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她的幻想十,你真是个□□[番外]
作品:《女穿男,娇软美人搂在怀里》 王妃的凤钗在廊下投下细碎的影,她站在流苏的院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木鱼声,眉头微微蹙起。侍女刚要通报,被她抬手制止了。
推门进去时,流苏正盘腿坐在蒲团上打坐,一身素色襦裙,眉眼沉静得像潭深水。案上燃着檀香,烟气袅袅,倒比别处多了几分清净。
“妹妹好兴致。”王妃在她对面坐下,语气带着几分客套,目光却落在她素净的脸上——流苏是府里最不争不抢的一个,可眉眼间那点清冷,偏偏偶尔能让许晚星多看两眼。
流苏睁开眼,对着王妃福了福身:“王妃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王妃端起侍女递来的茶,指尖在杯沿轻轻划着,“最近王爷被那个倭国女子缠得紧,连书房都不去了,府里的规矩都快乱套了。”
流苏的睫毛颤了颤,没接话。她性子淡,向来不爱掺和这些纷争,可“倭国女子”四个字,还是让她想起了前些日子听说的、那个在廊下扣翻燕窝的身影。
“妹妹是个聪明的,”王妃放下茶杯,语气重了些,“府里这么多姐妹,总不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人占了上风。你去看看王爷吧,他以前对你,总还有几分不同。”
流苏沉默片刻,檀香在她鼻尖萦绕,让她想起许晚星偶尔会来她这里讨杯清茶,说她的院子最安静。
“王妃的意思,我懂了。”她缓缓站起身,取下头上的木簪,换了支素雅的玉簪,“我现在就去。”
她没穿华丽的衣裳,只换了身月白色的襦裙,裙摆绣着几枝兰草,素净却不失雅致。她知道许晚星不喜张扬,这样或许更合他心意。
王妃看着她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满意。流苏性子虽淡,却有种旁人没有的沉静,或许真能让王爷分神片刻。
流苏走到许晚星的院外时,正撞见樱花公主端着药碗出来,碗里是刚熬好的安神汤。看到流苏,樱花公主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你来看王爷?”她挡在门口,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
流苏福了福身,语气平静:“只是来给王爷请安。”
“王爷现在不需要请安,”樱花公主侧身挡住门,“他累了,正要歇息。姐姐请回吧。”
流苏没动,目光越过她往院里看了眼,恰好看到许晚星站在廊下,正往这边望。
“王爷。”她轻轻唤了声,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了过去。
许晚星的目光落在流苏身上,月白的襦裙衬得她身姿清瘦,倒比往日多了几分楚楚可怜。情蛊在胸口轻轻动了动,带来一阵莫名的烦躁,却没像对王妃那样生出强烈的排斥。
“让她进来。”他开口,声音平淡得听不出情绪。
樱花公主愣住了,不敢相信他会让流苏进来,可看着他眼底不容置疑的神色,只能不甘心地让开了路,指尖死死攥着药碗,指节泛白。
流苏走进院里,对着许晚星福身:“王爷安好。”
“有事?”许晚星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情蛊的暖意让他觉得这身影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听说王爷近日睡得不好,”流苏从袖中取出个小瓷瓶,“我酿了些安神的青梅酒,或许能助王爷安睡。”
她的声音很轻,像院里的风,带着点安抚人心的力量。
许晚星看着那瓷瓶,忽然想起去年青梅熟时,她确实酿过酒,清冽爽口。情蛊的烦躁淡了些,他接过瓷瓶:“有心了。”
樱花公主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平静对话的模样,心口像被堵住了,闷得发疼。她快步走上前,挽住许晚星的手臂,声音软得发腻:“王爷,我熬了安神汤,比酒管用呢。”
许晚星低头看她,她的眼底写满了“不许”,像只护食的小兽。情蛊的暖意再次涌上来,让他觉得她这副样子,竟比流苏的沉静更顺眼些。
“酒留着吧。”他对流苏说,语气淡了些,“没别的事,就先回去吧。”
流苏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福了福身:“是,王爷歇息。”
她转身离开时,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背影依旧清瘦,像从未为谁停留过。
樱花公主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立刻踮脚吻了吻许晚星的脸颊:“王爷还是最疼我,对不对?”
