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打脸罗子安

作品:《咸鱼穿到修仙世界一剑斩神

    “这个炼丹炉煮汤还行,就是小了点。”锦鲤三两下就喝完了碗中的汤,略带失望地看着空荡荡的炉子。


    “但是起码不用花钱。”祁珂揶揄地看了一眼池渊。


    接收到她目光的池渊不好意思地笑笑,耳朵尖冒上了浅粉。


    林柔面色白了白,左手用力握紧手中见底的碗,右手放在离雁剑柄上,迟疑道:“这炼丹炉是......偷来的?”


    眼见她身上的寒气加重,祁珂连忙将碗往池渊身上一塞,将地上的炼丹炉旋转半周,露出上面的“练习”二字。


    “这是炼丹术通识课程上的练习炉,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只是借用。”祁珂讪讪道。


    林柔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她面如死灰地伸出双指放在嘴前,双眸闪烁,表情惊疑不定。


    祁珂看她似乎想抠喉,急声解释:“这炉子我们刷干净了才用的。”


    “而且这是新的炼丹炉。”池渊补充。


    “滴答,滴答——”


    离雁剑鞘上结的一层薄霜在太阳的照射下开始融化,水珠挂在草身上,反射着太阳的光芒。


    “你们既没有内门弟子服饰,又没有各峰亲传印记,如何能得到课上的炼丹炉?”林柔冷沉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林、罗两家为了抓我,真是大费周章,竟派出了三人提前入门做同期内应。”


    “只是仅凭你们三个没有修为的人......”她说到这里,看了一眼三人,没有继续往下说。


    祁珂与锦鲤、池渊二人眼神对上,三人眼中俱是不解。


    祁珂皱着眉说:“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们怎么就......”


    话还没说完,朝阳殿传来清越的钟声。


    “想在灵初山把我处理掉,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林柔扔下这句话就往朝阳殿赶去。


    “我们没修为咋啦?我们年纪大,心态好啊。”锦鲤娃娃脸皱成一团。


    池渊搬运炼丹炉的手微顿,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治病一行确实是年龄越大越吃香。”


    “走吧,还不知道着钟声是什么情况。”祁珂看着远处的红色身影若有所思。


    看来林柔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不过这弯弯绕绕的斗争与她何干?她只要好好完成任务就好了。


    想到这,她双手背到脑后,嘴里吹着只有送气音的口哨跟着走。


    锦鲤和池渊将炼丹炉和碗暂时往灌木丛里藏好,一抬头就见她已经走出好远。


    “喂!你等等我们......”


    粉白色裙摆像极了一朵盛开的荷花,祁珂踩着悠闲的步伐走到殿前,她身后跟着气喘吁吁的锦鲤和池渊。


    “小荷花精,你怎么不等等我们啊?”锦鲤碎碎念着,在说“小荷花精”的时候还特地放轻了声音。


    “让一让。”祁珂拨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铆足了劲地往前想看看状况。


    一只鎏金长靴从旁边伸出。


    祁珂眉梢微挑,装作若无其事,却在即将被绊倒之时再度抬起三分,脚尖带着所有力气碾过对方脚背。


    “唉哟!”长靴猛地收回,身边传来男子的痛呼。


    “唉呀——”锦鲤趁机假装站不稳,一下扑到那人身上,用力地踩到他支撑身体的脚上。


    “放肆!”罗子安痛得摔倒在地,面目狰狞,“你们既是林柔的同伙,可知小爷姓什么?”


    “有狗在叫?”祁珂伸手掏了掏耳朵,目光落在檐柱上盘绕的玉龙。


    “你!”罗子安在身着灰蓝袍弟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脸色变了又变,突然阴冷地笑了起来,“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实力,敢在这里跟小爷叫板。”


    他手指往前一指:“敢不敢跟小爷一同去验灵石前测资质?”


    周遭忽然安静下来,原本围着罗子安奉承的弟子们悄悄退后三步,恰好露出了前方视野。


    祁珂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略微有些惊讶。


    昨日还在殿内的水晶球和那方形水晶就摆在空地正中。


    罗子安见她惊讶,心下底气更足了。


    “若是你的资质不如我,你就当场下跪向我磕头,并且给小爷我把这双靴子洗干净了。”他趾高气昂地睨着她。


    “好啊,”祁珂甜甜一笑,然后伸手指向林柔,“如果你输了,以后在灵初山你不许再冒犯她。”


    话音刚落,周围一片哗然,还有个别女修直呼“磕到了”。


    林柔在檐柱旁看着他们,眉头紧缩,双眼似水波般浮沉不定。


    “开始吧。”罗子安冷笑一声,大步朝黑色桌子迈去,大掌往验灵石上就是一放。


    “土系地灵根。”在一旁守候多时的白衣小仙童,约莫十岁的年纪,看着验灵石扬声宣布。


    罗子安下巴朝祁珂一扬,示意她上前。


    祁珂秀眉微挑,手掌盖在验灵石上。


    五色光芒出现在水晶正中,紧盯着验灵石的罗子安不屑地笑了出声。


    “咔咔——”玉石敲击的声音清脆悦耳,罗子安被声音吸引,定睛看去,两条玉龙沿着檐柱开始游动。


    阳光穿透水晶正中,折射出的五彩光斑打在周边人的身上,此时正缓缓变淡转白。


    原本围观的弟子们像退潮时剥离礁石的海浪般退开。


    罗子安回过神,揪住某个灰蓝长袍弟子的前襟,嫌弃道:“你们退什么?”


