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4.她的幻想八,可别怪我不客气[番外]
作品:《女穿男,娇软美人搂在怀里》 王府的回廊总是静悄悄的。王妃的凤钗扫过朱漆栏杆,发出细碎的响,她望着不远处那扇紧闭的窗,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姐姐还在看?”宋知意的声音带着几分自嘲,她手里的团扇摇得漫不经心,“王爷这半月,连咱们的院门都没踏进一步呢。”
王妃没回头,目光依旧锁在那扇窗上。窗纸上映着两道交缠的影,隐约能听见女子软腻的笑,像根针,扎得她眼尾发红。“她到底有什么好?”她低声问,语气里带着不甘。
宋知意轻笑一声,团扇遮住半张脸,只露出双含着讥诮的眼:“好就好在,能让王爷把‘规矩’二字踩在脚下。你我守了半辈子的端庄,在她那里,不如一声娇喘值钱。”
话音刚落,那扇窗“吱呀”一声开了。樱花公主斜倚在窗边,身上只松松垮垮裹着件许晚星的外袍,领口大开,露出锁骨处暧昧的红痕。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颈间,晕开一小片湿痕,看得人喉头发紧。
“王爷说,外面风大,让两位姐姐回去吧。”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刚睡醒的慵懒,眼神却像淬了蜜的刀,慢悠悠扫过两人,“免得吹着了,还要劳烦太医。”
许晚星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赤着上身,腰间只松松系着玉带,伸手就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说了让你穿好衣服。”他的声音带着嗔怪,眼底却满是纵容,手指还在她腰间轻轻摩挲。
樱花公主往他怀里缩了缩,故意将半边肩膀露得更多,对着窗外的两人笑得越发娇媚:“王爷抱着,不冷呀。”
王妃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转身就走,凤钗的响声急促得像在逃。宋知意倒是镇定,对着两人福了福身,团扇掩住嘴角的冷笑,转身离去时,脚步却也快了几分。
“她们好像不高兴呢。”樱花公主把玩着许晚星胸前的玉佩,声音甜得发腻。
“管她们高不高兴。”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引来她一阵轻颤,“本王高兴就好。”
情蛊在胸口轻轻蠕动,带来一阵熨帖的暖意。他看着怀里人眼波流转的模样,只觉得以前那些端庄自持的女子都像褪色的画,哪有她半分鲜活?她笑时眼尾的红,哭时鼻尖的粉,甚至是被他惹恼时,偷偷瞪他的样子,都勾得他心头发紧。
这些日子,他没再提过分的要求,却也离不得她片刻。她看书时,他要枕着她的腿;她做饭时,他要倚在厨房门口看;连她沐浴,他也要守在屏风外,听着水声想象她肌肤的莹白。
樱花公主被他缠得没办法,却也乐得如此。她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可怜,眉眼间染上了恃宠而骄的艳色。晨起时会故意把发簪插歪,等他来替她戴好;吃饭时会噘着嘴说菜太咸,逼他亲自尝过才肯动筷;夜里他看书时,她会光着脚踩在他腿上,抢他手里的书卷,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王爷,你看我新学的舞。”她穿着他特意让人做的薄纱舞衣,在月光下旋转,衣袂翻飞如蝶,肌肤在月色里泛着珍珠般的光。
许晚星坐在廊下,手里的酒盏停在唇边,目光胶着在她身上,移不开半分。她的腰肢更软了,眼神更媚了,每一个动作都像在勾他的魂。他忽然觉得,以前那些克制和隐忍都像笑话——这样鲜活的、只属于他的她,才是他想要的。
樱花公主舞到他面前,踮脚吻他的唇,舌尖带着酒的醇香。“王爷喜欢吗?”她贴着他的耳朵问,吐气如兰。
他没说话,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房里走。薄纱舞衣落在地上,像片被风吹落的云。
宋知意在窗外站了片刻,听着房里传来的动静,缓缓摇了摇头。那女子身上有种野性的勾人,是她们这些循规蹈矩的闺秀学不来的。王爷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她们这些人,不过是王府里的摆设,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她转身离去,团扇轻轻敲着手心。罢了,争不过,也不想争了。只要王爷还肯给她们几分体面,守着这侧妃的位置,总比被逐出去强。
