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08

作品:《清贫校草一胎三宝

    确切的说,是现在的林知渺不会开车,原来的林知渺可是八年驾照的老司机。


    更要命的是温从许贴心的把她的驾照给带了过来,脸上一副求夸的表情。


    林知渺无语凝噎,找了个粗糙蹩脚的借口挡了回去。


    最后是温从许开车载她回的家。


    等新鲜劲一过去,林知渺逐渐意识到了不妥。


    俗话说无功不受禄,就算他们是同居多年的情侣,也不能理所当然的接受对方如此贵重的礼物。


    回家后俩人在厨房里忙活,林知渺低头淘米,用余光瞥了眼择菜的温从许,主动挑起话头:


    “其实吧我没那么娇气,上下班挤公交地铁挺好的,你还是学生,以后要用钱的地方多,真心建议你多给自己攒点钱。”


    温从许择菜的手一顿:“渺渺,你不喜欢那辆车吗?”


    “和车无关。”林知渺无奈的说,“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总是把钱花在我身上,你可以对自己好点儿,比如给自己买身新衣服,换个新手机。”


    大学时期应该是人最自由肆意的时候,风华正茂的年纪,不需要背负生存压力,没有两天一小考三天一大考的高压学习环境。


    不用胆战心惊校门口有站岗盯梢的老师,女孩儿想化妆就化妆,男孩儿想烫头就烫头。


    大学里随处可见打扮精致时髦的的年轻男女,衬得其中的温从许越发朴素。


    偏偏他有张俏脸撑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在他身上尽显清冷白月光的气质。


    可他越对自己省吃俭用,林知渺的罪恶感就越深。


    温从许转身看向瓷砖墙上映出的自己,明白了过来,郑重表态:“好,明天开始我学着打扮。”


    林知渺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稍微想了会儿,她一鼓作气的说:“我只是举个例子,你别拿我的话当圣旨,反正以后不要再大手大脚的给我花钱了,尤其是买车这样贵重的东西,至少应该提前告诉我一声。”


    温从许身体立正,认真看着她的眼睛:“渺渺,你变了。”


    林知渺眼皮一跳,心里虚了几分,脸上却镇定的滴水不漏,大喇喇与他对视。


    “变得勤俭持家了。”他莞尔一笑,右手动作轻柔地抚上小腹,“宝宝如果知道你为她那么考虑,一定会很感动。”


    他的笑和马屁来得莫名,林知渺梗着脖子满脑子疑惑。


    他在说什么东西?


    啊?


    “渺渺,我说过我会照顾好你和孩子,所以你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温从许放下了手里的菜,揽过她的肩膀,温柔凝视:“我们之间本就不分你我,但你如果实在不好意思,就当那辆车是我带来的嫁妆吧,我的嫁妆你可以随意使用。”


    嫁嫁嫁嫁妆?


    林知渺前脚没消化完,紧接着又是一个惊吓。


    “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就结婚,刚好明年我毕业,我们一家三口一起拍毕业照,好不好?”


    哎呦。


    怎么又是结婚。


    林知渺感觉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郁闷的闭了闭眼,急中生智道:


    “可是我还没攒够彩礼,以我现在的工资水平恐怕得攒个好几年。”


    现在是男人负责生孩子,彩礼要的比女人狠多了,坐地起价的一大把。


    ——但大多数是狐假虎威。


    异变刚降临那两年,就有医学团队研究男性堕胎手术,但因为男性生理构造过于特殊刁钻,所有上了手术台的男人无一例外大出血而死。


    男性堕胎手术比世界上凶恶的癌症都叫人闻风丧胆。


    因此堕胎手术在这个时代已经禁绝,怀了孕的男人只有把孩子生下来这一条选项。


    如果不是查阅了大量的官方资料,林知渺是万万不敢相信的。


    “渺渺,我不在乎彩礼。”温从许前进一步,“我愿意裸婚。”


    “我不愿意。”


    气氛一时凝滞。


    两人脸上都闪过一瞬的怔然,林知渺懊恼她嘴比脑子快,一个不留神竟然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这下怎么收场。


    二十岁的灵魂不比三十岁沉稳淡定,面对当下的窘境,她一刻没迟疑的转身,假装无事发生继续淘米。


    她的反应温从许全都看在眼里,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双手垂放在两侧,眉宇间的懊悔浓得快溢出屏幕。


    他不该说不要彩礼的,女人的面子比天大,是他恃宠而骄了。


    自我反省完,温从许果断认错。


    林知渺从他的神态和语气能感觉得出来,他是在真诚的道歉,关键是他也没做错什么。


    唉,怎么会有这么实心眼的人,学霸都这样吗?