许晚星捏了捏她的脸颊,情蛊让他无法否认:“就你机灵。”
可他握着青梅酒瓶的手指,却微微收紧了些。刚才流苏那平静的眼神,像滴冷水,落在情蛊煮沸的暖意里,漾开了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
樱花公主没注意到他的异样,拉着他往房里走,声音里满是得意:“我就说嘛,没人能抢走王爷……”
廊下的风卷着檀香和药汤的味道,缠缠绕绕,像场无声的较量。王妃的算盘,流苏的试探,终究没能敌过情蛊的牵引。
只是那瓶青梅酒被放在了案上,月光照在瓶身上,泛着淡淡的光,像个未说出口的问句。
流苏走在回院的路上,月白色的裙摆在石板路上扫过,带起细碎的声响。廊下的灯笼晃悠悠的,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又在转角处骤然变短。
她想起刚入府时的光景。许晚星总爱往她的小院跑,带着一身酒气,赖在她的竹榻上,说峨嵋派出来的姑娘就是不一样,连沏茶的手法都带着仙气。
那时他会抢她手里的剑谱,笑着说“练什么剑,不如练怎么伺候本王”;会在她打坐时,悄悄往她怀里塞颗刚摘的梅子,看她被酸得皱眉,自己笑得像个孩子。
为了他那句“留在我身边”,她褪下了峨嵋的素衣,收起了伴随多年的长剑,学起了府里的规矩,学着为他洗手作羹汤。她以为只要守着这份清静,总能等到他回头。
可现在……流苏抬手抚了抚发间的玉簪,那是他去年送的,说配她的性子。刚才他接过青梅酒时,指尖无意中碰到她的手,虽只是一瞬,却让她心头微动——他对自己,终究还是有几分不同的。
情蛊的事她不知道,只当他是被那倭国女子迷了心窍。可刚才他看她的眼神,虽有疏离,却没有对旁人的厌烦,那点残存的眷顾,像暗夜里的一点星火,让她生出几分不该有的期待。
回到院里,檀香还在燃着,木鱼声停了,倒显得格外安静。她将那瓶没送出去的青梅酒放在案上,瓶身上还留着他指尖的温度。
“或许……”她轻声呢喃,指尖划过冰凉的瓶身,“他只是一时糊涂。”
峨嵋的师父曾说她性子太执,可这份执念,用在他身上,竟成了戒不掉的瘾。她不想争,却也不甘心就这样看着他被旁人缠住,忘了曾经的点滴。
流苏重新坐下,拿起案上的剑谱,指尖拂过熟悉的字迹,忽然想起他曾说,她舞剑时最好看。
或许,该让他再看看。
她起身走到院里,月光下,素白的裙袂翻飞如蝶,虽未持剑,却自有一番凌厉的风骨。那是峨嵋赋予她的底色,是她藏了许久的、不同于樱花公主的鲜活。
风卷起她的发,吹过廊下的灯笼,晃出一片摇曳的光。她不知道,这份残存的眷顾,不过是情蛊未及完全吞噬的、一点模糊的旧念;也不知道,许晚星回头时,看到的究竟是她,还是记忆里那个执剑的影子。
可只要还有那点星火,她就愿意再等一等。
毕竟,她为他而来,总不能就这样转身离开。
几日后的傍晚,流苏提着食盒往许晚星的院子去。食盒里是她亲手做的莲子羹,清润去燥,是他以前爱喝的。
走到院外时,正听见里面传来樱花公主娇软的笑,混着许晚星低沉的话语,像根细针,轻轻扎在她心上。她顿了顿,终究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樱花公主正趴在许晚星膝头,给他剥葡萄,指尖沾着紫红色的汁水,笑得眉眼弯弯。看到流苏,她脸上的笑瞬间淡了,像被泼了盆冷水。
“你来做什么?”她的语气带着敌意,像在宣示主权。
流苏没理她,对着许晚星福了福身:“王爷,做了些莲子羹,想着您或许会喜欢。”
许晚星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食盒上,情蛊的暖意里突然掺了点熟悉的味道。他想起以前她总在晚膳后送来莲子羹,说他火气重,该多喝点。
“放下吧。”他开口,声音比上次温和了些。
樱花公主立刻不乐意了,往他怀里蹭了蹭:“王爷不是不爱吃甜的吗?我让厨房炖了银耳汤,比莲子羹好喝。”
“都尝尝。”许晚星拍了拍她的背,算是安抚,目光却看向流苏,“坐吧。”
流苏依言坐下,手里的帕子轻轻绞着,心里那点星火又亮了些。他愿意让她留下,愿意尝她做的东西,或许真的不是无可救药。
樱花公主却没打算罢休,剥了颗葡萄往许晚星嘴里送,故意用指尖蹭过他的唇,声音甜得发腻:“王爷尝尝这个,可甜了。”