房里的烛火摇曳,映得帐幔一片暖昧。许晚星看着怀里媚眼如丝的女子,忽然觉得这样也很好。忘了那些朝堂纷争,忘了那些阴谋算计,只守着她,被她勾着,像沉溺在温水里,不愿醒来。
樱花公主吻着他的下颌,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看吧,只要他在她身边,只要这情蛊还在,她就能让他忘了全世界。她的王爷,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窗外的月光越发明亮,照得院里的海棠花影影绰绰。没人知道,这勾人的艳色背后,藏着怎样的算计与蛊毒。
酒气混着龙涎香扑在脸上时,樱花公主正替他解着玉带。许晚星的手指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你不愧是出身倭国,”他的声音淬着冰,眼底是难得的清明,却比平日的戾气更伤人,“简直就是个□□。”
樱花公主的手猛地僵住,指尖的玉带硌得掌心生疼。□□?他竟然这么说她。那些被情蛊催发的娇媚,那些为了留住他刻意展露的勾人,在他清醒的这一刻,都成了“□□”的佐证。
心口像被塞进团冰,冻得她发不出声。她知道他说的是气话,是情蛊压制下的反噬,可那两个字还是像刀子,一下下割着她的自尊。
“王爷……”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眶瞬间红了,“我不是……”
“不是?”他冷笑,猛地甩开她的手,玄色玉带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光着身子跪在府门外勾引我,穿着薄纱在院里跳舞给我看,不是□□是什么?”
他的话像淬了毒的针,扎得她体无完肤。她想起在樱花谷的日子,她也是会害羞的,会在他靠近时脸红,会在他说情话时低头。是他,是这情蛊,把她逼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可她不能反驳。只要反驳一句,他或许就会想起解蛊的事,或许就会彻底离开她。
樱花公主跪下去捡玉带,膝盖撞在地上,发出闷响。她低着头,长发遮住脸,声音轻得像叹息:“是,我是□□。”
“只要王爷是我的,”她慢慢抬起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掉下来,“王爷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许晚星看着她这副模样,胸口那点清明突然被一股无名火取代。他明明是想斥责她的算计,想质问她那些勾人的手段,可看到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那些话突然堵在了喉咙里。
情蛊在胸口轻轻躁动,带来一阵熟悉的暖意,刚才那点清醒的理智像潮水般退去。他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看着她膝盖上的红痕,突然觉得自己说的话太重了。
“起来。”他别开眼,声音有些僵硬。
樱花公主没动,只是捧着玉带递到他面前,指尖还在发抖。“王爷,我帮您系上。”
他没接,弯腰将她拽起来,力道却放轻了许多。“以后……别穿那么少在院里晃。”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像是在别扭地道歉。
“嗯。”她乖乖应着,眼底的泪终于掉了下来,却笑着擦了擦,“只要王爷喜欢,我穿什么都好。”
许晚星看着她又哭又笑的样子,忽然觉得心烦意乱。他转身往窗边走,想透透气,却被她从身后抱住。
“王爷别生气了。”她的脸贴在他背上,声音软软的,“我错了,我不该惹您生气。”
情蛊彻底平息了,那点清醒的记忆像被蒙上了层雾,变得模糊不清。他只记得自己说了重话,惹她哭了。
“没生气。”他叹了口气,转过身回抱住她,“以后不许再哭了。”
“嗯。”她在他怀里点点头,嘴角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看,只要她够乖,够顺从,就算他偶尔清醒,也会很快被情蛊拉回来。
倭国又怎样?□□又怎样?只要能留住他,这点骂名算什么。
许晚星抚摸着她的长发,脑子里那点关于“出身”“□□”的念头渐渐散去,只剩下她柔软的身体和发间的清香。或许她说得对,只要他是她的,她是他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窗外的风卷着落叶飘过,像在叹息。清醒的时刻总是短暂,很快就会被情蛊带来的沉溺覆盖。他永远不会知道,那句伤人的话,成了她更紧锁住他的枷锁;而她也永远不会明白,那瞬间的清醒,是他潜意识里对这份扭曲关系的抗拒。
