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115 萧鹤川入狱
作品:《万人嫌的逆袭[系统]》 康庆帝意外的大度,一点儿没生他的气,萧鹤川又不让他贸然调查漠北,柳昭隐便像往常一样,去百花水粉铺做生意去了。
今日,一位上了年纪的夫人,说她的闺女腿脚不便,前些日子,不慎从轮椅上摔了下来,手掌摔骨折了,她闺女实在不方便出门,她便想请柳昭隐去家里诊治。
柳昭隐疑惑道:“骨折几天了?怎么今天才来?”
蔡老夫人:“大夫已经瞧过了,说是不要乱动,过上三个月就能长好,但是这个过程实在难熬,所以老身才来江公子这儿,求个快速又高效的法子。”
打烊以后,柳昭隐带着周萍和陶素素两位姑娘,来到蔡家。
蔡老夫人先是热情地欢迎了他们,然后说:“我闺女因为伤病,心情一直很不好,饭不好好吃,药也不好好喝,脾气也越来越怪了,倘若有冲撞各位的地方,还请江公子和两位姑娘,见谅。”
柳昭隐:“无妨。”
蔡老夫人的女儿叫清秀,她今天的心情好像还行,也跟柳昭隐他们打了招呼,只是性格文静,不太爱说话罢了,清秀的手伤得并不重,只有右手食指一根手指骨折。
柳昭隐叫周萍把药膏抹在清秀受伤的手指上,一分钟以后,把药膏清洗干净,手指就能复原。
柳昭隐复制了清秀的左手食指,神不知鬼不觉地粘贴在了右手上,一分钟后,周萍把药膏清洗了。
柳昭隐问清秀,用不用治腿,清秀说她是胎里带出来的弱症,双腿时常酸软,只要多休息就没事。
女子闺房,他们不便多待,柳昭隐拿到报酬,就离开了蔡家。
*
柳昭隐的生意像以前一样火爆,但今天是七月十六,柳昭隐要进宫当值,柳昭隐不用参加早朝,所以他通常是在早朝散了以后才进宫。
柳昭隐坐着襄王府的马车,慢慢悠悠地往皇宫去,突然有人扔进来一个纸团,柳昭隐掀开车帘,隐约看见赵奇在人群中一闪而过。
不会是萧鹤川出事了吧?柳昭隐打开纸团,上面写着:“太子指认,殿下认定九皇子身世有疑,当堂验亲,证实九皇子是陛下亲子,陛下大怒,已将殿下押入天牢。”
柳昭隐把纸团扔进系统的垃圾桶,说:“杜大哥,马车赶慢一点。”
杜易:“好。”
柳昭隐贴了张隐身符,先传送到了勤政殿。
早朝已经结束了,康庆帝也没有什么事,想跟大臣们讨论,勤政殿里只有康庆帝一人。
他阴沉着脸,与柳昭隐平时所见到的康庆帝判若两人,这种表情,柳昭隐只在萧书君打掉萧鹤川面具的那天见过,看来康庆帝是真的生气了。
可是萧鹤川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用萧祁晏的身世造谣,柳昭隐连忙传送到偏殿。
康庆帝心情不好,叫萧书君去偏殿批阅奏折,当然了,都是一些问安类的,不重要的奏折。
萧书君的脸上还能看出少许惊恐之色,他对身边的小太监说:“这,这真的不是本宫要算计襄王!”
小太监缩着头,不敢搭话。
萧书君:“本宫收到的纸条上,就是襄王的字迹,他说祁晏不是父皇亲生,但父皇又不能无端验证皇子的身世,所以让本宫当堂揭发。”
可是萧鹤川在早朝上却不认了,难道是萧鹤川想要算计他?还是出了什么差错,没来得及提醒他?还好父皇英明,没有怪罪于他……
萧书君心魂不定,随便发了几句牢骚,但也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
事情的经过,他只要去问萧鹤川就行了,柳昭隐只是为了确定,陷害萧鹤川的人是不是萧书君。
柳昭隐连忙传送到了贤王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故,萧司明也在复盘这件事。
萧司明:“襄王正是最受器重的时候,难道他是飘了?所以造谣祁晏的身世?想让父皇处死祁晏?”
萧司明想了想,说:“不可能,他做事一向谨慎,不会在没有验证的情况下,就拿皇子的身世开玩笑,就算他想利用太子对颖妃的仇恨,搞死祁晏,也一定会把自己撇清。”
“今天的事,倒像是他被算计了,太子也是两眼一抹黑,难道是楚王?他在宫里的眼线是最多的。”
萧司明一脸不解地跟杨镇分析着情况,看来,陷害萧鹤川的人也不是他。
事情才刚刚发生,正是热度最大的时候,不知情的人就像萧书君和萧司明一样,后怕又十分不解,而知情的人一定在享受战果。
柳昭隐想着萧鸿意的样子,没有传送到楚王府,而是传送到了日升钱庄,这家钱庄想必是萧鸿意在暗中的产业,他在三楼一间很隐蔽的房间里。
柳昭隐趴在了房顶上。
萧鸿意对第一个人说:“盯好父皇的一举一动,每句话,每个字,都要原模原样地告诉本王。”
那人应了声是,就退下了。
萧鸿意对第二个人说:“就算太子不在府里,你也要谨慎,父皇叫他试毒的言论,已经刺激不到他了,就先不要散播了,另外,盯紧他那几位妃子的一举一动。”
那人应了声是,也退下了。
房间里进来了第三个人,他戴着宽大的斗篷,柳昭隐看不清楚他的相貌,但是他对萧鸿意说:“四哥,我就说吧,此计既能离间父皇和五哥,又能让五哥对太子失望,怎么样,我们可以合作了吗?”
