的威严,蓄起了胡子,说话也四平八稳的,完全像是变了个人。


    “哼,倒也有些骨气。”肃王一手轻敲着桌面,心想,要是今日为难了他,后面他被人杀了,必然有人要怀疑到自己身上。


    “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儿,本王也不想多管。只是侧妃求到了本王跟前……你去跟欣泰道个歉,这事儿就算过了。”


    萧永贺本不欲给周欣泰道歉,但想着这事儿要是不了结,他倒是不怕,只怕周欣泰又去寻宋清音的麻烦,就勉强答应了。


    萧永贺跟着管事出了书房,肃王凝视着他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这才一招手,叫来了自己的心腹侍卫,吩咐他去查萧永贺出生的时辰,地点,以及当时的详细情形。


    萧永贺到了王府客院,见到了周欣泰。只见他躺在竹椅上,一只胳膊上夹了夹板,用一根白布吊着,旁边两个丫环打着扇,另有一美貌丫环坐在一旁喂他吃切好的甜瓜。


    萧永贺冷着一张脸,微一躬身:“周兄,对不住了,昨日一时手重,大概是往日在战场上惯了,没收住力气,不成想周兄的胳膊……总之,今儿我给周兄赔个不是,以后还请周兄不要招惹我夫人,不然的话,我要是再失手,只怕……”


    周欣泰一听这话,气得吊着手跳了起来:“你,你这是道歉吗?你这是威胁!”


    萧永贺:“……好,怪我不会说话。总之,对不住周兄了。告辞!”


    说完,转身就走。周欣泰差点儿没被气死。没见过这样道歉的。


    傍晚时分,他爹叫人来接他回家了。


    回了周府,还不等他坐稳呢,他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没事儿你去招惹宣宁侯世子的夫人做什么?”


    周欣泰缩着头,小声道:“他们已经和离了。”


    “和离了又怎样,和离了也是宣宁侯世子的前夫人。再者,那女人还是周大人的外甥女,你不知道?”


    “周大人,哪个周大人?”周欣泰有些懵。


    “就是我的顶头上司,工部周郎中!”


    周欣泰的父亲是工部员外郎,而周士义是工部郎中,虽只比他大了一级,可人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周郎中是正经科举出身,与他父亲这种靠女儿的自然不同。两人同在一个衙门,又都姓周,周欣泰听到他爹不止一次提起过这位周郎中。


    原来宋清音还是这位的外甥女,这却是周欣泰没想到的。


    “如今王爷正是关键的时候,偏你还在一旁惹事!”周父瞪着眼说道,“你给我消停着些。等以后你姐夫……”


    周员外郎冲着天上指了指:“到那时,你爹我升了官,你姐姐封了……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是,是,是。”周欣泰赶紧认错。


    父亲一向是宠他的,可一旦涉及到肃王府的事儿,就绝不会惯着他。


    宋清音在姨母家住了一天,第二日一早,姨母高兴地跟她说:“昨日,你姨父已经寻了那周欣泰的父亲,可巧,他也是工部的,正在你姨父手下做事。他听说这事儿后,一再保证,会好好管教儿子。”


    “真的吗?那太好了。”宋清音心中激动,没想到事情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她放下手里的画笔,郑重地朝江氏行了一礼:“谢谢姨夫、姨母,劳你们费心了。”


    江姨母忙扶起她,抱怨道:“你这孩子,总是这么客气。”


    又问:“你画的这是什么?”


    “这是我专门为姨母画的衣服样子,姨母您生的白,穿上这件藕荷色的上襦肯定好看。”宋清音笑道。


    “哎呀,我家音音这小.嘴就是甜,心思又巧。”看着外甥女甜甜的笑容,江姨母心中又是高兴,又是替她可惜。


    这么好的孩子,可惜婚姻不顺。


    既已无事,宋清音画好上衣后就去了铺子里,晚上也没再回周家,而是回了自己的小院。


    却说萧永贺,那天从肃王府出来,天已不早,想着自己这些天忙着各种事情,功课落下了不少,就直接回了书院。


    第二天下学后,他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去了宋清音租住的小院。不是他总想见她,缠着她,而是他见了肃王,周欣泰那事儿了了,他总得告诉她一声。


    天空阴云密布,刚刚傍晚时分,天就黑了,看样子快要下雨了。萧永贺骑马到了后沿胡同,将马拴在门前的树上,上前敲门。


    开门的是朝儿。


    “世子爷来了?”朝儿朝他施了一礼,“可是有什么事儿?”


