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第 104 章

作品:《大佬背后的金手指是本崽崽

    听到严老太如此直白的质问,刘大队长顿时也没有了好脸色,沉声道:“严序自己一个户口,他是个成年人,当然能做主了。”


    严序一人一张户口,这其中就属严老太的功劳最大了。


    当年,大房夫妻俩相继去世,严老太听信村里人说严序是扫把星,还有什么严序说不定会将严家人都害死的谣言,心里总是不踏实。


    于是,严老太就扯着大房只剩严序了,得让严序趁早当家做主,把大房的根立起来的由头,怂恿严老头把小小年纪的严序单独从严家户口上分了出去。


    分户不分家,这就是当年严老太想出来的好主意。


    严老太虽然开始不同意,但最终架不住严老太一直磨,最终还是点点头答应了。


    如今,这会儿听刘大队长提起,严家人才想起这事儿来。


    “闭嘴。”严老头见刘大队长忍耐到极限,朝着严老太呵斥一声。


    严老头面色变得十分难看,抽了口旱烟,看向面无表情的严序。


    他知道这小子和家里人不亲,往日勉强和他这个老头子关系缓和些,但这些日子发生了好些事,这孩子性子也独,和他也离了心。


    严老头眼神微微眯起,他活了大半辈子,心中隐约猜到严序打了什么主意。


    “大队长,这事儿是我们想岔了,既然孩子已经落了户,我们家肯定会好生养着。”


    听到这话儿,严序掀起眼皮,望向站在屋檐阴影下的严老头,两人四目相对,眼眸都晦暗无光。


    刘大队长也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想通了,见人面上答应好了,也不想做过多的探究。


    “想清楚了就好,别整天吵吵闹闹的,闹得大家都不得安生。”


    “村里禁止打架斗殴,今天是你们自家人在闹事,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下次可就不是这个结果了啊!”


    刘大队长见几人身上虽然挂了彩,但也都不是特别严重,就想息事宁人。


    毕竟清官也难断家务事。


    说完,刘大队长背着手,扭头朝着四周的人呵斥道:“还围在这做啥?还不回家吃饭的吃饭,休息的休息。”


    闻言,围观的村民才慢慢散去。


    院里一片狼藉,严序直接漠视绕开,转身将昭昭抱进屋里坐着。


    屋里。


    两人一进去,受到了惊吓的四四立马贴了过来,圆溜溜的眼睛落在严序显眼的伤上,毛茸茸的尾巴轻轻扫过,眼底难得透露出关心。


    严序看了眼它,难得语气软和:“没事。”


    闻言,四四傲娇地抬起小脑袋。


    本狐狸才不是关心你呢!


    严序收回视线,目光落在昭昭踩得黑黑的小脚丫,扯起衣角包裹住擦掉粘在脚底板的灰尘。


    “吓到了?”严序指腹轻轻抹了下小家伙的眼角,低沉着嗓音询问,


    昭昭红着眼眶没有回答,拽着严序胸前的衣服攀附在他身上,小手轻轻地摸了摸他嘴角,抿了抿唇,稚嫩的小嗓音还带着残留的哭腔:“爹爹受伤辣。”


    昭昭有被吓到一点点,但是他更关心爹爹身上的伤。


    昭昭过分白皙的小手落在严序的脸上,显得那块乌青格外严重。


    严序目光顿了顿,望见小家伙水汪汪的眼睛带着心疼,内心涌现出一股温馨的暖意。


    在昭昭身边,他总是能体验到被关心爱护。


    严序抬起手覆盖在小手上,用脸紧紧地压在小手上。


    他身上的伤并不严重,但昭昭捂着耳朵死命摇摇头,小嘴巴撅得高高,根本不听严序的解释,非要盯着他上了药才肯罢休。


    严序光着膀子在昭昭面前转了一圈,接受昭昭大人的火眼金睛巡视。


    发现后背漏掉的一处抓伤,昭昭伸出小手点了点:“这里痛痛,擦药药呀!”


