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018
作品:《禁欢》 一瞬间,绾筠下意识地缩头,但人在梯上,一个不稳,便向下滑去。
兰安儿惊惧欲伸手接,还好绾筠反应及时,伸手勾住了一栏,这才稳住了。
绾筠被兰安儿搀扶着下来,“你可吓死我了。果真是娇小姐出身,连梯子都攀不明白。”
“怎么了,你看到了什么?”兰安儿盯着她神色问着。
绾筠回神,只摇摇头,“没瞧见,那些人已经离开了。”
兰安儿眉头皱得更深了,烦躁至极,“太子爷出事,戎侍郎也被问责,外面到底怎么了。”
兰安儿思来想去,“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出去打听打听。”她说着便回屋翻找东西。
绾筠被她的举动惊着。
“你别冲动,府上到处是人,私自出府被发现,会直接赐死的。”
兰安儿找到东西,快速解释着,“谁说出府了。柴房送柴的婆子最见钱眼开,她能进出国公府,我让她去打听打听,半柱香就回来,你在这里帮我遮掩遮掩。”
绾筠拉不住她,只看着她滑溜而去。
绾筠一人在屋子里坐着,面上虽平静,手上却揪着,其实太子出不出事,绾筠并不在意,甚至松缓些许,压在无形处的威慑被削去一层,这对她是好事。
现在她反倒更在意看见霍挚,只有一种解释,戎国公在外处理太子被废之事,让心腹与此事有牵扯的戎侍郎。
绾筠心绪渐渐稳下来,只暗祈祷着,兰安儿平安归来,霍挚早些离开。
午后,兰安儿姗姗而归,绾筠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一两时辰借口兰安儿不舒服或小憩说了几次,只怕瞒不过去,又怕她回不来。
而此刻兰安儿像失了魂。
她抓住绾筠的手。
“真的,是真的。”兰安儿呆傻地说着得到的消息,“太子被贬为庶人了。说是三皇子呈上了太子私铸兵械、勾结庆王余孽的铁证,陛下大怒,若不是皇后求情,太子怕是已经下刑狱了。”
绾筠也没想到,外面动荡成这般模样。
她想起当初意气风发、高高在上的太子爷,那是权贵顶峰,她不得不听命行事,被迫进入戎国公府二房,而今当初的权贵,如今成了一无所有的庶民。
兰安儿瘫坐在榻上,她失了目标,不知前路该如何。
绾筠想要安慰她,却又不知从何提起。
“你走吧,我好好想想。”
绾筠留着也帮不了她,只一步三回头看她,无声离去。
二房安静极了,也不见府兵踪迹,霍挚应当不在戎国公府了。
绾筠一路回月留阁,月留阁比之沁香园更显大气精美,院深幽静。
只是绾筠被一日的变故乱了心神,无心欣赏。
正房开着门,却见紫竹端茶出来,乍碰见绾筠,又是惊喜又是惶恐,一句话说不出,退在一侧躬身见礼。
绾筠奇怪,抬眼却见一高大人影坐在正榻上。
倏然间一惊,下意识的,绾筠转身欲走。
房里传来冷淡的声音。
“知道爷在等你,你还要去哪?”
绾筠僵在原地,下意识地看向身侧的紫竹,而此时紫竹已经跪伏在地,连头都不敢抬,这一刻,绾筠确定紫竹是霍挚安排的。
这一次即使院中没有下人阻挠,绾筠也知道她走不出去。
她垂下眼眸,强压着心头的颤栗,跨进了房门,她站在正堂中央往侧边书室看去,霍挚正坐在书案后,书案上铺展着一幅画,霍挚目光落在上面,不明情绪。
这时,霍挚抬起头来,倒不见阴翳神色,嘴角甚至挂着笑,柔和向绾筠招呼,“来。”
绾筠原地踟蹰片刻,不敢看霍挚,但她能实质性的感知到霍挚的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
片刻后,她挪动脚步,掀开珠帘,迈步进去。
霍挚还挂着那淡淡的笑,“爷等你好一会儿了,去哪里了?”说着,他往后靠去,拍拍大腿,“到这来。”
绾筠没有动,即使霍挚似乎并没有怒气,但绾筠和他一年有余的接触,能明显察觉他笑容背后的凉意。
“绾绾。”霍挚又唤了一声,声音很轻,依旧维持那动作。
绾筠闭了闭眼,往书案一侧靠近,才走进霍挚一臂可及的距离,他便伸手一扯,将绾筠拉坐进他怀里,惹得绾筠一声惊呼,下意识推拒着他的胸膛。
霍挚面孔逼近在她侧颜,呼吸抚在绾筠脸颊上,代替着他的手一寸寸抚摸着,“爷叫你过来,磨磨蹭蹭的,怕什么,怕爷吃了你?”
落在脸颊耳畔的呼吸让绾筠些许酥痒,避了避头,只小心道,“会有人看见。”
“被看见了,你不就解脱了。”霍挚嗓音里还挂着笑意,但接下来的话明显不是温和的,“这不就是绾绾心里想着。”
绾筠不敢应声,可她又不知如何反驳,因为这的确是她心里所想,她只能再侧开视线,更推拒他胸口两分,但他的动作被霍挚完全限制了,她的双手手腕被霍挚一手钳制着。
霍挚也没有迫使绾筠转过头来,只稍稍前倾,脸颊贴着绾筠脸颊,让她看案桌上的画。
“很喜欢这副画?”
