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正式和离
作品:《和离后被前夫强取豪夺》 “音音,表妹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萧永贺满脸喜色,“是我的远房堂兄,萧旺艋干的,他都已经承认了。严若芳这两天就会跟母亲说清楚,所以,我不用再纳她为妾了!”
他去拉宋清音的手:“我这就接你回去,省的你在外边被那起子坏人盯上。”
宋清音躲开他的手,坐在了一旁的小桌上:“坐下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萧永贺有些受伤:“音音,我们是夫妻。”
马上就不是了。宋清音心中想着,不由得有些伤感。
“查出来了?那挺好,总算是还了你清白。”
“我就说我从来都没碰过她。”萧永贺高兴地道,“音音,这下你不会再怀疑我了吧?我们这就回家。”
他站起来,再次伸手去拉宋清音。
宋清音手向后一缩:“可是,我不想再回侯府了。你也知道母亲不喜欢我,她……就算没了严若芳,以后也还会有别人。我们门不当,户不对,以前是我过于天真了。”
宋清音从怀中拿出和离书:“我已经签好名字了,你既然过来了,正好也签了吧。”
“你,你什么意思?”萧永贺生气了,“我费心费力追查严表妹的事,都查清了跟我无关,你却要与我和离?我一直都在努力,为我们二人的家,而你,连一点委屈都不肯受!”
“我受的委屈还少吗?我……”宋清音声音忍不住哽咽,有些说不下去了。想起婆婆在外边传自己的那些话,还有,都还没有和离呢,婆婆就已经给她儿子物色新夫人了。这样的日子哪里还能过得下去?
萧永贺看宋清音难过,心中也很是难受,他叹了口气,他也知道音音受了不少委屈,但他一直都在尽力地护着她。
“音音,我会跟母亲好好说说的,并且经过这件事,想必母亲以后不会再做这种糊涂事了。”
不会?只怕是不会少做吧?宋清音心道。但她不想再跟萧永贺掰扯下去了。
这种事无解,他是严氏的儿子,严氏再怎么过分,他又能把严氏怎么样?而自己作为儿媳,只有受着的份。
“我累了,不想再纠结这些,你,还是签字吧。”宋清音将和离书和笔都推到了萧永贺面前。
萧永贺看着眼前的和离书,还有宋清音坚决的神情,脸色难看极了:“音音,和离是大事,你怎能如此儿戏?我,我……你气死我了!”
宋清音看着他生气的样子,心中涌上的却是难过:“萧永贺,我们好聚好散吧。当初我和二哥救了你,后来我又嫁给了你。这将近一年的时间时,虽然我不得婆母的欢心,却也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儿,你就当是报答我当初救你的恩情吧。”
她一边说,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将和离书又向前推了推。
萧永贺也不知道是不是气坏了,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好!报答,我这就给你报答!”
他拿起笔来,提笔蘸墨,写下了龙飞凤舞的三个字:萧永贺。
写完他将笔扔在桌上,大踏步出了铺子。
宋清音拿起和离书来,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忍不住泪流满面。
想起萧永贺样子,宋清音心中难过,但一想到以后再也不用在严氏跟前立规矩,应对她的那些刁难,又无比轻快。
以后她好好开自己的小铺子,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她默默地坐了一会儿,才将和离书叠起来,放进了袖中。
朝儿和李全福早已处理好了伤口,此时正在后院通往铺子的小门处探头探脑。
姑娘跟世子和离了,姑娘看起来很难过。
他们俩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安慰姑娘。
正这时,去衙门报官的许嫂子和陈二柱急匆匆地回来了。
“东家您没事吧?掌柜的和朝儿姑娘呢?”许嫂子看宋清音独自一人坐在店里,着急的问道。
朝儿和李全福掀帘子进来:“没事,那些人已经被打跑了。”
“打跑了?黄天菩萨保佑!那就好,那就好。”许嫂子双手合十朝着天上拜了拜,这才说道,“我和二柱去县衙门报官,那衙差一听说是对方是当官人家的儿子,就说他们管不了,叫我们去承天府告。我们到了承天府,承天府的人又说打架斗殴的事儿不归他们管,叫我们去县衙门……两边都不管!”
陈二柱在一旁气呼呼地道:“都是一群狗东西!”
宋清音安慰道:“好了,这不是没事儿了吗?”