    闻言,严序扭头看向后背,但他看不到昭昭指的位置。


    昭昭歪了歪小脑袋,小手拿过爹爹手里的药:“昭昭帮。”


    他来给爹爹上药药!


    随后,学着严序擦药的动作,昭昭小手指挖起一坨药膏,动作小心翼翼地抹在伤口处。


    “爹爹痛呀?”昭昭眨了眨眼睛,一边涂药,一边观察爹爹的反应,生怕自己的动作弄疼了爹爹。


    严序摇摇头:“不痛。”


    柔软的小手指和过分轻飘的力道,对于他而言就宛如轻飘飘的绒毛落在背上,只有一丝痒意和清凉的感觉。


    擦完药后,昭昭鼓着小脸吹了吹。


    严序拿过铁皮跳跳蛙让昭昭和四四在床上玩着,然后自己转身从柜子里翻出好些面食糕点。


    晚饭被掀翻吃不成了。


    以严老太的性格,今晚就算睡着厨房也会将粮食守的死死。


    幸好养了昭昭后,严序就一直习惯买好多糕点零食放在屋里,平时给昭昭当小零嘴吃。


    方才昭昭饭才吃到一半,应该还没有吃饱,今晚就先用这些垫垫肚子。


    严序一边拿糕点,一边面无表情地想。


    昭昭和四四正趴在床上看着两只小青蛙“咔哒咔哒”地赛跑,当时在昭昭的要求下,严序给昭昭和四四一人买了一只。


    看见爹爹走过来后,昭昭立马抛开跳跳蛙,朝着人凑了上去。


    严序坐在床边,就拿了块鸡蛋糕给昭昭。


    捧着香喷喷的鸡蛋糕,昭昭啊呜咬了大大的一口,小米牙撕下一角鸡蛋糕,奶香味浓郁,好吃得昭昭眉眼弯成一轮小月牙。


    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昭昭把鸡蛋糕往前一递,小嗓音含含糊糊地道:“爹爹吃!”


    严序看了眼眨巴着清澈大眼睛,两边脸颊一鼓一鼓的昭昭,嘴角微微扬起,从纸包袋里拿出一块道:“自己吃,我有。”


    说着,严序顺手把四四拎到床头柜上,在它面前也放了一块。


    见大家都有吃的,昭昭这才把自己的收了回来,就继续埋头啊呜啊呜地吃了起来。


    严序他们屯了吃的,有东西垫肚子,其他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严老太平日里对两个媳妇防的厉害,隔三差五就会到他们屋里头转悠一下,他们又不似严序一般,做事儿六亲不认,只能默默忍受,屋里头什么吃的都藏不下来。


    锁着粮食的钥匙放在严老太身上,她和严老头都不会饿着肚子。


    这晚,除了他们四个外加一只小狐狸以外,其余人都捂着咕噜噜响个不停的肚子,艰难入睡。


    ......


    日子转眼又过了差不多一周,夏日的小尾巴已经悄然溜走,进入了立秋。


    这天早上,天色才蒙蒙亮,村里通知大家集合的警笛就被吹响。


    很快,大家都慌里慌张地赶到了小广场上。


    说是小广场,其实就是一块空地,平日里村里要通知什么都会在这块集合。


    小广场上,虽然人都聚拢在一起,但能很明显地看出分为了两拨人群,知情和村民相互都不想挨着,界为分明。


    大家都议论纷纷,对于突然通知集合,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见人都差不多到齐了,刘大队长就步履匆匆地走上了站台,他脸色很是难看:“大家都安静一下。”


    他看了一圈,接着说道:“东边有几块庄稼被破坏的有些严重,昨天夜里应该是有野猪下山了。”