绾筠稍稍转去视线,却是一惊,这幅画便是戎侍郎上午给她看的顾大家的山川图,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霍挚特意朝国公爷要的?那他们的关系难道被发现了。
霍挚感受绾筠微微的颤抖,“想来是喜欢的,不然绾绾怎么会随戎侍郎去。”
这一刻,绾筠明白这幅画霍挚从哪里来的根本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霍挚这会儿要算账了。
但,霍挚没有即可将矛头指向绾筠,而是伸手点了点山川图,“绾绾,好好看看,这幅山川图是真是假。”
绾筠哪有心思看,可是霍挚明显不放过,绾筠只得强迫自己认真赏看这幅画,这才发现画里的笔锋带着毛边,虽每一笔都到位,色彩也协调,但几乎可以确定是赝品。
戎侍郎拿一幅赝品哄她。
可是绾筠也知道,上午的事是你情我愿,画是不是赝品根本不重要。
“看出来了?”霍挚似乎并没有深思到这一处,似只觉得绾筠被一幅所谓的顾大家真迹勾了去,绾筠不知该不该庆幸,若是让霍挚只道她原本的打算,这一刻霍挚定不会这般平和的让她确认画得真假。
“是赝品。”绾筠低声道。
绾筠甫一出声,霍挚便伸手转过绾筠下颌,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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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筠视线转到他面上,他哼笑道,“想要真迹大可找爷要,被戎侍郎一张赝品骗了去。绾绾啊绾绾,你让爷怎么惩罚你,还是说,绾绾早就看出来了,但醉翁之意不在酒?”
绾筠微微一抖,唇上翕动,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没,没有。”
霍挚也不知信或不信,只目光从她的眼落在她的唇上,大概因为害怕躲避,下意识咬着唇,以至于唇色秾丽,唇瓣上还印着两道似有若无的压印。
下一刻,霍挚便吻了上去,大掌托着绾筠发后,没有深吻,一点一点啃咬着绾筠唇瓣,像是初初品尝的饿兽,克制着滔天的食欲。
从下唇到上唇,或轻或重,绾筠当真有种猎物开始被吞食的错觉,但窗边通透的眼光,让她心绪紧张至极,这里是月留阁,她今日初搬来这里,有极大可能会有人来探看。
她不得不喘息着出声,“还是白天……”
但这般近的距离,她的呼吸好似渡进了霍挚的口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诱意,于是,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霍挚乘虚而入,从唇上的啃咬便成深入的缠吻。
绾筠一时迷失在这个缠绵的吻里,一时惊醒这还是白日,间或者推拒拍打霍挚。
可是这样的间断而软绵的动作,更像是欲拒还迎,更像是邀请。
便在下一刻,霍挚托着她起身,身子再下压,绾筠整个背都抵在了案桌上,案桌上的笔架之类的哗啦摔在地上。
声响彻底让绾筠从深吻中清醒过来,她知道这不仅仅是白日,她进来时,甚至连房门都没有阖上。
“唔……”绾筠推拒的更加厉害,掌心下触碰到的时霍挚身上炽热的温度,烫得惊人,绾筠更是明白越反抗越刺激霍挚,可是她毫无办法,只能遵循本能。
但霍挚丝毫没有放,这个吻愈加的深入,横扫过绾筠口里每个角落,甚至强绞着绾筠的舌进入自己口里,绾筠只得后缩避着,可霍挚又紧跟着追来,津液裹绞着,缠缠连连,进进出出,像极了某种最原始的欲望。
于是,下一刻,霍挚更近一步,大腿撑开绾筠双腿,□□挤进绾筠腿间。
隔着重重衣物,绾筠好似触及某种炽热的东西,她身子在案桌上惊惧缩推,挣扎更加剧烈了。
但霍挚寸寸逼近,绾筠推拒的手从他的胸膛到他的领口,再一扯好似能扯开他的衣裳,以至于绾筠下意识地回缩,但被霍挚一把抓住,强行按回衣领处,并带着伸入衣领下。
他好像格外喜欢绾筠的触碰,没有衣物的阻隔,仅仅是绾筠指腹落在他锁骨,就能让他的气息更炽热几分,让他的吻更深几分,让他的喘息更重几分。
绾筠全身紧绷着,抗拒得格外激烈,不知是不是案桌太过僵硬,或者是后腰硌到了砚台,腰腹隐隐作痛。
终于,她挣出了手,再一无意识地挥开,案桌边角的剩余物品跟着哗啦啦掉地,她趁着霍挚给她小换口气的间隙挣着侧过头,躲过继续的深吻。
绾筠喘息着,她以为已经结束,可是霍挚虽然放过了她的唇,吻却顺着耳畔、下颌落进脆弱纤白的颈项里。
她的目光空洞地瞥向门口,房门不知何时已经被关上了。
绾筠想,今天怕是躲不过了。