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以他为饵
作品:《权臣难折(穿书)》 他的命令依旧被当成耳旁风,尤辜雪誓死不开口的抗拒,成功惹到了他,燕熹怒极反笑,唇瓣贴近她的耳畔:“那继续别张嘴,千万别出声,阿雪。”
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这话的意思,那湿濡的触感便贴着耳廓游移到了耳垂,在那里一阵细细的碾磨。
耳朵是大多数人的敏感部位,尤其是她这种未经人事的姑娘家而言,猛然间被如此对待,她不自觉的倒吸一口冷气,似乎半边身子都因为他这一咬,全部酥麻了,像是坏掉了一样。
尤辜雪忍耐不住的嘤咛一声,手臂使劲的推拒,瑟缩着脖颈,却怎么都无处可退。
他在流香榭独居的雅间,虽然靠里,却也会时不时有人经过,身后传来人交谈的声音,惊的她心脏剧烈跳动,一边忍受着他的无礼,一边又要注意会被人发现的羞耻感。
仅仅是一门之隔,这混账的胆子怎么会大成这样?
尤辜雪紧咬唇瓣,白色的山茶花被她攥紧掌心,些许花瓣掉落在地,强撑着一些理智,她用力的想要推开人,急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谁知那人仍旧不打算放过她,炽热的吻势顺转而下,从耳际挪向了颈窝,覆盖在原先的咬痕上,一阵轻舐慢咬。
“住……住口……别……别咬我……”
她哑声制止,却只换来他更加用力的箍紧怀里的人,两具身体贴的严丝合缝,尤辜雪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和喷洒在颈窝里,越来越乱的呼吸。
尤辜雪整个人缩的更加的厉害,颈窝的地方被咬过不止一次,说实话,再被碰一下,还会有一种要被咬的恐惧,推不开人,她就抬手捂住了那人不断撩火的唇瓣。
燕熹垂眸看去,她原先嫩玉生光的小脸上早已升腾而起一抹霞光,美眸含泪看他的眼神带着怒嗔。
想骂他,但是怕被人听到,却又不敢骂,被蹂躏的山茶花在她的手里,覆在他的唇上,有着掌心的热气烘托,清冷的山茶香味也变得旖旎。
这样的气味充斥着他的鼻尖,看她的眼神就更加的赤裸裸。
没有任何杂念,全是欲望。
捂着他唇瓣的手在颤抖,燕熹皱眉,怎么一遇到这种事就抖,这才哪到哪?他还有很多事没做呢。
“东家,凉九给的消息,问姑娘的袖箭是否用完了,需要的话,飞铩他会再做一些。”
余旧的声音响在门外,尤辜雪几乎屏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喘,这一门之隔不说,借着窗外的光,不是不能看清门上的影子。
燕熹不耐烦的拉下她的手,花朵被她按的紧,挪开的时候,他的薄唇上还粘住了一片花瓣,配着他优越的眉眼,更显的俊美。
他低头扣住她的下巴往上抬,与她额头相抵,轻声问她:“用完了吗?”
不敢开口说话,尤辜雪的眸子震颤,怯生生的点点头,确切的说,不是用完了,是玩完了,她闲来没事就飞两个出去,也是为了练准度。
“那就让他再做一些。”
话毕就要低头,余旧却又开口,打断了他的动作:“那东西做起来麻烦,这银钱方面……”
“让他自己看着办。”燕熹眸底逐渐显现出愠色,与欲色纠缠,他继续低头,掌住她的下巴往上抬,覆了上去,含糊不清,“我在忙。”
余旧这才惊觉眼前这不太对劲的一团影子,他红了脸,慌忙退下,走的时候险些两腿打结,还不忘阻止其他要经过那扇门的人,让他们不想死就别靠近。
带着山茶花味的吻落的极重,他唇上的花瓣被恶意的推送进了尤辜雪的口中,有了先前的“惩罚”,她倒是不敢再多抗拒,只是紧蹙的眉头,被迫的好承受他的侵略。
尤辜雪被他吻的心乱如麻,微微气喘,她素来不擅长应对这种场景,燕熹逼的越紧,她就越想逃。
说白了,她这个人不会调情,也害怕调情,有些事,嘴巴上开开玩笑也就罢了,真刀真枪的来,她还是会怵。
察觉到他的力道松了些,尤辜雪的眸色一凛,抬掌借力推开他的胳膊,绕开束缚,出拳攻击他的右脸颊。
这一招燕熹倒是没有想过,却也凭借着习惯性躲了过去,她又抓准时机,猛的抬脚攻击他的下盘,迫使他不得不后退一步。
挣脱开了空间,尤辜雪不假思索的转身拉开门要跑,结果腰上被人一推,刚拉开的缝隙就又合上了,她的双手被强制扣在头顶,又是这样一个后背对人的姿势。
上次的温泉事宜从她的脑海里往外冒,尤辜雪吓得声音都拐了好几个弯,立刻认怂,也顾不得门口会不会有人听见了。
“等一下等一下燕明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这次绝对不躲你,真的,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先前只知道这丫头是会一些拳脚,但是会的稀碎,简单来说不仅没用,还让他有种想要征服的欲望。
湿热的触感再次袭上耳尖,燕熹轻咬她的耳尖,低沉的声音撞击着耳膜:“这些东西谁教你的?嗯?”
