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作品:《我在青楼“训狗”

    第十七章


    那陌生男子见到眼前场景也是一愣,他呆呆立于院落门口,看着一黑一白两个大小顽童正倒在地上撒泼打滚。


    “你们是……”男子注意到了一旁的沈觅,见这位似乎说得通话便连忙问道。


    沈觅上前一步轻躬了次身,解释道:“在下沈觅,这位是我的同伴肖樾行,我等二人自北都前来南岳寻找走失的猎犬。”


    男子明了,原来是小黑的主人寻了过来。他也立即躬身自我介绍,“在下程锦悦,久居此山中,这小……不,这猎犬是近日在山中拾得的,见其有伤便带回了家里照顾,如今能找回主人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程锦悦说话也如同外在一般,轻声细语的,整个人赏心悦目。沈觅心悦,不由得一直带着笑意打量着人家。


    程锦悦许久未下山,又少与人交际,见一貌美女子“气势汹汹”的盯着自己瞧,他有些不自在,挠了挠鬓角,垂眼开始躲闪。结果沈觅这老流氓见他如此模样,反倒更觉得有趣了。


    肖樾行还在地上抱着疾风打滚了,突然起了身鸡皮疙瘩,觉得气氛不对劲,终于回神起身。他那桃花眼滴溜溜的在两人之间打了圈转,然后带着疾风挪到了沈觅身旁贴着站,他问:“是谁?”


    疾风黏着肖樾行,在外侧挤呀挤、蹭呀蹭,肖樾行又贴着沈觅的肩膀,这两股力量一同施加,沈觅觉得自己要站不稳了。她无意识的用手朝外推了推肖樾行,介绍道:“这位是程锦悦程公子,此处是他的宅院。”


    肖樾行被推得不乐意,闻言也上下对着程锦悦打量了一通,只是眼神同沈觅有些奇怪差异。沈觅学了上次张耀的教训,见他如此表情又立即补充道:“就是这位公子发现且救治了疾风。”


    哦,原是误会一场。


    肖樾行随即立刻风度翩翩的主动伸出手,同方才的嚣张跋扈简直两模两样。“多谢公子出手相助,不知该如何答谢。”


    程锦悦是个体面人,也不在乎肖樾行的变脸,只是礼貌回握了对方的手笑道:“救助生灵无需理由,若求回报反而违背了道心,皆大欢喜便是最好的回报了。”


    肖樾行对程锦悦是越看越满意,沈觅也是。可惜此时已近日落,两人不得不同程锦悦道了再见。谁知男子听完后竟露出个慌乱神色,他立刻摆手:“不可,万万不可。”


    “为何?”沈觅疑惑。


    程锦悦闪了闪眼神,片刻释道:“赶不及了,日光已经坚持不到你二人下到山底了,而且……”他犹豫了两秒,又接着说:“而且这山,夜晚可呆不得。”


    “可你晚上不一直在这呆着吗?”


    “不一样”,他摇头,“只要不在外头呆着便无事,各位今晚就留宿于鄙院吧。”


    都住这山上了还迷信这鬼神之事?沈觅心里没当回事,但想着日后的计划还是决定不拂了人家的好意。她体恤一笑:“那就多谢了。”


    许是对程锦悦印象不错,肖樾行难得的没有反对。


    程锦悦的屋子已近山顶,采光不错,还能欣赏日落西山之景。


    “但是此时的半山腰,估计已经看不清路了。”程锦悦边将两人引进屋边道。这屋子里头同外头一样有些简陋,但被收拾得井井有条,不仅干净,还有股药草香气。


    沈觅坐在一旁的竹椅上细细观察着屋主。程锦悦虽然看着瘦弱,但干起活来却是干脆利落。只见他利索的拿起一旁的扫帚扫了会儿屋角的空地,又利索的从一旁的木箱中抱出一摞褥子平铺在地,然后又利索的再抱出一摞褥子,贴着方才的褥子平铺……


    等等,贴着?


    沈觅心惊,她立刻起身摆手:“程公子,您是要我俩一同睡在这屋?”她露出个略显尴尬的微笑,虽然沈觅自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还是有些色胚的职业操守,不然也不会在夜店混了这么些年还能片草不沾身。


    程锦悦茫然回头:“二位难道不是恋人吗?是我误会了?”


    是,误会大发了。


    沈觅被这信息量砸得满头包,她刚想解释清楚,肩膀就被撞了一下。是肖樾行突然上前站在了她身边,“对,没有错”,肖樾行目视前方,脸都不红的扯谎,“我俩确实是恋人。”


    哈???


