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要求进步的王妃
作品:《双面人王妃的戏精之路》 大齐皇宫,翊宁宫。
周皇后屏退了身边的人,面色阴沉得好像能滴出水来,“可查出来是何人所为?”
“回母后,探子那边还没有任何消息传回。”太子大马金刀的坐在下首,状态随意,好像对遇刺这样大的事儿都不甚入心。
“可有怀疑的对象?”
结果太子不答反问,“母后怀疑谁?”
“觊觎皇位的大有人在,那些人虽然都有动机,但一直以来都隐在暗处,证明他们的实力还不允许这么冒头。”
“敢明目张胆这么做的也就那么几个!再加上这次赈灾的事你办得甚好,得了你父皇的欢心。他们怕的是什么你自然心里清楚。”
周皇后看着最近明显变得沉稳内敛的儿子,眼底浮上欣慰之色。果然还是得历练,遇刺这样的事他都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将来是个能成大事的。如此甚好,她今后也不用过于担心了,之前什么都得替他谋划,实在是心力交瘁。
见他不太愿意回答她的话,周皇后眼神微闪,她能察觉到儿子最近时有显现的对她并不热衷的态度,这让她觉得内心有几分不虞,往日里母子之间那份亲密无间已经一去不复还。她心里些微的发涩,哪怕她贵为一国之母,也得承受和成年儿子离心的痛苦。
民间有儿子娶了媳妇就忘了娘的说法,她知道这儿子并不满意她给他挑的太子妃,嫌太子妃长得太过端庄,据她所知,太子有很长时间并未宿在太子妃那儿。他哪知道她的苦心!他最终是要坐上那位置的,太子妃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太子妃可是她万里挑一才选出来的,就是他的侧妃也费了她不少心思。
但她能感觉得到母子间生分并不是因为太子妃的原故。是什么时候呢?是什么时候起对她言听计从的儿子变得不再温驯了呢?
想到他那日去过晋王府,想到晋王妃惹人生厌的那张脸,她猛然一惊却装作不经意的问起,“听说你在父皇那里说晋王妃救了你?”
“是!"太子嘴里只吐出一字。
“她不过是碰巧遇上载了你一程,本宫怎么听说事发之时她那些护卫并未上前助你?”
“若细究起来还得论罪,怎么就求了赏赐?”
太子慢条司理的端起茶碗喝了一口,“不知谁和母妃乱嚼舌根,怎么知道的比孩儿还清楚?”
周皇后捻着莲蓉酥的手一顿,忽然失了胃口,莲蓉酥被放回精致的玉碟里,散落成屑。这是在谴责她多管闲事儿?
“哦?不是吗?那睿儿可和母妃说说那晋王妃是如何救的你?”周皇后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太子盯着那盘散开的莲蓉酥,忽而轻笑,“母后确定想从头到尾再听一遍?”说完他抬头定定地看着周皇后,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那场面太过血腥,孩儿怕吓着母后,母后还是不听的为好。”
周皇后愣愣的看着脸上挂笑的太子,寒意从脚底一丝丝的窜上来涌入四肢百骸让她整个人僵在那儿不能动作。
“孩儿还没开始说,母后就吓成这番模样。孩儿说什么来着?”太子脸上的笑容更甚。
“母后在深宫内院这么多年,即使消息再灵通,经几遍手传到这翊宁宫也失了真。”
“所以母妃莫要偏听偏信。”太子说完站起身,走到周皇后身边,靠近她耳边,“母后还是多想想怎么和父皇维系好关系,外面的事孩儿自有分寸。”
轰然间,似有什么东西砸落,横亘在她们母子之间。
周皇后看着太子信步走向门口,看着他对守在门口的贴身宫女展齿一笑,看见阳光映射下他那晃人眼的雪白的牙齿,她浑身颤抖,脸颊抽搐,伸手打落了那一盘莲蓉酥,那玉盘落地发出几声脆响。
听见动静急忙跑进来的姚蕊看着满面寒霜的皇后,又回头看眼背影已经远去的太子,默默上前垂头收拾起满地的凌乱。
太子从午门出来,回望身后这座暗红色的巍峨宫殿,黄色的琉璃瓦金光流转,重檐庑顶上琉璃脊兽默默的俯瞰着皇城。这里是大齐皇宫,而里面那个人是封建王朝的九五至尊、一言九鼎,掌握着天下苍生的生杀大权!一想到这滔天的权势,他血液里蛰伏的猛兽蠢蠢欲动,充斥着他内心的是从未有过的激荡,似乎只有自己站在那最高处,才能抚平胸中澎湃而出的欲望。
而刚刚那个女人,自以为生了他便可以掌控他的一切,真是痴人说梦!一辈子被锁在深宫中的女人,能有什么见识?从来只有别人听他的份儿,什么时候还轮到一个无知妇人对他指手划脚?脑中闪过小雀柔顺小意的样子,他舔了舔发干的唇,为什么她不在?他想抱着她一步一步走进这紫宸宫,让她涂着丹蔻的玉足落在象征着最高皇权的那抹明黄里,让她看着他睥睨众生,眼里依旧露出崇拜他的眼神,让他成为她真正的王。
原以为她就像他养的笼中鸟,他只是习惯了小雀的陪伴,没想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沉沦在她编织的网里无法自拔。当失去的那一刻,他痛彻心扉,心上如破了个洞,再也没办法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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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寝宫,锦瑟殿。
“什么?”白之之俏目圆睁不可置信的喊道。
“你说没人敢收是什么意思?”
