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117 滴血验亲
作品:《万人嫌的逆袭[系统]》 闵晏一直盯着柳昭隐,连他出门的时辰都知道,知道萧鹤川入狱的时候,柳昭隐已经在进宫的马车上了。
而且他今天没有存钱的打算,出门根本没带银子,马车已经到宫门口了,真去一趟日升钱庄也来不及,所以他必须跟闵晏对好口供。
柳昭隐威胁闵晏。
闵晏翻了个白眼。
柳昭隐:“襄王是陛下最器重的皇子,这次的事,明面儿上是冲着襄王,可是谁又能保证,背后之人不是为了算计陛下?”
“陛下盛怒之下,关押了襄王,可襄王要是真出事了,以后谁替陛下分忧?背后之人,我已经有眉目了,只要你帮我撒这个谎,我就一定能够揪出他!”
“为了陛下的安危,我们更应该把真正算计他们父子的人,给找出来!”
柳昭隐:“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你关起来,再找个人易容成你的样子,永远潜伏在陛下身边!这样对我来说,还更加安全呢,但我当你是朋友,所以不想这样对你!”
闵晏叹了口气,说:“罢了,襄王的品性,我是知道的,就帮你这次,但若真是襄王,我自裁便是。”
柳昭隐:“你……你不是!你不用!有我在,你到不了那一步啊。”
就这样,闵晏帮着柳昭隐撒了谎。
而另一个盯着柳昭隐的暗卫,太医猜测,他是因为食物中毒,而导致精神错乱,康庆帝嫌他不中用,让他退居二线,不接重要任务了。
康庆帝让闵晏继续跟着柳昭隐,他现在才刚离开勤政殿,从现在开始,柳昭隐见过的所有人,康庆帝都要知道。
因为柳昭隐是真的,还是演的,对康庆帝来说很重要。
倘若有人,给柳昭隐通风报信了,那么柳昭隐从进入勤政殿开始,一字一句,便都是精心设计过的。
倘若柳昭隐故意设计,引得他怀疑萧鸿意,那么出宫以后,他必然要与旁人商议接下来的动作,精心设计或是无心插柳,性质大不相同。
是不是萧鹤川在他背后出的主意,也是康庆帝十分在意的点。
*
康庆帝对萧鹤川的怀疑,怎么都不可能大过对萧鸿意的怀疑,所以,知道方礼是萧鸿意的人的那一刻,萧鹤川因为生母之仇,而记恨萧祁晏的嫌疑,几乎清零了。
因为私仇,而不顾皇家声誉的嫌疑,也清零了,擅自利用康庆帝的情报,来让康庆帝难堪的嫌疑,也清零了。
康庆帝最讨厌别人用他给予的权力、便利、情报,来为难他。
皇宫之中,不知道还有多少萧鸿意的眼线,为了避免方礼的同伙帮他解脱,康庆帝让禁卫军,不必押入慎刑司,就在勤政殿里的审。
禁卫军“审”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方礼会武功,而这件事,康庆帝和方礼的师父康禄禄,都不知道。
禁卫军手里,多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又没有同伙来帮他解脱,方礼最终还是认了,说萧祁晏的身世,是他告诉萧鸿意的,奏折里的纸条也是萧鸿意叫他放的。
方礼还说,萧鸿意早就知道康庆帝是骗萧鹤川的,就在康庆帝把萧祁晏的身世,告诉萧鹤川以后的第三天晚上,康庆帝突然流鼻血了。
那天,康庆帝吃的猪排,其实是鹿肉做的,鹿肉与猪肉质地不同,但是民间的高手很多,用特定的料理方式把鹿肉做成猪肉的口感,并不难。
御膳房送过来的猪排,被方礼掉包成了鹿肉,康庆帝忙于政务,吃饭一向很快,所以他没有吃出来。
那天晚上是方礼当值,康庆帝流了鼻血,他伺候得也很尽心,可是他却把康庆帝的鼻血交给了接头人。
与此同时,有人在萧祁晏的卧房里放了一股迷香,萧祁晏熟睡之后,那人刺破了萧祁晏的脚趾取血。
他们都是萧鸿意的人,所以萧鸿意早就知道萧祁晏是康庆帝亲生的了。
之所以从脚趾取血,是因为脚趾被发现的概率比较小,第二天早上,伤口可能就愈合了。
可是萧鸿意忽略了一点,那天晚上,萧祁晏吃了麻辣羊肉,羊肉是发物,所以那个针眼小的伤口,增生了一小块。
增生的疤痕,被萧祁晏发现了,他还发现了窗台上散落的香灰,经过邵太医的验证,那确实是迷香。
又是迷香,又是行刺,背后之人冒这么大的风险,不可能只是为了扎他一针,而他的血,除了验亲之外,好像没有别的用处,萧祁晏想。
好巧不巧的,父皇昨天晚上流了鼻血,如果是父皇要验,那父皇就没必要流鼻血了,所以一定不是父皇。
萧祁晏和颖妃都觉得是萧鸿意,颖妃还处理了几个萧鸿意安插在揽月宫里的探子。
颖妃叫萧祁晏放心,他的身世没有任何问题,事情也一直没有闹出来,所以萧祁晏才敢相信,萧鸿意没有验出什么。
颖妃身亡,远山县籍的官员也都被斩了,靠着剩下的这几个人,根本扶持不了萧祁晏,他必须给自己找个靠山,所以他找到了萧鸿意。
*
前不久,萧祁晏找到了萧鸿意,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四哥,我脚指头上的针眼,是你叫人刺的吧?”