    林知渺觉得自己在欺负老实人,含含糊糊应付道:“都这么熟了,别跟我说对不起,你出去休息吧,我饿了要炒菜了。”


    这次过后,温从许再没主动提过结婚的话题,这件事仿佛随之翻篇了。


    当牛马的五天度日如年,周末两天弹指一挥间,快的林知渺感觉只是睡了一觉又要上班了。


    自从上回偶遇温从许接她下班,章盼这小姑娘时不时就拉着她去茶水间聊天摸鱼。


    话里话外的围绕着她和温从许,今天直接打听起了温从许有没有同胞兄弟。


    这个问题算是问对人了,林知渺猜是没有的。


    她穿来一个多月了,没见他接过谁的电话,怀孕那么大的事按理说该通知家里人,但他愣是谁也没说。


    章盼:“那有没有堂兄弟?带点亲缘关系的都行啊。”


    “你想干什么?”


    “林姐,你说我一个单身的姑娘能干啥。”章盼羞涩的小口喝水。


    林知渺了然,抿唇笑了下,为难的叹气:“不是我不帮你,主要是他没有亲缘兄弟。”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两个孤家寡人能凑一对儿也是天赐的缘分了。


    听完她的答复,章盼遗憾的撇撇嘴,识趣的没再纠缠,仰头吐槽了句:


    “害,果然是我想多了,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一直以为咱们学神和宋青延沾亲带故,可能是表兄弟,俩人像到共用一张脸的程度。”


    又一次从同事嘴里蹦出林知渺耳熟的名字,她冷不丁一呆。


    宋青延和她同一届,毕业十年了还在散发那该死的魅力?


    男人花期公认的短,曾经把她迷得小鹿乱撞的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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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准儿都发福成胖大叔了。


    肯定是同名同姓的小帅哥。


    擅长察言观色的小姑娘小心翼翼试探:“林姐,别告诉我你不认识影帝宋青延。”


    林知渺茫茫然:“我好像真不认识。”


    “天哪你平时都不追剧的吗?”


    对方看她的目光像看山顶洞人一样震惊稀奇。


    章盼调出了那位影帝的混剪视频:“就他啊,三年前靠一部电视剧《骄阳》火遍大街小巷,去年刚拿了影帝奖杯。”


    手机屏幕上是一帧帧快速切换的画面,尽管妆造变化万千,可那张即使化成灰都认得的脸仍使林知渺瞪大了眼。


    隔了十年的时光,曾经不苟言笑的高岭之花在一分钟的视频里笑了十次。


    十次啊,要知道她和宋青延同窗三年都没得过他的好脸色。


    结果这哥们在大荧幕上倒是笑的风情万种。


    与林知渺记忆中神情淡漠,气势冷峻的男人两极分化,十年后的宋青延活人味儿很足。


    章盼见林知渺一副看痴了的模样,悄悄捂着嘴笑:“林姐我没骗你吧,宋青延和温师弟是不是超级像的?”


    林知渺摸着下巴没有说太多,胡乱的附和了两句就回工位摸鱼了。


    这一个多月以来,她不是没好奇过十年后的宋青延是什么样子,毕竟是她暗恋了整个高中的男神。


    她抓耳挠腮了半个月,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点开他朋友圈,不出所料一片空白。


    那时的心情既失落又庆幸,她向来会开导自己,岁月是把杀猪刀,起码没看见昔日暗恋对象爆改油腻男,保住了她青春年少里的美好。


    以前近在咫尺的人变成遥不可及,闪闪发光的大明星,林知渺心底反而踏实了,看待宋青延的心态和普通观众无二差别。


    这天温从许破天荒的加了个班,回来已经过了晚上七点。


    回到家,温从许在玄关处换鞋,嗅着空气中的饭香,心里说不出的熨帖。


    他抬手掸掸身上的灰,走到客厅,盘腿坐在沙发的林知渺扭头冲他笑:


    “回来啦,饭在厨房给你热着,快去吃吧。”


    温从许嘴唇刚要动,耳中忽地钻进一把满含欲念的嗓音,他面色一顿,立即扫向电视机的方向。


    一张放大的俊脸猝然闯入视野。


    温从许嘴角绷直,眸色微不可见的暗了暗。


    片刻,他温顺乖巧的颔首:“好,谢谢渺渺。”


    林知渺摆摆手:“不谢,去吧。”转而继续全神贯注的看电视。


    要不说术业有专攻,宋青延脑子聪明,到哪儿都是学校领导的宝贝金疙瘩,当年高考成绩一出轰动全市,各路媒体争相恐后采访这位理科状元。


    最后,他没有悬念的被国内顶尖学府招入,成为国家预备役的人才。


    林知渺挠破脑袋也想不通,他放着大好前程不要,怎么跑去混娱乐圈了。


    那早期演技烂的叫人没眼看。


    幸好通过多年打磨,现在演技上来了,不然肯定被人诟病死了。


    “渺渺,我下周开学,明天周末正好是产检的日子。”温从许擦着手从厨房出来,“你能陪我去产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