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专属猎物

作品:《[银魂/威兔]路边的小兔别乱捡

    该去找谁?


    找星海坊主还是找万事屋。


    阿伏兔捂着腹部,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先离开这个地方。


    趴在地上的神威颤抖着,阴影中隐着的脸看不清神色,身上颤动的幅度却越来越大了。


    手臂软踏踏的垂下身侧,神威抬起头看着前方弓着的背影,回味着那如刀一样冷冽的眼神。身上像过了电一般。


    他一点都不痛,他好兴奋啊!


    “我让你走了吗?”这声音像毒蛇在吐息。


    “什……?”


    阿伏兔的右腿被重重地打了一下,一时有点踉跄,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重新扑倒在地。


    “我艹你……啊——”阿伏兔的国骂还没说出口,一阵剧痛袭来,神威另一只手在阿伏兔左侧肩头一拧一按,瞬间把左臂及机械部分卸了下来。


    又脱臼了。


    阿伏兔的右臂则是被神威牢牢地紧缚,反折在身下,无法动弹分毫。


    “你艹我?”神威脸上带着讥讽的笑,白皙的脸庞因兴奋而浮上一抹诡艳的神色。


    “还不够是吗?”


    神威微微俯下身,利齿在大动脉旁徘徊,似有若无的杀意激的阿伏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明明也是夜兔啊,怎么那么快又恢复平静了。


    还不想杀了我是吗?


    还不想回归血脉的主宰是吗?


    还舍不得褪下你那虚伪的面具是吗?


    我不信啊,我从地狱回来也是要向你要个答案呢。


    “这样呢?”


    你最糟糕的情绪可以为我而起又为我所噬吗?


    一个锋利的吻落在了阿伏兔的喉结上,随着舔/舐啃咬,留下了湿/热而血腥的水痕。


    太清晰了,这个吻绝不是那蜻蜓点水的错觉。


    阿伏兔僵直了脖子,惊得连呼吸都停止了。


    “清醒一点,你这只野狗……唔……”


    阿伏兔想把这行为定性为野兽狩猎的本性,却被堵了个正着。一张一翕的唇,从喉咙游移到耳侧,又从耳侧缠/绵至他的唇瓣上。


    陌生的触感,黏/腻的吻,灼/热的气息,腥甜的血气,让他的天灵盖都发麻了。


    柔软的亲吻比猛烈的撕咬更为恐怖。阿伏兔头脑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现在身处何方。


    浑浑噩噩间,巷间掠过的风仿佛贯穿了魂灵。


    他又想到了那个在春雨司令舰上轻飘飘好似幻觉的轻触。


    ……


    “那这样呢?”深渊的魔鬼在耳边低语。


    (……略……)


    “操!”阿伏兔打了个激灵。


    什么东西!


    “那这样呢?”神威脸上挂着笑,左手扯着半褪至大腿的衣物,声调因兴奋而显得愈发扭曲,“会感到屈辱吗?”


    他想到了在吉原梦中的那双眼睛,真漂亮啊,所以让他真正的看一眼吧。


    阿伏兔感觉心跳声震得耳膜砰砰作响,像被毒蛇绞住一般窒息。


    “搞错了……我不是女……唔……!”左耳残缺的地方再度被狠狠啃咬。


    “女人?是你自己说不觉得恶心的啊,你忘了吗?”


    “什么?”阿伏兔感到一阵晕眩。


    “你果然是在骗我,耻辱吗?那杀了我啊。”


    那恶魔般的低语持续呢喃在耳边。


    冰凉而灵巧的手指却顺着衣缝贴了进来。


    “别这样……神威……”阿伏兔脸色惨白,浑身都泛起了凉意,他要反抗,他要阻止这场闹剧,却连反缚在身后完好的右手都使不上半点力气。


    荒唐,太荒唐了。


    阿伏兔拼命扭着脸。耻骨却被死命的顶住。


    剧痛!


    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生生地剖开了血肉。


    五脏六腑都被搅成了一摊浆糊。


    神威也痛的发抖,但他猩红着眼(……略……)


    神威兴奋的要命!


    为那被冷汗浸湿的脸、剧烈震颤的腰身、血肉模糊的伤口!