她的这些擒拿术都是警校教的,本来学的也就不是很好,因为她的上肢力量不够大,很多时候只能用巧劲,更不要说后来被截肢,这些伎俩就更没有机会练习,也遗忘的差不多了,现在能想起来一些简单的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就是看三哥哥练功的时候,让他教过我一些。”尤辜雪想快速的把话题移走,她努力的抬脸往后看他,讨好的笑道,“怎么样?我学的还可以吧?”
眼前的小脸笑起来,侧脸的弧度就更显的鼓鼓囊囊的,再配上她大而黑亮的眸子,恰似一汪清泉,也不知是不是她长开了,挺巧的鼻尖下,微张的唇瓣颜色欺红,燕熹才知道,唇红齿白说的应当就是如此了。
“学的一塌糊涂。”
燕熹毫不客气的给人贬低了一通,尤辜雪的脸色一阵羞红,学艺不精还要遭人羞辱,偏偏打不过人,而且人家贬低的也不是不对,她确实就是个半吊子,她记得当时敢开始练习的时候,还让同学嘲笑过,说她练的是歹徒兴奋术。
因为没有力道,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撒娇,后来苦心练习下,才有模有样,可后来很久没有练习后,就又还了回去。
怀里的人渐渐的没有了声音,低头的样子显然是有些生气,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燕熹在她的身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松开对她的桎梏,环住她的腰肢,从背后把人扣进怀里。
“阿雪,你很怕我吗?”
听着他的声音里,已然没方才的那股子怒意,尤辜雪感受着背后人胸腔里传来的震动感,她细细的回想着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诚恳的回了一句:“其实……还好。”
她本身也不是个胆子多小的人,虽然有时候会优先选择苟,但大多数时候是形势所逼,而且燕熹就算手段再阴狠,却始终没有伤害过自己,相反的,他还救了她不少次,坦白来说,没有他,或许她早就gameover了。
这声还好,让燕熹心中微微舒坦了些,说实话,在她有意无意避开自己时,他是真的想过要把人拖回半步多,囚禁起来,可是又怕她会生气。
尤辜雪这个人也不难懂,她看似大大咧咧的,可性子也不是软弱那挂的,真把她惹急了,鱼死网破的事情她是能干得出来的,毕竟为了救谢渁能闯火场,救他能跳马,这样的人其实本身是不怕死的。
所以,这个藏人的想法,他在脑海里谋划了两个多月后,放弃了。
“厌恶我吗?”
燕熹心里忐忑的问了这个问题,尤辜雪不动了,似乎真的在好好的考虑这个问题,他漆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的反应,就在她即将点头的那一刹那,下巴被他的掐住,他帮她左右晃了晃脑袋,然后自己很满意的夸了她一句。
“很好。”
“……”
好你大爷!
她明明很烦他,看不出来吗?
可这是人家自己找的台阶,尤辜雪也没有这么蠢,不知死活的拆了他辛辛苦苦搭的豆腐渣台阶,她只能闭嘴。
眼神触及她有些憋屈的模样,燕熹有些挫败,他又将人往怀里搂紧了几分,闭上眼眸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在这场自导自演的独角戏里,又写了个命题:“阿雪,我再给你十个月的时间,你再尽力的试试,好吗?”
按道理来说,当她上次言而无信之后,这人就应该对她失望了才对,怎么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又给了个机会?
她记得,原文小说里,燕熹自己不守信用,但是却极为痛恨他人不守信用,所以,他不轻易相信任何人,是好感度的原因才让他比较相信自己吗?
