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 13 章

作品:《炮灰女配靠医术逆袭

    那位公子爷嘴中的崔公子也就是明德朝出声处望去,垂下眼帘起身行礼道:“肖公子,好久不见。”脸上表情平淡,丝毫没有被叫破庶子身份而有的不堪。


    但他越是这般,肖志心下的邪火却更旺盛,想要他脸上的淡然消失的想法越来越甚。


    “崔德崔公子,你还没回答本公子的问话呢,是不是囊中羞涩,可否要本公子接济一番?”肖志说着说着大笑起来,就好像这话有多么的逗趣和可笑一般。


    他这几声大笑,惹得二楼的人都往这边看过来,大家的反应让肖志十分得意,他想要的便是这个效果,最好能够再热闹一些,能让贵人身边的那些仆从都知道,也都记下来,这样无论崔德要还是不要,这事传回京城,都是丢了永恩侯的脸。


    想到此,肖志斜睨了对面的崔德一眼,继续道:“庶子也好,嫡子也罢,作为永恩侯家的公子,你穿成这样还需亲自去市场买菜做饭,这几年你究竟经历了什么?”这种似是关心的话语,实际上是什么意思,端看听的人如何理解了。


    崔德看向无端大笑的肖志,对他那饱含恶意的话语生不出太多的情绪,不是他心态好,实在是这些年,他听得太多了。明明是很少接触的两个人,各自在各自的圈子里井水不犯河水,多好啊,但也不知道从何时起,他们每次见面都要争锋相对,或许是他本是庶子出身却享受着嫡子身份的便利之处,碍着这位公子的眼了吧。


    肖志以扇代手指着崔德,眉眼中的幸灾乐祸完全遮掩不住:“崔德,想当初你在京城也算得上是个让本公子高看几分的人物,但现在,啧啧啧,瞧瞧你的穿着,瞧瞧你一同吃饭的人,真是让本公子刮目相看呀!”


    崔德对于肖志看低自己的话语并不在意,但对于他言语中对顾安和曹茵的轻蔑,却有些不喜。板着脸道:“肖公子还有什么别的指教?若是没有,我还有事要忙,便不在跟肖公子多寒暄了。”


    肖志听到这话,十分不喜。崔德想要结束话题,他就是不让。


    手中的折扇打开又合上,合上又打开,“崔公子这是要去哪儿?按理说,你这会儿不应该在肃州都尉府做小文书吗?怎么出现在梧州?难道你是擅自离开的?啧啧啧,这我就要说两句了,就算你是侯府出身也不能如此行事。”别说他这话说的不好听,就是那折扇一张一合的声音,就让人听着头疼。


    崔德朝京城所在方向行拱手礼,“在下此趟为在都尉府任职满三年的省亲之行。圣上恩典,对任职满三年的官员,每年都会给予省亲假。”


    “所以你这趟去云洲便是去外家省亲?”肖志反复咀嚼后说道。


    崔德摇头解释:“非也,非也,此行乃是都尉大人特意准许我以省亲的名义去云洲探望明员外郎。”名员外郎是他亲生娘亲的父亲,但因为他娘亲是侯爷的妾室,所以在外崔德都会称呼外祖父为名员外郎。这样的做法既是对外祖父的保护,也是对自己的保护。


