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禁锢
作品:《失手伤害反派后》 混乱的迷雾完全被拨开,余以若就看到身前的尉迟景,含笑地盯着她,油然而生的恐惧狠狠抓住她的心脏。
“余以若,好得很。”
“你干什么?”尉迟景步步朝她靠近,余以若这才注意到自己好像被困在什么阵法里。
尉迟景抓着她的手腕,“你出尔反尔,我说过的,你大可试一试,你可真是一点都不把我的话放心上。鬼苍就有那么好,你这几天整日往他那跑就罢了,可我也算你半个师兄,你就不能一视同仁。这也罢了,我也不计较。可你答应了我的,一出来就来寻我,你呢?”他嘲道:“躺在他的怀里,你想要干什么?”
余以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答应过他,“我没有答应你。”
“敢做不敢当?”尉迟景冷笑道。
握着余以若的手缓缓收紧,仿佛要把余以若生吞活剥了似的。余以若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她使劲想把他的手掰开,却被他一把抓住,“怎么,怪我打搅了你们的好事,我碰也不能碰你?”
“你真的很奇怪,我记得没有答应过你什么……”余以若这时已经完全醒转过来,“尉迟景,你莫名地不要把我和师兄想得那么龌龊好不好。”
“我想得龌龊,要不是我自己亲眼看,我都想不到,原来余仙子情根深种,是种在了别人身上啊。”尉迟景讥讽,愣是余以若怎么挣扎,他只是把余以若往自己身前拉。而势力弱小的余以若已然被牢牢地禁锢在了他的活动范围内。
“我都说了什么都没有,你不要胡说!”余以若怒道:“你放开我!”
“你说没有答应我,那这是什么?”尉迟景手一摊,透明的水晶球凭空出现。里头倒映着余以若的模样,隐约地可以看到两人的笑颜,余以若笑得欢快,倚靠在红衣少年的身上,举止亲昵,仿佛真是对天成的佳偶。
“我不记得。”余以若确实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事。
“不记得?”尉迟景收回水晶球,笑了:“那你为何记得鬼苍,记得答应他的事,却不记得我,难道在你心里,我一点分量都没?”
“是因为师兄要帮我……”
“又是师兄,余以若,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可没有这样温柔的语气。”尉迟景突然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了头,光滑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余以若看到他眼底的暗流涌动,猝然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急忙瞥过头,盯着地上翻转的阵法,恶狠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对我做什么,我不会放过你的。”
“要是我真要做什么,你以为你能活得到现在?”尉迟景冷冷地笑,指腹里留存着她的温度,不禁让他心底翻江倒海。
“我和我师兄没什么,和你也没什么,你这样禁锢着我,只会让我更厌恶。”
“这样啊?那真是可惜,本来我计划着要是你再犯,我就把你拴在这里,一辈子不出去的。但你现在都这样说了,我是不是应该下手更狠一些。”尉迟景温柔缱绻地抚摸着她的脖颈,余以若无力地被他强迫着再次看向了他,“尉迟景!你敢!”
“你说我敢不敢。”尉迟景笑着对她说,手摸索着她落在肩头的长发。余以若觉得全身上下都在抗拒,“你别碰我!”
尉迟景瞳孔猝然一缩,下意识放开了她。
“我不知道答应了你什么,我最近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我不认识,我对我师兄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你要是想问,就去问我的大鸟,它整日跟着我,知道我干了哪些事。”
余以若的双手得了解放,脚下的阵法也不再转动。尉迟景站起身,背对着他离开,但却在听到她的话,停了下来,“为什么向我解释。”
“因为没必要。”余以若想说没必要把关系搞那么僵。
但他好像悟错了,“没必要?余以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这么久还看不出来。”尉迟景遥遥地远去,背影孤寂又阴冷,独独留下余以若一人杵在原地。
过了不久,空荡的殿内又响起尉迟景的声音,“你看不清,我就让你看清。”
余以若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里还在回想着尉迟景的话,大鸟这时候也回了来。大鸟一看到余以若,话都不敢说,只弱弱地叫唤了下,“余以若,你怎么样了。”
“命大,没被尉迟景折磨死。”余以若给自己灌了杯水,放杯子的间隙,看到了她之前丢出去的书,她拿起一看,纸张的边沿还是卷曲的,“大鸟,这本书怎么回来了。”
“不是你捡回来的吗?”大鸟一脸惊愕。
“我捡回来的,怎么没印象。”余以若放下书,又想到,“我是不是答应过尉迟景什么?”
大鸟嗫嚅了下,想说什么终究是没说。
“你说。”
“是。”大鸟弱弱地点头,“你答应了他,你们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你今天突然对鬼王做这样让人迷惑的动作,我以为,我还以为你当时说的情根深种是对尉迟景的。”
“什么情根深种?”余以若是一点都想不起来,“我说了什么?”
