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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尾巴摇摇》 被扔到床上去的时候,觉晓被晃得有几分头晕,她衣裙尽落,却在缭乱中美得不可方物。
只在片刻间,萧驰就胡乱扯下短袖,年轻滚烫的身体随之欺来,像怕她逃跑似的,把两个纤细的手腕按得死紧。
心跳完全失控。
觉晓胸口剧烈起伏,被咬到几乎要发出不堪的声音,却在亲吻迎上来时,侧头用手背挡住嘴唇:“我接受不了……”
“绝对不会让他们知道的,”萧驰非常急切,又强迫自己耐下心来,“我知道姐姐有自己的生活……我会陪着你,在你需要的时候替你做任何事,绝对、绝对不惹你难过。”
这就是二十岁所能想象出的美好诺言吗?
觉晓眼神潮湿地瞧着他的英挺眉宇,深知自己只是在贪恋这具美好的身体和他所带来的温暖,却并未期待更多……
此刻心动,实在难以冷酷拒绝。
试探性的吻悄悄触碰,一下,又一下。
她的喘息逐渐灼热,问出含糊不清的话:“你愿意当我的小狗吗?只听我的,只属于我。”
“一直不都是这样吗?”萧驰咬住了她的耳边。
觉晓缓慢地,不易察觉地软下腰身,任他在失控蹂躏,终于哽咽出声:“轻点。”
可回应她的,却是压抑已久,更加激烈的情欲。
就像被暴风雨席卷的海洋。
*
不知今夕何夕。
被从浴缸里抱出来的时候,觉晓成了条湿淋淋的美人鱼,雪色的皮肤布满青红,几乎半点力气都不剩,被放到洗手台上的刹那,便失力地靠在了瓷砖上。
本意是想帮她擦干头发,可擦着擦着,便又吻了上去,仿佛要吞掉那柔嫩的血肉般用力。
实在承受不住的觉晓在呜咽中敛眉抗拒:“……你到底要做几次?”
萧驰眼色夹杂着餍足和贪婪,依然用力搂着她满是红印的细腰:“做到你没力气,就不会跑了。”
觉晓眯着眼睛轻笑:“这是我家,我跑哪去?”
明显不信,萧驰捏住她的下巴:“那你发誓,明天也不准翻脸不认人。”
“……嗯。”
柔软的浴巾这才落在头顶。
刚擦两下,萧驰又没脸没皮地抱紧她,清洌的声音简直在故意撒娇:“姐姐,我还想。”
天知道这个年纪的男生是不是全部色/情狂附体。
被折腾惨了的觉晓只想睡觉,却不得不勉强面对现实,推搡他道:“别闹,我得去和乐队表演,来不及化妆了。”
不想分离。
萧驰蹙起眉头,半晌才不情不愿道:“那我帮你化。”
“你会什么?”觉晓半睁着眼睛瞧着她,水雾朦胧间,有种媚眼如丝的感觉。
萧驰摸索过眉笔,红着脸端详几秒,又喃喃道:“你已经很完美了。”
难得有吻奖励嘴甜的小狗。觉晓笑着打开他的手,强行振作着开始收拾自己,片刻后又抬眸:“穿衣服啊,你不去吗?”
正在失落的小狗立刻竖起耳朵:“你带着我吗?”
“但你低调点。”觉晓压住心里的不安,尽量不去想象如果这关系被同事发现,又会传出多少可笑可怕的谣言。
萧驰显然没有这方面的烦恼,立刻用力亲了觉晓一下,这才忙着孔雀开屏去了。
*
只沉溺于此刻的舞台是治愈乏味生活的良药,每个周末夜晚觉晓的心情都会格外轻松。
可今天不然。她身体空虚得要命,私密处还红肿不堪,抱着吉他站在台上难免心不在焉,根本记不得弹错了几个音。
人呐,果然不能白日宣淫。
疲倦地走到后台时,觉晓几乎是瘫软在座椅上,又不适地扶着腰挪了下位置。
鹿姐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坏笑:“看起来很激烈啊。”
正擦拭鼓锤的谢渊顿时停住动作。
觉晓没否认。
“对了,有件事想和你们商量下,”鹿栀夏认真起来,“以前当艺人时认识的编导,找我录制个乐队真人秀比赛,每场都有钱拿,还有露脸的机会——”说到这里,她又无奈而笑:“不过你们都有自己的生活,不强求。”
的确,觉晓和谢渊组这个乐队纯粹兴趣使然,赚的大部分酬劳也都给绵绵拿去治病了。
一个社畜,一个大学生,如果上了节目,生活肯定要受到不小的影响。
果然,谢渊兴趣不大:“要是晓晓姐愿意,我没问题。”
觉晓当然为难,她并不喜欢受人关注,但也知道鹿姐需要那笔酬劳和曝光的机会,终而诚恳点头:“让我考虑下。”
恰时,门被敲响。
萧驰很快探身进来:“姐姐,你好了没?”