    沈觅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嘴,但眼神还是带着疑惑射向一旁的男人,男人视若无睹。


    程锦悦摆出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继续笑眯眯的帮两人铺被褥去了。


    “你干嘛撒谎?”沈觅见他走远,赶紧凑到肖樾行耳边小声质问。肖樾行像看傻子一样看她,沈觅瞧他那桃花眼瞪人竟瞧出些性感来,这下流脑袋真是没救了。


    肖樾行抱着胸,言之凿凿:“你方才不是同酒馆那禽兽扯了谎吗?都是一块儿的人,别被拆穿了。”


    沈觅没想太深,觉得这理由站得住脚,便点头答应了。肖樾行得理不饶人,转头看向门外继续嘀嘀咕咕:“谁知道你会吸引来怎多奇奇怪怪的人,我牺牲自己护你你倒先不乐意了。”


    除了阮汝青那个蠢货,哪里还有奇奇怪怪之人?沈觅平白无故被肖樾行损了一道也不乐意,那股坏劲儿又上来了。


    她伸出只手攀上肖樾行的肩膀,再次垫脚凑近耳边。以为她又有话要说的肖樾行头也没回,习惯性的为沈觅弯了侧腰,结果女人贴着他的耳垂调笑道:“知道了,樾行。”


    脑袋像是炸出了火花,肖樾行被吓得捂着耳朵避开,瞪大双眼,像只受惊的兔子。他压着嗓音咬牙切齿:“请自重!”


    沈觅笑得得意,挂着两颗恼人的梨涡转身就朝程锦悦走去。只留下肖樾行一人站在原地,正大力揉搓着耳廓,硬生生搓得红艳。他用力咽了唾沫,只觉得喉头哽得生疼。


    大仇得报的沈觅跳来程锦悦身边,帮忙扯平了被单,她客气道:“真是麻烦您了,晚膳就由我们来准备吧。”


    “没事,我弟弟也快回了,他的口味比较挑剔,还是我来吧。”


    “你弟弟?”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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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觅有些惊讶。说来也巧,两人刚谈论到程锦悦的弟弟,门口就晃来了一个身影。


    “哥,今天网了两条鱼,你……你们是谁?”


    沈觅闻声回头,就见一与程锦悦七八分像的男子提着鱼站在门口,与程锦悦不同的是,这男子唇红齿白的,五官带着些妩媚女气,眼里满是戒备。


    “阿钿,这两位是小黑的主人,见时辰来不及下山便让他们留宿了。”程锦悦嗓音柔和,笑意盈盈。


    沈觅也礼貌上前点头问好:“在下沈觅,这位是我的同伴肖樾行,今日多有打扰,抱歉了。”


    程锦钿冷冷扫了眼沈觅,随后头也不回的将鱼放进了一旁的水桶中,他说:“哥我说了多少次了,别总是轻易信任别人。”他起身拍拍衣摆,仰头冲着沈觅二人道:“今日便算了,但明早就烦请离开吧。”


    沈觅扯住了蠢蠢欲动的肖樾行的衣袖,她依旧挂着微笑,“好的,麻烦了。”


    程锦钿似是有些讶异,他顿了一秒,随即冷哼一声出门杀鱼。


    做哥哥的先不好意思了,他立刻上前道歉:“我弟弟的性子就那样,要说也得怪我……”不知想到什么,程锦悦垂下眼,片刻又扬起个微笑:“罢了,还请各位别往心里去。”说完,他净了手,也跟着出门做饭去了。


    “真没礼貌”,肖樾行也跟着冷哼,沈觅闻言嘴比脑快,没忍住脱口而出:“和你差不多吧。”


    那狗崽果然气急,转过身忿忿不平:“胡说八道!我明显比他性子要好上许多!”


    半斤八两吧,沈觅想到。但不想惹恼这尊大佛,她还是笑着点头以示认同。


    程锦悦干活雷厉风行,不一会儿就来招呼二人吃饭了。也不知他和程锦钿说了什么,那人在饭桌上倒是不损人了,只是一个劲的给程锦悦夹菜,分不清到底谁才是弟弟。


    饭吃得挺和谐,唯一出乎意料的就是向来不亲近他人的疾风居然莫名的亲近沈觅。起初,沈觅只是心血来潮的喂了它一块鱼肉,结果那小子就跟条忠犬似的,赖在她腿边不走了。就连肖樾行都嘟囔:“真是怪事。”


    吃完晚膳,沈觅主动请缨,留在外头帮程锦悦洗碗。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见聊熟络了,沈觅直接开门见山。


    “程公子,我在北都夺了栋青楼,打算大刀阔斧的改革一顿,让它成为百姓的娱乐、休闲之地”,她顿了顿,端出个营业微笑:“我很欣赏您,您开朗、善言、风度翩翩,若能与您一同共事,将是沈觅的荣幸。”


    程锦悦一愣,眨巴了会儿那圆溜溜的大眼,随即又笑成一道桥。他说:“谢谢您,能得到您的赞扬锦悦也很高兴,只是……”他垂眸舔舔唇,继续说道:“只是我已经没有勇气再站到大众面前了。”


    沈觅知晓他有些不为人知的往事,不好多问,也只好遗憾一笑,继续低头洗碗。


    程锦悦窥了眼女人的神色,思索片刻后又道:“但是,若您愿意的话,我想向您推荐我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