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119 筹集粮款
作品:《万人嫌的逆袭[系统]》 一时的委屈不算什么,比起主动出击,萧鹤川更喜欢做渔翁,只要盯紧名单上的人,就能及时知道萧鸿意的动向。
萧鹤川发现,萧鸿意近来,在对萧书君散布两种言论。
一是,康庆帝让萧书君批阅请安类的奏折,只是在给他虚假的希望,绝对不会把政事交给他处理。
二是,兄弟们斗得热火朝天,萧书君却安稳无事,是因为兄弟们都不把他放在眼里,觉得他迟早会下台,所以懒得在他身上花费心思。
一次两次,可能不会在意,但是听的次数多了,总会动摇的,萧书君心中生怨,不论是跟其他皇子争斗,还是去找康庆帝,争取更大的权力,都是萧鸿意喜闻乐见的。
倘若萧鸿意能从心理上击垮萧书君,那萧鹤川就坐享其成了。
除此之外,魏妃的所作所为,也给了萧鸿意很大的发挥空间。
话说,魏妃一直怂恿萧书君刺杀康庆帝,因为太子还是萧书君,只要康庆帝驾崩,萧书君就能名正言顺地继位,但是萧书君一直不肯。
魏妃只能寄希望于萧书君的两位侧妃,希望她们能顺利产下皇孙,但是前两日,其中一位妃子流产了。
魏妃斗了这么多年,她很快就查明,是戚成雅做的手脚。
哪怕是去母留子,也得等孩子生下来再说,魏妃训斥了戚成雅,叫她以大局为重,戚成雅心中如何打算,暂且不说,魏妃请了大师,算出另一位侧妃怀的是女孩。
只要是男孩,魏妃就把康庆帝和萧书君一起解决,让太子的儿子继位,但是现在,男孩没有了。
坐稳皇位之前,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其他皇子势力渐大,蠢蠢欲动,就连萧祁晏都开始布局了,魏妃能不着急吗?
魏妃搜罗了几位美女,让萧书君在永昌宫里临幸她们,说她需要健康的皇孙稳住局面。
偷偷摸摸地在宫墙之中,借着探望母妃的机会,临幸没有名分的女人,这不就是偷情吗?萧书君断然接受不了这样的安排。
但是魏妃嫌他迂腐,竟然在吃食里面下了药。
萧书君醒来后,觉得天都塌了,父皇知道了,一定饶不了他。
萧书君不解道:“母亲!您宁愿做下这等龌龊之事,也要急着抱皇孙,究竟是为何?等儿臣坐上了皇位,皇孙想要多少都可以!”
魏妃:“本宫还不是为了你?陛下在政事上,何曾采纳过你的建议?他根本没想把皇位给你!立你为太子,只是为了稳住你舅爷!”
“只有本宫一心为你着想,事情已经发生了,若不想闹得人尽皆知,你就老老实实地把嘴闭上!”
事情已经发生了,萧书君也不敢再忤逆魏妃,他一边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边心里发虚,但是这件事,还真叫康庆帝知道了。
康庆帝:“朕就说么,你这两日,怎么总是心神不宁的,原来是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与人私通。”
私通这两个字,狠狠地刺痛了萧书君的心,他是太子,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他的脸面还往哪儿搁?
萧书君都快哭了,他说:“儿臣知道错了!儿臣再也不敢了!”
康庆帝:“你是个孝顺的孩子,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是不肯供出你的母亲,但事情的经过,朕已经知道了,你是被迫的,朕不怪你。”
萧书君狠狠地磕了个头,哭唧唧地说:“父皇,儿臣真的不敢了。”
这都不怪他,父皇不仅明辨是非,也是真心的爱重他,萧书君心想。
康庆帝并没有发火,他语重心长地说道:“朕知道你在不满什么,无非是觉得朕,不采纳你的建议,让你颇没面子,没能给你立威。”
康庆帝:“平心而论,你的建议在很多时候并不适用,为君者,不一定非要自己想出好的点子,多听听别人的意见,才能做出正确的决定。”
“就连朕,都要听取各位皇子的意见,你如今只是储君,就听不得别人的意见,要独断专行了吗?”
萧书君连忙说:“儿臣不敢。”
康庆帝叹了口气,说:“想要稳住局面,靠的是仁善,是谋略,是机敏,而不是下三滥的手段,魏妃口口声声为你着想,可是君儿你知不知道,她想要的是权?”
“她想刺杀朕,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只是觉得你好把控,所以才选了你。”
“一旦有健康的皇孙诞生,别说朕了,就连你,魏妃都能收拾得干干净净,你却还以为,她像民妇们一样,是想抱孙子吗?”