平日觉晓都要在里卸妆休息的,此刻直接拎起吉他,还不客气地推到小狗怀里,跟他一起离开了。
见状鹿栀夏眉开眼笑:“瞧,我说什么来着?他们肯定有戏。”
向来沉默的谢渊眼神阴沉,连嘴角都抿得死紧,半晌才道:“他配不上晓晓姐。”
“我觉得挺合适啊,”鹿栀夏大大咧咧地点起支烟,轻松地开玩笑,“年轻有年轻的好,你还小。”
太习惯被她们当成孩子了,分明只比萧驰小了一岁的谢渊背过了身去。
*
“痛死了,你以后不准再发疯。”
觉晓走在街边,步履维艰地陪小狗找停车场。
萧驰一脸愧疚,又害羞:“……可是姐姐太美了,你一叫我就忍不住……”
飞速环顾四周,觉晓不安:“别在外面胡说!”
见她的确面色虚弱,萧驰背上吉他,伸手说:“我抱你吧。”
“不用。”觉晓继续迈步,脚步虚浮。
结果她下一秒就被从身后打横抱起,连惊呼都没来得及,便本能地挡住面颊:“不准胡闹!丢不丢人?”
“没关系,我们又不是明星,”萧驰美滋滋,“你好轻啊,像小猫咪。”
夜风微凉,吹拂得长发轻舞,发丝掠过皮肤时也像猫咪的绒毛,带来俏皮又绵软的温柔。
觉晓安静地仰头瞧着萧驰棱角分明的脸,心神荡漾,什么都不愿去想。毫无意识间,她便枕上他结实的胸膛,仿佛跳入年少时荒诞不经的瑰色梦境,幼稚到完全不像个大人。
这夜好像很长,长到永远不结束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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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驰忽道:“姐姐,去我家吧。”
恍然回神的觉晓顿时警告:“你说过要听话的,我想睡觉了。”
“又没不让你睡,”萧驰连借口都懒得好好找,“如意要见你。”
觉晓瞪他。
不知何时已经走到车边,萧驰小心翼翼地给她放到副驾驶座上,俯身轻笑:“是我不想和你分开。”
永远明目张胆,从不委屈自己。
觉晓做不到如此,却打心底里希望小狗永远不发生改变,她眨了下眼睛,终于没继续讲出拒绝的话。
多情的吻又落了下来,耳鬓厮磨,亲到口红都花了,萧驰才心满意足地帮她系好安全带:“绑架你。”
觉晓用指尖抹过嘴角,开了句半真半假的玩笑:“那你最好带我跑远点,再也别回来。”
*
什么叫蓄谋?
当晚,觉晓便在萧驰的衣帽间里发现了好多件崭新的女装,甚至包括内衣和睡裙。
想必是上次来住之后准备的。
她勾起一件薄薄的蕾丝布片,不由朝门口瞥去嫌弃的眼神:“流氓!”
正在外面收拾的萧驰很冤枉:“是造型师的搭配,我只是给她看了下你的照片,她有毛病。”
觉晓嗤笑:“那你怎么不退掉?”
忙于换床单的坏狗摇着尾巴不回答。
两分钟之后,觉晓的声音进了卧室:“还是想看是不是?”
萧驰猛地回头,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涌上俊脸。
没想到姐姐还真换上了没几个布片的白纱睡裙,重点部位全都若隐若现,偏后腰系着华丽的蝴蝶结,配上美好成熟的身材,真像那种涩涩电影里的成人美少女战士。
头脑空白间,根本想不出作何反应,便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淌出鼻子。
瞧着萧驰仓皇奔向卫生间的背影,觉晓忍俊不禁,靠着门框笑出声来。说不清为什么,比起那种故作成熟潇洒的男人,反倒是纯情的小狗常让她血液升温。
真可爱啊。什么都是第一次。
崭新的欲望,崭新的爱意。
好像和这复杂的世界一点关系也没有。
此刻真好。
*
身体痕迹狼狈,当然不能再纵欲了。
躺进被子里的觉晓几乎马上就要睡去,迷糊地感觉到他在帮自己上药,而后又在身边动来动去,热度不断传来。
“你不困吗……”
她声音虚弱。
萧驰很郁闷:“后悔叫你来了,我睡不着。”
温软的身体瞬间滑进他的怀里,甚至抱住他肌肉紧薄的细腰,觉晓安抚似的摸过小狗的后背:“乖。”
黑暗中,萧驰面红狼狈,几乎快要爆炸。
可是姐姐已经被弄伤了,不能再让她疼了。愧疚逼着他完全不敢乱动,也不知艰难地熬了多久,才鼓起用力按住她的后颈。
炙热的,躁动的,完全贴合在一起。
是夏天来了。
喜欢你,他很想这样说。
又担心平平无奇,略显轻薄,便只能把话憋在心里,只余下总也平静不下来的心跳,在暗夜中轰鸣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