    而外祖家虽是商户,但在陈朝尚未建国前,明家没少资助父亲,父亲的背后是圣上,资助父亲便是帮圣上,所以只要大面上过得去,圣上也不会来找他们明家和崔家的不是。


    毕竟圣上是个念旧情的圣上,而父亲正是知道这一点,陈朝建国后,趁机向圣上表功劳,圣上特给明家家主封了员外郎。


    虽只是个虚职,但对于商户出身的明家来说,却是莫大的荣誉。正因有此前提在,在他去跟都尉大人请假之时,都尉大人才会爽快的批了假。


    所以他这趟去云洲,合情合理。


    肖志:……


    他惯来不喜崔德的伶牙俐齿,这么些年俩人多次言语交锋,他很难讨到好,没想到三年过去了,他这嘴皮子更甚了。


    这时,肖志的长随出声:“公子,酒楼外的马车已候了许久,咱们需出发了。”也算是给肖志一个台阶而下。


    肖志朝崔德道:“崔公子,今日我还有事,回头再聊。”说完,也没等这边说个什么,带着一群人呼呼啦啦的离开。


    留下了面面相觑的曹茵和顾安,以及若有所思的崔德。


    *


    突然出现的肖志,让几人也没了逛街的心思,结完账,他们匆匆回到客栈。


    洗完澡,曹茵坐在房间晾干头发时,顾安敲门道:“崔德让我们去他房间一趟。”既然都已经被肖公子叫明了本名,他们便也顺势改了称呼。


    过去后,曹茵发现崔德的状态并不好,可见,这趟在酒楼遇到肖志,他并不像之前表现的那般无意。


    “今日在酒楼遇到肖志的事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叫你们来也是想将我们之间的关系说明一下,万一后续再遇到,也能做到心中有数。”崔德不清楚码头上的人说的要去往云洲的权贵之人的身份有些担忧,肖志出身礼部侍郎家,他出身侯府,要在京城用贵人自居,那有些过于自大,但在京城之外,被小民们这般称呼,倒也不是不无可能。


    曹茵抓了抓半干不干的头发,问道:“你这是怕他会跟着我们一起去云洲?”没得电吹风就是不好,哪怕是这么热的时候,用布巾也只能擦个半干。


    崔德点头,“肖志的父亲是礼部侍郎,他是他父亲的嫡子,我父亲虽是侯爷,但我却只是父亲的庶子,本朝很注重嫡庶之分。”说出这样的话语,他其实心中并不好受。


    曹茵:“所以你跟他若真的对上了,你反倒会弱势?更是担心会连累我们?”曹茵虽然穿来这么些年,但因为一直在铁凌村待着,对于这些所谓的嫡庶的关系了解的并不多,但她上一世没少看这类的影视剧和小说,也算是有所了解。


    崔德点头。


    曹茵:“其实你可以睁开眼说。”崔德刚才说话时,也不知何时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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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眼,就好像不睁眼就不用面对这一切了似的。


    曹茵忍住笑意,故意用着夸张的语气道:“顾安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吧,你现在说这些已然晚了,那位肖公子感觉不像是个大肚的人,现在这功夫怕不是已经让他的狗腿子查到了我们的资料,这会儿早把我们列为一伙的了。”


    “这也不是不无可能”崔德皱着眉依然没睁眼。


    “所以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这也不是你提前能预料到的,再说,要怪也要怪老天爷为何突降几日大雨,耽误了我们的行程,不过……”


    崔德被她的不过吸引了注意力,睁开眼看向曹茵:“不过什么?”


    “不过,你问顾安……”曹茵故意卖了个关系,点名顾安道。


    顾安不知道曹茵为何会点名自己,但还是接着她的话说:“曹茵的意思,若是肖志跟你有此渊源,或许他早是早已收到了消息,知道我们会从梧州坐船去往云洲,所以不管下雨不下雨,他都在此等着你了。”若是真的如此,或许从肃州出发开始,他早已被肖志认为是崔德的人了。


    崔德看向顾安:“所以,一切都有可能是提前安排好的?”这话说出来,他心下一紧。


    顾安点头:“甚至于,在很早的时候便开始布局。无论是当初咱们在清头县遍寻不到野参,还是在村子里遇到的妇人和女童,也许都有关系。”曹茵的话打开了他的思路。


    “是的,顾安的话语便是我在想的。”曹茵回忆在酒楼时的情况,脑中的警报器一直在滴滴滴的叫,她总觉得这个肖公子,来者不善。“就是不知道,这肖志只是等在了这里,还是提前做过了哪些安排。”其实她更想说,按照崔德所说,他跟肖志的过节只是小打小闹,但为何一个小打小闹可以让肖志出京来到云洲专门等在这里?


    崔德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可我跟肖志并没有什么大的龃龉啊,我一直以为他对我只是因嫡庶身份不一样罢了。”


    “那只是你以为的,”顾安继续说,“我觉得,现在关键就在于说,那同船的贵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跟肖志有关系吗?”


    崔德喃喃道:“怎么这么复杂!可我真跟肖志没有什么龃龉。”


    顾安拧了拧眉,无奈道:“至于你跟他的关系,以及他为何要针对你这一点,我们不好下结论,但我就感觉这位肖公子来者不善。”


    曹茵点头,“我总觉得跟肖志的偶遇只会是个开始。”


    果然,晚上,他们去客栈借用厨房时,就在客栈大堂遇到了肖志的长随和那名在码头骂小厮的丫鬟。


    看样子,他们也都下榻了这家客栈。


    可这家客栈只是个十分不起眼的小客栈,当初顾安选这家客栈完全是因为它离官渡口近罢了。


    若说这都是巧合,曹茵才不信,看来后面的旅程,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