秋韵的意思是,普通官宦人家的主母的嫁妆也不是轻易就能典当的。大齐有律例,王妃的嫁妆不能轻易典当,典当犯法,没有当铺敢收。即使偷偷拿去当,有那胆大的也会死命压价,本来卖一千两的物件,到手可能只有二百两,这还是往好了说。丝绸、药材之类的,典当行还要扣除易损品的折损费。头面什么的因要重新熔铸,还要扣火耗。所以七七八八算下来,流到手里银子的已经所剩无几了。
“更何况王妃也知道,库里那些东西并不值什么钱!”
秋韵这一刀直插心脏,她是知道怎么让人难受的!白之之张了张嘴又闭上,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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恹恹的趴在桌上。这什么社会?她卖自己的东西还不行了?这王妃的名头太碍手碍脚。所以说她这是壮志未酬身先死?凹励志人设的梦想就此破灭?
“奴婢虽然不知王妃为何要卖嫁妆,但如果王妃实在缺钱的话,是不是可以和王爷开一开口?”
和晋王开口?想想他常常带着审视的那双摄人的眼睛,她摇了摇头,还是算了,给她时间再想想说不定还有别的办法。
秋韵不见他回答,想起王爷说的话,决定再劝劝。
“不知王妃打算用多少银子?”
这句话一下把白之之给问住了。她对这个根本一点儿概念也没有!那天她只是粗略的逛了逛别的店铺,知道个大体的价位,至于一匹布进多少钱,卖多少钱,利润多少,什么样的布好卖,卖给什么人……她啥啥都不知道。这京城物价如何,是什么样的经济环境她更是无从知晓。
亏她之前还标榜自己是受过现代教育的穿越人士,总以为经过信息爆炸的时代,看古人总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虽然这是无意识的,但也是客观事实。这么一看,她在这里就是个文盲,可能连文盲都不如,在大齐生活的人至少还懂这里的社会规则,种个田干个活还能养家糊口,而她出去连养活自己都是个问题。
这里人人都能成为她的师傅,而且她要学的东西太多太多,不仅仅是经营还有日常礼仪、大齐律例……没有这些的积累,一切都是空谈、扯淡。
就比如她之前以为仗着自己演过几个古装剧的演技就可以蒙混过关的想法,现在想想太过可笑。想到这些她冷汗涔涔。
她有气无力的问,“请个先生用多少银子?”
王妃卖嫁妆是为了请先生?秋韵上下打量着王妃脑袋里满是问号。
“奴婢不知,奴婢得去问问。”
秋韵如此作答,就是可以请先生。那女学呢?这大齐不知有没有女学,她是不是也可以去?
“女学奴婢也得问问!”秋韵现在是真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平常连书都不看的王妃想请先生还想去女学?难不成还要考科举?
当秋韵又一次出现在晋王书房的时候,晋王来了兴致,“你们王妃要多少?”
“回王爷,王妃没说……”
“没说你来干嘛?”晋王熄了八卦的心思。
“王妃问请个先生要用多少银子……”
“咳……咳……”晋王忽然间小声咳了起来。“王爷要不要茶水?”左九在外面喊,在外面半天听不到动静,不一会儿他提了个小壶敲了门进来。
“王妃……王妃还让问去女学和请先生哪个更省钱……”
“嘶!”左九本来要往杯子里倒的热水倒在了桌子上,零星溅到了晋王的手上。
左九打小就跟在晋王身边,他进来的目的是什么晋王哪能不清楚!他那心思明晃晃的写在脸上。
“滚出去!”晋王顺脚踢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