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096 上门讨薪
作品:《万人嫌的逆袭[系统]》 事关重大,萧承泽要亲自向康庆帝禀明,可现在是夜里子时,宫门早已下钥,萧承泽打算明日进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有事,萧承泽睡得很不踏实,睡梦中,他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萧承泽生气地醒来,房间里却没有任何异常。
萧承泽亲自把他的院子搜了一遍,什么线索都没有,他捂着自己的脸,梦也太真了。
夜很漫长,萧承泽放下疑心,很快就又睡着了。
梦里,萧承泽正在跟白鹤仙长大战,两个人好好地比拼着剑法,白鹤仙长却突然扇了他一巴掌。
萧承泽又生气地醒了,这鸟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他本以为是梦,可他的脸正火辣辣的疼呢。
不对,萧承泽心想,房间里一定有人。
疑惑之时,他突然在窗户上看见两个金灿灿的大字:“给钱。”
房顶、墙壁、地板,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给钱,可是当褚青闻声赶来的时候,所有的字全都消失了。
萧承泽:“府中可有异常?”
褚青:“回殿下,并无异常。”
萧承泽指着卧房门,说:“你看不见那两个字吗?”门上有两个特别明目的大字,就像门神一样。
褚青回头看时,字却不见了。
萧承泽不信鬼神,也不信是他看错了,一定是有人搞恶作剧,大半夜的对他宣战,他定要揪出此人。
萧承泽正要穿外衣,却发现衣服上的纹样全都变成了给钱二字,它们甚至在跳动。
但是他叫仆人看的时候,衣服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萧承泽觉得那身衣裳晦气,叫仆人重新给他拿了一套,可是当他穿鞋的时候,发现他的鞋底也有字。
萧承泽:“你看不见鞋里面的字?这么大,这么亮,你看不见?”
仆人快把脑袋伸到鞋里面了:“真没有,要不叫他们都来看看?”
萧承泽把下人全都叫了过来,他先看了一眼,确定鞋里有字,然后让下人看,下人说没字。
他又看了一眼,确定有字,然后给第二个人看,第二个人也说没字。
就这样轮了一圈儿,只有萧承泽能看见字。
他不仅能看见,那两个字甚至还会变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紫蓝青绿黄橙赤,它们还会发光,会晃动,真是见鬼,萧承泽心想。
他欠谁钱了吗?不可能,他从来没有亏待过替他办事的人。
萧承泽看向镜子,给钱两个字就出现在镜子上,看向桌子,给钱两个字就出现在桌子上,看向房顶,就出现在房顶上。
可是只要叫仆人看,那两个字立刻消失。
萧承泽:“褚青,我数一二三,咱们两个同时看那盏梅纹茶杯。”
褚青:“是。”
萧承泽:“一、二、三!”
萧承泽和褚青同时瞪大眼睛,看向茶杯,茶杯上没有出现字,但是萧承泽自己看的时候,却有字。
恶作剧的人是冲着他来的,萧承泽提着剑,字出现在哪儿,他就劈哪儿,床幔、衣柜、书桌、盆景、灯笼、立柱,全被萧承泽劈了。
所有人都说他疯了,可是萧承泽不在乎,今夜,他必须抓到幕后黑手。
萧承泽挥着剑,苦哈哈地跟“给钱”两个字大战,柳昭隐趴在房顶上,披了一张仿真瓦片色的毯子。
为了吓唬萧承泽,柳昭隐本来想写偿命二字的,可是他怕闹得太过火了,萧承泽会记恨朱侍郎,所以就写了给钱。
柳昭隐觉得,萧承泽理应替朱家的小儿子付手术费。
萧承泽忙,柳昭隐也不清闲,他必须迅速且仔细地捕捉萧承泽的眼神,如果所有人都能看到字,那确实有古怪,但如果只有萧承泽一个人能看到字,那就说明他疯了。
萧承泽忙活了半天,给钱二字出现的频率却没有降低,它们晃动着,甚至长出了两只小手,小手甚至在比耶,在跳舞。
明明是两个字,萧承泽却好像听到了大声的嘲笑。
萧承泽:“哼,鬼把戏。”
那人时刻注意着他的眼神,应该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萧承泽屏息凝神,朝着房顶掷出一剑。
还好柳昭隐反应快,也幸好七皇子府的房顶十分宽敞,萧承泽追着,柳昭隐裹着毯子瞬移着,快到边缘的时候,直接传送到另外一处房顶上。
夜色昏暗,下人根本看不见伪装过的柳昭隐,只看见萧承泽不停地胡乱扔剑,他们简直吓坏了,七皇子好好的人怎么突然疯了?再这样下去,整座府邸都能被他拆了。
几个人一商议,决定连夜进宫,禀告给康庆帝,但是他们刚出门就遇上了萧鹤川。
不久之前,柳昭隐和萧鹤川分别的时候,他们还相互说了晚安,不成想两个人都没睡。
褚青行礼道:“参见襄王殿下。”
萧鹤川皱着眉头:“他怎么回事?”
