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一榻之上

作品:《论如何拯救可怜小类妖

    夜深了,两人都准备休息。


    小慈上榻时,沈禹疏坐在榻边,小慈的头发自他帮它剪过一次它就不愿再剪掉了。


    不过长到一定长度倒不长了。它的头发会自主维系该有的长度。


    发丝很柔顺,夜晚凉快,窗边偶会吹来蛮大的风,长发无意识地拂过沈禹疏的脸,一股无法忽视的温香涌进沈禹疏的鼻里。


    夜深幽静,闭上了双眼,嗅觉便格外灵敏,幽幽的草木淡香不断从床里侧传出来,味道十分好闻,但太淡了,让人想要靠近。


    沈禹疏甚至升起想把身旁妖抱进怀里的冲动,贴着它的发丝睡,但沈禹疏知道这不可以,他和小慈尚未在一起,也还没有成亲。


    不过沈禹疏当天夜里睡得极安稳。


    小慈和沈禹疏都合衣而睡,沈禹疏睡在外侧,小慈睡在内侧,沈禹疏睡得板正,小慈一开始也睡地正经,睡着睡着,就动了起来,熄灯了以后,就不自觉把头偏向了沈禹疏的方向,侧着身子睡。


    小慈在皎洁的清辉下用灵敏的视线一点一点描摹沈禹疏的侧脸,被衾下挺阔的身形。


    真的好羡慕沈禹疏未来的妻子。


    床榻上实在是一个太暧昧、又很容易勾人浮想联翩的地方。


    小慈年方十七,十八,正是通情事的年纪。何况它还在血螻的胁迫下早早通了那档子事,即便苦痛多了,但已是知了那融合的滋味。


    小慈心里痒痒地,沈禹疏个子和血螻人形差不多高,好似还要隐隐高上一些,如果是被沈禹疏压着……


    小慈脸上发烫,有些不好意思,但脑子不受控制,很没良心地想到了那些事。


    小慈很没节操地想,如果沈禹疏想要它的话,它可以什么都给他,而且它决不会要求他对自己负责,也不会对他的以后的爱人呷酸沾醋。


    血螻想要它给它生强大的子嗣,它才不愿意。但是如果沈禹疏想要的话,小慈想,它愿意给沈禹疏生,生多少个都没关系。它还会很爱很爱它和沈禹疏的宝宝。


    不过沈禹疏这么好,在这么庞大的人类族群里都算是出类拔萃的存在,根据小慈从各类动物族群的阅历来看,沈禹疏这种雄性是不会缺雌性的。


    就连自己,都上赶着想给沈禹疏繁育后代,小慈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地想。


    醒来,热热暖暖的温香极明显地飘到沈禹疏的鼻下,软软的□□触感很紧密贴在他的身侧。沈禹疏一睁眼,就看见柔顺的黑发贴在他的颈窝里,小慈靠在他身上,很匀称地呼吸着。


    沈禹疏感受到一种难以名状的东西在心里游窜,心脏也不自禁地跳动得很快,浑身不敢动弹,唯有手部控制不住地轻轻环住怀里的软热。


    沈禹疏心里热乎乎地,觉得以后要是每天能抱着这样又香又软的小妖睡觉也真不错。


    沈禹疏仔细地望着怀里安静的睡颜。


    小慈早已不似当初救回来的那般不堪入目,养好了以后,面皮软乎乎地,又白净,早上睡得太熟了,脸颊上都透着淡淡的粉,嘴唇也是,肉、汤从来没缺过,又有专门的丹药,气血好了,唇色都透着红润。


    沈禹疏看得口有些干。


    哪丑了,明明挺好看的。


    不过自打上了明德堂应该就无人再说它丑了,这不交到了两个朋友,听夫子说,在学堂里和同学也玩得挺好的。


    哪丑了,明明养养就好看了。启蒙堂那帮不识货的坏崽子。


    小慈朦朦胧胧地醒来,睁眼看见自己已经越过界,睡到了沈禹疏的身上,见人没醒立即起来,不动声色地把自己挪回了原位。


    没想到晚上居然这么恶睡。


    小慈想起以前红狐骂它晚上把它揣下床,又想起以前在玉兰苑,夜里迷迷糊糊醒来,血螻脸色难看地按着它的腿,威胁它再踢到它就把它腿给折了。


    沈禹疏察觉到小慈的动作,心里微微不悦。


    小慈醒了没多久,沈禹疏就起来了。


    等沈禹疏洗漱时,小慈才起来。


    小慈先去换衣裳,换好了,沈禹疏恰好给它端好温水盆,叫他过去洗漱。


    小慈现如今和沈禹疏来南诏,已经无需顾虑太多,小慈女装和男装,想穿那套就换那套。不过小慈其实现在也会打扮了,更喜欢精致多彩的女裙。


    刚才沈禹疏同它说今晚要带它们去玩,到的地方有一个热闹的集市,会有许多风俗节目,小慈对此很感兴趣。


    但凡沈禹疏带它出去玩,一定会给它买东西的。


    出去玩,要好看些。内心有些小自卑的小慈特意在妆台前扑了一些粉,仔细擦了点胭脂,口脂。


    化妆这种东西,属于熟能生巧,小慈自小自力更生,动手能力极强,画的次数不多,但已经弄得颇有模有样。


    客栈下大多都在用早饭时,林停云才被田不满叫醒。


    “快起来,再迟就来不及了。”田不满催他。


    “行了,知道了。”