    “嗯,有点儿事,关于周欣泰的。”萧永贺迈步进门。


    宋清音正坐在院子里的杏树下择菜。如今就她与朝儿两人,家里的活儿都是一块儿干的。


    以前,萧永贺在宋清音家养伤时,经常见宋清音择菜、做饭,如今再一次见到,竟有些亲切,也有些心疼。离了他,她又要做这些琐事了。


    “音音。”萧永贺迈步上前,却不知说些什么。


    宋清音将择好的菜放到盆里,擦了擦手:“那个姓周的怎么了?他又找你麻烦了?”


    “那倒没有。”萧永贺道,“昨日,肃王叫了我去,事情已经说清了,以后周欣泰不会再纠缠你,你放心。”


    宋清音心想,看来这肃王还算讲理,她朝萧永贺福了一福:“多谢世子出面周旋。今儿天气不好,世子快些回家吧,别淋了雨。”


    “音音,你就非要如此生分吗?”竟然叫他世子,这也就罢了,还两句话不过,就要赶他走。


    “萧世子,我们已经和离了,还请世子自重些,以后喊我宋姑娘。”


    “你!……”萧永贺只觉自己快要被她气死了,额上青筋直跳。


    “好!我走!”他口中说着走,却是站着不动。这时,天空一个炸雷,豆大的雨点儿落了下来,猝不及防,砸了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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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


    宋清音端起菜跑进了厨房,又指着上房堂屋,让萧永贺去那儿坐会儿,萧永贺哪里肯,也跟着进了厨房。


    宋清音舀水洗菜,并不理萧永贺。


    厨房有些矮小,萧永贺个子高,站在里面显得格外拥挤。


    他有些讪讪地问宋清音:“我来洗菜吧。”


    宋清音道:“不用。”


    他见朝儿烧火煮粥,就主动坐到灶前去烧火。


    朝儿惊奇道:“世子爷,您还会烧火?”


    萧永贺道:“以前在军中,什么活儿都是自己干,做饭我也会的。”


    说着,他看了看宋清音,却见她只低头洗菜,好似没听到他的话。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三个人在小小的厨房里,虽没什么话说,萧永贺觉得也算温馨。


    离后沿胡同约二三里远的一处街巷,十来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暗暗隐在拐角处、屋顶上、大树上。


    这里是后沿胡同往城中去的必经之路,不管萧永贺是回侯府,还是回书院,都会经过这里。


    他们按王爷的吩咐,在这里等着萧永贺。


    当今圣上共育有九子,大皇子是先皇后所出,早在十三岁时就被封为了太子,才华横溢、仁慈宽厚,深受皇上看重。


    太子二十岁时,先皇后崩,皇帝又迎了一位年轻的皇后。又一年,皇后与太子妃几乎同时有孕。太子妃比皇后早两个月。


    新皇后孕五个月时,一直被太医说强.健的胎儿突然落胎,有人称在太子的东宫发现了巫蛊之物。


    皇帝大怒,令人彻查,在东宫搜出了龙袍,小人儿、符咒等。


    太子被废为庶人,全家流放岭南。


    太子隐约知道这事儿与二皇子肃王脱不了干系,却苦于没有证据,此时他说什么皇帝也不信他。


    他料到出京路上必然不太平,而太子妃刚刚生产不过半月,流放路上只怕母子不保,就想派人将他们送走。


    太子妃却道自己一个大人,目标太大,且她还没出月子,身子又弱,逃了也活不下去,只派了自己的大宫女带着孩子,由弟弟荣茂修护送逃走。


    肃王的人自然查觉了,带着人追杀。


    那是一个夏日的夜晚,下着大雨。荣茂修带着几名手下护着孩子北上,在肃王的追杀下,手下几乎全都为保护他们而亡。荣茂修慌不择路,逃到了一座山上,眼看肃王的人就要追上他们了,绝望之时,突然后面发生了山崩,泥石俱下,堵住了道路,将肃王的人隔在了身后。


    肃王的人费了半天工夫,再追上时,荣茂修和那宫女抱着孩子被逼到了悬崖边上,跳了崖。


    那天是七月初二。


    肃王查到,萧永贺不但正是七月初二的生辰,且当年其母亲严氏曾去娘娘庙上香,回来后就早产生下一子。


    而那娘娘庙正在紫华山上,也正是小皇孙的殒命之处。


    当年萧家还没有封侯,一个小武官家生了儿子,肃王哪里会留意。


    如今他真是后悔啊,当时怎么就没想过查查京城里谁家生子呢。不然他早就将人除去了,哪里还能容他活到现在!


    肃王当即下令,今晚就动手,务必让萧永贺死个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