萧鸿意故作镇定道:“什么针眼?”
萧祁晏:“四哥别装了,要是没有切实的证据,我也不会来找你。”
萧鸿意不以为意道:“你想怎样?”
萧祁晏:“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让五哥辅佐你,但是五哥却油盐不进,倘若能让五哥与父皇离心,那么他跟你的合作,必定很好谈了。”
萧鸿意:“那你又想要什么呢?”
萧祁晏:“我想要四哥的关照。”
萧鸿意:“说说你的计划吧。”
萧祁晏:“父皇并未对我的身世起疑,他那么说,只是在试探五哥,而且父皇只告诉了五哥一个人。”
“此事一旦宣扬出去,父皇必定只会怀疑五哥,不论是如今的不信任,还是当初的欺骗,都会令五哥心灰意冷,到时候你再想办法,把这件事推给太子,洗清五哥的嫌疑。”
“那么此计,既可以给太子重击,又能让五哥对你,心存感激。”
萧祁晏只需要扮演一个被污蔑的,可怜兮兮的孩子,就算康庆帝不提,萧鸿意也会提议当场验证。
为了让事情更加逼真,萧鸿意打算牺牲方礼,让他咬死,他是萧书君的人。
是他把萧祁晏的身世告诉萧书君的,也是萧书君让他掉包御膳,偷偷滴血验亲的,把萧鸿意的角色,全都调换成了萧书君。
萧书君担心萧鹤川的功劳太大,不好掌控,所以就想敲打他一下,萧书君把萧祁晏身世有疑的言论传了出去,明面上是污蔑萧祁晏,实际上是为了让康庆帝与萧鹤川离心。
萧书君向来不怎么聪明,所以萧鸿意也不想设计得太完美,比如,此事由萧书君提及,萧书君还供出了萧鹤川,那么萧鹤川会在事后,因为畏惧萧书君,就继续忠于他吗?
在萧鸿意的计划里,柳昭隐的角色应该由他来扮演,是他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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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撞见了方礼与萧书君接头,是他向康庆帝揭露了萧书君的阴谋,康庆帝会放了萧鹤川,萧鹤川会感激他。
萧鸿意没有想到的是,柳昭隐的速度竟然这么快,鬼使神差地,还撞见了他和方礼的谈话,还复述地一字不差,方礼同样没有想到。
因为柳昭隐已经当着康庆帝的面,供出了他和萧鸿意的关系,所以方礼没有按计划咬死萧书君,而是如实交代了。
萧鸿意进宫的时候,方礼已经人事不省了,一看方礼的样子,萧鸿意就知道此局败了。
康庆帝:“你的人吧?”
萧鸿意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说:“父皇打算如何处置儿臣?”
康庆帝:“你很了解朕,知道朕会因为什么事情而生气,你也很了解太子,知道太子听说了此事,必定要挑明,你也很了解川儿,知道他绝不会供出朕,真是一步好棋。”
萧鸿意:“若不是父皇猜忌五弟,儿臣也捡不到这么现成的局。”
康庆帝:“可惜被江昭隐截胡了。”
萧鸿意:“此局为何会败,是儿臣需要考虑的,父皇是时候想想,怎么面对五弟,又如何处置儿臣。”
康庆帝:“按律,该当如何?”
萧鸿意笑了笑,说:“父皇是最权威的律法,自然是父皇说了算。”
大殿之上,落针可闻,康禄禄缩着脑袋,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每次四皇子和陛下单独见面,说话都夹枪带棒的,气氛十分可怕。
萧鸿意:“还是说,父皇生怕处置了儿臣,旁人会议论说,是因为旧时恩怨?您怕落下个耿耿于怀,小肚鸡肠的名声,所以不论儿臣做了什么,父皇都不会与儿臣计较?”
就像父皇不会让他去皇陵一样,瑞王造反虽然是十年前的事了,但只要父皇对他稍有苛责,旁人就会怀疑,说陛下是不是因为放不下旧怨,所以才迁怒于楚王?
旁人就会可怜他,说他小小年纪,就因为反贼的赏识,而永远的失去了父爱。
不论他做了什么,有错还是没错,父皇对他的处置,都很难拿捏分寸,处置得轻了,父皇心里难受,处置得重了,又会落人口实。
萧鸿意很讨厌这种别扭的感觉,但他很喜欢看康庆帝因此而别扭。
萧鸿意笑了笑,说:“倘若真是如此,那儿臣可怎么输啊?”
康庆帝:“朕若处在你的位置上,有瑞王和静妃留下的这么多帮手,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输,但你的结局如何,不好说。”
“方礼这么重要的位置,你说弃就弃,却被一个没有念过书的商贾,轻轻松松地破了局,足以说明你的道行还是太浅了。”
萧鸿意从嘻嘻变得不嘻嘻。
康庆帝:“旁人都是求饶的,只有你是求罚的,不满足你,倒显得是朕小气了,你就把勤政殿清洗了吧,不许叫人帮忙,什么时候清洗干净了,什么时候才能出宫。”
萧鸿意一脸不可置信,从小到大他就没碰过抹布,没拎过水桶。
康庆帝:“瞪什么瞪?真罚了你又不乐意了?别挣扎了,赶紧擦,今天擦不完,明天早上大臣们都在这里议政,你还得叫他们抬脚。”
萧鸿意:……
还得叫他们抬脚?!光是想想那种场景,萧鸿意都要原地发疯。
禁卫军拎过来一桶水,桶上搭着块抹布,然后就退了出去,萧鸿意咬牙切齿地,快把抹布揉烂了。
萧鸿意从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江——昭——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