许晚星咬下葡萄,看着她眼底的得意,情蛊在胸口轻轻跳着,让他觉得这样的鲜活确实热闹。可眼角的余光瞥见流苏安静坐着的身影,又觉得那安静里藏着点说不出的稳妥。
“莲子羹不错。”他舀了一勺,看向流苏,“手艺没退步。”
流苏的睫毛颤了颤,低声道:“王爷喜欢就好。”
樱花公主的脸瞬间沉了沉,伸手去抢他手里的羹碗:“王爷还是喝我的银耳汤……”
“别动。”许晚星按住她的手,语气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严肃,“让她歇会儿。”
樱花公主愣住了,没想到他会护着流苏,眼眶瞬间红了,却死死咬着唇没说话——她不能闹,闹了只会让他更反感。
许晚星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只是慢慢喝着莲子羹。情蛊的暖意依旧,可心里那点模糊的旧念却像被温水泡开的茶,渐渐散出味道。
流苏安静地坐着,没再多说一句,只是偶尔为他添点茶水,动作得体又疏离。她知道,急不来,能让他这样平静地待着,已经是进步了。
晚风吹进院里,带着点凉意。许晚星放下羹碗,对流苏道:“天色晚了,你先回去吧。”
“是。”流苏起身福了福身,转身离开时,脚步比来时轻快了些。
走到院外,她回头望了一眼,看到樱花公主正委屈地靠在许晚星怀里,而他,正低头说着什么,侧脸在烛火下显得格外温柔。
流苏的心轻轻沉了沉,却又很快定下来。没关系,他能让她留下,能尝她做的莲子羹,就说明那点旧念还在。只要她有耐心,总能等到云开雾散的那天。
院里,樱花公主见流苏走了,才敢带着哭腔问:“王爷是不是喜欢她?”
许晚星捏了捏她的脸颊,情蛊的暖意彻底驱散了那点旧念,只剩下怀里人的委屈:“胡思乱想什么。”
“那你刚才还护着她……”
“不过是看她安分,留着解闷罢了。”他低头吻去她的眼泪,“在我心里,谁也比不上你。”
樱花公主这才笑了,往他怀里钻了钻:“我就知道王爷最好了。”
她知道,流苏的出现不过是个小插曲,只要她牢牢抓住他,那些旧念迟早会被情蛊彻底淹没。
许晚星抱着她,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心里却莫名想起流苏转身时的背影,清瘦,却带着点不肯折腰的倔强。
情蛊还在跳,可那点跳脱的节奏里,似乎悄悄多了点别的东西,像平静的湖面,被投进了一颗比以往稍大些的石子。
这场无声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被情蛊缠绕的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生出了连蛊虫都无法完全掌控的涟漪。
晨露还挂在窗棂上时,许晚星已坐在桌边用过早膳。樱花公主正为他擦唇角的粥渍,指尖带着惯有的温热,他却忽然开口:“你去库房看看,去年太后赏的那匹云锦还在不在,本王有用。”
樱花公主的手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警惕:“王爷要用云锦做什么?我去就好。”
“让你去就去。”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快去快回。”
她咬了咬唇,终究还是应了声“是”,转身时脚步有些慢,频频回头看他,像只不放心的小兽。
许晚星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外,才起身整理了下衣襟。情蛊在胸口轻轻躁动,带着点莫名的烦躁——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何突然想去流苏那里,或许是昨夜那碗莲子羹的清润,或许是她转身时那抹倔强的背影,像根细刺,总在心头扎着。
流苏的院子比别处安静,连风拂过树叶的声音都格外清晰。他推门进去时,她正在院里舞剑,素白的裙袂在晨光里翻飞,剑光凌厉,竟有几分当年在峨嵋的影子。
听到动静,流苏收剑回头,看到是他,明显愣了一下,慌忙收了剑行礼:“王爷。”
“舞得不错。”他走进来,目光落在她微红的脸颊上,晨光洒在她鼻尖,竟比往日多了几分鲜活,“这些日子,你还好吗?”