其实她也没指望着报官有用,不过是想把许嫂子和陈二柱支走,省得他们不会武功,被牵连了。
朝儿在一旁发愁道:“那姓周的要是再来怎么办?姑娘如今跟世子和离了,官府又不管……”
“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吗?”是周宜滨推门进来了,身后跟着周嫂了。
原来周嫂子去了周府,不巧江姨母不在家,出门会友去了。她又跑到书院去寻周宜滨,周宜滨听了大惊,紧赶慢赶过来,到底是迟了。
“那周欣泰要是再敢来,我就让父亲参他一本。”周宜滨正色道,“还有衙门里,过会儿我叫人去说一声,不管他们管不管得了,有人报官,他们必须得来,不然就告他们徇私枉法,玩忽职守。他周欣泰是工部员外郎家的公子,我表妹也不是任人欺负的野草!”
宋清音顿时觉得心中一股暖流涌过,感激地冲周宜滨一抱拳:“多谢表哥。”
她心中庆幸,多亏她认了这门亲戚,不然在这偌大的京城里,她无依无靠,和离了,再遇到周欣泰这样的人,真就没法待下去了。
周宜滨笑道:“谢什么,我是你表哥,自然应该护着你。今儿这一闹,表妹想必也累了,不如我送你回家?”
“也好。”
回了后沿胡同,朝儿去厨房烧水泡茶,周宜滨问宋清音:“表妹,刚才我去铺子里时,隐约听到你与萧世子和离了?”
宋清音心中有一丝黯然:“是。”
周宜滨提醒道:“你去官府报备了吗?”
“还要去官府报备吗?”宋清音还以为双方签了字就行了呢。
“自然,不报备的话,和离书不做数的。”周宜滨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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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那好,”宋清音道,“我明儿就去报备。多谢表哥提醒。”
周宜滨这下放了心,笑道:“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对了,我看院子里有些柴还没有劈,表妹你被那姓周的一闹,肯定是累了,你先去歇会儿,我去把柴劈了。”
宋清音忙说不用了,周宜滨执意要劈,宋清音只好随他。
刚才打了两架,又跟萧永贺争执了半天,宋清音确实累了,正好朝儿端了茶进来,她喝了一杯,叫朝儿也去歇会儿,自己也回屋歪在榻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周宜滨劈完了柴,见院子里静悄悄的,就去了上房,见一主一仆,一个在东屋,一个在西屋,都睡着了。
他坐在堂屋,喝了一杯冷茶。喝完才想到,这茶杯,也许是表妹刚刚用过的。他心怦怦地跳起来,脸上也泛起了红晕。
他站起来,想要进里屋去看看表妹,走到门前,透过珠帘,见她斜卧在榻上,身上搭着一个粉绿色,绣海棠花的小褥子,身姿窈窕如春柳,窗外吹进几缕轻风,吹动她鬓边散下来的发丝,轻拂着她那粉润的脸儿,如春睡的海棠,旖旎动人。
周宜滨心中激荡,却再不敢上前。他轻轻地站着,不敢发出一丝响动。
屋里的人突然翻了个身,吓得他急忙退后,悄悄退出了屋子。
他捂着自己的狂跳的心口,坐在院子里的杏树下。
他从见到宋清音的第一眼,就喜欢她,他总是暗戳戳地说些离间他们夫妻的话,也曾设想过,如果是自己先遇到表妹的话,该有多好。
但是,如今他们和离了,如果他真要跟表妹……他又觉得对不起兄弟。
他在树下坐了很久,把厨房里的水缸打满了水,又到门口找了一个小幺儿,给了他几个钱跑腿,叫他去胡同口的小食铺,让店家送几个菜过来。
却说萧永贺,签完和离书后,他浑浑噩噩地走在街上,见到路旁有个酒肆,就走了进去,要了两碗酒。
伙计问他要什么下酒菜,他只摇了摇头。
伙计嘀嘀咕咕地下去了,心想,看着穿得人模狗样的,喝个酒,连下酒菜都舍不得要。
等酒端上来,萧永贺端起一碗来一饮而尽,紧接着,又去端第二碗。
安喜赶紧拦住了,担心地劝道:“爷,酒喝太猛了伤身,再说,您忙了一天了,连饭都没顾上吃,空着肚子喝,更不好了。”
“伤身?”萧永贺本就伤心,再加上空着肚子,一碗酒下去,已经上头了,他晃着头,道,“如今我伤不伤身,还有谁关怀?伤身又能怎样?”
安喜看主子已经有些醉了,哄他道:“怎么没人关怀?我看夫人也就是一时生气罢了。不如我们去寻周公子,他是夫人的表兄,叫他去探探夫人的口风,从中转圜一下。”
周宜滨,萧永贺心想,对,就是他说的,叫音音吃些苦头,音音就会回心转意,发现他的好。
音音都搬到那个破小院住了,还被那个周欣泰骚扰,这还不算吃苦头吗?
“好,我们这就去周家。”萧永贺起身走出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