褚青:“殿下他……他……好像疯了,总说他能看见两个字,还说那两个字会跳舞,卑职正要进宫禀告。”
萧鹤川:“你一进宫,七殿下疯了的事就会闹得满城皆知,就算治好了,七殿下的名誉也会留下污点。”
褚青:“请襄王殿下赐教。”
萧鹤川:“封锁府门,不论是谁,胆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一星半点,让天家的名声受损,杀无赦。”
褚青:“是。”
褚青按照萧鹤川的吩咐封锁了府门,并且警告了府里的下人们。
萧鹤川来,是想阻止萧承泽继续查下去,没想到萧承泽突然疯了。
疑惑之际,萧鹤川也看到了两个会跳舞的字:殿下。
他差点笑出来,柳昭隐整人的手段真有意思,整着人,还能空出心思给他解疑。
萧承泽从房顶上飞了下来,说:“我睡不着,干脆练练剑法,这大半夜的,五哥怎么突然过来了?”
诸位皇子中,萧鹤川最受重用,先前,因为他毁容了,不能做皇帝,所以其他皇子都很少针对他,但是现在不同了。
所以萧承泽不想把他查到的事情,告诉萧鹤川。
萧鹤川让萧承泽把护卫撤出去,萧承泽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而且萧鹤川也是孤身前来的。
萧承泽:“五哥有话就直说。”
襄王殿下应该是来帮他说话的吧?柳昭隐暂时没有再捣乱。
萧鹤川:“你都查到了什么?”
萧承泽嗤了一声,说:“五哥比我聪明百倍,我查到的事,五哥肯定早就查到了,何苦专程来问?”
萧鹤川叹了口气,说:“不管你查到了什么,我都希望你别再往下查了,因为白鹤仙长是父皇的人。”
柳昭隐:……
那他就算是康庆帝的人吧。
萧承泽笑道:“五哥在逗我吧?”
萧鹤川:“不瞒你说,前天晚上,跟你在繁丹山里跑圈的人是我,被褚青倒挂在悬崖上的人也是我,因为,父皇命我保护白鹤仙长。”
柳昭隐:……
殿下竟然暴露自己……
萧承泽惊讶到瞳孔地震:“父皇让你?!保、保、保护他?!”
萧鹤川点了点头,萧承泽却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话听起来太奇怪了,要不是五哥脸上有伤,他敢肯定,父皇一定想把皇位传给五哥。
萧鹤川:“前夜人多,我不便暴露,但是也没能甩掉你,后来将我救走的人就是白鹤仙长,只是,白鹤仙长的真实身份,我也不知道。”
萧承泽:“他那么厉害,怎么还需要你保护?他怎么过了那么久才去救你?我差点就抓到你了!”
萧鹤川:“或许,他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厉害?或许,是他算到了我有危险?算到了我的方位?其实,我也不知道更多的事情了,但我想,白鹤仙长的存在,不是你我可以追根究底的,所以才来提醒你。”
萧承泽:“五哥如何得知的消息?”