流苏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低声道:“劳王爷挂心,一切安好。”
“安好就好。”他走到廊下坐下,看着院里那株新抽芽的兰草,“昨日的莲子羹,味道很好。”
“王爷喜欢,我日日做给您喝。”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雀跃。
许晚星转头看她,她站在晨光里,眉眼干净得像水洗过,没有樱花公主的娇媚,却有种让人安心的沉静。情蛊的暖意还在,可那点烦躁却奇异地淡了,像被这院子的清净抚平了。
“不必日日做,”他说,“偶尔就好。”
流苏没再说话,只是默默为他沏了杯茶,茶汤清冽,带着点兰草的香。
两人就这样坐着,谁也没再开口,却不觉得尴尬。许晚星看着她低头沏茶的侧影,忽然想起以前她总说,峨嵋的山风比王府的温柔,那时他总笑她不知好歹,现在才觉得,这温柔里,确实藏着他久违的清净。
情蛊在胸口轻轻跳了跳,像在提醒他什么,可他此刻不想管。
“剑练得没退步。”他忽然开口。
流苏抬眼看他,眼底闪过一丝惊讶:“王爷还记得。”
“自然记得。”他笑了笑,“你第一次在我面前舞剑,差点削掉我的玉佩。”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他以为自己早忘了,没想到此刻竟清晰得像昨日。
流苏的脸颊微微泛红,低头道:“那时不懂事。”
许晚星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心里那点莫名的情绪忽然清晰起来——情蛊或许能控制他的占有欲,却锁不住那些深埋的记忆,那些关于她的、安静的、带着兰草香的片段。
“以后……”他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到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樱花公主回来了。
“王爷!云锦找到了!”她的声音带着慌张,人还没进门,身影已撞了进来,看到院里的两人,脸色瞬间惨白,“王、王爷,你怎么在这儿?”
她手里紧紧攥着那匹云锦,指节泛白,目光死死盯着流苏,像要喷出火来。
许晚星皱了皱眉,情蛊的烦躁瞬间翻涌上来,压过了刚才那点温情:“本王随处走走,不行?”
“不是……”樱花公主慌忙摇头,快步走到他身边,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我以为王爷等急了……”
流苏识趣地退后一步,对着许晚星福了福身:“王爷若是有事,流苏先告退了。”
“嗯。”许晚星的目光落在樱花公主紧绷的脸上,情蛊的暖意再次漫上来,让他觉得刚才那点清净,倒像是场错觉。
樱花公主直到被他拉着走出院子,还在频频回头瞪流苏,嘴里念叨着:“她怎么又在王爷面前舞剑?是不是故意勾引王爷……”
许晚星没说话,只是握紧了她的手。情蛊在胸口安稳下来,那些关于流苏的记忆又变得模糊,只剩下怀里人滚烫的体温,和她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他或许永远也分不清,对流苏的那点关注,是情蛊退去后的清醒,还是记忆里的旧念作祟。可樱花公主攥着他的力道那样紧,像怕他飞了似的,让他忽然觉得,这样被牢牢攥着,或许也没什么不好。
流苏站在院里,看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手里的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晨光依旧明媚,兰草的香却变得有些涩。
她终究还是比不过那个倭国女子。
可心底那点不肯熄灭的星火,却还在微微亮着。
回房的路上,樱花公主的手越攥越紧,指节几乎要嵌进许晚星的肉里。她不说话,腮帮子却鼓得像只气鼓鼓的青蛙,眼底的红血丝越来越密。
刚踏进房门,她猛地甩开他的手,转身时眼眶已经红了,声音又急又狠:“王爷你不准再看别人!”