    听到刘大队长的话,大家脸色都凝重起来,要是不严重,刘大队长应该也不至于急急忙忙地召集大家开会。


    “目前我们也没法确定野猪后面还会不会下山拱田,田里的水稻离收割还有好几天,这样,为了保守起见,这段时间我都会从村里抽出人,安排夜里组团在田里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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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会儿散会后,家里留一个做饭的人,其余的人跟着我去田里,把能救回来的水稻给救回来,落在田里的也尽量都拾起来。”


    这时候的水稻颗粒差不多都长得饱满了,让它烂在田里实在太可惜了。


    虽然还没有到上工的时候,但关乎粮食,大家也没有什么怨言。


    村里要用人,身为村里的一份子,严序也不能拒绝,晚上只能把房门锁好,让昭昭在里面睡觉。


    夜深人静,一轮明月高悬在空中,银白色的光辉笼罩着苍茫田野,阵阵晚风吹拂,田里水稻都弯了腰,坠着沉甸甸稻穗。


    严序拿着手腕粗的木棍,跟在其他人身后走着。


    周围静悄悄,耳边萦绕着各种奇怪的叫声,他们仿佛误入了一场虫子的联欢晚会。


    正当众人以为今晚又是平安无事的一夜时,走着前头的人惊呼一声。


    “野猪,野猪进田了!”


    听到这话儿,众人连忙跑过去想要把野猪拦截,赶出农田。


    严序大步跟上他们,目光跟随着夜色下快速逃窜的身影,深邃眼眸掠过一抹沉思,心中琢磨起一件大胆的事情来。


    夜色灰暗,快速奔跑之下,脚下路有些看不清,有人还不小心摔进了田里头。


    几番折腾下,野猪慢慢地往山林退去,严序不断朝着野猪靠拢。


    ……


    “啪啪啪——”


    三更半夜,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早就入睡的严家人。


    看见门开了,报信的人连门都来不及进,急忙转达了一则消息就跑开了。


    严序把腿摔断了,怕是好不了了。


    这一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将严家人的睡意都驱散得无影无踪。


    大家都爬起来围在院子里,众人面面相觑。


    严老头常年不离手的旱烟在灰暗的环境里冒着火星子。


    沉默片刻后,严老头开口道:“给老二拿些钱,送到卫生室去,看看严序什么情况了?”


    “啥?”闻言,严老太两眼一瞪,手死死捂住衣服口袋道:“你想都别想,我是不可能给那白眼狼一毛钱的,上山扯两把草药敷敷得了,哪有那么金贵,还拿钱看病。”


    就摔了一跤而已,能严重到哪里去,矫情什么劲。


    严老二搓了搓手掌,转头看向严老头。


    他可不敢从严老太手里抠出钱来。


    “快点拿给老二。”严老头语气也是有些冒火。


    “不给就是不给。”严老太怕他压着让拿钱,连忙踢开凳子跑回屋里去。


    “这死婆子……”


    看人跑了,严老头气急败坏道。


    最后没办法,严老头从自己藏着的钱里摸了五毛给严老二,挥挥手让他赶紧去看看情况。


    沉默地抽完了烟,严老头就转身回来屋。


    其余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春花率先站了起来,朝着严景山和严景川说了句:“快回屋睡觉去。”


    见状,三房的人也陆续回了屋,田大娟看了眼严序那紧闭的房门,想到里面那小孩,眉心微微皱起。


    严景山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他紧皱着眉头,严序身手那么好,怎么那么轻易就出事儿了呢?


    难不成……是因为他破坏了严序的机缘?


    想到这里,严景山心里惴惴不安,他这段时间莫名其妙的倒霉,不会是因为他试图抢严序的机缘吧?


    严景山眼里流露出不甘心,但心里又很害怕。


    这一夜,不少人辗转难眠,思想纷纷。


    害怕夜里昭昭醒来,在黑暗的环境里害怕,屋里特意没有灭灯,在暖黄色的烛光下,毫不知情的昭昭压着小手安然地睡着,小小一团蜷缩着小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