    以及最后那如他所愿,


    落在他脸上的带着杀意的眼神。


    …………


    阿伏兔从未进入过这种被血脉支配的状态,在父母亲人去世时没有,在战斗中濒临死亡时也没有,现在却……


    很荒诞,他气极反笑,却痛的只能瑟缩起身体。


    他的灵魂好像被撕扯成了两半,透过眼眶看向的世界都带了一层隔膜。


    刺入体内的东西异样的深,阿伏兔蜷着腹部,狼狈地干呕。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从来没有。


    心跳的好快,好像被人紧紧地攥着,全身的血管仿佛都要爆炸了。


    左边的小人叫嚣着“杀了他,杀了那个折辱你的人。”右边的小人却陷入了极致的悲伤里,但不管是哪个他,都痛的快要窒息了。


    杀了他,那不是神威,那是梦魇。


    那是梦魇。


    隔着雾蒙蒙的视线所看到的,是扑在他身上,牙缝间滴着淋漓血肉暴怒的鬣狗。


    阿伏兔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血丝暴起的眼里浮现森然的杀意。


    不知道哪里涌上来的气力,胸口一震,原本被反折的右手轻易挣脱了神威的束缚,朝着对方的心口而去。


    “对,就是这样,你也这样。”神威的声音有点仓惶与期待。


    他一点也不想听那些喋喋不休的大道理,不想被人看做摇尾乞怜的狗。


    多可悲啊。


    他只享受这种撕咬至濒死的感觉。


    他等着血肉被捅穿,等着那锥心的痛楚,等着这个见证他丑态的人被他彻底吞没。


    ……


    凌厉的拳风擦着心口而过,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


    神威愣了愣,


    这只手迅疾地插进了臂弯,有什么东西一头栽了过来,打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末了,一只温暖的手掌拥住了后心。


    “那你为什么要哭呢?”阿伏兔叹了口气,忍着剧痛挺起腰。


    “是我的错,等你清醒就好了。”阿伏兔咬着牙咽下了所有的情绪,违心地拍了拍神威的背。


    用尽全力压下了自己鼓噪的心跳。


    被吞噬的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一双泫然欲泣的痛苦眼眸。


    一滴无形的泪让他头脑浑然一清。


    不要当真,这不是神威,因为神威是不会哭的。


    不要跟小孩子过不去,他今天受的刺激太大了,没事,就当是被狗咬……唔……


    身上的人如石雕般静止了好一会,


    然后,


    突如起来的巨力,比此前所有的扑咬更为凶狠,阿伏兔又猛地被扑倒在地,后脑勺狠狠磕在了墙面。


    来不及反应后背的疼痛,刚刚因为拥抱而抽出(……略……)


    “我艹你……”


    阿伏兔痛得几欲昏厥。


    他瞬间就感觉自己是个傻逼。


    “不是。”一道闷闷的声音在阿伏兔肩窝处传来。


    “什么?”他的脑子嗡嗡作响,已经听不清声音。


    “不是梦魇。”神威的声音很低很低,像濒死的喘息。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清醒的?阿伏兔听了有点茫然,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发冷。


    现在吧,刚才吧?


    “从……”神威猩红的舌尖舔上了颤抖的耳垂,“你踩碎我手臂的时候。”


    从春雨司令舰……


    从江户城……


    从龙宫……


    从歌舞伎町……


    从吉原……


    不对,或许是从很久很久以前……


    天旋地转,


    阿伏兔瞬间感觉失了声。


    神威却收紧了臂膀,像蛇一样绞缠了上来。


    他试图推开。


    疯了,都疯了。


    “我……我是你的……”阿伏兔惊慌失措,浑身肌肉紧绷,连额头都浮起一层冷汗,反射性的从喉头强行挤出几个支离破碎的字节。


    养父?不,他还没有那么大脸。


    养兄?不,以他的地位也称不上一句兄长。


    说是下属在这种场合又过于弱势,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妥帖的形容他们这么多年的关系。


    阿伏兔嗫嚅道:“长……”


    “对,你是我的。”神威扫过来的眼神又凶又狠,像一头愤怒的野狼,他擅自截断了话,猛的低下头啃咬住身下人颤抖的喉结,把阿伏兔脱口而出的“长辈”硬生生逼了回去。


    “不……”


    神威不听,却把阿伏兔卸下的左手又接了回去,且全面放开了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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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缚,只摁着(……略……)