只有相拥的体温是真实的,在这被蛊虫操控的日夜里,成了彼此唯一的慰藉,也成了最深的牢笼。
那夜之后,许晚星没再提过“倭国”或是“□□”这类字眼。可樱花公主总觉得,他看她的眼神里多了点什么,像藏着根细刺,时不时扎她一下。
她照旧缠着他,替他研墨时会故意把墨汁蹭在指尖,再去碰他的袖口;他看书时,她会蜷在他腿上,长发缠着他的手指玩。只是那些刻意展露的娇媚里,悄悄藏了丝小心翼翼。
许晚星不是没察觉。她跪安时膝盖会下意识弯得更深,递茶时指尖总悬在半空不敢碰他的手,连笑起来,眼角的弧度都比以前收敛了些。
情蛊安稳的日子里,他心底那点模糊的愧疚会冒出来。某次她替他刮胡子,锋利的刀片贴着他的下颌,她的手微微发颤,睫毛像受惊的蝶。
“怕什么?”他抓住她的手腕,指尖触到她掌心的薄茧——是上次跪石阶磨出来的。
“不怕。”她笑得有些僵,“就是怕弄伤王爷。”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铜镜里她低垂的眉眼。情蛊带来的占有欲还在,却掺了点别的东西,像温水里滴了滴墨,慢慢晕开,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夜里他做了个梦,梦见樱花谷的老婆婆拿着拐杖敲他的头,骂他被妖术迷了心。他想反驳,却发不出声音,眼睁睁看着老婆婆把一碗黑糊糊的药灌进樱花公主嘴里,她挣扎着喊他的名字,声音越来越弱。
“别碰她!”他猛地坐起身,冷汗浸透了衣衫。
樱花公主被他惊醒,揉着眼睛坐起来:“王爷怎么了?做噩梦了?”
他看着她好好的坐在身边,胸口的悸动感才慢慢平息。情蛊在这时突然躁动起来,带来一阵尖锐的痒,那股熟悉的戾气翻涌而上——刚才梦里的恐慌,必须用更紧的占有来安抚。
他没说话,直接将她按在榻上。吻带着失而复得的急切,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狠厉。
“王爷……”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指尖抵着他的胸口,却不敢推。
“别动。”他咬着她的唇,声音哑得吓人,“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妖精变的。”
情蛊的副作用彻底爆发,理智被恐慌和占有欲撕扯得粉碎。他需要确认她是真实的,是属于他的,才能压下那股莫名的恐惧。
樱花公主承受着他的粗暴,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知道,他又被蛊虫控制了。可这次,她没像往常那样顺从,反而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我是,”她在他耳边轻喘,声音带着蛊惑的甜,“我是只认你一个人的妖精。”
这句话像钥匙,瞬间打开了他紧绷的神经。情蛊的躁动渐渐平息,他的动作慢了下来,吻变得温柔,带着点不自知的珍视。
“傻丫头。”他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急促,“以后别离开我。”
“嗯。”她搂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颈窝,嘴角勾起一抹安心的笑。
天快亮时,许晚星再次醒来,身边的人还在睡,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他看着她泛红的眼角,昨夜情蛊作祟的疯狂又清晰起来,那句“□□”的指责,和梦里的恐慌交织在一起,让他心口发闷。
他悄悄起身,走到窗边。天边泛起鱼肚白,远处的宫墙在晨雾里若隐若现。他到底在做什么?被一个女人用不知名的手段困在身边,还甘之如饴。
可一想到她哭着说“只要王爷是我的”,想到她跪在石阶上冻得发抖的样子,那点刚冒头的清醒又烟消云散了。
罢了。他想。或许做个被妖精困住的凡人,也没什么不好。
樱花公主其实早就醒了,听着他在窗边的叹息,攥紧了手心。她能感觉到他偶尔的挣扎,却不怕。只要情蛊还在,只要她的咒语还管用,他就永远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她翻了个身,装作刚醒的样子,对着他的背影甜甜地笑:“王爷,早安呀。”
许晚星转过身,看着她明媚的笑脸,心头的阴霾忽然散了。他走过去,捏了捏她的脸颊:“醒了就起来伺候我穿衣。”
“好呀。”她蹦下床,赤着脚跑到他面前,眼底的算计藏得严严实实,只剩下纯粹的欢喜。