但是白给的机会,不要白不要。
“好。”
这声轻飘飘的好,促使燕熹睁开了眼眸,他的身体明显的一僵,似乎觉得刚刚听到的话是个幻觉,燕熹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懦弱,他居然不敢再问一遍。
就着这声好,他又一次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不要假的,我要真的。”
尤府花房里的那场谈论,还是在他的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燕熹看她有些犹豫,心里也就知道他猜的大差不差了,这丫头是真打算到时候再骗他一次,正要说算了的时候,她却突然间出声了。
“燕明夷,人的情感是无法靠着自己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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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我无法确保接下来的十个月会发生什么意外,但是我答应你,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躲着你。”
窗扉边上的那盆刚修剪好的山茶随风摇曳了几下,幽幽花香飘进屋内,寂静的环境里,只有他们的心跳声,她的承诺飘在房间的每个角落,也印在了他的心中,只是接下来的十个月会发生什么样的意外,不得而知,但是燕熹知道,不会太平的。
那日在揽月楼上独自哭泣的尤辜雪给他的印象太深了,也是那一刻他才知道,她原来怕的竟是这些东西。
“阿雪。”
“嗯?”
“你三哥突然被点名去西北边境,这意味着什么,你应当知道。”
尤辜雪听到这心情也沉了下去,她怎么不知道,和亲的大事马上就来了,新的挑战即将拉开序幕,尤家现在被皇帝盯上了,万事都要小心。
“那是我的家,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护住它。”
这话说的不仅自大,还自不量力的很,尤辜雪其实自己的心里也没有底,只是这话是她的决心,或许是感受到了她的强撑,燕熹侧头,在她的脸颊上烙下一吻。
“求我,我就帮你。”
尤辜雪扭头凝眉:“求你?”
“好,我答应了。”
“……”
她那是反问句,这混账听不出来吗?
———
一切正如燕熹给的消息一样,蜒蛮族和亲的消息传回了皇宫,乾明殿里,太子一人力荐,说尤序秋刚入战场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就已经立下了汗马功劳,此次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让尤序秋护送公主回庚禹城,也算是一次奖赏。
风灵兕则持着不同的意见,他觉得西北边境缺人,那边的匈奴部落多,喜欢小打小闹的,一刻也不得停歇,他不同意此时让尤序秋回来。
他俩在大殿之上,各执一词,太子鲜少的争红了眼,倒是让皇帝颇为意外,他想不到,一个尤家居然在太子的心里占据这样的地位,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一直以来都比较重情感,可他身为一国储君,怎可如此?
如今这样的袒护尤家,那来日他真的继位了,是不是尤家的话,他也会照听不误?
若真是这样,太子重情义无主见,那他这江山以后,岂不是要改姓尤了?
皇帝讲目光挪向了一边的崔仲儒,询问道:“右相,依你之见呢?”
崔仲儒被提及,脸上并没有多意外,他看了一眼身后的尤旬,口气里反而有些于心不忍:“陛下,小将军毕竟年少,尤大人想必也是颇为惦念的,老臣倒是觉得此事不是不可,况且,护送公主入我大雎,也是个重任,需要个经得起事的人。”
风灵兕意外的看着自己的舅舅,尤序秋在外累了不少的战功,此次若是护送公主回来了,皇帝封赏,尤家的地位岂不是水涨船高,这对他们可是不利的。
尤旬听到崔仲儒的话,显然也很惊讶,他素来与崔仲儒无过多的交集,但在这件事上,他居然愿意开口帮忙,真叫他微微感动了一些。
而燕熹则和风灵均相视一眼,二人都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崔仲儒的话是好话,护送公主的差事自然极好,这平安送达倒也还好,若是出个什么意外,尤序秋就等于是回庚禹城送死的。
皇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像是妥协了一般,摸着手中的玉串道:“既如此,那就叫他接了这个差事,护送公主,不得有误。”
尤旬闻言,感激涕零,心中只有马上要见到儿子的喜悦,全然顾不得这场重逢之下的暗潮汹涌。
朝堂散去之后,风灵均与燕熹一同出了大殿,二人注视着前方的尤旬,那人的脚步匆忙,下踏跺时还踉跄了一下,被身边的崔仲儒扶了一下,那老头子便抬头对他笑的和蔼,看他的唇型,应当是在道谢。
燕熹有些嫌弃的别开眼,他算是知道尤辜雪身上那股子蠢劲是遗传谁的了,连谁是敌人都不知道,还一个劲的傻乐呵,等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
风灵均则是被尤旬的状态逗乐了,他有些感慨道:“尤大人对每个子女都十分关爱,这一点,我倒是很羡慕。”
“关爱出了一堆心思单纯的蠢货。”
燕熹气的双手叉腰,出口的话真不算好听。
风灵均瞧他气急败坏,又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有些纳罕,他还真未见过这样的燕熹,他笑道:“说这些也没用,我会修书一封给阿秋,让他回来的路上多个心眼,待他快要入城了,再派人接应。”
燕熹反而拒绝了:“不必,有人想暗中动手,咱们也可以等待,以他为饵,才能钓大鱼,往后尤家也可安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