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第 40 章
作品:《和他离婚后》 “你不准说这样的话。”苏愉摇摇头,喉间有点酸。
贺玺的肩膀依旧那么宽阔坚实,苏愉看着他,车窗外阳光打在他一侧肩膀,让他一半的发丝是金灿灿的。
下车前,她突然回头看向贺玺:“手给我一下。”
贺玺伸出手。
他左手无名指的戒印还在,在他手指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记,苏愉去握了握,像存心去丈量它的大小,温柔的指腹扫了扫印记那块。
“我下午自己回去。”苏愉收回手,“你忙你的,不用担心我。”
贺玺点头:“好。”
苏愉下了车,关上车门,她又回过头,忍不住嘱咐:“你小心点,不要受伤了。”
贺玺再次点头答应:“知道了。”
晚上苏愉到家已经七点。
她换了拖鞋,把包里东西拿出来放自己口袋,再把包挂到了包架上。
家里亮着灯,但没声,苏愉才走两步,书房里面就传来贺玺的声音。
“你先去换衣服,换好出来吃饭。”
苏愉大声答应:“好。”
她躲进卧室去换衣服。
好一会儿没出来,贺玺来敲她门:“苏愉?”
“来了来了。”苏愉着急答应,她突然打开门,贺玺没留神,她就已经扑到了他怀里。
贺玺赶紧抱住,下意识去揉揉她额头。
“撞到没?”贺玺皱眉,“你虎不虎?”
苏愉嬉皮笑脸摇摇头:“不虎。”
贺玺仔细看了看她额头,没被撞红,才把手放下来:“在家也别到处乱撞,我身上硬。”
不像苏愉,捏哪儿就红。
苏愉摇摇头,才不把这当回事:“不硬,我最喜欢了。”
她又用额头轻轻撞了撞他胸膛。
这里能听见心跳,是他最柔软的地方。
苏愉站在贺玺面前,仰起头,笑起来露出了白牙:“我送你个礼物。”
苏愉握住贺玺的手,没等他反应过来,手心被按下一个金属感的小圆环,有点凉。
是戒指。
贺玺已经感觉到了,他张开手,果然就是。
他眼神沉了沉,盯着这个戒指看了好几秒。
之前那个他戴小了,长久以来,手上压下一圈细印子,苏愉上次知道后就一直记得这事。
在他说话前,苏愉抢先说:“这是我买的礼物,是专门送给你的,你只管收下就好。”
她倒是霸道起来了。
也没别的,就是贺玺总爱什么都他买,小件的东西是,大件的东西也是,苏愉知道,他是觉得怕她委屈,怕给不了她更多的东西,只能努力地给她花钱。
苏愉扬了扬自己的手,无名指上,已经戴了一个和他同款的,新的戒指。
“我也有。”她朝他炫耀。
贺玺盯着她,低声说:“破费了。”
才没有。
苏愉笑着摇摇头:“其实我也是个小富婆。”
别看她天天在家写稿子,其实收入很可观,大学的时候就攒了点小钱,才能一毕业就买房子,这几年和贺玺生活在一起,花钱的地方比之前更少,赚的大半都被她存下来了。
苏愉握了握贺玺的手,让他戴上。
她早上那会儿量了下,应该是没错,但还是怕贺玺戴了不合适。
贺玺拿着,径直套进去。
不大不小,正好。
苏愉把自己手和他的放到一起,炫耀地扬了扬手指。
这一对戒指是她早就在网上看好了,今天开完会之后去商场实体店试了下,本来想跟贺玺一起去,但怕拗不过他付钱,就瞒着他去买了。
苏愉想拍一张了。
“你喜欢吗?”苏愉眼睛亮亮地问他。
“喜欢。”
“我也喜欢。”苏愉看了又看,把手伸到贺玺面前。
她手指纤细许多,没买钻戒,也是和他一样的戒圈,衬得她手指更漂亮可爱,在灯光下闪了闪。
贺玺握住她手指,拉到嘴边,亲了下。
他嘴唇这会儿有点软,眼神沉着却很认真,亲了一下苏愉猝不及防,她心脏瞬间也被他唇上的湿热泡软了,还没说出话,贺玺又亲了亲。
这下所有的话都彻底说不出来了。
亲手指这种虔诚的动作似乎比亲吻还更容易让人心跳加速,苏愉被他亲了两下就有点受不了,眼里水雾散着地看他,眼眸也被他的亲吻甜蜜化了,透过这甜蜜,还能看到他多到要满出来的真心。
幸福在她眼前变成了具体的模样,往后这样的夜晚还有很多,还能装下好多好多的幸福。
.
五月中的城市已经初具了夏季的潮热。
这让苏愉有点怀念零下十几度的哈尔滨,冷风吹在脸上很凉,但很舒适,让她一个怕冷的人也开始想念。
五月十八是外婆的忌日,苏愉要回千潭镇一趟。
贺玺又正好碰上工作忙的时候。
店里走不开人,又雇了一个技工还是忙得前不顾后,苏愉前两天去他店里,听岳宁说,是接了一个大老板的活,给公司检修车辆,这回是大单,结束了能挣不少。
说起挣钱岳宁当然有兴致,跟着玺哥这样靠谱的人就是能多挣钱,谁不想把日子过红火起来呢。
苏愉的行李是贺玺给收拾的。
她回去要待两三天,带了个小箱子,贺玺给她把生活用品打包装在一起,另外带了两身衣服,一身睡衣。
”这个小枕头给你带上吗?”贺玺从之前行李箱里拿出那个小腰枕,“坐车的时候舒服点。”
苏愉在吃蛋糕,头也没回:“箱子能装下吗?”