晨光透过窗纱,在铜镜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樱花公主正为许晚星系玉带,指尖有意无意划过他的腰侧,带起一阵轻颤。她的发梢垂在他胸前,带着刚沐浴过的水汽,混着淡淡的樱花香,勾得人心头发痒。
“你现在越来越骚了。”许晚星的声音带着笑意,低头看着她微抬的眼尾,那里晕着层淡淡的绯红,像上好的胭脂。
樱花公主手上的动作不停,嘴角却弯起抹娇媚的弧度,抬头时眼波流转,恰好撞进他眼底:“只要王爷喜欢就行。”
她的指尖在玉带的结上轻轻一绕,顺势往他小腹处滑了滑,引来他一声低笑。
许晚星捏住她的手腕,将人往怀里带了带,鼻尖蹭着她的发顶:“也就你敢在我面前这样。”
府里的女眷哪个不是谨小慎微,连抬眼瞧他都要鼓足勇气,唯有她,敢用这样勾人的眼神看他,敢用指尖肆无忌惮地撩拨。情蛊在胸口轻轻漾开暖意,让他觉得这样的“骚”,恰到好处。
“只有你最让我满意。”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纵容的狎昵。
樱花公主被咬得轻颤,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大胆地勾住他的衣襟,声音软得像棉花糖:“那是因为,也只有王爷才能满足我。”
这话直白又露骨,听得许晚星喉间发紧。他低笑一声,拦腰将她抱起,转身就往榻边走。“既然如此,就别浪费时辰了。”
她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上他的唇。“王爷急什么?”
“急着‘满足’你。”他低头回吻,声音含糊地混在唇齿间。
帐幔落下,遮住了满室春光。窗外的海棠花被风吹得轻晃,像在偷听这露骨的情话。王妃和侧妃的院落静悄悄的,没人敢来打扰——她们早就摸清了规律,王爷与那位樱花公主在一处时,最忌旁人打扰。
榻上的纠缠带着情蛊催化的浓烈,他要得急切,她应得娇媚。他说她骚,她便笑得更浪;他夸她懂情趣,她便用更勾人的姿态回应。
“王爷……”她在他耳边轻喘,指尖划过他汗湿的脊背,“只有你……”
情蛊让他对她的触碰格外敏感,也让她对他的渴求越发强烈。这相互的“满足”像藤蔓,将两人缠得越来越紧,分不清是蛊虫的作用,还是早已情根深种。
许晚星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那泪里带着欢愉,也藏着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算计。他只当是情到深处的流露,越发觉得她离不开自己,正如自己离不开她。
“乖。”他抚着她的长发,声音在喘息中带着温柔。
樱花公主往他怀里靠得更紧,嘴角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满意?满足?这才只是开始。只要情蛊还在,他就会永远觉得她最合心意,永远离不开她的“骚”与“勾人”。
许晚星说到你在想什么,她说到王爷我可不允许其他女人接近你。你这辈子只能碰我。其他女人接近你,可别怪我不客气。
许晚星正把玩着她新簪的樱花步摇,闻言挑了挑眉,指尖在她耳垂上轻轻捏了捏:“哦?你想怎么不客气?”
樱花公主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掐着他的衣襟,眼神忽然变得锐利,像护食的猫:“要是她们敢递茶,我就打翻茶盏;敢靠近三尺之内,我就往她们身上泼脏水;要是王爷多看她们一眼……”
她故意顿了顿,看着他眼底的笑意,忽然凑到他耳边,声音又软又狠:“我就把她们的眼珠子挖出来,让她们再也看不成。”
这话带着血腥气,从她娇软的唇里说出来,却莫名的勾人。许晚星低笑出声,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连本王的人都敢动?”
“谁让她们想抢我的王爷。”她哼了一声,往他颈间咬了口,留下个浅浅的牙印,“王爷是我的,眼睛只能看我,手只能碰我,连心里……也只能装着我。”
情蛊在胸口轻轻动了动,带来一阵熨帖的暖意。他就喜欢她这副独占欲爆棚的样子,像只张牙舞爪的小兽,却只对着他摇尾巴。
“那要是本王偏要看呢?”他故意逗她,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脸颊。
樱花公主立刻瞪圆了眼,伸手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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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声音带着点急:“不准看!她们哪有我好看?哪有我会伺候王爷?”