“就是这个。”大鸟扒拉出余以若放在抽屉里的东西,满满的都是木片,“下界鬼王那里的技法老多了,尉迟景就费了番心力,去倒腾了些出来,其中就有这个。”大鸟把木片亮到她面前,“你看这上面的红线,就是代表你对对方情感的。”
“还以为你真对尉迟景有不一样的感觉呢,原来是假的。”大鸟似乎还有点惋惜,“可惜了他整日贿赂我的灵丹。”
余以若算是彻底明白过来,她最近被人控制,好像干了不得了的事情,罪魁祸首她第一个想到的却不是尉迟景,而是云容。但抛却这些,余以若盯着眼前的木片,有些想笑,“我记不记得不打紧,重要的是,大鸟。”
大鸟被她喊住。
“这是不是你伪造的啊?”余以若慢悠悠地说道。
大鸟囫囵道:“怎么会是我伪造的呢?货真价实,如假包换,小主,你不要看不清自己的内心,想当时你那么痴迷那本书,连吃饭的时间都抱着不放。但是尉迟景一来找你,你就兴冲冲地去了,这不是喜欢是什么,连我大鸟都知道,你就别骗自己了。”
“我自己的心我自己知道,但你伪造的东西拿来害我。”余以若翘起唇角,“该怎么捉弄你这只胖鸟呢?”
“啊,余以若,你想干什么。”大鸟害怕地往后退,“你想干什么。”
寂静的下界响起了撕心裂肺的鸟的哭号。
活像过年杀猪。
……
云容正心情大好地梳着头发,突然门就被道力量破了开来,她怒道:“谁?哪个不长眼的!”
“云容?”
云容心底一颤,她转身,“尉迟大人。”
“你做了什么,如实交代?”尉迟景把书甩手一丢,丢到地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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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容看到地上的书,敛起眼底的恐惧,“大人,您说的是什么啊,云容听不懂。”
“是吗?”尉迟景弯唇一笑,下一秒笑容隐没,化作又冷又硬的铁剑,带着他手上的无命冥火,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你对余以若做了什么?”
“大人,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
“说实话。”剑又逼近了几寸,依稀可以闻到肉的焦香。
云容身子发颤,“不是我,是她,是她出的主意,大人,饶了我。”被指到的国字脸姑娘吓得双腿发颤,却还是忍着道:“大人,这也不全是坏处,起码说明余姑娘被控制着,还没有爱上王上,这不就是说明,余姑娘心里没有他的。”
“白霜!你干什么!”云容狠狠地瞪她一眼。
白霜还是自顾地要开口,然而尉迟景的剑突然调转了个方向,恶狠地,滑利的,手起刀落,白霜登时化作了缕黑烟,自云容眼前飘散。
“代罪受罚,你这婢子还真是胆大包天。”尉迟景冷道。
“大人……大人……我是鬼王的护法……”
“你可别忘了鬼王的另一个护法,去了哪?”
云容呼吸一窒,是了,鬼王的还有一个护法不明不白失踪的护法,不就是被他一刀砍了吗?而且鬼王当时得知这个消息之后,非但没有半点惩罚,连半点怨责也没,就好像是无关紧要般。然而他们这些护法因为身份特殊,死了就是死了,没有托生投胎的可能。
“但我今天已经杀了一个人,要是她知道,估计会不怎么开心。我就放了你,自己安分点,别让我下次刹不住手,杀光你这所有,包括你的亲友。”
玄色的靴子离去,留下的只有这句话。
云容委顿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气。
“云容大人……”有人来搀扶她。
她一把甩开对方的手,怒道:“滚!”
……
接连的几日,余以若睡得都不怎么安稳,不是身体还没好的缘故,自从上次鬼王替她洗炼,身上的经脉已经好了个实打实。只是因为她发现婢子看她的眼神很不对劲,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
连大鸟都觉察到了,余以若让大鸟探风口,什么没探着不说,还撞了墙,鼓了老大的包,痛得大鸟哇哇乱叫,余以若便消了这个心思。
直到某一天,余以若收拾好包袱,准备和鬼苍告个别,自己要回太玄宗,路过一处假山,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她对偷听别人墙角这事,一直是抵触的,但她听到了她的名字,她的脚步就不自觉慢了下来,直到又听到尉迟景的名字,她的脚步才算彻底打住。
“你说,这地面上来的人可真是勾殷勤的,三天两头往死神殿跑,不是送这个就是送那个。”
“就是,要我说,别说七天,一天就可以把我们的尉迟大人拿下,你可瞧瞧,一向高冷得不行的尉迟大人,都笑了。你知道吗?他笑了!”
“怎么样,好看吗?和他不笑的时候,哪个更好看。”
“惊为天人!”
“是吗?可惜我没看到。不过我是刚来的,你们说的那个姑娘是不是叫什么余……什么……”
“余以若!叫这个名字。”
“哦哦哦,余以若,是她呀,整日对尉迟大人虚寒温暖的,也难为她有这个胆量。”
“有她这个胆量,还怕拿不下尉迟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