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7章
作品:《溪畔农家种田日常》 吃完饭,陆柏主动收拾碗筷,许梨并未抢着做——她做饭他洗碗,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才不想把男人惯成甩手掌柜。
二狗子吃得直打饱嗝儿,十分大方地把竹笋分了一小半给许梨“这东西后山都是,婶婶,你不收,是不是不想俺下次再来你家蹭饭啦?”
她有些无奈地收下,笑着摇头“你这孩子。”
午后,许梨突觉身子疲乏,只觉四肢无力,手都有些发抖。
陆柏正要下地,见她身子一晃,差点一头栽倒在地,忙一把扶住她,下意识伸出手摸了摸她额头。
还好,没发热。
“快回屋躺着去。”
他帮许梨盖好被子,叮嘱满脸担忧的阿宁“看着你阿姐,我去找郎中。”
躺下没多久,小腹部一股坠疼,随之身下一股暖流袭来,许梨忙推推阿宁“叫你……叫你姐夫回来,我……我没事了……”
她穿越前月/经一直不准,有时候一个多月,有时候两个多月,但没什么特殊感觉。
没想到原身这具身子反应这么大,怪不得之前有人说月/经能疼死人。
许梨还没喘口气,又是一股暖流涌来,她咬紧牙关,才没痛呼出声。
那一阵过后,整个人都疼虚脱了,浑身冷汗。
她缓口气,起床拿了上月未雨绸缪做好的月事带跟一个厚布垫,忍着不适收拾好自己才躺下。
“郎中,麻烦帮我……媳妇瞅瞅,她身子不舒坦……”
许梨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来,她听见陆柏跟郎中的对话,小脸一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陆柏,我……我有话跟你说。”她也不知如何称呼陆柏,干脆直呼其名。
陆柏看郎中一眼,进屋将门晚上。
本就瘦弱的许梨,此刻脸上毫无血色,她拉住男人的衣袖,将他拉低了些,还没开口,耳朵尖已红得快滴血了“我……来那个了……”
陆柏二十了,想必应该听说过月经吧?
谁知那厮却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哪个?病了就要看,不要拖着忍着,自个儿遭罪。”
许梨暗自咬牙,榆木疙瘩!“我……我来月事了……”
陆柏愣怔了,月事他是听过的,去镇上干活时,听那些荤素不忌的汉子提过几次。
“可你看起来很不舒坦……”
许梨翻过身,不想理他,虽然她是现代人,但之前从没看过妇/科,更别说对着男郎中说那些话!
陆柏叹口气,帮她把被子掖好,出去跟郎中赔不是“我媳妇……她吃坏了肚子,这会儿已经好了。”
李郎中没好气地道“吃坏了肚子也值当你大惊小怪叫我来?你这小媳妇也忒娇气了些。”
说完一甩袖子走了。
陆柏送走郎中,去灶房烧了热水端给许梨,见她睡得沉稳,这才匆匆往外走。
陈桂花正在院里剥笋子,看见陆柏忍不住调侃他“地里草都比麦子多了,还有闲心串门儿呢?梨娘呢?”
陆柏见这会儿四下无人,才道“干娘,梨娘她来月事了,很不舒坦,我……我也没经验,就想问问你,可有法子让她舒坦些?”
陈桂花闻言一愣,哟,这傻小子还知道心疼媳妇了?
“许是之前来月事时受了凉,你给她泡些红糖水,晚上让她泡泡脚,多捂捂脚跟肚子……”
陆柏听得极认真。
不一会儿,去地里忙活的梅氏、沈氏气/喘吁吁回来了。
一见陆柏,沈氏径直开口“梨娘咋了?病得严不严重?”
陆柏摇头,他不好跟两个嫂子多说,只敷衍道“她没病,就是就是肚子不太舒坦,这会儿已经好了。”
沈氏破口大骂“那柳絮那个贱蹄子说梨娘快不行了?还说你慌里慌张去找李郎中?那模样得意得很,还说梨娘看着像个短命的,哼,老娘这就去撕了她那张嘴……”
梅氏疯狂使眼色,沈氏向来快言快语,根本没注意。
陆柏面色一沉,抬脚就要往柳家去!
陈桂花一巴掌拍在沈氏背上“别拱火!”
转身一把抓住陆柏“嘴长在她身上,你两口子过得好,气都能气死她,何必跟那满嘴喷粪的玩意儿一般见识?你越是跟她急,她越是得意!”
陆柏闷闷地答应一声,问陈桂花借了红糖跟鸡蛋才离开。
晚饭是陆柏做的,他给许梨煮了红糖放了仨鸡蛋,许梨喝完那一大碗汤,浑身出了不少汗,反而舒坦不少。
前半夜,许梨睡得并不踏实,陆柏轻轻替她揉/肚/子,又把她冰凉的小脚放在自己小腿肚子上,许梨往他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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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怀/里凑了凑,皱眉睡去。
他抚平她的眉,看着她轻轻颤动的睫毛,俯下身用唇碰了碰她的额头……
直到她呼吸平稳,眉头舒展,才轻手轻脚起床,背上弓箭、牵上大黑,消失在春日夜色中。
不知是那一大碗红糖水起了作用,还是陆柏睡前的揉腹起了作用,许梨一夜无梦,直睡到日上三竿。
她翻个身,身边被褥冰凉,陆柏早就起床了。
“阿姐,你起了?”阿宁在屋外扫院子,听见许梨咳嗽了几声。
“你姐夫呢?”许梨揉揉眼睛。
“姐夫早就去镇上啦,他昨晚打了一个大家伙!估摸着有一百多斤呢……”阿宁满眼敬佩,还有野兔跟刺猬。
“哦,对了,锅里姐夫给你温了饭,快洗洗趁热吃。”
许梨看着院子边开得正好的忍冬,想起昨晚陆柏眼中的担忧,心里隐隐酸涩,已经很久没有人对她这么贴心了。
陆柏是天擦黑才回大河村的,他手上提了不少东西,远远看见院外张望的姐弟,忙加快了脚步。
“咋这么晚才回来?”许梨眼尖地发现他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你腿咋了?”
陆柏将六个鸡蛋递给阿宁“阿宁,去,还给二狗家。”
许梨一愣,她还以为她吃的是朱婶子给的鸡蛋,却不曾想是借的啊。
她等会得记着把鸡蛋拿出来,免得放久了坏了糟蹋了。
许梨将陆柏按在凳子上,蹲下身掀起他的裤腿,一条已结了血痂的长口子,赫然从脚踝延伸到膝盖。
“不碍事,小伤。”她用温水给他清理的时候,他不以为然地道。
伤口很深,他却一声不吭,好似没事人似的。
“梨娘,你来看。”
陆柏将裤腿放下来,从背篓里拿出来了好几样东西——崭新的月事带、汤婆子、红糖、一包丸药“镇上郎中听我说了,就给配了这个药,说是痛经的妇人喝这个最好。”
许梨低下头,掩去眼里的湿意“没卖几个钱,倒怪能花的,昨晚白忙活一场。”
陆柏笑着揉揉她的脸颊“你太瘦了,该好好补补。”
“哟,青天白日的,就这么腻腻歪歪,简直没眼儿看!”一道爽朗的声音在院外响起。
吓得许梨一巴掌拍掉陆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