她边说边往他怀里蹭,裙摆往上卷了卷,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膝头,眼神里的占有欲混着媚意,勾得他心头发紧。
“是是是,”许晚星笑着拉下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掌心,“只有你最好看,只有你最会伺候。”
他低头吻她,带着纵容的狠劲。情蛊让他对她的占有欲感同身受,她的霸道,她的醋意,在他看来都成了可爱的点缀。
“记住了,”他咬着她的唇瓣,声音含糊不清,“别真把人眼珠子挖了,脏了你的手。”
“那王爷就乖乖的,别给她们机会。”樱花公主喘着气回应,指尖深深掐进他的后背。
她知道他是在纵容她。这就够了。只要他肯站在她这边,那些莺莺燕燕就算再眼热,也只能看着。
许晚星看着她眼底的得意,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被她牢牢拴住,被她的醋意包围,反而比独自一人时更踏实。情蛊带来的羁绊越来越深,他已经分不清是蛊虫在作祟,还是自己早已沉沦。
“躺好。”他拍了拍她的腰,声音里带着笑意,“让你看看,本王有多‘听话’。”
樱花公主笑着往榻里挪了挪,眼波流转间,尽是娇媚。窗外的风卷着花香飘进来,落在帐幔上,像为这场独占欲满满的纠缠,添了层温柔的滤镜。
她的王爷,只能是她的。这辈子,下辈子,都只能是。
那夜之后,樱花公主的“不客气”很快就有了例子。
宋知意院里的丫鬟不知好歹,端着新炖的燕窝往许晚星房里送,刚走到廊下,就被樱花公主截了个正着。她没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那碗燕窝,伸手在丫鬟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这燕窝看着不错。”她声音软软的,指尖却猛地一用力,将整碗燕窝都扣在了丫鬟的裙摆上。
燕窝的甜腻混着碎瓷片,在月白色的裙裾上晕开大片污渍。丫鬟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下次看清楚地方再走。”樱花公主蹲下身,用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指尖,“王爷现在只喝我炖的东西,旁人碰过的,他嫌脏。”
这话像甩了个耳光,不仅打在丫鬟脸上,也打在恰好路过的宋知意心上。她站在廊柱后,看着樱花公主转身回房的背影,捏着帕子的手微微发颤。
许晚星在房里听得一清二楚,却没作声。他靠在榻上翻着书,听着她推门进来,带着一身淡淡的脂粉香。
“王爷,渴了吧?我炖了银耳羹。”她端着白瓷碗走过来,笑意盈盈地递到他面前。
他抬眼,看到她指尖沾着点燕窝的残渍,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却接过碗喝了一口:“甜了。”
“是吗?”她凑过来尝了尝,舌尖不经意划过他喝过的地方,“我觉得刚好呢。”
许晚星看着她明目张胆的撩拨,低笑一声,伸手将人拽进怀里:“胆子越来越大了,连宋知意的人都敢动。”
“谁让她不长眼。”樱花公主往他怀里缩了缩,语气带着理直气壮的委屈,“明知道王爷是我的,还敢派人来献殷勤,不是找罚吗?”
情蛊在胸口轻轻漾开,让他觉得她这副护食的样子格外顺眼。他捏了捏她的脸颊:“下次别动手,脏了你的手。”
“那王爷替我罚?”她抬头,眼尾的红像团小火苗。
“嗯。”他应得干脆,“以后谁敢往跟前凑,本王就把她杖责三十,扔出府去。”
樱花公主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往他唇上亲了口:“王爷最好了。”
她知道,他这是在纵容她的霸道。有他这句话,往后府里的人只会更安分,没人再敢觊觎她的东西。
几日后,王妃差人送来一件亲手绣的荷包,针脚细密,绣着对戏水的鸳鸯。樱花公主接过荷包,没看一眼就扔进了炭盆里。
火苗舔舐着锦缎,很快就烧成了灰烬。她拍了拍手,对着吓得发抖的侍女笑道:“回去告诉王妃,王爷不喜欢鸳鸯,只喜欢樱花。”
侍女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许晚星恰好从外间进来,看到炭盆里的灰烬,挑了挑眉:“又闹什么?”