    “她......她是万中无一的天灵根,”蓝衣弟子压低了声音,“是归一峰师祖的亲徒。”


    罗子安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去,只见透明的验灵石此时变为纯白。


    窃窃私语如风过竹林,罗子安脸色由红转青,下意识地跳过那张笑意吟吟的脸。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他的资质一直都算数一数二,不可能刚来就被比下去。他双眼闪烁,看向祁珂身旁的锦鲤。


    “你!”罗子安手指锦鲤,“你要是资质不如我,也得向我道歉。”


    “锦鲤是风系地灵根,”沈自律淡声应下,快步上前朝祁珂行礼,“师叔祖。”


    祁珂不好意思地摆摆手。


    “下一位。”小仙童喊话。


    红衣少女上前,将掌心贴上晶石时,原本恢复透明的水晶骤然冻结,冰晶顺着手掌往下蔓延,在黑色桌面绽开数朵霜花。


    竟是冰系地灵根!


    “不可能!”林子安尖叫出声,“你八岁那年测试明明是水元素......”他蹲到角落,不停地喃喃自语。


    林柔迅速抽回手,退到一旁平静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只是身上不断散发的雾气可以看出本人其实没有那么平静。


    她能感觉到丹田处的极寒之心在疯狂旋转,极北之地的苦寒画面与验灵石上寒光重叠,她不断攥紧拳头。


    “手受伤了。”粉白裳女生的肩膀撞了她一下,笑嘻嘻地递来一条白色方帕。


    她面色复杂地接过手帕,“谢谢。”然后将其缠绕在右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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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池渊看着那条手帕,嘴微微张开,立马被祁珂捂住嘴。


    一记眼杀甩过去,祁珂放低了声音:“这条手帕我早上擦完脸后洗干净了。”


    日影西斜时分,最后一名新生测试完资质。


    小仙童奋笔疾书写下最后一笔,随手将玉简往沈自律身上扔去。


    “陆仁甲师弟,”沈自律面无表情地整理玉简,“带新生去领弟子服。”


    “叫师兄!”圆脸仙童掏出一幅卷轴,“看见没?按上个月的大比结果,你该叫我陆师兄!”


    “陆师兄。”沈自律抿唇朝他拱手。


    “沈师弟,你先带新生们去云膳堂用膳,晚些我拿衣服来。一、二......八。”陆仁甲数好新生数量后,骑着葫芦走了。


    太阳消失之际,数只流萤自沈自律袖中涌出,飞到各个新生面前。


    “跟着引路萤可去云膳堂。”沈自律朝众人嘱咐。


    “原来灵初山有食堂。”锦鲤惊呼。


    那他们中午何苦自己煮东西吃。


    “咦?我没跟你们说过吗?”沈自律惊讶地看着祁珂三人。


    “呵呵......”祁珂勉强笑笑。


    *


    戌时的钟声像涟漪一般在空中荡开,檐角的铜铃无风自动。


    锦鲤正把最后一块灵兽肉塞进嘴里,沈自律略显冷淡的声音传来:“引路萤会带诸位前往临时宿舍。”


    锦鲤立马抱着盘子里还没吃完的灵果哀嚎,却被祁珂拽着袖子拖出云膳堂,池渊连忙拿上椅子上遗留的三人的弟子服。


    祁珂咬牙切齿道:“再吃,你御剑都飞不起来了!”


    “好吧!那池渊以后要炼制出修身轻体的丹药。”锦鲤可怜兮兮地看向池渊。


    池渊看着他潮红的脸,认命地点了点头。


    “快走快走,明天还要上课,”祁珂一边拉扯着锦鲤,一边转头对池渊做嘴型,“下次别让他喝酒。”


    三人追着蓝色的光点踏入竹林,沐着晚风走入宿舍。


    “吱呀——”祁珂刚推开门就看到躺在她对面床的林柔,二人大眼瞪小眼。


    “你是我的新舍友啊,好巧。”祁珂笑着打了声招呼,也躺在自己床上。


    夜明珠的光线投射在祁珂柔和的脸上,林柔抿了抿唇:“今天......谢谢你。”


    “不用谢,我不过是证明跟罗家没关系而已,”祁珂黢黑的眼珠提溜提溜地转,“你要是实在想谢,就明早喊我起床上课吧。”


    林柔翻了个身,背朝她,没有回复。


    半夜,祁珂从梦中醒来,身上跟刚从河里捞出来一样湿透,但很快又被烘干。她感觉有一把火自丹田燃烧到四肢,但是脸上却是正常。


    月光漏尽窗格,照见对床蜷缩成团的背影,霜花顺着青丝爬满墙面,不知何时悄然攀上她的枕畔。


    手摸上枕边的霜花,冰凉的触感缓解了手指头的灼痛。


    她略微沉吟,横竖被烧得厉害,干脆搬被褥到林柔床脚躺下,借着周遭的冰晶压制身上的灼烧感。


    天翻鱼肚白之时,最后一片冰晶从房梁坠落,惊醒睡梦中的林柔。


    甫一翻身就看见地上的祁珂,林柔伸手拿起枕边的离雁。


    金属剑鞘反射的冰冷光线照在祁珂脸上,祁珂幽幽转醒,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你的被子,”她手背敲敲林柔冻硬了的棉被,“下次结冰前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