许晚星被她突如其来的怒火惊了一下,情蛊的暖意瞬间被她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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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戾气冲散,涌上一阵莫名的烦躁:“不过是去说几句话,你闹什么?”
“说几句话也不行!”她上前一步,几乎要贴在他身上,鼻尖抵着他的胸口,声音带着哭腔,却透着股鱼死网破的狠劲,“要不然别怪我对她们下死手!我说到做到!”
许晚星看着她眼底的疯狂,心里忽然一紧。他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她连王妃的燕窝都敢扣,对流苏下死手,恐怕也做得出来。
“你敢!”他厉声呵斥,情蛊的躁动让他语气里多了几分戾气。
“我有什么不敢的!”樱花公主哭得更凶,眼泪大颗大颗砸在他衣襟上,“她们想抢我的王爷,就该去死!你眼里只能看我,不准你离开我半步,一点点都不行!”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像八爪鱼似的缠上来,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后背:“王爷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情蛊在胸口剧烈地跳动起来,一半是被她的疯狂激怒,一半是被她的眼泪牵动,带来一阵尖锐的疼。许晚星想推开她,手臂却像被灌了铅,情蛊的暖意与她的眼泪交织在一起,让他竟生出几分无力感。
“放开。”他的声音沉得像要滴出水。
“不放!”她把脸埋在他颈窝,眼泪蹭得他脖子湿漉漉的,“除非王爷发誓,再也不看她们,再也不离开我!”
许晚星感受着颈间的湿意,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哀求,胸口那点怒气忽然就散了。情蛊的暖意彻底覆盖上来,让他觉得她的疯狂、她的偏执,都是因为太在乎他。
“好了好了,别哭了。”他抬手笨拙地拍着她的背,“不看了,不离开你,行了吧?”
“真的?”她立刻抬起头,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眼睛却亮得惊人,像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者。
“真的。”他叹了口气,伸手擦掉她的眼泪,“本王发誓,以后眼里只有你,一步也不离开你。”
樱花公主这才破涕为笑,往他怀里钻得更深,手臂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我就知道王爷最好了。”
她心里却在冷笑,发誓有什么用?她要的是牢牢看住他,让那些女人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谁敢再打他的主意,她就敢让谁彻底消失。
许晚星抱着她,感受着怀里人渐渐平复的呼吸,情蛊的暖意让他觉得这样被缠着也没什么不好。他或许永远也不知道,她的“在乎”里藏着怎样的狠戾,只当是爱到深处的偏执。
许晚星的指尖划过她泛红的眼角,带着几分戏谑的狎昵,语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既然我只能看你,你现在是不是要把我伺候舒服才行?”
樱花公主的眼泪还没干,闻言却立刻弯起眉眼,眼底的戾气瞬间化作媚色,像雨后初晴的樱花,带着湿漉漉的勾人。她踮起脚尖,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王爷放心,我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她的指尖灵活地解开他的玉带,玄色外袍滑落肩头,露出内里月白的中衣。她的吻顺着他的下颌往下,带着刻意的轻柔,像羽毛拂过皮肤,引得他喉间发紧。
“别急。”许晚星按住她的肩,目光落在她微微敞开的衣襟上,那里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本王有的是时间。”
樱花公主却偏要急,她仰头吻住他的唇,舌尖大胆地探进去,带着不容拒绝的热情。情蛊在两人胸口同时躁动起来,带来一阵熟悉的暖意,让这场亲昵格外灼热。
她的手顺着他的衣襟往下滑,指尖带着刻意的撩拨,每一寸触碰都精准地落在他的痒处。“王爷喜欢这样吗?”她喘着气问,眼尾的红痕混着水光,看得人骨头都酥了。
许晚星没说话,只是拦腰将她抱起,转身扔在榻上。帐幔落下的瞬间,他俯身压上来,吻带着情蛊催化的浓烈,几乎要将她吞噬。
“伺候好本王。”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哑得吓人。
“嗯……”樱花公主笑着应着,指尖却勾住他的发,将他按得更近。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彻底忘了流苏,忘了府里的其他人,眼里心里只剩下她的体温和喘息。
情蛊在胸口跳得欢快,像在为这场独占欲满满的纠缠伴奏。她的媚,她的软,她眼底毫不掩饰的占有欲,都成了勾他沉沦的饵。
榻上的锦被被揉得凌乱,她的裙摆卷到腰间,露出的小腿上还留着昨夜的红痕,看得他眼底的火更旺。“王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笑得越发娇媚,“您看,只有我能让您这样……”
许晚星被她这句话勾得心头一紧,动作更加急切。情蛊让他无法反驳,也让他贪恋这份被她牢牢攥住的滋味——她的眼里只有他,他的欲望也只能被她点燃,这样的纠缠,竟该死的合拍。
窗外的日头渐渐偏西,帐内的喘息才慢慢平息。樱花公主趴在他胸口,指尖画着圈,声音带着满足的慵懒:“王爷满意了吗?”