“没闹。”她走过去,从袖中取出个新荷包,往他腰间一系,“我给王爷绣了个更好的。”
那荷包是用樱花染的粉色锦缎,上面绣着朵盛放的樱花,针脚虽不如王妃细密,却透着股鲜活的灵气。
许晚星摸了摸荷包,指尖划过那朵樱花:“手艺倒是长进了。”
“那是自然。”她踮脚在他耳边说,“为了王爷,我什么都愿意学。”
情蛊在胸口轻轻跳动,带来一阵安稳的暖意。他看着她眼底的光,忽然觉得那些规矩、体面,都不如她这鲜活的样子重要。
“走吧。”他牵起她的手,“带你去个地方。”
他带她去了王府后山的梅林,此时梅花开得正盛,白茫茫一片像落了场雪。他从怀里取出支玉簪,簪头是朵镂空的樱花,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给你。”他执起她的手,将玉簪簪在她发间。
樱花公主摸着发间的玉簪,眼眶突然就红了。他还记得她喜欢樱花,还记得她的喜好。
“王爷……”
“别闹脾气了。”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往后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别总烧别人东西。”
“嗯。”她吸了吸鼻子,往他怀里钻了钻,“只要王爷在,我什么都不要。”
许晚星抱着她站在梅林里,听着她细微的呼吸声,胸口的情蛊安静得像睡着了。他忽然觉得,这样被她依赖着,被她的独占欲包围着,也没什么不好。
许晚星正用银簪挑着灯芯,火苗“啪”地跳了一下,映得他眼底那点清明忽明忽暗。他瞥了眼趴在榻边摆弄他玉佩的樱花公主,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你以后可得收敛一点。”
她的动作顿了顿,抬头时眼里还带着点懵懂,像只没听懂话的猫。
“我虽然纵容你,”他放下银簪,指尖敲了敲桌面,“但也别做得太过,真把人打残了扔出去,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这话里带着几分认真,少了往日的纵容。情蛊的迷雾似乎又散了些,让他想起她烧荷包、罚侍女的狠劲,心底莫名升起点顾虑。
樱花公主却没听出那点警告,反而把玉佩往怀里揣了揣,爬到他身边,膝盖跪在榻上,凑近了看他的眼睛:“只要王爷喜欢待在我身边,不看她们,她们爱怎么样我都不管。”
她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呼吸带着淡淡的樱花香,语气里的执拗像块石头,砸得人心里发沉。
“旁人的死活跟我没关系,”她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眼神却烫得惊人,“我只要王爷。”
许晚星被她眼里的光看得心头一跳,那点刚冒头的清醒又开始模糊。情蛊在胸口轻轻动了动,带来一阵熟悉的暖意,让他觉得她的“只要”,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他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声音里的戏谑淡了些:“就这么离不开我?”
“嗯。”她重重地点头,往他颈窝里钻,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死也离不开。”
这话太沉,压得他喉间发紧。情蛊的作用彻底盖过了那点理智,他忽然觉得,管她做得过不过分,只要她还在身边,只要她眼里只有他,就够了。
“行了,知道了。”他拍了拍她的背,语气又软了下来,“别总说‘死’字,晦气。”
“那我说,活也离不开。”她在他颈间蹭了蹭,笑得像偷到糖的孩子。
许晚星低笑出声,没再提“收敛”的事。或许就这样吧,被她牢牢攥在手心,被她的执念困住,也好过独自面对那些勾心斗角。
窗外的月光移过窗棂,照在两人交缠的手上。他偶尔的清醒像投入湖心的石子,只泛起一点涟漪,就被情蛊带来的沉溺彻底淹没。她只要他,他便给她,这本就是场心甘情愿的沉沦。
樱花公主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嘴角勾起一抹安心的笑。她就知道,他舍不得对她真生气。只要她把“只要王爷”这话说得够真,够痴,他就永远会纵容她。
至于那些旁人?她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她的王爷,眼里只会有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