康庆帝的眼里,是真情实感的可怜,萧书君第一次在康庆帝的脸上见到这种表情,不是生气,不是厌恶,不是冰冷,父皇在可怜他。
康庆帝:“你要想活得长久,就离魏妃远一点,好自为之吧。”
意志徘徊,心神枉费,无果而力竭,真当了皇帝,也逃不过被摆布的命运,康庆帝心想,就让萧书君,做击垮魏家的最后一颗棋子吧。
魏妃不会放弃争权的,所以她不会放过萧书君,可是从小到大接受的教导,让萧书君接受不了偷情一事,他的内心非常痛苦,而康庆帝知道。
所以他要比魏妃更加的真情实感,才能让他们母子离心。
*
前不久,兖州粮仓失火,损失粮食百万石,对兖州知府的处罚暂且不提,如不补足,恐会爆发饥荒。
康庆帝想从临近的州府调集粮食,但是临近州府的官粮并不富余,私营的粮行倒是有不少存粮。
国库里的银子是周转开了,但是也没到花钱不需要考虑的地步,但如果不花钱购买,而是采取强硬手段从粮行征收,就成暴政了,所以康庆帝让各位皇子想想办法。
萧书君提议募捐,除了朝中的大臣,他愿意去游说各位富商和豪绅,甚至是粮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他们捐赠银子或者粮食。
沈言:“富商豪绅看在太子的面子上,肯定多少都会捐一点,但是这种空手套白狼的事,效果可能不太理想,届时,太子岂不尴尬?”
萧承泽提议抄家,把那几位贪官的家一抄,银子不就到手了?
韩平:“抄家要有理由,等七殿下找到贪污的证据,再带着人去抄家,兖州的百姓早就饿死了。”
萧司明提议先欠着,以朝廷的信誉为担保,先从粮行调集粮食,等国库的银子充裕了,再付他们钱。
俞安:“商人重利,他们三天两头来要钱,朝廷的脸面还要不要?”
萧鸿意擦了一整天勤政殿,一想到这个地方,他就想吐,今日称病没来上朝。
萧言澈说:“近处没有,就从远处调,有五哥和七哥带兵护送的话,一定能如数送到兖州。”
萧言澈想把萧鹤川调出去,但又不敢太明显,所以拉上了萧承泽。
康庆帝:“送个粮食,倒也用不上这么多人,七皇子一人足以。”
萧鹤川:“启禀父皇,想要筹钱,其实很简单,只要放出足够的利好,就一定会有人抢着捐钱。”
“我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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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专门设置一项评选,按照捐款数量的多少,分别授予温、良、善、仁、义,等称号,这个称号,子孙三代皆可用之。”
称号不是口头上的,是纸质版的证书,这样会让人更有参与感和获得感,具体捐赠多少银子,获得哪一档称号,可以再详细地讨论。
萧鹤川:“获得不同称号的人,可以在参加科举考试之前,分别得到知府、副考官,主考官,太傅,或者是父皇的一次讲学机会。”
贾令:“这不是把考官明码标价了吗?跟花钱买官有何区别?”
萧鹤川:“花钱买官,是把银子送进了各位考官私人的口袋,为了获得称号而捐出的银子,却给百姓买了粮食,性质自然大不相同。”
“就算有人过了科考的年纪,或者已经选择了从商,但是为子孙后代考虑,他们也不会轻易放弃这个机会。”
“讲学采取公开形式,每年只进行一次,既不耽误各位考官平日的差事,也可以防止私相授受。”
“三代以后,称号作废,其实,豪绅和富商的子辈或者孙辈,为了继承家业,不一定会选择仕途,各位考官不用担心工作量会太大。”
“但为人父母者,又不能提前断送孩子入仕的机会,所以他们有很大的概率,愿意为了获取称号而捐款,而且善行义举,乐善好施,本就在我朝官员的考核范围之中。”
魏峥:“这对其他学子不公平!”
萧鹤川:“讲学的内容可以是最基础的释义,也可以是历史故事,但绝对不能是考试的题目,各位考官讲学的内容,必须提前交由父皇过目,这样一来,就不存在不公平了。”
“具体内容,明年科考之前可以再详细地讨论,眼下最要紧的,是借此利好,筹集购买粮食的银子。”
康庆帝:“户部尚书贾令,统计各个州府的粮册,以备调粮,户部其余官员和礼部的员外郎,听从襄王的吩咐,先按襄王的提议操办。”
康庆帝不可能跟萧鹤川认错的,所以萧鹤川像往常一样,尽心尽力地为朝廷办事,并且提出建议,就是在给康庆帝台阶。
康庆帝采纳了他的建议,就是在示好,就是在道歉。
如果萧鹤川像萧鸿意那样别扭,那么他们父子的关系只会越来越差,萧鹤川不会让自己走到那一步。
萧鹤川虽然没有受刑,但毕竟下了大狱,而事情的结果,一听就是方礼背锅了。
所以很多大臣都认为,康庆帝只把萧鹤川当做纯臣,他一旦开始谋划,康庆帝便要立刻将其舍弃。
而今日,康庆帝又让萧鹤川主办筹款事宜,大臣们纷纷心想,陛下的心思还真是难猜。
难猜的康庆帝,命人把柳昭隐给苗清秀治伤的事,透露给了萧司明,又将萧司明的举动,透露给了萧鸿意。
中元节当天下午,柳昭隐给蔡老夫人的闺女清秀,治好了手伤。
柳昭隐不知道的是,清秀并不是蔡老夫人的闺女,而是她的儿媳,她叫苗清秀,腿疾是装的,因为要给手上的伤,找个合理的借口。
蔡知彰是礼部的主事,这几日,正好遇上官员选拔,可是前不久,他与妻子苗清秀发生争执,把苗清秀的手指掰折了。
家宅不宁的事要是传出去,蔡知彰就没有晋升的可能了,所以他娘才找到了柳昭隐。
苗清秀之所以这么配合,是因为他们说好,蔡知彰晋升以后,他们俩就和离,但苗清秀要是说出去,断了蔡知彰的仕途,那就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