    身下人没有反抗,从喉咙溢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湿/热的吻带着痒意。


    神威伸手解开阿伏兔黑色的外衣,


    这是属于成熟男人完美的肌肉线条,如今因紧张与疼痛而随着喘/息声不断起伏。


    震惊到极致的人,已经不知道该维持怎样的表情,心肝脾肺肾所有的内脏仿佛都被撕成碎片想顺着喉管呕出。


    阿伏兔闭上眼,不愿面对这种被从内至外完全摧毁的感觉。


    是幻觉吧。


    他刚刚就该被直接杀死。


    虽然先j后杀传出去实在令人难以启齿,但他相信神威会毁尸灭迹,也好过面对现在的处境。


    甚至无法欺骗自己。


    这不是无意识的野兽,这是有自我意识的神威。


    阿伏兔清醒过来的神经快要崩溃了。


    神威却愈发感到难耐的兴奋与战栗。


    “看着我!”


    神威揪住阿伏兔的长发,逼着他仰起头,阿伏兔的眉心因头皮的刺痛而紧紧皱起,薄薄的眼皮仍附在眼球上,如濒死的蚌壳般不愿睁开。


    “我说看着我!”神威俯身,额头相抵,海水般的大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人,执着的重复。


    从来没有那么近过,连眼角的细纹都清晰可见。心跳声都听不到了,只余温热的鼻息萦绕在这极其私密的空间。


    “兄长?这是阿伏兔你对自己的定位吗?”明明是耳鬓厮磨,传到阿伏兔耳里的话却极其的陌生与冷酷。


    神威露出残忍的笑容,“你觉得你配吗?”


    阿伏兔几乎反射性地想推开身上这扎心的束缚。


    神威却掐着(……略……)


    夜兔明明是不怕痛的,


    但现在他却在这荒诞中感受到痛楚了。


    神威忍不住又吻了吻阿伏兔喘息的嘴角,向来能说会道的人如今被压在身下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让他突然心情很好。


    清醒过来的他已经完全恢复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不知缘由而起的忿恨不平一眨眼烟消云散,他又被那沉静的目光裹的浑身发热。


    不止是身体上的愉悦,


    他试图探寻过阿伏兔很多的神态,阿伏兔可以是强势的,包容的,或冷漠的,也可以是压抑的、隐忍的。


    年长者鲜少有这般脆弱的臣服的模样。漫不经心的夜兔的情绪,甚至好像被他搞得快崩溃了。


    当然更关键的是,即使快崩溃了,即使现在放开了束缚,阿伏兔也没有任何反抗他的意思。这样的纵容比任何情绪都要让他沉溺。


    真好啊,阿伏兔。


    所以你对我的底线真的是没有底线吗?


    所以你对我的好是不需要我做任何改变来交换的对吗?


    那你就别怪我吧。


    …………


    鼻尖相触,神威又亲了亲阿伏兔紧闭的眼睛,“阿伏兔你很小就跟着家人离开烙阳了吧?”


    阿伏兔仍旧咬着牙没有回答。


    神威:“那颗星球的老师难道没有教导你路边的东西不能随便乱捡吗?”


    “?”


    这不知所谓的胡言乱语把阿伏兔的神智稍稍拉了回来,他犹疑地睁开眼,琥珀色的眼珠像被水润过的玻璃球。


    睫毛颤动着,在昏暗的光线下闪了闪,像极了晨露中的小草。


    哭了。


    神威一震,一股诡异的兴奋感又涌了上来。他的灵魂仿佛都被暗火灼烧了,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阿伏兔想避开,下颌却被死死地钳住,被迫在真正意义上接了一个深深的吻。


    一寸一寸,唇齿间竟是陌生的气息交缠,深到了灵魂的尽头。


    “就在这个巷子。”神威舔了舔殷红的嘴唇,拉出一道暧昧的……


    还是这个角度,他转头望着空旷的巷口,仿佛又看到了那个逆光侧身而立的清俊身影在说“喂,小兔子……”


    阿伏兔有点恍惚。


    “如果时间倒退回十几年前,你可能还有后悔的余地,是你的选择造就了这样的结果。”


    “很遗憾,阿伏兔,你捡到的不是一个小孩。”是一头痛苦的凶兽。


    “而你,从小就是专属于我的猎物。”


    如果要怪,就怪当时释放善意的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