柳昭隐:……
这个声音,是萧祁晏,这个小东西,什么时候这么有心计了?!
柳昭隐本来还想去天牢问问萧鹤川,事情的经过究竟是怎样,但是马车赶得再慢,此时也快到皇宫了。
柳昭隐急急忙忙地找了闵晏一趟,才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马车。
杜易:“江公子,一路上,所有的人都在避着我们,事情应该很严重,秦立他们正在想办法与殿下联络,你这次进宫,一定要小心。”
柳昭隐:“我知道,你不用担心我,叫秦立去找晋王,其他人不要轻举妄动,一定不要再惹陛下生气。”
杜易:“好。”
萧靖安与萧鹤川一向要好,入狱这么大的事,萧靖安大摇大摆地去探望,才是他的风格,如果躲着不见,才像是有阴谋诡计的样子,叫萧靖安把秦立带进去,应该很容易。
猫妖案结案以后,萧鹤川暂时没有以东方裕的身份接案子,所以回到京城以后,他没有分.身。
分.身必须从主身所在的位置出发,但是他现在在牢里,分.身不方便,所以只能指望柳昭隐或者秦立他们了。
*
话说,萧书君近来一直被困在皇宫里,除了伺候康庆帝的饮食起居,就是在学着批阅奏折,虽然像以前一样每天上朝,但是萧书君总觉得他的消息,远远不如先前灵通。
这让萧书君有一种脱节的感觉,让他的心里有些不安,虽然萧鹤川对他投诚了,但是萧鹤川很忙,而且他又在康庆帝的眼皮子底下,所以萧鹤川很少给他传递新鲜的消息。
昨天是中元节,大臣们全都放假了,但是一遇到重要的节日,各级官员递上来的问安奏折,就又长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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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康庆帝都放假了,可是萧书君还在加班加点地回复那些奏折。
心烦之时,他突然在萧鹤川的奏折里,看到了从夹层里漏出来的小纸条,奏折是简洁又官方的问安,纸条上的内容却让萧书君很心动。
萧书君对颖妃的恨意,并没有随着颖妃的倒台而消失,他一直都不喜欢萧祁晏,只是萧祁晏年幼,威胁不到他,所以他才懒得理会。
如果有机会能搞死萧祁晏,萧书君是一定要把握的,萧书君最是孝顺,最是注重皇室的血统,又非常信任萧鹤川,所以今日早朝时,萧书君启奏,说:
“父皇,皇室血脉不容玷污,而九弟并非父皇亲生,他是颖妃为了争宠,不知从何处找来的野种,儿臣恳请父皇,贬九弟为庶人,杀之,以保皇家清誉!”
萧祁晏跪在地上,惊恐又着急地说:“父皇!儿臣是您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不是您的孩子?您最疼爱儿臣了!太子殿下这是污蔑!”
且不说大臣们全都惊掉了下巴,各位皇子也吓到了,尤其是萧鹤川,他和康庆帝对视了一眼,心道糟糕,父皇几乎已经认定是他了。
父皇扶持颖妃是为了牵制魏妃,后来因为周良,父皇都能把颖妃和整个远山县一同舍弃。
倘若萧祁晏真的不是父皇的孩子,那父皇根本没有理由,继续留着势单力薄的萧祁晏。
留着萧祁晏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是父皇的亲生儿子。
所以对于萧祁晏的身世,萧鹤川早有不同的猜测,只是还没有时间验证。
萧鹤川:“皇子的身世关乎皇家的威严,太子从何处听到的谣言?未经查证之事,又怎可公之于众?”
萧书君疑惑地看了萧鹤川一眼,说:“父皇,此事已由襄王查明,具体细节,还是让襄王来说吧。”
萧鹤川:“父皇!儿臣从未怀疑过九弟的身世,也未曾暗中调查过!更不曾对太子说过什么……”
萧鹤川怎么突然不认了?他可拿不出证据,这样一来,不就是他在造谣了吗?萧书君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忙说:
“父皇!儿臣在襄王的奏折里,看到一张纸条,纸条上的确是襄王的字迹,说九弟并非父皇亲生,还写着阅后即焚!儿臣烧了纸条,但是灰烬应该还在!”
萧祁晏哭唧唧地说道:“就算五哥嫉恨母亲偏宠于我,也不能用皇家的血脉开玩笑啊!母亲已经死了,五哥为什么还要损坏她的名誉?!五哥这才刚立了功,就迫不及待地想发泄私愤,除掉我了吗?”
萧鹤川:“父皇,儿臣不知谣言从何而起,昨日所有接触过奏折的人都有嫌疑!请父皇给儿臣三天时间,儿臣定能查清谣言的源头!”
九皇子并非康庆帝亲生这件事,是康庆帝亲口告诉萧鹤川的,萧鹤川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如今却吵嚷了出来。
萧鹤川一时之间也不能确定,是康庆帝在算计他,还是哪位皇子也听说了此事,想在这个时候利用这件事,让康庆帝厌恶他。
康庆帝:“谣言如虎,一旦产生,便很难从人们的心中根除,九皇子的身世,还是当堂验证为好。”
康庆帝和萧祁晏当场滴血验亲,证实他们是亲生父子。
结果出来的那一刻,萧鹤川看了康庆帝一眼,可是康庆帝却没有看他,那个时候萧鹤川就明白了,是康庆帝欺骗了他,而不是有人在水里做了手脚。
如今,他的两个猜测都得到了验证,一个是萧祁晏的身世,另一个是康庆帝在给他挖坑,他自己没有往里跳,却还是被人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