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男宠

作品:《权臣难折(穿书)

    眼瞅着即将开春,可是初春的天气仍旧有些冷,这种天气还要早起上班去刑部,尤辜雪真心的觉得苦的很。


    清早睡意朦胧时,她就被叩香拎起来穿衣上班,本来还睡眼惺忪的,结果一个瞥眼睛见到了自己脖子上的痕迹,虽算不得密密麻麻,可也红的暧昧至极。


    忆起那晚在流香榭的情形,尤辜雪低头扶额,耳尖红的简直能滴血,怎么就鬼迷心窍没有阻止?


    而且,自打她袒露心意后,那人像是获得了什么许可证一样,下了朝堂,只要尤辜雪自己没有被刑部的事务缠身,就一定会被他缠住,抱她亲她已经熟稔的不得了,灼热的气息总是夹杂着他的问题,问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他。


    刚开始她还算有耐心的回答他,后来被问烦了,直接开口说是假的,都是骗他的,让他滚,有多远滚多远,换来的就是他又重又沉的缠吻,逼着她改口,说些他喜欢听的。


    男女力量悬殊太大,她根本推拒不了,是以那些红痕压根没有消下去的机会。


    从回忆里抽身,无奈之下,她只能支开叩香自己洗漱,喉骨处的痕迹太明显,她只能选了个白色狐毛领戴着,好在现如今时节冷,戴着这个东西也不打眼。


    而等到中午时分,尤辜雪从刑部出来时,听见了一声声遥远的哀叹,她循声而去,见到章愈正在宫墙角处来回的走,唉声叹气,一会又蹲在地上,一会又站了起来,面上愁容不减,尤辜雪一开始还在好奇,可是随后也想明白了他烦心的点。


    那场天火,他想不出理由。


    章愈抓耳挠腮的掉头时,正好瞧见了一直看他的尤辜雪,他有些难为情的拱手道:“下官,见过尤司执。”


    寒风吹过,尤辜雪拢紧了衣衫,鼻尖通红的过去,笑道:“大人还在忧心?”


    她一上来就直接开口说出了他的烦心事,没有拐弯抹角的,章愈心里也像是被人撕开了一个口子,里面的苦水不住的往外倒。


    “不瞒尤司执,这古籍我是查了个遍,太火的理由,我真的是……无法解释啊。”


    看他因为燕熹的缘故整的焦头烂额的,尤辜雪也于心不忍,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因为她,燕熹想要借天象之说,混着天罚,给皇帝一个震慑,让他不要老是盯着尤家,这份谋划她懂,效果也确实是达到了。


    可是,就是苦了下面的人。


    “我这有个主意,大人听听看?”


    有人主动送来解决办法,章愈虽然欣喜的很,可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去御前做事,向天下人解释这件事的人是他,万一说错了,掉脑袋是他也不是尤辜雪。


    但耐不住心里的好奇,章愈狐疑道:“什么办法?”


    尤辜雪示意他靠过来,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自己的计策,章愈的眼神一亮,有些匪夷所思的看向她,她的办法听着还可以,只是,真的会管用吗?


    “能行吗?”


    尤辜雪耸了耸肩膀,两手一摊:“我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你要是不行,就只有等陛下拿了你的人头了。”


    章愈低眸沉思,这话倒也不假,他都快被逼疯了,索性死马当活马医。


    “行!”章愈下定了决心,“那我去试试。”


    看他走的决绝,宛如像要赴死一般,尤辜雪轻笑一声,再度仰头看了看这座豪华的宫殿,越来越觉得窒息了,身上的司执官服没变,宫墙也没变,可现在的她,总不如刚来时那样的兴奋了。


    “小幺儿。”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唤她,尤辜雪回头看去,风灵均笑的温和,向她走来,“你方才对章愈说的什么?”


    她与风灵均自正旦宴后,只是几天没见,怎么觉得他好像瘦了好多,这眼窝凹陷的厉害,想到惨死的陈永安,和远在他乡的林绾绾,还有那马上要离别,永生不见的亲妹妹,他所有的亲人,都在离开他。


    尤辜雪也不隐瞒,却担心隔墙有耳,小心的看了看周围后,低声解释道:“陛下只是要一个借口能唬住天下人罢了,我让章愈去说,这天火不是天罚,而是劫火,凤凰可以浴火重生,真龙天子,又如何会怕火呢?”


    这么一来,算是变相的给风有川的皇权,加了层神秘的面纱,让民间的百姓更加相信所谓的天赋皇权,燕熹的计划也不算落空,毕竟,那到底是不是天罚,真龙天子到底怕不怕火烧,风有川自己清楚。


    所以,他还是会怵。


    再说了,仙侠小说这么多,也不是白看的。


    “你不信那是天罚?”


    尤辜雪缩了缩被风吹的冷的脖子,小脸通红,解释道:“天下太大了,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我们未知的角落,人类要如何生存,天是不会管的,我们于这浩瀚宇宙而言,渺小的如同一粒灰尘,谁死谁生,天都不会在乎,因为对于它来说,每天都有新生命诞生,也每天都有旧的生命逝世,规则是人定的规则,天地无心,如何判定公道是非,又谈何天罚?”


    风灵均的视线静静的放在尤辜雪的身上,她的话,使他沉思良久,陡然间问道:“所以,你也认为,这场天罚的戏码,是有人故意为之的,是吗?”


    尤辜雪的搓手的动作一顿,有些错愕的看向风灵均,那人还是一样的太子服饰,明黄色的衣衫在日光的作用下,亮的晃眼,明明容貌与以前一般无二,可为何尤辜雪有种错觉。


    风灵均似乎变了。


    他是不是在套她的话?