    洗漱完,方一出门,就看见了楼下一个熟悉又不熟悉的身影,一身石榴红齐胸下裙,淡黄色的上襦长袖,脸皮扑了粉,白生生地,打眼一看,林停云还以为是那家明丽俏皮的千金小姐。


    林停云见人不多,一边向小慈的方向走去,一边流氓似的吹口哨。


    “呦,同桌,今儿打扮得楞个好看。”


    林停云想起昨晚看到了,又特意瞧了瞧沈禹疏在那。


    养了个妖精媳妇在家里,还供它上学堂。


    真强。


    小慈知道林停云在调侃,只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小慈也不会说什么它本来就很好看,这样的话对于一个其实心里有些自卑,以及有过貌丑经历的小慈是说不出口的。


    年少的容貌自卑,即便在成长后,长开了,会打扮了,也依旧会根深蒂固地留在小慈心里。


    田不满也早就看见了小慈的装扮,林停云开口以后才找着机会说。


    面对着好看了特别多的小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哈哈,小慈,其实我也觉得你这身打扮特别好看。”


    “红色很衬你。”


    “你该多穿些鲜艳的。”


    小慈对田不满认真的夸奖则有些不好意思了,“哈,是吗,谢谢。”


    小慈这套衣裙还是沈禹疏给它选的,这还是它第一次穿出门。


    看来禹疏哥哥的眼光是很好的。小慈的心里美滋滋的。


    林停云和田不满的话,让小慈对自己也有了一些自信。


    既然是好看的,那沈禹疏也应当是觉得好看的。小慈吃着早饭,一边寻找沈禹疏去了何处。


    方才出去同外头人说话交代事情,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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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慈。”沈禹疏唤小慈,手里还拿着一个小葫芦瓶。


    “隐迹丹送来了。吃一颗吧。”


    “哦哦。”小慈伸手接过。


    “每隔个五日吃一回就可以了。”


    “好。”


    小慈吃了一颗,但珠子没有立即变色,待他们一行出发以后不久,珠子就变回最初白玉似的颜色。


    “嗬嗬,真厉害。”小慈如释重负,笑盈盈看向沈禹疏。


    沈禹疏摸摸它的头。


    御剑太耗灵力,他们出行一般用天马或者普通的马车。


    南都在南诏一共有五个监察寮,沈禹疏和他师傅分别就去南诏深境最近的两个监察寮,现如今五批队伍都已经分开了,在靠近南都的区域里,那些人已经抵达,并开始搜罗血螻的踪迹。


    小慈一直打开马车上的木帘,望着外头的景色,总期盼着能见到有关箕尾山的一些熟悉的景色。


    “小慈,路上经过了你的住过的地方我会告诉你的。”沈禹疏柔声对小慈说。


    “好-”小慈回过头。


    南诏秘境,玉兰苑内。


    “少主,我追踪不到少主妃的踪迹。”


    “嗯。”


    “你下去吧。”


    娄夺脸色不虞,知道是那沈禹疏捣的鬼。


    没什么,那类猫迟早是它的。


    “啊吉!”


    “啊吉!”


    一声声清脆的稚童的叫声自门外传来。


    念慈如今一岁多了,已经会走路了。


    “带他进来。”娄夺吩咐外头的婢女,


    “是。”


    娄夺对这个它和类猫的血脉很上心,毕竟是那类猫给它生的,是它们血脉交融的证明。


    类猫现在长开了,会打扮了,穿那套人类女人的红装裙,唇上点了红,描了眉,梳了鬓发,活脱脱就是一个女人似的。


    红襦裙颜色太明艳,不像寻常打扮,反倒有几分像人族群的嫁衣。


    听说还是那沈禹疏给它挑的,娄夺冷冷勾唇。


    既如此,待它回来了,就穿着这套它爱的人类男人送的红襦裙。里头什么都不穿,撩起来就可以上它。


    光是这样想想,脑海里那股子温香,记忆里那股柔窒到极致的触感就充满了全身,娄夺下腹猛地一紧。


    将孩子交给婢女,回了类猫睡过的软榻,拿了它用过的亵裤,上面还留有淡到几乎要闻不到的草木香。


    白色细软的亵裤很快湿了。


    浓烈的腥味将原先的味道完全覆盖住。


    ……


    “苍螟,你说你会炼情蛊。”


    “是。”


    “不过需要四十九天的心头血。”


    婢女端来酸苦的药汤,娄夺一口喝完。


    类猫以后会是它的。


    它会不爱沈禹疏,下了情蛊以后,它只爱它。


    只会对它笑,对它哭,要它抱。


    心甘情愿、浓情蜜意地同它上床。


    会爱它们的孩子,愿意给它生孩子。


    留在家里,给它洗手作羹汤,醒来睡在它怀里。


    肚子鼓起来了,会笑得眼睛弯弯,乌瞳亮亮地望着它,会主动贴在它怀里,发顶的温香,热呼呼的身体,全都是它的。


    沈禹疏算个什么东西,类猫只能是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