萧鹤川:“父皇的手下通知我的。”
萧承泽追问道:“那父皇的手下为什么不亲自引开我?”
萧鹤川:“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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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你,他没有胜算,所以让我去。”
萧承泽:……
利用朱家小儿一事,他做得非常隐秘,朱家人和他的手下都不可能说出去,除此之外,就只有白鹤仙长知晓。
离开朱家以后,白鹤仙长消失了一段时间,再次出现,是五哥差点被抓住的时候。
这个时间,刚好够他通过发汗来消散追踪香,所以白鹤仙长的身边,至少有一个懂追踪香的人。
除了陆家的人,父皇是知道追踪香的,其他皇子很有可能也知道,所以陪在白鹤仙长身边的人,有可能是父皇的人,也有可能是其他皇子的人。
五哥知道追踪香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消散,也就意味着,白鹤仙长要在很长时间之后才会接应他。
他却仍然在第一时间跳出来,替白鹤仙长引开追踪,那就排除了其他皇子这个可能。
从白鹤仙长遇险,到父皇知情,再到五哥得到命令,真的是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做到的吗?这件事,更像是五哥第一时间就知道白鹤仙长遇险了。
萧承泽意味深长地说:“五哥,他该不会是你的人吧?”
萧鹤川愣了一下,又笑了一下,说:“我也想啊,但恐怕……”
萧鹤川突然转了话头,说:“七弟,戚容把控军权多年,却一直不敢造反,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以为他们是因为忠君吗?”
萧承泽不解道:“当然不是了,五哥干嘛好端端地提起他?”
萧鹤川语重心长道:“父皇一定有着能与戚容相抗衡的东西,这个东西,戚容早就察觉到了,所以才不敢造反,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而且,父皇也不想让我们知道,我常在父皇近前,但还是第一次听说白鹤仙长,更别说你们了。”
作为武将,戚家的消息更让萧承泽警惕,萧鹤川的说辞,一下就给萧承泽打开了一个全新的思路。
如果是父皇下令,让五哥保护白鹤仙长,那么五哥行动迅速,甚至让自己遇险,好像也说得过去。
白鹤仙长就是能与戚容相抗衡的东西?他能凭空出现,凭空消失,能让枯木逢春,断肢再生,能在没有任何联络的情况下,准确地定位到一个人,好像真的挺厉害的……
萧承泽心里重重地咯噔了一下,帝王最忌讳别人打探他的底牌……
萧承泽:“白鹤仙长能瞬间转移到你身边,应该也能瞬间转移到戚容身边,他怎么不干脆杀了戚容?”
萧鹤川:“戚容也有秘密武器啊,你千万不要把白鹤仙长的本事说出去,叮嘱好你的手下,如果白鹤仙长比戚容的秘密武器先一步暴露,那么我们就会更加被动。”
萧承泽:……
事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萧承泽急道:“白鹤仙长能让断肢再生,他既然是父皇的人,那他为什么不为父皇组建一支永胜军?”
萧鹤川:……
他倒是没想到这一点,所以永胜军的秘密,会不会就是断肢再生?禹州矿洞坍塌,会不会与戚容有关?
萧鹤川:“你怎么知道没有?”
萧承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犯的错,好像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父皇被魏戚掣肘多年,心中憋闷不堪,却从不出手整治,戚容手握军权,野心勃勃,却从来不敢造反。
前不久的攻城战,就是一次很好的机会,可是戚容却没有参与。
萧承泽从来没有往深处想过,原来他们各自都拥有着一张不为人知的底牌,戚容是永胜军,父皇是白鹤仙长。
可他却设了计,企图打探白鹤仙长的虚实,还动了武。
也是,父皇的手段比他们多多了,白鹤仙长若真有神通,也早就为父皇所用了,都怪他心太急……
天呐天呐他都干了什么?白鹤仙长不会生气吧?父皇不会生气吧?
萧承泽着急道:“他若是父皇的人,之前怎么从没听说过?他为什么最近频繁出现?还给人纸鹤?”
萧承泽的心思乱了,萧鹤川就稳了:“父皇的安排,我不敢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