贺玺回答:“还有富余。”
“那带着吧。”苏愉说。
毕竟也要坐快两个小时高铁,下高铁后坐半个小时大巴,有小枕头总要舒服一点。
于是贺玺帮她把枕头也装进去。
“到了之后给我打电话。”贺玺嘱咐她,“有事就给我发消息。”
她要单独出门,贺玺像个老父亲一样,苏愉咽下最后一口蛋糕,回头托着下巴看着贺玺。
贺玺确认东西都装上,把她箱子拉链拉上,注意到她的目光,头也没抬问:“我脸上长东西了?”
苏愉笑了笑:“我还挺喜欢听你说这么多话。”
她觉得贺玺这一个月来说的话比之前两年都多。
贺玺沉着脸,只是说:“注意安全。”
苏愉只管点头:“知道了。”
买的是下午一点的高铁票,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贺玺要去店里没办法送她,苏愉已经在手机上打好车了。
这好像还是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分别。
上次也是收拾行李,一起去的高铁站,现在只有苏愉一个人了。
贺玺送苏愉下楼,车还有五分钟到,苏愉给他做了个“五”的手势,往后退了半步,走到阳光下。
阳光从树叶的缝隙打下来,让苏愉想起了童年时树荫斑驳的夏天。
苏愉看着他,轻声说:“你要想我。”
贺玺沉默地点头:“嗯。”
贺玺冷淡地看着她,说:“过来。”
苏愉问:“干嘛?”
贺玺依旧淡淡:“那里太晒了。”
于是苏愉往前走了两步,到贺玺面前,她选定,他自然地侧过身,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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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住了侧面照过来的阳光。
苏愉抬起头问:“你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贺玺摇头,没说话。
苏愉看了眼手机,车快要到了,她伸手要从贺玺手里拿过行李箱,手才伸出去,腰被揽住,贺玺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他气息有点重,就亲了一下,然后重重揉了揉她的头。
“早点回来。”
把行李箱给她装进后备箱,关上车门。
车就开走了。
贺玺站在原地,看车逐渐远去,消失在视野里。
送走苏愉后,贺玺很快就投入了工作中。
下午两点,他正在忙,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贺玺擦了擦手,拿出手机,看到苏愉给他发的消息。
苏愉:【我到啦!】
附图是车站的照片。
贺玺回复:【困了吗?】
苏愉:【我在车上睡过了。】
苏愉:【两点半的大巴,我等下就上车了。】
贺玺把手机放回口袋,继续工作。
岳宁还是第一次看他工作的时候拿出手机聊天,他忍不住想凑过去,贺玺已经冷冷扫了眼过来。
“干嘛呢?”
“那不是想吃吃狗粮嘛。”岳宁笑着说。
贺玺冷淡:“干你的活去。”
岳宁今年也二十七岁了,还没谈过恋爱呢,他真挺羡慕贺玺能结婚这么顺利,嫂子长得漂亮性格也好,和玺哥简直就天造地设一对。
“等我再攒这几个月,也够付个首付了,到时候把房子买了,看能不能找到老婆。”
岳宁还有家里帮衬,虽然不是很富裕,但他是独子,家里能给的都尽量会给他。
他长得也还行,就是个子不够高,173.6,说起来这个身高也够用,和贺玺一比就不行啦。
贺玺188呢。
岳宁又问贺玺:“玺哥,找老婆有什么诀窍吗?”
贺玺没说话。
岳宁:“我往哪个方向磕头能找到像嫂子这样的?”
贺玺给他扔了扳手过去,冷冷道:“你朝阎王爷磕头去吧。”
岳宁讪讪笑了下,接过扳手:“别,玺哥,我不是那意思。”
玺哥怎么这样呢,有关嫂子的提都不让提,活生生跟触了他逆鳞一样。
岳宁:“不说了。”
贺玺冷着脸,没再搭理他。
晚上九点多,贺玺接到苏愉打来的视频电话。
他去洗了手,坐到沙发上,接通视频。
“我到啦。”苏愉现在正住在旅馆里,明天等她妈过来,她特意给贺玺看了一圈,她这里是二楼,外面就是马路。
“吵吗?”贺玺问。
“不吵。”苏愉关上窗户,“晚上没什么车。”
苏愉说着,发现贺玺好像不在家里。
她凑近看了看,眉心就皱了起来:“你还在店里?”
贺玺不想苏愉担心,但也不想骗她,点头答:“今晚还没忙完,我就不回去了。”
苏愉急了:“你在这睡哪?”
贺玺看了眼沙发的方向:“没事,我随便躺会儿就行。”
苏愉一不在,他就干什么都不当一回事,苏愉着急,但隔着屏幕也做不了什么,只能这么盯着他。
贺玺说:“别担心我,又不是不能睡。”
苏愉冷冷地问:“你是只要能睡觉就行了吗?”
人又不是机器,要有床睡觉要休息好,不是说找个地能闭眼就行,她话在嘴边转了转,最后也只说出一句:“我不准。”
贺玺看着视频那边的苏愉着急地直盯着他,他点头认真说:“下次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