    “殿下,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的意思是,天火降落在这,是因为它的速度只能让它降落在这,并不能证明它是来惩罚谁的,就好比当年裕北地区的干旱,你能说裕北地区的子民作恶多端,那是老天降罚吗?”


    “殿下,那只是自然灾害,世界的自然规则,与人无关。”


    朱红的宫墙下,尤辜雪虽然缩着脖子,可那双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澄澈,毫无畏惧的看他,风灵均知道,她从不畏惧皇权,这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可是却并不能打消他对那场天火的疑虑。


    默然片刻,风灵均抚掌而笑:“好,说得好,与人无关。”


    ——


    初韶跟着铁勒刚历经了一个月的时间,终于到了所谓的王庭。


    身为中原人,这也是她第一次来草原,还真被这广袤无垠的大草原给震惊到了,蓝天白云看的人心情确实辽阔很多,见到那些个人高马大的蛮人,各个粗旷,初韶也就知道,皇帝为何忌惮他们了。


    半步多虽然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可是毕竟建立的年限不是特别的长,揽收人才包括用钱等等耗费的时间久,不说其他的,就单单培养一个成熟的可以创造价值的杀手,所耗费的时间和金钱成本都不算低,所以,半步多还没法扩展到草原。


    这次的任务,她是单枪匹马的孤军作战。


    铁勒刚一回来就把她藏进了自己的营帐里,一进去就是一股难以言说的牛羊膻味,并告诉她,这里的男人会抢女人,尤其是像她这种漂亮白嫩的中原女人,叫她别乱跑,初韶挑眉一笑,勾住他胸前的衣服,吐气如兰,媚眼如丝。


    “大殿下不会一起不复返吧?”


    铁勒刚笑的猥琐,脸上的肉也一抖一抖的,急忙告诉她不会的,初韶笑着揽住他的脖子,把人贴近自己:“殿下,妾身前些日子老是做梦,梦里的仙人说,妾身是九天玄女,下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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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要渡了殿下,早日登去那西方极乐仙境,仙人说,只要月余时间即,殿下可愿意?”


    “愿意,愿意的很。”


    铁勒刚自诩尝遍美人无数,却从未见过像她这样的女人,一颦一笑都足以牵动他的心弦,叫他甘拜下风,每天看不见她,就会心口疼,一点都舍不得忤逆她。


    指尖拨开他胸前的衣衫,初韶微凉柔软的手心,抚上他的心口,嘴角的笑意宛如勾魂夺魄的妖精,他的神情愈来愈沉醉,而在他心口打转的指尖,却敏锐的感觉到,肌肤之下的蛊虫,已然成熟,配合她身上的携带的蛊母,正在一点点的啃食铁勒刚的身躯。


    被迷的颠三倒四的铁勒刚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营帐,初韶待着无聊,却也知道,老单于身体不佳,卧床许久不起了,这蛮人的争权之战,估计没多久就会打起来。


    她来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牛羊马到处都是,这里人都被晒的红黑红黑的,想到宫里那个娇滴滴的小公主,如花似玉的,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委屈?


    这亲和的,跟流放有什么区别?


    日头西下,铁勒刚才终于回来,一回来就大发雷霆,初韶问了后才知道,须卜铁勒部的那些人,不知怎么就知道他在大雎与风灵均赛马争女人,还失败了的消息,都在怀疑他草原勇士的名号,气的他七窍生烟。


    这消息谁传过来的?


    初韶笑而不语,只是用自己的温言软语哄好他。


    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分,初韶遮上面容想要四处查探情况,毕竟,等铁勒刚身上的蛊毒发作之前,她要第一时间逃离,否则等铁勒刚一死,会引人怀疑,今夜出来,也是为了打探地形。


    她动作轻盈的绕过巡逻的人,漆黑的夜空里,她宛如一只矫捷的猫,迅速攀上了一座颇为豪华的帐篷顶,在这些营帐里,最高的一座,伏下身子,眼睛眺望着这周围的营帐,选好自己的逃生路线。


    扫视周围时,她恍惚间似乎听到了一阵汉语的声音,在这个草原上说汉语的人不太多,能说汉语的人,都是在草原上有一定地位的人,但是他们或多或少都带着口音,这个人听起来,没有口音。


    她扭头看去,有一个身着蛮人服饰的男子,进入了她趴着的营帐,那男子的身形与这些土生土长的蜒蛮族人有着千差万别,她的视线追随着他,因为太过于好奇这个男人,初韶轻轻的转动身子,挪向了穹庐顶上的窗户,向里看去。


    床上坐着一个女人,肤色黝黑,是典型的蛮人面容,她听到身后有人进来声音,笑着转身,有些嗔怪道:“你怎么才来?”


    “深夜进入阏氏的营帐,总得躲着些不是?”


    那人抬头,烛火照亮他的容颜,惊的初韶瞪大了眼睛,捂住嘴。


    那是周伯屿!


    怎么是周伯屿?!


    接下来,更炸裂的场景在初韶的眼前上演着,周伯屿与崇武阏氏在一起,那可是铁勒刚的母亲啊,蜒蛮族的皇后,人家中风瘫痪的老单于还在那睡着呢!


    初韶在这听他们云雨听了大半夜了,倒也真是能闹腾的,后半夜时,二人缓缓停下,初韶才听得出他们的内容。


    原来,周伯屿被发往军队时,逃出来被铁勒刚所获,带回来后,意外的入了阏氏的眼,而周伯屿之所以这么贴着阏氏,是因为他需要阏氏为他进言,他想要成为皇子身边的将士,在王庭立足。


    正经方法他试过了,蜒蛮族人不给他一个外族人机会,他就只能如此了。


    初韶躺在穹庐顶,心里感慨的很,这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知道把这个消息带回去,东家会不会多给些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