许晚星捏了捏她汗湿的脸颊,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情潮:“还算凑合。”
她却笑得更甜,往他怀里钻了钻:“那我明天再让王爷‘凑合’一次。”
情蛊的暖意包裹着两人,那些关于流苏的、关于旁人的念头,早已被这场酣畅淋漓的纠缠冲得烟消云散。他的眼里只剩下她泛红的眼角,她的心里也只有他平稳的心跳。
樱花公主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看吧,只要她伺候得足够好,他就永远也离不开她。
她的王爷,只能是她的。用蛊,用媚,用这场至死方休的纠缠,也要牢牢锁在身边。
烛火跳动的间隙,许晚星忽然推开她,指尖抵在她胸口,眼神里淬着冰,那是情蛊暂退的清醒,带着毫不掩饰的刻薄:“你也就是天生的□□,会伺候人。我才把你放在身边玩玩。”
樱花公主的身体猛地一僵,像被泼了盆冰水,从头凉到脚。她维持着媚眼如丝的姿势,指尖还勾着他的衣襟,笑容却一点点褪去,只剩下眼底的红。
□□?玩玩?
这些词像生锈的针,狠狠扎进她心里,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可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底那点尚未被情蛊覆盖的冷意,忽然又笑了,只是笑意没到眼底,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执拗。
她重新往他怀里靠,指尖甚至更紧地缠住他的腰,声音软得像没了骨头:“王爷不管我是什么样,是□□也好,是玩物也罢,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只要他还在,只要情蛊还在,这些话又算得了什么?她要的从来不是他的尊重,只是他的人。
许晚星被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堵得一噎,胸口的情蛊突然躁动起来,带来一阵尖锐的痒意,刚才那点清醒的刻薄瞬间被冲得七零八落。他看着她眼底的红,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猛地收回手。
“不知廉耻。”他别开脸,声音却弱了下去,没了刚才的狠劲。
樱花公主却笑出声,往他颈间凑,呼吸带着甜腻的香:“在王爷面前,要廉耻做什么?我只要王爷。”
她的吻落在他的喉结上,带着刻意的讨好,舌尖轻轻一舔,引来他一声闷哼。情蛊的暖意彻底漫上来,像温水淹没礁石,将那点清醒的棱角磨得干干净净。
他想起刚才说的话,心里竟生出几分莫名的懊恼。她纵然有万般不好,可这份眼里只有他的偏执,却该死的让他受用。
“安分点。”他抬手按住她的后颈,力道却放得很轻。
“嗯。”她乖乖应着,却变本加厉地往他怀里钻,像只找到窝的猫。
烛火渐渐暗下去,帐内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他忘了刚才为何要说那样的话,只记得她眼底的红和那句“只要你在我身边”;她记得他的刻薄,却更清楚,只要自己够软、够缠,他总会再次沉溺。
情蛊在胸口安静地伏着,像个沉默的看客,看着这场由它而起的、扭曲却又分不开的纠缠。
她的世界很小,小到只能装下他;他的世界被情蛊困住,窄到只能容下她。
窗外的月光落进来,照在她满足的睡颜上。她做了个梦,梦里他笑着说爱她,再也没说过难听的话。
而他,在情蛊的暖意里沉沉睡去,梦里是她软腻的笑,和那句挥之不去的“只要你在我身边”。
谁也不知道,这场用蛊和执念维系的牵绊,究竟会走向何方。但此刻,他们紧紧抱着彼此,像抓住了世间唯一的浮木,谁也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